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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心很诱人11

    “知道我等告你真相的这一天,等多久了吗?”他倾斜着身体,以某种玩世不恭的口吻在她耳边幽幽道。

    “这?从你嘴巴吐出来的真相,我怎么会相信?”晚晚不由得紧紧地攥住双手,压制住满心的悸动和颤抖。

    人不是莫琳琅撞的?是他?

    这是要多狗血,多天雷?

    “你最好别信,不然,你会有多悔恨呵!居然嫁给了一个杀了他的凶手?”那个瞬间,离以臻猛地拉近了晚晚纤细的脖颈,强势地覆上了她的唇瓣。

    “唔……”

    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却是本能地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这个时候,他的舌却霸道的撬开她的牙关,狂暴地在她口内舔吮着!

    好像是他比她还要愤怒,还要抓狂,虽然不知道他凭什么还可以比她还生气,可是,直觉告诉她,这其实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啊……”一声被封住的惨叫从她口中呜出。

    是离以臻以某种残酷的姿态,一把咬破她的舌,用力吮 吸着她的鲜血。

    这是一种剧痛,让她几欲昏厥,那一颗颗的眼泪更是不受控制地从那消瘦的小脸上滚滚而下。

    染血的唇沿着轮廓一路向下,他忽地啃上她的脖颈,不同于之前的暧昧,这次就像是一只饿狼,有着要咬死她一般凶残。

    “混蛋,滚……滚开!”晚晚失控的大叫起来,双腿乱动,开始用力朝他踢去。

    离以臻轻而易举地一一闪躲而过,退开压住她的身体,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新婚夜送你的‘真相’还满意吗?”

    说完,他拿起那些撇在毯子上的衣服,优雅穿上,继而转身出去。

    晚晚跌坐在床的里头,大口地喘着气,披散着头发,伤口还在流着血,很是狼狈。

    可,就好像是出现了幻听一样,四周怎么都安静不下来,好像还有那个男人的嘲讽笑声,压在她身上的低吼声。

    好烦!

    烦死她了!

    晚晚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碰……”地重重地关上了房门,可能是还不放心,她还故意落了暗锁。

    真是恨透了离以臻,也恨透了这里。

    她开始后悔结婚,并鄙视自己怎么那么蠢,连谁是凶手都没有分清楚。

    她还报什么仇?

    一时间,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对她来说,仿佛都失去了意义。

    这个时候,她想到了这间卧室的床头柜那,还放着一把瑞士军刀,在某一个夜晚,她曾看到离以臻摆弄过,她那时候还以为那是一把很一般的刀,结果,离以臻给她做了个小实验,扯了她一根头发,轻轻地放到那刀刃边上,结果,连力都没用,那发丝就直直变成两截!

    某个邪恶的念头,出现在她的脑子里,拿着那刀,杀了他!知道真相后,她是那么的痛心疾首,甚至是有些无法接受。

    晚晚飞快地跑到了床头柜边上,一把扯开了那抽屉,翻弄了几下,就找到了那把锋利异常的瑞士军刀,她有些忐忑地把它握在掌心处,在房子里走来走去,不时地偏头,看看窗外黑漆漆的夜色,觉得这个夜漫长又残酷。

    别傻了!她连杀鸡都不敢,怎么可能杀的了人?

    但是,愤怒使她丧失了理智,满屋子乱走的情况下,她盯着那幅巨型的结婚照,上面的她穿着婚纱,而离以臻则伸出一只手,半揽着她,优雅而慵懒,看上去似乎很甜蜜,很美满。

    此刻,她真是恨透了!

    这一切的一切比她想的更突然,更让她无法接受!

    晚晚拿着那边瑞士军刀,用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反复地砸向那张用水晶框标着的结婚照,中间那块是玻璃,质地还算不错,可哪里敌得过这把刀。

    才敲了几下,整面的玻璃就被她击打破碎,因为价钱贵的原因,这玻璃沒有碎成片而是碎成蛛网状。

    哦,真的好讽刺!那么坚固干什么?

    这么想着,晚晚一个转身,拿着刀尖朝着中间全都扎碎,簌簌的飘飞间,这些碎片散落了一地。

    她结的是什么婚?

    那么久以来住在这,又是为了什么?与狼共枕,嫁给杀了许庭恩的仇人?

    真是失败啊!

    她的眼泪越流越多,眼眶也越来越红,强烈的痛意就像针扎在她的脆弱胸膛上。

    所以,她没有放过这个无辜的房间,把这么多年的痛苦悉数发泄在了这个新婚房里,毁了所有可以被毁的东西,也把自己的手伤得血淋淋的。

    其实,离以臻就站在外头,离门只有不到三米的距离,却一动不动。

    他很沉默,只是在听着里头传来的声音。

    “碰——”

    “嘶——”

    接连的巨响,好像是桌椅倒地,布帛被撕破,枕头被扯开,花瓶被砸,玉器被摔的声音,她发起火来,真是什么都顾不上,什么都敢毁。

    离以臻想,她究竟能闹多久呢?

    抬手看看表,过了一个十分钟,又过了一个十五分钟,终于停了下来。

    晚晚开始在里头歇斯底里地哭泣。

    尽管这新房的门很厚实,可那尖锐、绝望的哭声还是从里头给飘了出来,一下下地扎到他耳朵里,就像是一曲被初学者弹出来的感情曲。

    也是这个时候,她开始在那喊:“离—以—臻!”

    他站在原地,在心里嗯了她一句。

    她又继续喊:“你就在门外吧?“

    呵,她的眼睛可以透视了?

    离以臻已经保持着沉默。

    “为什么?为什么要撞了他?为什么要在四年前撞了徐庭恩?”

    因为他的不回答,晚晚在那不停地喊着。

    她原本甜美黏糯的好嗓音在这种作践中,完全嘶哑。

    到最后,她双手上,唇瓣边,全是鲜血,一滴又一滴滴溅落了下来,在凌乱的地毯上,很快被吸纳了进去。

    她也再无气力.只好靠卧的大门,缓缓滑坐在地。

    好难受!仿佛整个人都挖空了一样。 她抬起手,擦了擦眼眶,今天哭得太多,不止是眼眶酸疼,更有一阵阵晕眩。

    “你……”离以臻实在忍不住,开了口。

    你什么?我要的是事实,是解释,是原因,不是一个你字。这个时候,晚晚已经完全陷入了一种声嘶力竭的状态,说不了话,喉咙疼得快要让她麻木。

    离以臻扭了扭门的把手,打算要工人拿把备用钥匙上来,直觉告诉他,再不进去,她真的会出事。

    一会儿之后,他终于打开了那扇门,推开门的时候,受到了阻力,以为是她在拦着,这使得他不敢用力,只得轻轻地,一点点地推开,果真,里头的情况吓了他一大跳。

    因为地上全是玻璃渣滓、布料碎片、羽毛,书页,基本上没有可以落脚的地儿,刚刚推门的阻力倒是因为她把带灯给砸了,珐琅琉璃的灯罩滚落到了门边,所以难以推开。

    离以臻环视了一圈,发现这儿真被她给弄成了地狱,没一样东西是好的。

    可他偏偏就像看看这个发完怒火的小豹子,还会怎么样。

    避开那些碎片、垃圾,他走到床边,而她则坐在凌乱的床上,纤细的双手抱住膝盖.将头埋在胸前,因为用刀姿势不对,她在手上滑出了不少深浅不一的口子,此刻,它们正在流血.稍一动就泌出新的血珠。

    还有一些干涸的血渍渗在她雪白的浴袍上,从手腕一直连到到小臂那儿,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晚晚像是一只鸵鸟,原本是垂着头的,看到床沿那多出了一双脚后,缓缓地抬起头,盯着这个告诉她残忍真相后,最终还是选择进来看她的男人。

    他在笑,很残酷的笑,问她:“闹够了,现在你知道痛了吗?”

    说不清这是在干什么,只是他很生气,气她如此爱一个已经死了的男人,同时地,他也恨她完全不在乎他。

    在她的眼里,其实他很廉价,是不是?

    满脸是泪的晚晚狠狠地回瞪着他,仿佛在严肃地控诉着他一样!

    她也恨他,宣布了一个恐怖到让她觉得这个世界都快颠倒过来的真相!

    “这样你就不能接受了?呵呵?我真是高估了你!”离以臻自顾自地摇了摇头,佯装出某种失望。

    也许,只有彻彻底底地让她心死,她才能走出来。

    就得这样残忍,把溃烂的伤疤一点点地挖开,再重新涂药,它才能好!

    “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晚晚觉得自己都快接近于休克的状态,如果还有气力,一定跳起来,拿刀捅死他!

    哪怕知道这是以卵击石,也要不顾一切地捅死他这个混蛋,让他见鬼去!

    “这还不够好听?嗯?你希望我说什么?”离以臻的心一紧,捏着她的下颚,任由那唇边的血渍流淌到他的手心里。

    晚晚则大睁着眼睛,看着他。

    “我告诉你,从这一刻起,我要许庭恩留在你生命里的一切都给抹掉,一点儿都不准剩下!”他恶狠狠地命令她。

    原来,他也心虚,也会吃醋啊!

    如果这种情况发生在他没告诉她那个恐怖的真相前,或许她会矫情地得意一番,会想终于能见到他从 良的一天了,可是,现在不可能了。

    从没想过,因为他的那句话,她可以重新审视起恨的定义。

    “呵呵。”她无力地笑了笑,脸色白得恐怖,甚至是吓到了他。

    不久之后,离以臻叫来了家庭医生,给晚晚包扎,打破伤风的同时,他又让工人去打扫那件破碎的屋子。

    可是,碎了,坏了,翻新一遍,又能有什么用?

    这漫长的新婚夜,最终以晚晚睡在客房,离以臻睡在书房里结束。

    第二天很早的时候,离以臻就听到了一阵响动,他费力地爬起身来,看到的是,晚晚在那收拾起东西,把衣服,一件件地装到箱子里,看来是打算出去一趟,或者是要离开。

    “怎么,说了我们的婚姻只有一夜,就还真的只有一夜了吗?”离以臻因为半睡半醒而依靠在门廊那,晚晚手裹得和个包子一样,可还在坚持着收拾东西。

    “不想住这,住不下去了,可以吗?”她回头看他一眼,神情倒是恢复成了原先的模样,只是,心已经完完全全的变了。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你是我妻子,不住这,还能去哪?”

    “去 你 妹 的妻子,我当时肯定是被猪油蒙了心,不然怎么会嫁你这么个杀人凶手?”她愤怒,把刚刚费力叠好的衣服,重重地摔进箱子里。

    —————渣配露面时,欢迎吐槽————

    莫无双被护工送来到礼堂看社团精心编排的话剧时,早有死党霸了第一排,等着她的到来。

    因为她身体有残疾,却出生名门的原因,一直就是全校议论的焦点。这次赶到的时候,节目已经开始了,演的是一出《卡门》,演员都是准备去参加北影招生的本校同学。

    “无双,上次秦老师和你说那个曲子不好,要不要改一下呢?”死党问。

    莫无双知道自己考不上中传已经快成了不真的是谁,索性放弃,所以她对这位死党说:“就那样吧,去了北京的时候,就用这个曲子了。”

    也是这个时候,有女生开始奋力鼓掌、欢呼,莫无双抬头一看,原来是这场话剧里的男主出场了。

    这个男生她认识,叫赵贾昊,因为长得太阴柔,以前有不少男生女生怀疑他是个g a y

    ,后来因为他某一次‘英勇’地在楼梯上救下了往下坠的她后,被学校大肆表扬,成了英雄人物,又一改以往的英雄形象,居然摇身成了校草。

    后排的那几个女生开始议论起来,甚至说了好几个版本的绯闻八卦,其中有一个还很狗血,说他让她莫无双成了地下女朋友。

    这些人啊!就是聒噪到停不下来。

    也是这个时候,礼堂原本紧闭的大门被人开启,一道修长的身影从外边走了进来,最后的那几排女生已经开始对这个忽然闯入的外国人开始了窃窃私语。

    分手对此很是得意,他最喜欢的便是这些中国小女生对他的关注。

    这个时候,正在看舞台剧的莫无双被人拍了拍,要她回头看,说是,无双,有个外国男人正在看着你。

    莫无双开始还有些诧异,将信将疑地回过头去,恰好看到了眯着眼,冲她一笑的分手,虽然很多时候,那双眼睛都是散漫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在今天那眼睛却让人感觉到炯炯有神,甚至有一种洞穿的犀利深邃。

    “你……”莫无双反应有些迟钝。

    “无双。我是分手啊!”分手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仿佛再说,别用看二 逼的那种神态来看我。

    全场一片哗然,全部的视线都聚焦到这个闯入的外国男人身上。

    他来找这,找莫无双,是什么关系?

    “你不记得了,我就是你那次在***助过的外国人啊!”分手说着就走近她,目光紧紧锁着莫无双。

    现在是冬天,她还是穿了件短款白色的羽绒服,虽然没有腿,可她还是穿了一条美丽的裙子,顺道还装上了义肢,白衣黑发的模样,看上去真是太美太美。

    “哦~”莫无双佯装恍然大悟,问:“那你……来这干什么?”

    “找你啊!”分手完全无视在场的所有人。

    “找我?”莫无双不解,皱眉。

    “对,找你做我的女朋友啊!我喜欢你!”分手没心没肺地吐出石破天惊的这一句话。

    全场忽地安静下来,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这对男女。

    特别是站在台上表演的赵贾昊,简直是惊呆了,今天是打算先演完这个舞台剧再向莫无双告白的,怎么突然被这么个外国人给搅局了?

    没天理啊!

    “什么?”莫无双又问了句。

    “找你做我的女朋友啊!莫无双,我喜欢你!”分手显然是个大胆又不害臊的主,表白的话都可以说一遍又一遍。

    “等等——”莫无双看了分手良久,然后再说:“别在这闹,有事和我出去说吧,不要打扰大家。”

    莫无双想,这个外国男人肯定是疯了,没事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来礼堂这向她告白?

    很惊喜吗?不!对她莫无双来说,生活早就没有了惊喜,只有狗血。

    十分钟后,c市一中校园内的未央湖。

    “你开始在礼堂那是不是说糊话了?”莫无双任由自己被分手推着轮椅,漫步在湖边。

    “没有啊!”分手解释道。

    “那你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像我表白?”

    “没吃药,病老早就好了,以前不是听说你没有男朋友,怕你要毕业了也没有男友,所以想……”分手在感情方面明显是少了一根筋,把莫无双说得越来越气。

    他这是在说她莫无双没人要吗?

    是的,的的确确是没人要,在莫琳琅十二岁的时候,追她的男孩子就已经可以有一个排,她莫无双呢?从小就不受到待见,也从没有男生对她表白过,当然,今天这个虎头虎脑的分手是唯一一个例外。

    在这所中学里,她最喜欢的男生,赵贾昊,被她三番几次暗示过,还故意从台阶上堕下去,让他来了一次英雄救美,让他成了学校里的名人,他居然还无动于衷?

    以前有一句很讽刺的话,是这样说的,我爱的人名花有主,爱我的人惨不忍睹。莫无双感觉自己的处境和这差不多,虽然分手长得还不错,但是,前一句真是形容的贴切。

    因此,她认为自己永远是被捉弄的,是不幸的。

    “别开玩笑了,再开玩笑,我就把你算计我姐的事情给说出去。”

    “真不是玩笑。”分手认真辩解道。

    “那就闭上你的嘴!不要再说了!我很讨厌这一句话,非常讨厌这一句话,以后也请你不要在人前装作刚刚认识我,你要知道,我和你的交情,一旦被我后妈知道了,那还不炸开了天?”

    “哦,好吧。”分手有些小失望。

    “别继续和我待在一起,你赶快走,我自己回教室。记住,以后千万不要来了!”莫无双吩咐了一句,准备离开。

    从没觉得分手这个朋友有今天这么笨的,她原本就薄得可怜的面子,现在全没了!

    可是,她又不能向他发火,就算向他发火了,他也还是会嬉皮笑脸,死性不改。

    “都快到吃午饭的点儿了,不然,我请你吃午饭,算给你赔罪?”分手不死心。

    “不用了。”莫无双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他,看着校园外那一条喧嚣的马路,今天是周末,车流如织,人 流如潮。

    开在一中后面的是一家肯德基,今天过来用餐的人也特别多,莫无双正考虑这自己中午要不要也叫一份肯德基的外卖时,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一辆卡宴忽地停在了那家肯德基的门口,穿着卡其色风衣的女人猛地从车上跳了下来,可能是晕车或者是感冒,她弓着身子,飞速地跑到一旁的绿化带边,开始吐了起来。

    莫无双只觉得这个身影很熟悉。

    不会错的,虽然相隔得很远,但是她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个女人是莫琳琅。

    她不是回英国了吗?出境记录那边也印证了这一点,怎么又会出现在这呢?

    吐了一会儿之后,莫琳琅才勉勉强强站起身来,有些虚弱地向四周扫视了一圈,准备上回到车上。

    这个时候,莫无双自己推动着轮椅,快速来到了校门边。

    可能是十分不舒服,不想快速回到车上去,莫琳琅停顿了几步,想透透气,一个不经意间,看到了向她挥手、呼叫的莫无双。

    莫琳琅瞬间看到了希望,渴盼逃脱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

    她想叫救命,想要逃开许庭彦,天知道,这几天她是怎么熬过去的,真想不到许庭彦居然是……

    也是这个时候,许庭彦见她下去的时间实在是有点长,拉开一侧的车门,朝她说:“莫小姐,怎么还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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