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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很诱人10
当离以臻走到新房里的时候,莫琳琅已经按照许庭彦的指令,脱得一 丝 不 挂地躺在了婚床上。
不知为什么,她紧张得可以,连大气都不敢出。
离以臻以为躺在那的人是晚晚,没多想,而是走到酒柜那。
“有些事情,永远是命中注定的,就比如,你人都逃了一次,还是被宋楚闵给逮住,所以,你注定会是我新娘。”离以臻兀自倒了杯hennessy aradis,站在宽大的落地窗户前,那片金色的宫廷式落地帘被他轻轻扯开,这个位置真是好极了,可以俯视庭院里的所有花草。
“注定?”莫琳琅不由在想,离以臻这种人怎么会相信起缘分的事情。
她抬头看他,只见四目相触的瞬间,他的眼眸,咻地深邃起来,继而是犀利、错愕。
躺在床上的女人不是她?带着一头的金色的假发,五官却很熟悉,是莫琳琅?
他的婚床上躺着的女人,是莫琳琅?开什么玩笑?
离以臻已经脱下了昂贵的手工礼服,精壮的上身穿了件纤尘不染的白衬衣。右手把持着高脚杯杯柄,优雅地饮下一小口,在抬眼朝她望望,而那衬衣上的黑曜石袖扣闪着极致华贵的光。
他盯着坐在拢紧被子的莫琳琅,低沉地问了声:“你怎么会躺在这里?给我个合适的理由,好让我可以接受。”
音线低哑而意味绵长,很不悦。
“我……”莫琳琅的眼睛眨了眨了,有些颤颤巍巍地开了口,接不上话!
离以臻抿唇,轻轻地放下酒杯,迈着缓慢的步伐向她走来。这样的他,令她不安的向床的后头缩了缩。
他坐到她身边,双手撑在她两侧,身子微微向前,如此一来,两人的姿势极为暧昧。
“看到我娶她了,你hold不住?不是回英国了吗?怎么混到我的新房里来了?”
莫琳琅刚想说,却见——
男人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她都可以看到他浓密眼睑处的颤抖,可是,深处压抑着的那股怒火,就如地狱传来,把她焚烧殆尽!
恐怖……
这是什么眼神?第一次让莫琳琅冷到骨子都开始发颤!
“我……我以为你最想娶的人,是我,不是她,娶她的原因不过是她和我长得像。”莫琳琅试图说出她的看法。
不要告诉,他已经喜欢上了那宁晚晚的女人,不然,他怎么会对她这样的凶呢?
离以臻还陷入某种痛恨中,他对这个女人,更多的失望。突然之间,冰凉的触感透过衬衣渗进了他肌肤,一个低头,就看到赤 裸在被子里的莫琳琅,双手环绕,以某种依靠的姿态,搂住了他腰。
这个时候的莫琳琅,很温顺,像只猫。
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她也抬眼看着他,芙蓉如面柳如眉,可,她的眼神里有着几分难掩的悲伤与难过。
是真心看不得他娶了别的女人,而她还这样参加了他的婚礼。
是个女人,都会疯掉!虽然不愿意,可她就那样,看着这一切变成了事实,再也改变不了。那种伤心,那种痛苦,她今天可算是品尝到了。也真是感谢离以臻,许庭彦,让她发现自己原本平坦的爱情路上,已经布满了荆棘,已经开始冰封。
她无奈的笑了。
也偏偏是这个笑,带着无奈的笑,让离以臻在忽然之间觉得她莫琳琅很会装,比宁晚晚还像个骗子。
就拿以前来说,当她莫琳琅自以为聪明的做着某些事情的时候,他其实就在她身后看着,而她却傻傻的,没有发现。
那个时候他可以当她年轻,当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女孩子,做错事,做傻事,一方面是心智,一方面是家庭里给的压力大,那现在呢?隔了这么久了,人不能还像一样,长不大吧?
她闹什么不好,搞什么不好,拿他的婚姻来玩?
对,他是不太重视婚姻,但是,这样不代表他可以再包容她莫琳琅,怀疑她和莫母搞仙人跳的那一次,信任就已经不在,现在还这样,是要撕破最后的脸皮吗?
原本那份爱情是可以成为一段美好的回忆的,可是,她动不动就拿以前说是,动不动就还想用以前的老手段,用眼泪征服他,打动他,当这真是万能的啊?
莫琳琅想着自己这么丢脸了,如果他能在今天抛弃那个宁晚晚,能在结婚这天看清他自己到底是娶了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她可以向他道歉,既往不咎。
一身骄傲都没了,对她来说,已经算是很大的让步,也算是受到了憋屈,最多也只能这样做。
她仰着头,抬着脸,看着离以臻,那手紧紧的勾着他的腰,仿佛是像团水藻般,她用认认真真的口吻对他说:“以臻,你的新娘,真不应该是她。”
宁晚晚不是适合你,真的不是适合你!
“什么?”他忽地觉得她的话很搞笑,故意让她再重复一遍。
看不得他娶别的女人,也不用说这样的话吧?他以前也就是不太喜欢她这点,总是以为自己是最好的,眼高于顶的同时,对别人就很挑剔,甚至是鸡蛋里挑骨头。
“我说,离以臻你怎么能娶宁晚晚呢?”莫琳琅重复。
他要娶的这个女人,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女主播,有什么背景,有什么过人之处吗?想当年,他母亲还那样嫌弃自己这个莫家大小姐,现在可好了,离以臻他自己选择了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女人?为什么她莫琳琅不可以,她宁晚晚就可以嫁给他了?
这公平吗?
她莫琳琅哪点比宁晚晚差了?
退一万步来说,离以臻之前爱的人还是她莫琳琅,而不是她宁晚晚!
“不娶她,娶你吗?”离以臻说完这一句话后,轻轻地推开她,从床上站起来,拿起手机,接了个电话,打过来的那头,似乎是警察局的人。
他皱着眉头,用疑惑、焦躁的口气说:“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在一个小时内失踪呢?”
莫琳琅也没有具体听清他们说了什么,在等了五分钟后,离以臻终于打完了电话,回眸看了她一眼:“他们告诉我已经翻遍了c市,可她还是没有被找到,看来只有你亲自来告诉我,她现在究竟在哪?”
那语气,冷冰冰的,仿佛是审问一个囚犯。
她算是看出来了,他真着急了,为了他那个失踪的新娘着急了。
她见不得这样!他在她面前,为了另一个女人心急!
“警察都找不到人,离少你居然问我?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呢?”许庭彦只是吩咐她今天要乔装混进离以臻的婚礼,并没有告诉她,那名偷换新娘的工人,到底会把宁晚晚送去哪。
她恨不得那个女人就这样消失才好,或者,死了更好!
见识到离以臻对她的态度,难不成她莫琳琅真的魅力全无了?离以臻不要她,许庭彦控制她,以前的那些风光呢?怎么全都没了啊!
是她没有打扮成他爱看的样子?还是他现在的眼睛里只能容得下那个叫宁晚晚的女人?
时间已经接近黄昏,距她失踪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了。这让离以臻耐性全无,并认定莫琳琅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他现在也算把她气着了吧?虽然他当初和宁晚晚打的那个赌约,就是为了见到今天的这幅局面,可他此刻却越发烦躁起来了。
他忽地发现,他要的不是气她莫琳琅。
他只是很担心那个宁晚晚的女人。
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莫琳琅。
“莫琳琅,别在我面前装下去了,今天要是找不出她人……”
他第一次对这个叫莫琳琅的女人,有了剧烈某种排斥,比看到她和陌生的法国男人在烟花下拥吻更甚。
他要对她说,要是今天找不到宁晚晚,他不会放过她。
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可那话,他觉得还是太狠了点,没对着莫琳琅说出来,而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透着某种极度的排斥、压抑、怒火。
他幽幽地看着莫琳琅那张美丽的脸。
说实话,和几年前比,看起来也还是那样,姿态、神情、身材,其实也都没好多少,傲娇、做作都还贴在她身上。
可,离以臻还是觉得她变了,变了很多,就像是脱胎换骨一样,哪怕她现在还是莫琳琅,还叫莫琳琅。
或许,消失的真的是某种感觉,要很具体的说,也说不清。
莫琳琅在这种比扒 光她还恐怖的注视下,不禁瑟缩,全身发颤。
离以臻最终没有把这一切的负面情绪给发作出来,而是点了根烟,把种种烦躁化作一片沉静。
在沉静中,离以臻让她把衣服穿上再从床上下来,后来他又皱着眉,直接叫家具公司过来,把床给换了。
什么意思?莫琳琅感觉自己还没遭受到这样的羞辱,而她根本就没明白,因为太容易再这个男人的面前坦露出自己的身体,让她的矜持完全渣掉。
这个时候,许庭彦要她对离以臻说出许庭恩的墓在郊区的天安公墓的那件事。
莫琳琅无奈之下,只好按着许庭彦的指示,瞎编了一个,自己为什么没有离境回英国的故事,归结下来,只有一个原因,她受到了周佳妮的威胁,重新开始调查起许庭恩的事,今天混到他的婚礼上,目的就是把这个墓地的具体地点告诉宁晚晚,在这场婚礼中捣乱。
闻言,离以臻反问,那她就是知道了你给的消息,才跑走的?
虽然说这个故事的时候,言语被她组织得结结巴巴的,可是,貌似也没什么漏洞,要是说的太顺畅了,离以臻反而更会怀疑吧?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吩咐了保安看好她,离以臻又对莫琳琅说了一句:“故事编得不错,谁叫你的?等我把她给找回来,再好好地和你谈谈。”
说完,他就疾步出门,准备亲自驱车去天安公墓。
莫琳琅只好把自己的爱情给埋了,这一次是真给埋了,再也没了复活的机会!
该死的许庭彦,这件事之所以会这样,也完全是摆他所赐!
——————狗血的分割君再度降临,满血复活中—————
7:50pm.
离以臻驱车抵达的天安公墓时候,墓园里萧瑟一片,分外阴森。
他拿出手电,向四处照了照,别说是人,就连鬼影都没有。他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直觉,宁晚晚到底在不在这?
看守墓园的大爷没想到这个时候还会有人来,急忙披了件军大衣往外走,迎面对离以臻说:“这位先生……”
离以臻脚步一顿,转身看了看那名从值班室走出来的大爷,问:“这儿今天有人来过吗?”
大爷迟疑地看了眼这个开着豪车来墓园的男人,问:‘您来这是为了?”
“我找人,找一个女人。”离以臻说完,走近他,追问:“来这拜祭的车牌、人员有监控或者是登记吗?”
想了想后,这位看守墓园的大爷才说:“登记没有,监控录像倒是有。”
以为离以臻会要他调出监控录像,这位老大爷连忙说:“那录像外人是不许翻看的。”
闻言,离以臻沒有多说什么,只是拿出了皮夹,从里边抽出一沓钱,递到老大爷手里:“我要这一个月以来,最好给我拷在一个硬盘里。”
“这钱……”沉甸甸的,最起码有二十张,比他一个月的工资还高,老人迟疑一下。
“嫌少?“离以臻皱了皱眉头,又从中拿出了一沓。
“今天有哪些墓被人拜祭了,这你总是知道的吧?带我去看看,监控的事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钱你就先收着。”
老人只好点点头,轻声问了类似离以臻为什么要来这的问题,其它的话,就是介绍关于墓地的方位及序号,见离以臻脸色不好,他就不再开口,十分沉默地在离以臻身前领路。
先是找了三个,两位老人的,一个青少年的,墓前都有拜祭过的痕迹,这更让离以臻怀疑,晚晚到底有没有来这。
说来也奇怪了,她喝了酒,又没有驾照,如果真的来了这,肯定是有人带她来的,是谁呢?脑子里立刻蹦出许庭彦三个字。
除了他,不会是别人了吧?
可是,这里就有一个疑团了,许庭彦什么时候和莫琳琅扯在了一块?
这个时候,老大爷说,先生,这些是前山的,还有一座,就到了后山那边,对,也只剩下那一个墓了,说来也奇怪,那家人几年前就把人给葬在那了,到了最近这几个月才请了师傅去雕刻墓碑。
离以臻沉默片刻,对这位老大爷说:“也带我去看看吧!”
因为在后山那边,所以要先从前山这边穿越过去,这儿专门请风水大师看过,从山脚到山顶一共设计了九九八十一个台阶,算不上很高,可是在夜里爬上去,还是让人有些气喘吁吁。
老大爷一边提醒:“这儿今天刚刚浇了树,台阶上有水,您走的时候得小心点”
“到了。”老大爷忽然停了下来,用手里的老式手电筒照了照前方的那个墓,是一个单人墓,还有……一团黑影靠在那,难不成?
这让老大爷想起了两周前发生在这里的盗墓事件,虽然说现代人不像古代的帝王将相,有一大堆珠宝绸缎陪葬,可是有钱人喜欢在骨灰盒上做功夫,所以,上次来的那一批盗墓贼,把人家用水泥封的墓给撬了,骨灰撒了一地,把那个和田玉的骨灰盒给拿走了。
难道今夜那个盗墓贼又来了?
老大爷一个箭步完全冲了过去,刚想抓住那个黑影,就被离以臻一把制止了。
靠得很近的时候,才发现,那个黑影是一个倒在墓碑前的女人,披着长发,穿着白色礼服的女人,她的身边还摆着一个烧纸的铜盆,可能是因为纸钱和元宝都烧光了,这儿刮着夜风,又非常冷,她已经晕厥了过去。
这个时候,离以臻抢先一步,把她半抱在怀里,这才看清了她的脸,白皙得近乎透明,眼脸那很长,如蝶翼一般的睫毛在眼窝那投下了一片阴影。
果然是宁晚晚!她真的来这了!
是来拜祭她的许庭恩的吧!瞧瞧,眼睛那还有泪痕。
亏了她也能做出来啊!嫁给他了,还对许庭恩念念不忘,甚至是婚礼当天跑来拜祭他!
既然这样,那又为什么和他离以臻结婚呢?
当这个是玩笑吗?
新娘也被人顶包,这是该开的玩笑吗?真是荒唐!真是操 蛋!
离以臻忽然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要自作主张地来找她了,让她逃啊!逃到墓园来冻一夜,睡一夜,看她以后还有没有那个胆子。
呵呵,她的蓝颜知己许庭彦呢?怎么不再做护花使者了?把她给撇在这里!
真是又急又气!
离以臻交代了老大爷几句话后,打横抱着晚晚,走回到停车场那,打了个电话,要求解除城里对晚晚的寻找。
刚想着她在这睡了这么久,会不会病了的时候,家里的管家又来了一通电话,说,被保安看守的莫琳琅去了一趟洗手间后,人又消失了。
消失了?消失了!天天都给他玩消失,以为这是在拍电影啊?
不过再仔细想想,莫琳琅再次出现后,真的很奇怪,难不成这一切还有什么阴谋?
离以臻训斥了几句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感觉今天过得太不省心了,之后,他又偏偏头,看着副驾座上的晚晚,说了句:“我真恨我自己对你放心不下,大晚上的像发了疯一样地跑到了这个公墓来找你,你可真厉害,是不是我不来,你真就要在变女鬼了啊?”
车里开了暖气,晚晚却还在睡,估计是冻得不轻!
盯着她甜美、安静的睡颜看了几秒后,他又像一个淘气的孩子一般和睡着的她较劲道:“你变女鬼也不错,最好变成那个倩女幽魂里的聂小倩,去陪你的许庭恩!”
说完,他踩了一脚油门,载着她飞驰而去。
————上大餐、不急不缓、细嚼慢咽————
离以臻并没有载着晚晚回举办婚礼的庄园,而是去了常住的山麓别墅。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离以臻觉得自己更喜欢这儿。
他将车停在地下车库,就把晚晚抱到了楼上。考虑到她在墓园那吹了那么久的风,会受了寒而生病,所以回来之前,离以臻就让人放好热水,准备给她暖一暖身体。
可能是离以臻身上很温暖,晚晚把双臂缠在他的脖颈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可能真的是冻被了,她什么也记不起,什么也感受不到,除了,他身上的暖。
离以臻把她直接抱到了浴室,拧开水阀,任由兜头的热水淋下冲了到她发白的小脸上,没有血色的嘴唇上。
这个时候,她就那样被呛着了,咳嗽了几声,仿佛非常难受,然后又摇摇了头, 水珠一咕噜地全都溅到了离以臻的外头上,这使得他连忙往后退。
真是好心没好报!
“好点没?”很温柔的话,却是被他用冷酷的神情问出。
晚晚这才有了知觉,微微睁开了眼睛,浴室里水雾氤氲的,她看了眼离以臻,他真是不耐烦极了,瞪着眼看她,仿佛她做了天大的错事。
“你出去,我要洗澡了,哎,真冷!”她抱怨道。
闻言,他倒还真不走了,反问:“你这副模样被我救回来,不谢谢我,还敢命令我?”
“哦,谢谢你。不过,你是我丈夫,你不就救我,还有谁救我,上帝还是观音呢?”她有些不悦,没想到周佳妮居然那么狠。
也许,今晚没有离以臻,自己就真的在墓园那被冻死了!
“你……”
离以臻觉得自己是救错她了,这才好了多久,她又和他抬杠?
等到晚晚彻彻底底把自己洗干净的时候,离以臻已经在卧室那看起了电视,是一档很无聊的节目,所以她想,他只是借此打发时间,是在等她,有话要对她说吧?
他的对面也是一张kingsize的大床,因为结婚的关系,常住的房产里边,都是按照蜜月房的布置。
所以这床上面铺着光滑的名贵丝绸被单,纯洁的白色,上面还洒落着香槟玫瑰的花瓣,恍如梦幻。
明明是温馨甜蜜的夫妻卧室,却让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的晚晚觉得十分狰狞可怕!
惧怕的是,会不会像上一次试衣间那样,被他那样对待。
况且,她可是又一次在婚礼上给逃了!虽然这次是被人设计的,可是,没有人证、物证,又有谁会相信?
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头在看电视的男人就已经抬手将电视给关上,看向她这边。
果然是有话要说吧!
离以臻问:“现在你清醒了,我们来算笔账吧!”
“什么?”晚晚弄了弄刚刚吹干的头发,把它轻轻地撩在右侧的肩膀上,目光里带着不解,看向他。
“今天,去拜祭许庭恩的墓,让你觉得……”还没说完,他就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这一刻,晚晚觉得他真的很高,高到他的一个影子就足已覆盖自己的躯体,所以,也很有压迫感,压抑到呼吸都一滞。
“我……”
她动了动红唇,想要辩解,怎么说呢?说今天来了特工假扮的工人,把她迷晕了,拐跑了,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周佳妮,逼着她在许庭恩墓前忏悔?
怎么听都像是个动听而又胡扯的故事!
自己都不相信,离以臻怎么信?
那怎么说?干脆别说好了!
所以她沉默了,低着眼睛,看着自己白净的脚丫。
“不说?你这是在逼我要你开口说?”
面前的男人,如同魔鬼,绕着她,进而一把打横抱住她,“碰……”地一声,将她扔在在柔软的床榻上。
绷紧的背脊,狠狠地砸入了床榻见,立刻凹陷出一个人形,晚晚就如受了惊吓的鸵鸟,弓起身子,看着挡在眼前的男人!
完了!这男人发怒了,估摸着是又要用强了!晚晚一阵哀嚎。
最近事情真是太多,她以为自己的小聪明可以摆平种种,却不想最终还是惹 火 烧 身……
自作孽吧!自作孽吧!真不应该惹了他!也没想到周佳妮还真是说到做到啊!刚刚泼了她一身茶水,她就这样‘回报’她一份大礼!
离以臻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纤细的手臂高举起来,直直地放置在她的头顶上。
她被这张举动吓得尖叫,问他在干什么?
满清十大酷刑也不见这么整的!
男人健硕的躯体随之俯下来,将她完全笼罩,一只修长腿压住晚晚的乱动腿,他一脸邪~恶地去抽自己腰间的皮带。
修长手指搭在金属扣上,熟练地一扣一扯,就解开来,再一甩,他的长裤就顺着大腿滑下去。
他邪魅地扭了扭头,魅~惑得就如吸血的魔鬼……
系好的领带也被一把扯了下来,他抬高脸,那一双深邃的凤目带着丝丝冷凝,睥睨地看着她,仿佛她宁晚晚可以待价而沽!
这一刻,他是帝王,她是躺在他身 下的 暖 床小女奴。
她要做的,是服从,绝对服从,乖乖地分开双腿,接受他的洗礼,他的恩宠!
撇开这种思想,她又在想,唔~~这又是肉体逼供?
因此她有些不甘心,气愤地质问:“你干什么?”
他冷笑,不说话,冷得足够冻结她。
他干什么?那她宁晚晚又干了什么?结婚的这一天,为一个已经死了的男人哭花了脸?还是他把她给救了回来。
不然,她就可能没命了,知不知道?
事情过后,这不禁让他想她这样把他的尊严当成什么?她是他的妻子,凭什么还可以为别的男人哭泣?
他不允许!从这一刻开始,再也不允许她为别的男人掉一滴眼泪。
这个时候,晚晚是害怕的,虽然已经是二十多岁的女性了,唔……还算是个熟 女了吧!当看见男人……男人那恐怖的欲望,压在身上赤~裸的男人。
面容俊美,那身材也是很好的,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得到她,不是她第一次看他这样。
可以前的每一次她都是闭着双眼,在这样阴沉,压抑的新婚夜下,她第一次正式看他的裸~体。
她的……
她的丈夫……
很生气,非常生气。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奇怪,每次生气了,就喜欢用这种方法来惩罚她。
唔~~可是这样看起来的男~色真为诱人,结实而不狰狞的肌肉,平坦块状的腹肌,宽肩细腰呈现出完美的倒三角形状,这些是她在泳池边上早就看到过的,可,再往下她就害怕啦!
小腹之下密集的毛发,以及无法掩饰的壮~硕贲~起,咿,看了不知道会不会长针眼啊?
害怕的同时,她只觉得燥热!男 色下的燥热!
好吧,既然这件事说不清,只能是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他会报复她的吧!又是肉体上的惩罚,把她弄哭到求他。
对,他就喜欢这样蹂 躏她,仿佛这是天地的快 感一样!
晚晚无助之下,开始舔舔唇瓣,她居然觉得有几分渴了,不知道是开始洗澡,还是因为看了这个男人的裸 体。
想要看看哪里可以拿杯水喝时,眼前的男人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她能够在他的瞳孔中看到一脸茫然无措的自己。
她那样迷茫,就显得无助,弱小,无枝可依,就成了撞死在木桩上的死兔子!
爆发……
开始急不可耐地咬上了她还在颤抖的红唇上,趁她的唇微微张开着,他的舌头急不可耐地闯进了她的口腔,一深入,就快抵住了她的咽喉那,他竭尽所能地吞噬她,逗~弄她,亵~渎她,把怒火发泄在她的身上,直到她面色发白,他才退了几步,舔舐著她的贝齿,贪婪地吸 吮著她的舌 尖,品味她甜美的味道。
嫁给他的这女人!味道真不错!
他双手也没有闲着,用扯下来的领带,将她的双手死死地困住,绑的居然还是日本那种结绳!什么邪恶趣味?懂的花样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真是恶毒又邪恶的男人!
这样的爆发力,阴狠,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只禁欲很久的饿狼!
她在男人热烈的,摧毁一切的吻里,颤抖着纤弱的,无助的躯体,闭上眼任由他的掠夺。
其实今天也只是一个契机,她就是爱许庭恩,就是不爱他,又怎么样?他离以臻凭什么去和许庭恩比啊?他拿什么去比啊?
双腿被撑开,双手被束缚,本能之下,脚趾,旋着那被单,手腕扭转着那束缚的领带,带着凉意的汗渍就这样,从黑发间渗出来,滑过她精致的小脸,从那尖尖的小下巴那滴到胸口,再一滑,就到了乳~肉上。
白花花的肌肤在刹那间,变得妖娆无比!她觉得好委屈。
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所,这是她人生的新婚夜,没想到开头狗血,过程曲折,结尾还这么虐!
男人一边不停地舔舐着她小舌的甘甜,轻轻地弹走她的汗滴,一边抬起手覆上了她被浴 袍包裹着的两个玉兔,隔着那珍珠色的袍子开始挑弄那饱满顶端的樱桃。
再一次地展现出了他的技艺高超呵!
很低的浴袍,而她的36d饱满又丰盈,仿佛包裹不住,呼之欲出,让他早就看的口干舌燥,喉结动了动,加上墓地里的愤怒,让他恨不得立刻猛地冲入她的身体里!
“给我睁开眼!听到没!”
他捏捏她的玉兔,时重时轻,还用着好几种手法,示意她要他听话!
她不由地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像刚刚从午休中清醒过来的猫儿,半眯着那妩媚的双眼。
晚晚始终认为,在暴行前,不作为,就是一种对自己的保护。
晚晚又在想,除了这样,他离以臻能不能有点新意啊?
“叫出来!”
离以臻声音低沉嘶哑,薄削的唇就一点点地逡巡在晚晚的嘴唇周围,低不容置疑地命令着她!
晚晚一怔,浑身一个机灵,当你弱势到无法反抗的时候,要想活下去,唯一的选择就是,谄媚!
更何况,离以臻这次和她玩真的了,连双手都给绑了起来!真变态!重口味!居然喜欢s~m!
所以,晚晚逼迫自己,做一回狗腿子,她笑弯眉眼,乖顺地张开了诱人唇瓣,配合着他的揉捏,呜呜呜地叫唤起来。
心下觉得这是多么的屈辱,她是他的新 娘,却和英国那些s e x俱乐部里的应召女郎没区别!好吧,还好对他没有爱。
一般又一遍地安慰着自己。
为了减少他对她的伤害,为了委曲求全,她甚至还吐出舌尖,轻轻地,勾引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舔得湿湿的,唇上一片晶莹闪亮。
离以臻觉得身下这个坏女人简直是太妖了!她的忍耐力,蛰伏力惊人,不仅狠狠地斗败了莫琳琅,还把自己给勾引得,迷惑得这么深……
一把,就撕碎了她的身上的衣料!
“乖……”他动作粗暴中带着几丝温柔,凝视着她酡红的小脸,迷蒙成一片,将原本的白里染上红,原本的红里染上白。
见机会来了,晚晚狡黠眨眨眼,卖乖说:“呜呜呜……我手疼……好疼……松开我!”
她哭得小脸迷蒙,泪水从眼角一滴滴,然后成了一串串地流淌出,看起来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这么会卖乖,连一个哭泣都能被她诠释得这么妖媚,这么撩~人!离以臻想,他一定要疯狂地蹂~躏她!
知道她这是在玩小花招,男人邪笑着说:“baby,求我!求我要你!”
晚晚说:“我求你!”
上头的男人继续说:“后头那句话呢?求我什么?用身体求我!”
闻言,晚晚心下一沉,决定破釜沉舟。
为了避免遭受这种性上的虐待,她选择顺从,还进一步大胆挑~逗,绑在一起的,白皙秀气的手臂搭上他的颈窝,摩挲,十个指头在他修长的脖颈那转了转,真有几分扑蝶穿花的功夫,她莹润的红唇对他呼唤,故意吐词不清,却左右摩挲,示意他离她再近些!
离以臻含着深沉的笑,不动!进攻和防守,总是需要适当的拿捏。
晚晚咬牙,把心一横,将他用力拉向自己。
要的就是她这样,离以臻顺势借着这难得的机会,强悍地将舌塞入到她口腔里,寻找到她甜丝丝的舌尖,用力拍卷,大力吸 吮起來,一只手插~入她长而微乱的发丝里,扣着她的后脑不断调整着彼此吻的角度,另一只手则是托起她滚烫娇软的身体,将她的小腹狠狠压上自己疼痛得发胀的欲望中心。
好热!好烫!
“簌——”绳被他解开了一半。
晚晚本来还想借机想办法逃的,错愕地看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男人不理她。双手扯下她的乳~贴,逗~弄着她的小蓓蕾,极其美丽的颜色,像花般盛开在她的身体上。
其实,从一开始就觉醒挺立的小蓓蕾此刻更是胀痛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稍稍触碰就会有些麻痒的感觉。
该死的,混蛋的男人!
随后,他用沙哑到极致的声音,反问她:“你那么喜欢许庭恩,现在嫁给我,被我这么作弄,你说,他要是能看见,会怎么看你?嗯?”
她很明白,在没有爱情为基础的婚姻,自己嫁给了一个不会好好对她的男人!
既然已经开局了,没有退路啊!
“呜呜…………疼……”
是真的难受了!
在爱欲之间,离以臻给的璀璨下,晚晚几乎是全线崩溃,几乎放弃了全部的矜持,面子,在他的身下,指下,开始婉转轻~吟出声,破碎的呻~吟从齿间溢出,十指张开,乱抓一弃,甚至是将男人的背脊给抓出了几道血丝,这反倒给了离以臻鼓励,让他在床上摧毁她的动作愈发孟~浪放 肆起來。
很快,他的手来到她的下身,开始用手指探索她的私~处,那处隐秘的,优美的峡谷,盛开的,莹润的珍珠。
唔……触电般酥麻噬骨的感觉……就好像是灵魂受到了洗涤……
她不由地哼了一声,身体变柔变软,在他的爱~抚之下,本能意志凸显出来,她只觉得她出现了某种爱~欲下的眩晕,居还有几分沉浸……
这低低的呻~吟,呢喃,虽然没有爱意,却像是在离以臻的耳边吹响了鏖战的号角,他痛恨,并且迷恋着的新娘——宁晚晚!
随着这样激烈的动作,离以臻胯下的欲望已经蠢蠢欲动,他知道此刻的晚晚也准备好了,应该随时可以容纳自己,但是,他不想这么快满足她,他恨她逃婚,恨她摆了莫琳琅一道,更恨她除去甜美表皮下,那一身的冷艳妖娆,他就是想看她无助,看她哭泣,看她败给身体的欲望,而在他身下求饶的可怜神情。
离以臻优雅地低下头,退开些压着她的身体,满意地床上的“杰作”。
晚晚那片白花花的肌肤上全是他种下深深浅浅的,大小不一的粉色齿痕,她的肌肤不仅白皙,光滑,还嫩得仿佛可以捏出水来般,随意地啃咬几口就留下痕迹。
昏暗的婚房里,晚晚气息混乱,胸腔起伏不定,赤~裸的肌肤上,柔软上,小腹上,还有他的唾液的痕迹,到处都是,看起來流转着淫~靡的光泽。
“说……宁晚晚,当着我的面,说你要我!”他抬起手,扯紧束缚住她双手的领带。
那一刻,她只觉得无感全失去,连意识都开始涣散,身体,只能本能地急喘不已。
借着他的力道,晚晚的上半身微微被他扯起,离以臻不由得意地勾起唇角。
果然,向自己服软求助的她看起來是这样迷人,不同于平日里的甜美优雅,让他产生了浓浓的征服者的快~感。
“混蛋……我……呜呜……”
在陌生的情~欲狂潮中,晚晚只觉得像一叶小孤舟!
离以臻贴近,如猫一般弓起柔软身体的晚晚,压低身体,故意用自己的灼热坚挺摩挲着她幽谷的入口,直白问道:“你……你的身体很想要我吧,晚晚?”
在一瞬间,浑身的情~欲不可遏制膨胀起来,要她!摧毁她!要这个会算计他的女人躺在他的身下,被他狠狠地惩罚蹂~躏!
“离以臻,快放开我!”晚晚忽然又在痛感回神,只觉得羞愧难当,哑着声怒着腔呵斥:“变态!”
此举,并未换得他的停下来!他更加疯狂!
晚晚羞愧难当的想要抬手护住了自己饱满的,颤抖的胸部,在他稍做喘息的时候,盯着那双深邃的眼睛,声音颤巍巍地求饶:“不!不……不要!”
不要,宁晚晚,你把我当猎物的那刻,怎么没想过不要呢?现在在我与你的婚床上,那么怕的,是什么?
离以臻邪笑着,喘息着,拿开了她护在胸前的手,大手直接抚在她的左边的玉兔上,气息有些微微的絮乱,问她:“这儿……从没有过我的位置,对不对?不然你今天怎么在许庭恩的墓前哭得那么伤心!”
那语气,隐隐约约的带着几分伤感。
晚晚的身子猛地开始剧烈颤抖,她知道,离以臻在试探她,她心里有没有他。
实话是,对不起,她真心不爱!而之前做了这么多,就是在演戏给他看,让他以为她有心,让他以为,他也有被她爱的资格!
她是哭得伤心,因为,她爱许庭恩。
这个时候,一挪,一移间。她的底~裤已经变得皱巴巴的,紧贴在臀部肌肤上,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离以臻心底不由得一阵赞赏,晚晚的身材虽然很是纤细,然而,无论是翘~臀还是酥~胸都极为饱满,简直可以用绝色尤~物四个字俩形容。
他说:“我知道你嫁给我,就是想要给莫琳琅雪上加霜,现在,成了我妻子,连夫妻义务都不想履行?宁晚晚,我娶你回来摆看?还是要把你给当成女神给供养起来?”
其实他想的是什么,她很清楚,他已经喜欢上她了,可是他抓不住她,这个时候男人的劣根性在他的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他喜欢用原始的,让她的身体爱死了他,以获取某种慰藉,仅仅是一种自我安慰的慰藉。
可是,他这一番话,着实让她不知道怎么说,平时挺能说的嘴,一时间堵住了!
她干脆扭过头,枕在满头黑发下,眼睛低垂这,不说话,不动。
到了吞下她的时间——
男人压在她柔软的身上,用手探过去, 这会儿,她的腿心处的幽谷,已经泥泞得像是狂涌泉水的泉眼,薄薄的黑色底~裤几乎完全湿透,中间的布料勒进细小的缝隙里去,为她加重着摩~挲。
“呜呜呜呜……”
她的眼眸一阵落空,呈现出一种空灵的姿态,身子起伏,扑腾,几乎是像在遭受溺毙的痛楚。
离以臻不满她这幅装死的模样,吻上她精致凸起的锁骨,手指稍快地抚~弄,并未进到她的身体去,只是用指腹快速地在那道紧紧闭合的缝隙上來回地搓动,加剧着她的感觉。
他都有些气愤,自己居然不能在肉体上彻彻底底征服这样一个女人?那想要真正地得到她的心,那不比摘星星还要难。
晚晚双手双脚,不住痉挛,算是被他彻底控制!
他一笑,眼神落到她的修长的,蜷缩起的腿上,大手一把抓过她的左脚的脚踝,轻轻一拉,想要紧紧地合拢的双腿一把被被分开,他低头,舌尖舔上她柔嫩的小腿。
那腿, 弧度优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又纤细又修长,雪白滑腻。
湿润的舌尖轻轻掠过,像是调皮的小虫子,带动起一阵酥麻的痒,让人的神经都在颤抖。宁晚晚忍不住,束缚住的指甲都狠狠嵌进自己掌心的肉里。
“别动了!”
男人低低粗喘着按着她,看着她在欲望迷失的时候,自残。
她的花径那样小,那样软,丝绒柔软,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戳破似的。
她是娇弱的,他却想她也是恶毒的。
就像她那刻不怀好意的心一样!
脑子里,又想到了莫琳琅在新房里,抱着他,泫然欲泣的模样。
修长的指节又继续在她的身体里抽~送几十下,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像个孩子一样,专心地探索起來,充 血坚硬的花粒在他一再的刺激下变得颜色更深,像是果实的果蒂一般,被他用拇指、中指和食指轻轻捻起,略微用力地揉~捏撕扯着。
“唔唔!”
晚晚在这种近乎残酷的刺激下发出惊声尖叫。
这样的时而狂~野,时而温柔的爱~抚她根本承受不住,豆大的眼泪眼泪夺眶而出,说不上來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向小腹涌去,大脑阵阵发空。
她的惩罚,这哪里够?
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逃婚的这件事,都没算清楚,到底是有多大胆子,她才敢踩在他离以臻的尊严上?
离以臻并沒有扯下她湿~透了的内~裤,反而拉起一截,轻轻刮蹭着她敏感的私~处。
眼看着身下的晚晚愈发娇媚,他不禁也陷入迷乱,动作更放~肆,更加狂~野。
潺潺清泉骤然流泻而出,点点滴落,打湿了离以臻的手掌,他像是被烫到了似的,一个不小心用力过猛,耳边随即传來她的呼痛呻~吟。
因为她那细弱的吟叫,她越是看起來可怜,让他就越想折磨她!
谁叫她那么坏,那么狠,一点都不可爱!
顾不得其他,离以臻使出全力,将猝不及防的晚晚向上一提,将她抵在床头,狠狠压住,膝盖顶开她的腿,分得大开。
他将自己早已昂硕的分~身彻底露出來,十分危险地触到她的窄缝裂口处。
“离夫人,看着我!”
他在喘息,仍不忘对她用命令的口吻,右手捧起晚晚汗湿的,滚烫的,通红的小脸,逼她看向自己。
“我是你的丈夫,从这一刻起,你生命里唯一的男人!”
离以臻看准了晚晚迷茫的神色,那话音刚落,他的手就狠狠捏住她花核前端,用力地撕扯了一下!表示这是对她的一个警告!
“这就是我们这场婚姻的开始!”
他毫无预兆的,狂~野的折磨,霎时,将她推上了情~欲的悬崖边,忍耐多时的泪水急促地流在脸上,都把她那张美丽的小脸给哭丑了!
晚晚全身颤抖,肌肤却泛出美丽的嫣红色,背脊出痉~挛一下,泌出一层薄薄的汗水。
她被他近乎狠戾气的眼神,吓得瑟瑟发抖,她宁晚晚是个女人,无心的女人,却也不希望把自己推到这样的火坑里,现在,她也很清楚地知道正顶着自己的东西是什么。
试图张嘴,她几乎吼出來,无法忍耐。
没有任何的原因……
“哈哈,你怕什么吗?又不是第一次和我做?”
看到晚晚的胆怯,瑟缩,害怕,以及不肯臣服,他就知道他还得用尽各种手法调教她!
男人沙哑邪魅的男声响在她耳畔,眸色转深,狂风暴雨般的情~欲即刻从里边溢出来。
下腹又紧又崩,酸胀得他几乎疯狂。
他将动作放得慢之又慢,缓缓滑入她腿间,沒有着急,再一次用了手。
那是一个奇妙的所在,肌肉湿滑,纹理繁复,是一个暖意融融的小~穴。 见香甜的花蜜似有停下的预兆,离以臻再次捏着那粒坚硬的花核,挤压,揉搓,几下。
透明的花汁继续缓缓滴落,聚在她圆~润饱~满的翘~臀之下,一时间,更是,水光氤氲,打湿了床单。
晚晚的双眼死死紧闭,奇妙的感觉在四肢百骸涌动,虽然眼前的男人什么都开始没有做,但晚晚却有一种疲乏感,这令她连指尖都不想挪动一下。
随着他的捣弄,蹂躏,她的眼神更加迷离,眼泪更是凶~猛,双~腿的肌肉都在微微颤动,发出唧唧的声响。
游走在天堂和地狱间——
晚晚尖叫,扭动腰肢,推着他的手不许,离以臻却是不肯放过她,就好像是他说过的,他会要她对所犯下的错,付出生不如死的代价!
如果可以,她就差没喊出,离以臻,你还是杀了我吧!
这种情况下,他不想不错过她每一个痛苦,迷离,又迷人的表情,环住他,将她吻了再吻,柔声道:“我要的就是臣服,你现在的这个样!”
说完,他按牢她,不再开口。
果然,才片刻,就看她猛地一抬腰,又重重跌回去,发出一声奇怪的抽噎。
“放轻松些,不要这么紧紧地咬着我的手指!”他暧昧地笑笑。带着几分惬意地看她身体原始状态下的满足和羞涩。
虽然有些贪恋她体内深处的美好,离以臻却不得不将手拿出來。
带出來的好东西他丝毫沒有浪费,全都仔细地涂抹在自己腿间的灼 热 欲 望上,为接下来的事情做着充足的准备。
将晚晚已经完全无力的双腿固定好,他跪坐在她腿间,挪着位置,调整好彼此,轻轻抵住她的私密处。
刚刚进去一点点,他居然比她还先一步感受到了疼痛,太小,离以臻只好撤出來,只是在外面來回挑 逗般地摩挲。
磨着湿润的花瓣,轻轻挤开一条缝隙而已,像是一只蜜蜂一样,采集着她大量的花蜜。
闭上眼,幻想着自己已经埋在了她的体内,紧致,妩媚,几乎让他全身都开始酸痛!
离以臻用胸膛蹭着她的酥~胸,大手捏着她的小蛮腰,快速地小幅度提胯运动,修长的腿有力地拍打着她的腿根处。
他的大手宛如水蛇般往下移动,从晚晚纤细的腰际挪蹭到那粉~嫩臀~瓣边上,他狠狠地抓在掌中,以此来不断迎合自己的动作。
两人紧贴的地方都因此变得黏得湿哒哒的。
他的耻骨压着晚晚凸起的骨盆,虽然还没有进入,但那种火烫肌肤紧贴摩擦带來的触感仍旧是十分的舒爽,令人产生战栗的快~感。
“唔唔……啊啊啊……”
凌乱的黑色发丝黏在晚晚的脸颊上,她双眼失神,只能小口急促地呼吸着,啜泣着极度的干渴令她难以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喘 息。
喟叹……
挣扎……
“疼………你轻点啊!”
她都不知道在这种房~事的折磨下,她会被他搞成什么样!
她忽而蹙眉,下意识地抬起手推了推身上男人的胸膛,他的坚硬直直地顶到了她脆弱的蕊珠,那里充 血敏感,禁不得一丝一毫的挑~逗冲~撞。
没想到,她在新婚之夜,居然被他如此地亵玩……
听到晚晚求饶的话后,离以臻有些迷惑,他不明白自己还沒进去怎么就弄疼了她,居然起身,双手掰开她的双~腿,打算仔细研究。
她那里,宛如少女般,水嫩~嫩的,几乎是彻底暴露在眼前,有一点儿向外突出,濡湿的粉红花瓣像是一张婴儿的小嘴儿,温柔地含着他。
“很疼吗?”他忽而温柔地问她。
那双眼却当即变得赤红,在这样的视觉冲击下,他有些把持不住,手托起晚晚的头,撑起她的上半身,让她亲自來欣赏这一幅好不淫~靡的画面。
她被迫看了一眼,恨不得马上死了!
再也无法隐忍下去……
离以臻忍不住向前推进了一些,尽管只是一点点,但那种充实的压迫感还是从四面八方涌过來,紧紧地包裹挤压着男性敏感的前端,那里充满了脆弱的神经束,全身的血液也在不停下涌,集中于坚硬的一点,将她浅浅的入口处塞得满满的。
蜜 汁疯狂泌出,他感到有一些胀 痛,于是不再停顿,继续之前的动作。
她那里很紧小,很难一口气彻底顶入,离以臻顾不得多想,只是抱紧她,让她能够深刻地感受着正在她花朵中央跳动的存在。
情~欲之下, 男人额前渗出一片晶莹的汗水,他像是一个机器,來回重复着简单单一的动作,直到晚晚已经按捺不住,主动翘起腿來盘住他健硕的腰,不停地用小脚丫儿一下又一下地击打着他坚实的背脊。
她受不了!
对于这些事情,离以臻很明白,很多时候,性与爱完全可以用一条界线隔开。
哪怕他用尽各种手段,让她向他求 欢。
这也不带表她会因此爱上他。
会更恨他,觉得他这个丈夫就是个淫~魔吧!
“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她那么无助,双眼仿佛瞎了,什么都看不清楚,她好怕啊!
她可以不要廉耻,费劲心思去打击这些毁了她和许庭恩的混蛋们!
可她现在居然可以这么……这样臣服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她不禁要问自己,如果……如果哪天她不在人世,去见许庭恩,许庭恩会不会嫌弃她,不理她,甚至是骂她是荡~妇?
可,在这心情下,是快~感的袭来!
头晕目眩,又头重脚轻的,眼前是道道白光一闪而过,那烟火腾空的感觉虽然在大脑里浮现了一秒钟,但却绚烂到了极致,带來的快~感堪如灭顶。
离以臻加大了手劲,拼命将晚晚往自己的腿间按压,有力地腰部动得更快,几十下疯狂撞击下,他在她微痛的红肿处释放了可怕的热液。
浓稠的白色精华一股股喷薄而出,如子弹一般,一股,两股,三股……
全都激射在她的大腿和小腹周围,又顺着淌下來。
“你……”她简直不忍直视他。
怎么可以这样?后来才发现,在这桩婚姻里,离以臻有一点是和她相通的,一直在回避着孩子的问题,他们这样的结合,不知道会产生怎样的下一代,也正是这样的回避,进而间接地导致了最后,他那样,那样的恨她!
快结束吧,不然她真得疯了。
十几分钟后,他站起身来,走下床,去里边拿了湿纸巾,再走回床上,为她轻轻地擦拭起来,动作很是仔细,把那些污渍全部给擦干净了。
那个时候,晚晚完全没有力气骂他一句,真恶心。
而离以臻在做完这些后却不再说话。
疯狂之后,空虚得让人觉得,加上那般的安静,让她觉得好冷!
靠在枕头上,望着一身爱 痕,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好笑的问题:“离以臻,你觉得我们能过多久?”
“你说呢?”男人和她打太极。
“一年?半年?三个月?一个月?”晚晚自己也越说越没底。
“呵,你也觉得我和你的婚姻,最长的会是一年?不过,最短的期限,我想你说错了,也没有想过,也许就今天这一晚?”他声音低哑,有着说不出的性 感。
“一 晚?”她兀自念叨,不经意地看了看他的眼睛,问:“呵,你可真无情。”
“我无情?我还很残忍呢!宁晚晚,我忽然很开心,想和你说个实话。你的许庭恩,就是我撞的,当时我再飙车,玩得很high,撞的时候,还以为是撞到一条过马路的狗,所以,连刹车都没踩,直接碾了过去!”离以臻说出这话的时候,仿佛还带着笑声。
罪恶的真相,还这么好笑?
疯子,恶魔!
晚晚终于无法隐忍下去,自立起身子来,指着他,问:“真是你做的?真的是你做的吗?离以臻?”
那一些恐怖的话,对于晚晚来说,真的是始料未及的!
晚晚痛苦地闭了闭眼睛,长长的睫毛战栗着轻颤,强自压抑着心头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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