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娘,我要和媳户睡觉去了。你们也去睡觉吧。”饶明威说着不再理会老夫人,进了屋子,将宛菡秋放在床上,又将门闩上。
他 动作之麻利,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若是不开口说话,一点也瞧不出他是个傻子。
“你干 嘛?”她紧张地下床站起来。
“我……我痒死了。我要搽药。”他本来想说一起睡觉的,但是身上的蚊子包包太痒了,于是赶紧脱衣服。然后吐了口水往自己身上抹,说这样就不痒了。
他先麻利地把自己身上擦了口水,然后又找来药水,递给他,说:“媳户,你帮我擦药药嘛,我背上好痒啊!”
她微蹙眉头,稍作犹疑,还是接过了药水,说:“坐着吧。背过身去。”
“好。”他乐呵呵地点头坐好。
果然见他背上有数十个红包,真惨!她很想笑,但忍住不笑出来。
她用棉花蘸了药水,轻轻涂在他的包包上,待她给他搽完药,他站起来,扭了扭脖子,晃了晃肩膀,说:“不痒了。媳户,我们睡觉吧。”
“你睡吧。我看会儿书。”她说着拿起桌上的《女儿经》佯装看起来。
这书她不爱看,都是封建思想的废话,读着让人乏味,其中的迂腐思想又叫人生气,所以她从来就没有仔细看过,每次翻两页就又放下了。
现在她说看书,不过是不想和他睡觉的掩饰之词。
这本书她也有好几天没有看了,她不经意地翻开书页,不料书中竟然飘出几张画纸,摊开一看,竟然是不堪入目的小黄图。
每幅都不大,小小的一张,正好可以夹在书页中。画得也很精细,人物表情栩栩如生,身体结构也清晰明了。
画中人好像在眼前晃动般地灵巧,她看着画纸,这张是月下美人,那张是溪水边洗澡……有人物,有风景,亦有故事,更是深刻的体现了人性。
她惊叹作者高超的画技,又佩服作者灵巧地构思,每幅都引人入胜,这不看得她心怦怦狂跳。
但她仍假装厌恶地将画纸放下。饶明威见了,赶紧走过来,拿过画纸,举在手里,乐呵呵地说:“这是表哥的画儿。媳户,你看,这张是在揉米糊糊呢。你看他的胡萝卜也好大呢。表哥画得真好啊。”他一边看一边无意识的流口水。
她颦眉注视着他,暗想,他是真傻还是装傻啊?其实他好像并不傻啊,还能看懂画上的内容。
只是这些画,她看了都脸红,他却看得津津有味,也不见他有生理反应。
她又疑惑又庆幸,难道小黄图对他没有作用吗?怎么他看了也不起反应呢。
她正纳闷着,猛然见他的分身膨胀起来,红彤彤地上下跳动,她喉头吞咽着把头扭开,不去看他。
暗想,难怪他一下子像变了个人似的,原来真的是苏震卿带坏的,这些小黄图把他变成了真正的男人。
她想着他那膨胀勃大的分身,就担心不已,难道今晚又要被强了吗?天啊,恐怖。
可还有什么办法呢?现在走也走不掉,想要躲也无处躲,想要离开王府还得从长计议,不然只能等长出一对翅膀,离开这里了。
只见他一边看画儿,一边学着画中的人儿,捏着自己的分身。他捏着自己的分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也不睡觉。
宛菡秋有些烦了,问:“你不睡觉吗?”
“你在看书啊。我等你一起睡。”他双手紧握住自己的分身,满面通红。
“不用等我了,你先睡吧。我要看完才会睡。”她一本正经地说,好似真的会看完书才会睡。
“可是,媳户,我的胡萝卜好硬,太硬了,我睡不着。”他挠腮帮子。
“那怎么办?”她故意问。
“不知道。我想……可是我怕你出血。”
瞧,他还记得昨晚她出血了。
她想着他的话,感慨不已,说他讨厌不懂事吧,他好像又挺乖的。说他乖吧,可他狂躁起来根本就驾驭不了。
想着出血,她隐隐觉得身子又开始痛了,想着要和他同床,心也痛头也痛了,真难受啊。
看看床铺,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床单,依然是喜庆的红色,似乎和之前的款式是一样的。
她望着红红的床单,愣愣出神。这鬼魅的红色是在嘲笑他们俩吗?一个是傻子,一个是苦命女,对吗?这屋子里的一切是不是都在嘲笑他们俩呢?瞧瞧她有多可悲吧。
这屋子里的一切是见证过他们俩房事的,那惨烈场景,它们一定都还记得吧,难道今晚又要和昨晚一样吗?她心乱如麻。
“媳户……你帮我揉揉米糊糊吧。”他吞吞吐吐地说,想说不敢说。
“不揉了。自己揉吧。”她心情沉重。每天好像都和他要揉米糊糊的事情闹上了,真是无趣而揪心啊,讨厌!
“哦。”他自己干撸着。
她也不去看,依然假装看书。
“不行啊,媳户,不行。好痛。我自己弄着好痛。”原来他太大力,扯着分身的肉衣而觉得痛了。
“好烦啊,不要说话好不好啊?”她又暴躁起来。
忍不住欲火的他,站起身来,说:“媳户,你帮帮我吧,我难受。让我放进你身体里面去。好不好?”
“不好。”她想也不想地冷冷回绝。
“那……就这一次,只这一次好不好。以后都不要了。”他还知道谈条件。
“一次也不行。”她不松口。
“好嘛,就一次嘛。我不管。我就要,我要,我要!”他气急败坏地叫嚷。
她被他的声音震住了,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她扑倒在椅子上。
“喂,你干嘛?你别这样啊。你个笨蛋,你想怎样?”她和他拳打脚踢起来。
“媳户,我要,我要。我的米糊糊胀得好难受。”他不由分说地掰开她的双腿,因为昨晚有了经验,所以今晚他熟练地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昨晚身子撕裂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她感觉到一阵撕心裂肺地痛,她紧咬嘴唇,忍住不吭声。
只见他埋头,快速运动着臀部,专心想要快点要米糊糊出来。
她表情扭曲地死撑着,挣扎也没有用了,因为她的身子被他卡在椅子里,她根本动不了。小伤口的疼痛,牵扯着她全身跟着一起痛,她身子忍不住开始扭曲起来。
“媳户,我要出来了。马上了。媳户。这样好快。好舒服!”他的臀部越来越快。
她心里绝望地叹息,瞧,昨晚他尝到甜头了,所以今晚继续找她索求了,那以后呢?以后只怕他每晚都要这样一番,才肯睡觉吧。
想来她就痛苦。更让她痛苦的是,他只顾及他自己的感受,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所以用力起来没轻没重。
知道他用力时,她是什么感觉吗?就好像有人用一根拖把的杆子在她身子里搅动,痛得她几乎要死掉了。
终于他把自己的米糊糊弄了出来,并心满意足地说:“媳户,我又弄出来了。以后我可以自己弄了。我学会了。这样真好。好玩,好玩呢。以后我每天晚上都要玩。”
听到他这样说,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双手按住疼痛的腹部,蜷缩在床头,面朝墙壁,默默流泪……
“媳户……今天你没有流血哦。我的胡萝卜上,床上都没有血。哈哈,真好。媳户没有流血了。”他乐乐陶陶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