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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心很诱人15

    白沁丝毫不理会在那卑微得和一只蝼蚁似的莫琳琅,而是径直出了这家餐厅,要司机开去今晚落榻的酒店。

    莫琳琅见白沁丝毫不给面子地走了后,她恶狠狠地从地上爬起来,再也顾不上礼仪和姿容,朝着白沁走得方向,唾一口,骂道:“贱 人!”

    呵,都这么求她,连个话都不让她莫琳琅和她说完,装什么装啊,离以臻不受家族的重视还不是因为她自个儿做嚣张的小三,挤走了低调的正室,现在看似很风光,在全球的珠宝、香水、服饰业做得顺风顺水的,那又怎么样?给她重新定义一下,可不是什么励志的女强人,只是个豪门里见不得光的小老婆罢了!

    莫琳琅气呼呼地拿出电话,拨给许庭彦,说:“不好意思,事情被我给搞砸了,这位贵妇不待见我就不待见我,真是尽力了。”

    许庭彦在电话那端笑了笑,说:“不出我所料,要是你成功了,我倒觉得奇怪了,在那等一下,我叫人去接你回来,再提醒你一次,莫小姐,在你没有帮我做完事情前,别妄想逃走,不然——”

    许庭彦呵呵地笑了两声,以告诫莫琳琅,她自个儿明白的,不用多说。

    莫琳琅有些绝望,逼着眼睛,静静地等着来接她的人。

    真是奇怪了,上次明明已经看到无双了,告诉她自己有危险,要家里人搭一把手,这是怎么了啊,她委曲求全的继续熬了这么久,怎么莫家那边还没有动静啊!

    尽管莫家不如以前了,但总有一句话,叫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天莫无双明明看到了许庭彦车的车牌的,怎么不叫家里人去查一查呢?

    出了茶餐厅的门,上了车后,助理拿来了晚晚的资料,摆在白沁的面前。

    上面写着晚晚的的户籍资料,出生地,以及本科文凭、月收入等。白沁只是大致地看了一遍,就放到了一边,对跟在身边的助理说:“这女孩长得还不错,其它的都不太好,我儿子是怎么了,挑人越挑越差?”

    助理连忙出言:“夫人,想必这位宁小姐是有什么过人之处是我们搜集资料的时候所没注意到的吧!”

    白沁脸色一跌:“我倒不这么觉得,怎么她看上去还和莫琳琅有点像呢?这次一定得好好见见她,保不准我这儿子就是因为我不准他娶莫琳琅,才会娶了这么个叫宁晚晚的女主播来气我。”

    不多时,就到了酒店门口,白沁定了套间,叫助理和司机把东西拿上去后,感觉时差还没倒过来,真是挺累的。

    所以,她准备先去浴室泡一个精油澡后,再好好地休息一晚。

    刚刚推开浴室的门是,白沁惊呆了,因为这里边有一个男人,准确来说是一个二十出头的中国男人,他长得很帅气,面对一连错愕的自己报以某种礼貌的微笑,看上去也是很彬彬有礼的。

    可是,这就邪门了啊!套间的浴室里莫名多了一个俊美的年轻男人,这是要逆天的艳 遇节奏吗?

    白沁的双腿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腰肢撞到了门的手把处,疼得她忍不住弯下腰,皱起了眉头。

    也是这个时候,许庭彦来了一句:“夫人,你好。”

    他上去几步,做出一副要搀扶住白沁的样子,这倒是让白沁吓了一大跳,她咬着牙,一把站起来,手一扯,急忙拉下贴在门边墙上的电话,她瞪着双眼,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道:“你是什么人?离我远点,再过来我就报警了。”

    许庭彦闻言,噗嗤笑了,说:“那你可以向前台报警试一试,看看是我动作快,还是您的动作快。”

    这一句话,把白沁吓住了,她双手死死握住电话,一面寻思着来着究竟是何人,也怪自己太马虎了,以为让酒店这边封了自己住的这一层,就可以高枕无忧,所以支开了保安。

    “你……”白沁尽量地镇定下来,打量着这个穿着干练的亚洲男人。

    “只要你配合,夫人,我不会伤害你的。”

    “要我配合?敢威胁我?”白沁不甘心,还是大声喊:“救命啊!”

    也是这个时候,白沁感觉到自己纤细的脖颈被这个前一秒还看似温和有礼后一秒就变得狰狞的男人给大力钳住了,她几乎是感觉到血液凝结、无法呼吸的苦楚。

    没想到这个男人是如此的孔武用力,白沁给吓着了,惊恐地望向掐着她的许庭彦,做了昂贵美甲的双手使劲地拍打着他的手背,但是,连半点作用都没有。

    呼吸越来越急促,白沁只觉得自己嗓子眼那儿都要被人给捏碎了,几乎是一丁点儿声音都无法喊出来,加上许庭彦变了脸色,关上了浴室的房门,她整个人就以被抵着的方式给压在门板上,脑袋在那儿轰轰轰地发响。

    情急之中,白沁继续双手用力,想要扯开许庭彦压着的手指,可她用尽全力,却又无法撼动分毫。

    难不成真的要死了?

    一股莫名的悲哀从心底升起。

    这个时候,许庭彦忽然松了气力,让她逐渐恢复呼吸。

    白沁咳嗽了几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前已经模糊了视线又开始清晰起来,她哑着声音问:“你是要多少钱?”

    许庭彦恢复成风度翩翩的模样,会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女人是,顿了顿,说:“夫人有很多钱,我知道,但是,我需要的不是这个,还记得你儿子在三年前毒驾撞了人的事吗?我要的是一命抵一命,很简单!”

    白沁失声尖叫:“不是的,那事不是以臻做的,那事绝对不是以臻做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们这些知情人可真是幽默,一会儿莫琳琅告诉我,那晚离以臻坐在副驾座上,是她开的车,因为磕了药,才会一脚踩了油门,把人撞妃,离以臻只能算是没有对伤者施以援救的旁观者,一会儿你又在这儿说,你儿子和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究竟是要我相信那一个的?”

    “难道你们都在说笑话吗?”

    但,捅破的那一天,大家都才知道,事实远远比这复杂得多。

    ——————晚晚vs离以臻———————

    最后,因为晚晚坚持不肯回山麓别墅,离以臻只得带她去了c城东区那边新买下的别墅,500出头的别墅面积不算不大,装修采用的是韩式田园风格,虽然离以臻来这的次数屈指可数,但,这儿一直有工人打扫着,每一个角落都是纤尘不染的。

    晚晚环视了一圈后,依旧不发一语。

    “累了的话,你就去卧室,我先去洗个澡。”离以臻看她一眼后,脸色也不太好,脱下外衣,摆在衣帽间那后,他转身上了楼。

    一会儿后,上面就传了了“哗啦啦的水声。

    也是这个时候,晚晚瞥到了衣帽间那儿落下点东西,出于好奇,她走了过去,发现飘落在地上的一张纸,准确地说,是一张盖了学校公章的成绩单,上面署了许庭彦的名字。

    仔细看了一番,才发现那是许庭彦当年出国前开示的证明,虽然知道他去了学校,可没想到,这次他没有调查自己,居然选择去查许庭彦?

    晚晚兀自喃喃了一句:“离以臻,你调查我也就算了,现在有是想做什么呢?”

    彼时还不知道,他那样去调查、求了解,到底是为了什么?或许,他就是一个豺狼般的男人,还在算计她。

    就好像,她有她的小算盘,他也有他的打算。

    担心离以臻快下来了,晚晚急忙把这张证明按照原来的褶皱叠好,迅速地放了回去,一个转身,迅速坐到皮质的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在此之前,晚晚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所以,明明一切都归位了,她还是有不放心,一面用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面扭头又看了看衣帽间,确认意见摆平了一切。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心虚什么!

    回神的时候,才发现电视里头正播着一套母婴节目,说的是准妈妈们的注意事项。

    正准备换台的时候,离以臻已经洗完了,走了过来,俯身打量着佯装认真看电视的晚晚,扔掉手里半湿的毛巾后,离以臻贴着她的身体坐下,发问:“一天下来你哑巴了?”

    晚晚白他一眼,挪开点身子,说:“你嘴巴能积点德吗?”

    “我渴了。”离以臻看似惬意地倒在沙发里,掌心按住了她要换台的手,一面说:“这个台挺好的,别换。”

    晚晚不悦,只得站起身来,走到一旁厨房的冰柜那,抽出一支矿泉水,再走了回来,好不温柔地丢在离以臻手里,依旧是不说话,那感觉,就好像是你有人有脚,却和一个大爷似的,现在我是迫不得已,已经给你拿了,你爱喝不喝。

    离以臻抬起了头。

    沉闷的暗夜下,男人那一双深邃地眼睛宛如星辰般熠熠生辉,或许真是太亮了,把晚晚看得心都有些发颤,她想要保持着某种淡定,却发现他一直保持着某种姿态,观察着她,直勾勾地盯着她。

    “别和我这么闹了,宁晚晚。”他忽然开口道。

    “什么?”她佯装不解。

    “我说别闹了!”离以臻重复了一遍,他忽而露出某种怠倦,对她说:“很多时候,木已成舟,你就不能改变以前的种种,而是得想着怎么弄好现在。”

    晚晚不屑,抗拒道:“以前的是前车之鉴,跌过跟头,就不能再同一条河流里跌倒两次。”

    “你别东扯西扯,我不知道你这话和现在有什么联系。”离以臻的声音里出奇地多了些嘶哑。

    “我没扯!只是我觉得我做错了很多事情,才会让现在的局面变得如此糟糕!”晚晚此刻也觉得自己是有些不可理喻的。

    “那你究竟要怎么样?”离以臻问。

    “什么怎么样。”

    “你能好好地吗?不要再疯、不要再癫、不要再闹,就像是……就像是我刚刚看到你的那会儿样,狡黠又聪明,而不是现在这样,冥顽不明。”

    “抱歉,以前是我装的,现在你才看清了我吧?我就是这样的歇斯底里,我就是这样的疯狂,我的生命其实很苍白,很无力,要不是因为对你们这些人的恨,我老早就撑不下了,知道吗?我恨你们!很恨你们!”

    “以前我还觉得莫琳琅太装,太假,没想到,最终撕裂我伪装的,还是你离以臻!我真是受够了,要是可以,我真的想拿刀解决你了,再解决我自己!”其实她真的很傻、很傻。

    她为什么那么恨离以臻?

    那是因为他毁了她原本最期待、最向往的爱情,又强加给她一段婚姻。

    他有过很多很多的女人,而他宁晚晚只有过一个恋人。

    他花心,她情深。

    他可以随随便便的换女人,她却无法忍受生命里失去了一个那样重要的男人。

    他不够懂她,不够清楚地明白,她其实有着怎样脆弱的灵魂,她那么看重看重许庭恩,是因为不想要再继续那种挣扎在痛与孤独的世界里。

    她很可怜,是个很可怜的人,只希望要一点温暖。

    可能是他不够明白那种要命感觉——失去一个对你最好的人,不能和他共同生活在一个世界里,不能和他呼吸着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气,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它们只是像流水一样,从你的指尖滑走,却,再也没人陪着你、包容你、宠爱你,叫你一声,晚晚。

    呵呵,那么多和他的记忆、秘密、美好,它们会变成轻烟吗?

    不会,它们就会像是古代的烙印,在最烫的时候嵌入奴隶的皮肤里,在她最好的时光,渗入她的骨血里。

    那是一种彻骨的凄凉,她只是爱情灾难下的幸存者,所以,活得很狼狈,心里也长出了荆棘,她怎么会再想其它?

    没有那种绝情到心死的夸张,她只觉得生命开始荒芜,长草,没有惊喜、奇迹、甚至是意义。

    离以臻看到她这样后,眼神微闪,心底跟着她的这句话抽搐起来,酝酿许久的话语卡在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

    她真的是个爱情里的疯子,不对,她算是个爱情里的卫道士,残酷到把心给封了起来。

    说得搞笑点,就活脱脱是个没良心、没知觉的女人。

    而他觉得就像以前所认知的一样,不管是哪有一件事,都有解决它的价码,而她的价码到底是什么,逃开他?捅了他?他不允许,坚决允许!

    他只能试着靠近她,一点点地靠近,用以前从没用过的方式,可能还得小心翼翼的,可她还是敏感的、抵抗的,以某种方式隔绝着。

    “我说完了,也累了,等到你也烦了准备要离婚了,记得通知我一声,随时奉陪。”晚晚说完就走到了新卧室里。

    离以臻狂躁地推开摆在茶几前的东西,任由它们“砰砰砰——”地落在地上,很是凄惨。

    好吧,他必须承认这个女人在某些方面已经把他给搞疯了,彻彻底底的搞疯了!

    等到他彻底平静下来后,这才想到白沁回国的事情,离以臻打了lily的电话,问接机的事情,lily接机的人去了一个半小时,连夫人的人影都没看到。

    离以臻顿时起了疑心,打电话回英国那边,一问才知道,原来白沁告诉他的抵到航班是假的,再一查,白沁压根也没入住原本他安排好的那家酒店。

    这位母亲也真不省心,不过,想到她的行事作风向来如此,离以臻就没多想,只是徒劳地再拨了通她的号码,就如预想中的一样,关机。

    叹了口气后,离以臻也准备休息。

    走到房间里的时候,晚晚推开了窗户,里头开着中央空调,而外头则是下着细雨,听到了离以臻走进来的脚步声,她仰起脸看向离以臻,外头飘洒着的细细雨丝落在她乌黑的发丝、穿着薄睡衣的肩头。

    一眼看过去,她在这种情景里,穿透光影的分割,很是唯美动人。

    “我累了。”离以臻揉了揉额心,径直走到了床那,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她:“度蜜月想去哪可以和我说说,我要lily去安排一下。”

    还聊蜜月?连蜜都没有,哪里来的月?搞什么?

    他怎么可以忍受起这样的她?肯定是在装吧!她明明已经很可恶、很招人厌了,他还在忍什么?

    难道他和她一样,都是想骗对方,要对方输,再给对方致命一击?

    晚晚没想到他还会和她说度蜜月的事情,脸上有些错愕,凝视了他一会儿后,说:“我们可以……”

    她有些欲言又止,脸色很平静。

    “可以什么?”离以臻问。

    “可以分床而眠吗?”她轻轻吐出了这五个字,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

    一句话落下,世界顿时变得很安静。

    离以臻瞧瞧她,很不悦,冷冰冰地说:“你已经嫁给我。”

    的确,她已经嫁给了他,男女之情的情感纠缠就是这般的奇怪,在没有性 爱关系之前还是陌生的,在亲密过后,即使没进入过心里,也进入过身体的,于是乎,就会存在某种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结关系。

    非常的纠结,让晚晚只能在那纠正自己的错误,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婚姻、爱情、男人,其实,时不时地自欺欺人,就可以像夹在周佳妮和许庭恩那样,痛并快乐着。

    看得太清楚,心就会越在意,越在意就会质疑每一个蛛丝马迹,以至于草木皆兵。

    “可这不是我们非得睡在一起的理由,不是吗?和你睡一起,我永远都失眠,这是真的。”说完,她轻轻地坐在窗台上,背后贴着那浅紫色的窗帘,加上房间里的灯光,以及身上那条白得近乎透明的睡裙,就像是……

    一个笼罩在紫色光晕里的纤细少女,赤着那双笔直的、纤细的小腿,裙子有些偏大,刚好衬得她骨骼纤细,而那垂下的黑发,也染上了些许浅紫色,半遮住她莹白的小脸,乍一看上去,一派清纯、楚楚可爱。

    “所以,我想分床吧!别再折磨我可怜的睡眠,不然我会短命的。”晚晚自顾自地说着,感觉到有些冷了,半凌空的身体,微微挪了挪,轻轻地关上了飘雨的窗户。

    温婉而自然,脸颊的曲线顺着飘飞的黑发魅 惑起来,那一刻的风情种种,也是她所没有意识到。

    而是以很平和的目光,看看他,像是心平气和地征求他的意见。

    离以臻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眸子咻地亮了起来。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他离以臻也毫不意外。

    在她还在等着他答案的时候,她腾地站了起来,走了过去。

    就觉得她就好像带着某种魔力的,像个装扮成天使的女妖,清纯之下,坏得要死。

    在这样情况下,他觉得燥热,她没有刻意地撩 拨他,仅仅是一个动作,一个表情,也让他身体里传来了某种燥热。

    而这种真实的感觉告诉他的就是,他腰部以下已经开始麻酥酥,就好像是浸泡在滚烫的沸水里,核心区那儿除了膨 胀和肿 痛,再无其他感受。

    好吧,他是一个正常的、难以抵抗诱惑的男人,在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埋进她的绵软馨香的身体中,反复用力地顶 送,让她颤抖、哭喊,然后是被征服、沉沦。

    最野蛮的占有,或许才能获得灵魂最深处的喟叹,离以臻如是想。

    所以,在她还没意识到他邪恶的想法的时候,他的嘴边勾起某种深沉的、别有深意的笑容,走到她的跟前,俯下头抵着她的额头。

    那热热的鼻息一点点地吹拂在晚晚的唇上,他在那轻声说:“你的借口太撇脚,我不同意,绝对不同意。”

    忽然反应过来后,晚晚想推开他,却发现来不及了……

    离以臻轻咬着晚晚的小耳垂,.精准地避开了那扎肉的耳坠,邪恶地轻声呢喃:“你不是睡不好,是怕我,对吗?”

    这种暧昧到极致的姿态,惹来了晚晚无意识的一阵颤栗。

    “走开!”她皱了皱眉头,很不悦。

    她不想要他再碰他!

    而这种轻蔑的态度,恰到好处地刺激到了显然已经发 情了的男人。这让离以臻在瞬间产生了一种要狠 狠 占 有这个女人的冲动。

    这间卧室内点了犀牛香,放在香炉里,袅袅生烟,故空气中暗香浮动,满是撩 人的暧昧。

    觉察出他浑身上下所散发出的危险后,晚晚向后蜷缩着身体,后脊背抵着窗户那的边缘.那双裸 露的腿不由地弯曲着.,在这样的飘窗上,因为空间有限,她连双腿都无法伸直。

    “晚晚”离以臻看着一脸惊恐的晚晚,不由地伸出手去抚摸起她的素净的脸颊,低哑的声音里出现了难得的温和:“我到底哪点可怕了,许庭恩就对你那么好吗,以至于让你念念不能忘呢?”

    猛地,他伸手掰开她的两条白 花 花的双腿,让她缠上自己的窄腰,迫切而粗鲁。

    晚晚抗拒着,死死地咬着嘴唇,忍无可忍地训斥:“离以臻你能不能别这么下流?”

    她觉得很羞耻吗?

    现在真是好了,和他在一起这样,也会让她觉得羞耻了,她是他的什么人?她是他的老婆,和他做 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凭什么抗拒,又凭什么拒绝,就因为一个该死的许庭恩?!

    “下流?一个妻子能对丈夫说这样的话吗?宁晚晚,是不是我不和你发火,你就以为可以在我面前为所欲为了?”

    带着这些愤怒,离以臻一边吻着她,一边用两手托起她的下 半 身,不停地像是揉面团一样地揉着晚晚紧 实挺  翘的臀 瓣,一会儿拉扯,一会儿挤压,把她当成一个玩具般,肆意挤压。

    被他搞得难堪到家的晚晚,想要叫他住手,却被他的唇瓣给死死地封着,一点儿声音都说不出来。

    你大爷的,明明就是你在这为所欲为!

    将晚晚往里头轻轻一推后,离以臻一把将她的上半身提了起來,直接让她跨坐在自己滚烫的小腹之上。

    这样的狂风暴雨中,让她觉得喉咙那有团火在燃烧,一点点地让她眩晕、迷失、最后是丧失抵抗。

    他一点点地、优雅十足地扯下了她的衣服,她死命抓着,他就慢条斯理地,把那条五位数的裙子,嘶地慢慢地扯成条状,晚晚打他的手,他倒一把反握住,说,离夫人,今晚不用你动手,让我来。

    而这一切,就像是折磨着她,诱 惑着她。

    她却能爽一时,能爱一世吗?

    忽然,胸前传来了痛意。

    晚晚低头,这才发现.,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他给悉数撕裂,露出了包裹着胸肉的黑色罩杯,荔肉一般晶莹剔透的颜色,仿佛是一顿美味佳肴。

    离以臻已经抬起上身,剥削的唇一张一吸,以某种邪恶的姿态,含住了她胸前那两颗美丽的小樱桃,在齿间细细吮噬,沿着纹路啃咬。

    受不了……

    她扭着身体,很不耐地抵触。

    显然,这样的举动完全没用。晚晚伸手去推他,被他一把握住,拖拉到一直带到他的双腿之间,还没抵达那儿,就有一股热气传来,让她顿时红了脸。

    晚晚瞪眼看他,怒斥:“你要干什么?”

    “让你看一看它。”他明显是憋着气在那笑,语气倒是很温柔。

    因为他扯着,她甩不开手,一下子就被带到了他的双腿间,那儿的触感……很烫……还越来越硬、凶狠而狰狞,正散发着一股想要征服一切的味道。

    太可怕,别这样啊!

    可本能的好奇促使她不由地碰了碰,顿时,晚晚脑子里一惊.发现自己正在做的动作真是挑 逗十足。

    真是太淫 荡了!

    她吓得想要缩回手,耳畔那边却响起了离以臻因为她手指的抚 摸而带来了舒适所发出的呻吟声,很有磁性,很性 感。

    他不要脸也就算了,怎么……怎么能让她这样呢!真是过分!

    此刻,离以臻正闭着眼睛,喉节上下滑动,用力地吸 吮着她胸前的那两团盈白柔软,像是一个在母亲怀里的婴儿汲取着母汁一般,想要从她获得更多的快乐.

    “你别太过分。”她气得咬牙切齿却也是无计可施。

    “是你过分,手,别停下!”他俨然是一个主宰她的帝王般,不容置疑地命令着她。

    晚晚却故意和他赌气,手死死地颤抖着,就是不接近。

    离以臻长长的睫毛颤抖几下,显示出因为她的不听话,他很生气,所以,他得好好地‘惩罚’一下这个女人。

    伸手夺下了她身上的蕾 丝小 内 裤,随手扔在一边.,离以臻将她像是扛上肩膀,朝着大床上一摔,旋即整个人也跟着压上去。

    晚晚背脊贴在床上的那一刻,立马就弹起了身子,迅速地躲开他的强压。

    “躲什么?”趁着她还没从床上跑下来,离以臻把一床被子铺展开来,旋即罩住了她。

    “你……”

    好卑鄙啊!居然用被子罩住她,撒下大网,明摆着是不准她跑了!

    因为太黑了,晚晚不安地抖了抖肩膀,想要去伸手掀开被子,却被离以臻轻而易举地擒拿到了手腕。

    肉贴肉的火 热,挤压着,在狭小的、快要缺氧的被子里呈现出某种情 色的意味。

    “这样不更好,看不到,却感受得到!”离以臻自顾自地说着,不想听到她说的废话。

    健硕的身体下沉.用修长的双腿抵 开晚晚弯曲着的双腿,空余的手指捻住了那湿 润的花 瓣,他的食轻轻压上这颗敏 感的小珍珠。

    就如安 抚般地轻 揉着旋转,耐心地撩 拨起女性本能的索求。

    用手脱 下 了晚晚那条湿透了的小内内后,离以臻伸手握住了她的右脚,暗夜下,他的视力好得出奇,仔仔细细地盯着她白 嫩的脚踝和因为刺激而紧紧蜷住的可爱脚趾,他决定要让她哭着求饶,求他放过她。

    “混蛋!别碰我那!”晚晚的身体一缩,感受到自己的脚趾臻被这个男人含进了嘴里,被又咬 又 吮 地挑 逗着,从脚尖那儿传来一阵阵的强 烈 刺 激,让她全身都绷紧。

    可紧接着,就是一种难以言明的刺激感,她的身子忍不住在这种剧 烈的刺激下开始扭动起来。

    离以臻的唇慢慢滑过她的脚踝来到小腿处,沿途留下细细密密的亲吻,甚至偶尔种下了吻 痕。

    “有没有……觉得非常刺激……看你抖得可真厉害!”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晚晚刚想撒谎,就听到男人再次开口说:“要说实话,别撒谎!不然,有你好看!”

    “离……离……你……”声音破碎,都没说完整的能力。

    晚晚只觉得.自己的腹中空虚纠结,十分痛苦。

    “嗯?怎么了?”耳畔传來低沉的叹息。

    晚晚缩紧平坦的腹部,不耐地扭腰,既想要脱离他的控制,又想要专注着去凝神感受他的揉动,口中破碎地低喃:“你都知道的……我不喜欢你……你再对我怎么样……我都不会喜欢你,哪怕我已经嫁给你了!”

    离以臻闻言,身子一僵,他猛地停止了动作,一把撩开被子,顿时, 晚晚全 裸 地倒在床上,侧着身体,压抑不住的喘息从微湿的嘴唇里溢出来,如同搁浅了后又被放回海里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的汲取着新鲜的空气。

    一滴眼泪,就那样从她的眼眶里无声地滑落了下来。

    她向来认为自己很坚强、很独立,但是这也是相对的,比如面对离以臻的时候,她这些所谓的优势,都会彻底垮台。

    “怎么了?以前这样逗你,你都会很开心的。”离以臻不解。

    “没什么……”晚晚身下压着凌乱开来的乌黑秀发,通体洁白,就像是一个玉做的人儿般,面对离以臻的问题时,她美丽的眼睛彷佛找不到焦点,这样空洞无神的眼神分明出卖了她最最真实的想法。

    突然,离以臻像是又不同意这话似的,紧紧皱眉,自言自语道:“刚刚你明明叫得很开心的。是不是……”

    他冷下脸,起了疑惑,认定她肯定又是在想许庭恩!

    哪个男人受的了这样的侮辱,特别是在这中的敏感时刻。

    所以,那种恶劣再次爆发出来,他捏住她颤抖的下巴,把她逼入他的怀里,一面帮她抚顺她那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又一边抬高她的下巴,问:“你这个女人是要气死我吗?”

    晚晚不解,问:“你什么意思?”

    实际上,她已经无力的身体根本招架不住他这样的强硬,晚晚又惊又怕,虚弱地推拒着离以臻落在她下巴上的手。

    离以臻不在说话,他气她的心里又别的男人,这比他亲眼看到莫琳琅背叛还让他暴怒。

    如果可以,现在离以臻恨不得那个叫许庭恩立马给他复活,是个男人就和他像《卡门》里的那幕一样,和他决斗定生死!

    他许庭恩不就都是一个死人了,怎么还能躲藏在她心底的深处?

    这种妒忌,让离以臻几乎要抓狂,其实大多事情也都不是这样,因为她的心悬得高高,他越是得不到,渴望就越骚动,越骚动就会促使他想尽一切办法去俘获她,一只有着锐利爪子的、随时可能会抓伤他的波斯猫。

    “我坚信‘日‘久生情,这是真理,向来如此。”离以臻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盯着她。

    面对离以臻这种蓄 意的挑 逗和侵 占身体。令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处于劣势的晚晚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她其实很怕男人这样,她能继续保持下去,是因为她有着仇恨,但不是因为有这种仇恨的支撑她就能一直走下去,她的心是石头,也不代表他离以臻没有那种铁板磨成针的耐力。

    两人如同初生婴儿般坦诚相对,离以臻用手撩起她凌乱的发丝,紧接着托起夜婴宁的臀股,

    其实知道她已经差不多了,他的开始却还是十分的缓慢,但是接着就开始一点点剧烈起来。

    他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到不能自拔!

    伴随着她浅浅地撤出后,再重重地撞入深处,一股股酥酥麻麻的快 感由晚晚的身 下迅速地累 积。

    疯狂的愉悦从最深处泛 滥开来,这使得晚晚整个人几乎都要在这种极致中酥麻得软化掉。

    离以臻的右手紧紧地环住了晚晚纤细的腰,以此撑起了她的身子,因为她被他震得整个人摇摇摆摆的,所以她决定将她拉到来到他的小腹前方,再一个挺身,胀大的分身便再次挤进她身体的**里,撑开柔滑的内壁将她的身体塞得满满的。

    盯着晚晚绯红的脸颊,离以臻强忍这冲动,缓缓地缩 臀抽出再挺 腰 插 进,在来来回回的连续动作中一直紧盯着她的脸。

    浓烈而淫 荡的情 欲气味伴随着他的进入而萦绕在两人身侧,拍击的响声混杂着潺潺的水声。

    在暧昧的肉体碰撞声中,晚晚情不自禁地仰望这压在她身上的离以臻,发出奇怪的咕噜声。

    他则越来越快……

    身体上传来强烈的晕眩令晚晚反手环住了离以臻,像一只温驯的猫儿般抱紧他宽阔的肩膀.将巴掌大的脸埋进他的胸前,闭紧双眼,屏住了呼吸。

    离以臻忍不住低头吻住了这张不停发出甜美呻 吟的红唇,灵活的舌头窜进她口中贪婪地挑弄她的情 欲 快 感。

    飞快地律 动的速度,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撞进她湿热的身体里,累积着令人酥麻发软的快 感指数。

    “啊啊啊……”

    晚晚只觉得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变得可恶而淫 荡,在他每一次激 狂的刺入时,她也跟着用力夹住他的身体,企图加深那愉 悦的冲击力道,浪 荡的呻 吟更是不知该如何控制地随着阵阵律 动而狂 舞。

    晚晚的动作和这种愉悦的呻吟生彻底迎合了离以臻那颗在她身上暴虐的心,所以他不肯这样饶了她。

    不知道是爱多了,还是爱无力,在这样的她的面前,他明明清楚地知道.,她在他眼前所展现出来的一切,完全有可能是经过精心伪装出來的。

    可他觉得自己就是那辆失去控制的赛车,驾驶员一而二再而三地踩了刹车,他依旧停不下来,只能一再地冲入她的场地里,也不知道最终会不会报废在她的手上。

    有一句话说的好,世界靠男人征服,男人又被女人征服,所以女人才是这个星球上最强大的生物,她们明明很柔弱,却往往能驾驭住最强悍的男人。

    淬火钢不敌绕指柔,也是如此。

    想到这些,离以臻又是重重一顶,刺入她柔软的身体里,恨不能抵达她的灵魂的最深处。

    身体就好像被戳穿一般,她全身的肌肤都在这样一场欢 爱的盛宴里,变成了妩 媚的粉红色。

    “你……你停一下,好不好?”晚晚开始求饶。

    撕裂再撕裂的感觉让她几乎要承受不住!

    离以臻却继续按着她,有力的大手滑到她的起伏的小腹那,因为对他的接纳,那儿微微隆起,是他的形状。

    那手掌轻轻按压着,抚摸着,而晚晚则慌乱地去推他的手,她不知道他究竟要怎样!

    而彼时,两个人的年轻的、有力的身体,紧紧地衔接在一起。

    她却开始低低抽泣,幽怨,凄美,就像坐在孤礁上等待航海家路过的海妖。

    离以臻却不为所动,他钳着她的腰肢,强悍地冲刺,每一下都是凶猛地挤入花瓣中心深处。

    她则泪流满面地抱紧了离以臻,被他 **的动作而颠 簸得上下晃动,整张床都在吱嘎地轻颤。

    “不要了……你饶了我吧!”

    今夜的他,似乎比昨天的新婚还要威 猛、饥 渴,用大手紧紧握着她颤抖的腰,这样的举措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离以臻牙关紧咬,拼尽一切,有着让他都觉得害怕的想法——恨不能将自己全都给了她.

    这真是一种不好的预示。

    “你……你……能不能快点啊?”

    被他一波又一波的摆弄,晚晚终于屈服,白 嫩得跟个葱尖的手指抠住男人的肩头,因为快体力不支了,所以她断断续续地求着他。

    太强悍,真是玩不过他!

    “快了!”

    离以臻同样也在忍耐,因为不想草草了事,所以动作不停。

    忽然,他伸手,在一片濡 湿 粘 腻中找到她的珍珠,狠狠弹了弹。

    晚晚在这种疯狂的、连续不断的猛攻中达到了致命的高 潮,她不由抱紧离以臻的身体,神智有一瞬间脱 离,情 不 自 禁地喊出了自身的愉 悦。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更加发狠地捣 弄着她身体,不间断的十几下,他终于死死地抵着她。

    在她最为幽香紧致的尽头,离以臻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晚晚有些昏沉迷蒙,只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洒入了她的体内,这个时候,离以臻看似无心地问了她一句:“你一直都在避孕吗?”

    他这么问她是有什么深意?

    不要开玩笑地告诉她,离以臻他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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