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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心很诱人8

    莫琳琅腾地狠狠地踩了一脚离合器,将车档给挂了上去,驾驶着车狂奔起来。

    这快属于城乡结合部,虽然修好了路,可这儿山峦起伏,今天又下着雨,莫琳琅车技也不太好,刚刚开了一会儿就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

    说不清哪里不对劲,反正这是一种直觉,许庭彦可以在机场那样算计她,这次又怎么会这么粗心大意呢?

    不符合他的处事风格,所以,必有蹊跷。

    虽然是这么想,可是,那蹊跷在哪里呢?

    莫琳琅貌似又开始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看了看前方,好像又看到了一个指示牌,标明,距离天安公墓只有不到五公里。

    这条路是直通天安公墓的?莫琳琅想打开gps,可又怕许庭彦依旧报了案,自己这一开导航,无论把车开到哪里,都会有信号发射出去,那许庭彦怎么着都会发现了。

    怎么办?是进还是退?没想到逃跑也会这样困难!

    无奈啊,她莫琳琅的人生自从离开离以臻后,怎么会倒霉得和个离奇的警匪片似的?

    想着想着,莫琳琅就陷入水深火热地纠结里,车速渐渐慢了下来,十五分钟后,她依旧处于水深火热的纠结里,后面的车没了耐心,一个劲地按喇叭,摇下车窗开始爆粗口。

    骂什么骂?这才堵个车就开骂娘了,真没素质!

    艺术家果然是艺术家,生活上的事情,太没脑子。

    好,天安公墓就天安公墓,莫琳琅鼓起勇气,想要看看许庭彦要带她去的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地方。

    之后,莫琳琅拿出手机给百度了一下。

    天安公墓,c市一流的高档公墓,这儿一平米的价格,比活人的住的房子还要贵出。

    许多活着的人买不起房.死了也不见得能高枕无忧。所以,能埋在在这里的大多都是生前非富即贵。毕竟许家也算望族,埋在这并不奇怪,怪的就是当年许庭恩抢救无效死了之后,没人知道他的墓在哪,加上没多久许家人集体移居国外,这就更没人知道了。

    难道是许庭恩的墓在这?

    许庭彦要她这个罪人来见许庭恩的墓吗?

    他这是在弄心理战术,逼供她把事情真相给说出来?

    算了,既然来了这么个鬼地方,起码也得下车看看,毕竟认认真真地说起当年的事情来,莫琳琅还是问心有愧的。

    开到墓地的停车场那时,莫琳琅把车停了下来,找了很久之后,又从后备箱那里翻出一把伞,打开,往墓园离走。

    这儿环境非常好,绿化也非常到位,除了常见的松柏.公墓内还栽种着许多从北欧移植过來的耐寒植物。

    果真是一分钱一分货!

    莫琳琅嘀咕了一声,因为是非节假日的大白天,这儿除了搞卫生的清洁人员,就没其他的活人。

    最近这儿又在搞扩建,起了一个观音广场,底座那里弄了个影响,一遍又遍地播放着某种超度的安乐曲。

    乍一听,还真的有点渗人.

    莫琳琅那一双美丽的眼睛忍不住频频打量着四周,生怕栽植着松柏的清幽小径两边突然窜出什么不明生物来。

    这儿,为什么看上去非常不简单?

    这个时候,在那清扫地面的环卫工人停了手中动作,抬起头,问莫琳琅:“姑娘,怎么才来呢?”

    瞬间,寒从脚起!

    怎么才来?!

    她本就该来吗?

    ——————我是韶华的可爱小分割线-——————

    在副食店里头拿了矿泉水的许庭彦,听到了车一溜烟开走的声音,知道是莫琳琅把车给开走了。

    仿佛是早早预料到了一样,许庭彦没有一丝错愕、慌乱,唇角那还保持着一抹淡淡的笑,面对比自己还慌的老板,说:“钱已经给了。”

    老板好心提醒:“先生,你的车可是被人开走了啊!”

    许庭彦:“嗯,是开走了。”

    老板再次好心:“那……你要不要打个电话去报警?”

    许庭彦继续微笑,淡定得仿佛自己掉了车,被撇在这郊外不是一件倒霉事:“不用了,她这只是开车去兜个圈子。”

    “不用了?!”老板的眼神变了,用一种看怪物般的神情看着许庭彦。

    许庭彦不急,而是对老板说:“刚刚在你这买了东西,现在外头还在下大雨,可以坐下来休息来一会儿吗?”

    这世道,没丢车居然还比一个丢了车的要急?——

    婚礼倒计时,来点小温馨——

    婚礼的地点,被离以臻选在了他名下的一个庄园里,里头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基督教堂。

    刚刚抵达现场的时候,这次婚礼的主策划人就急匆匆地赶过来迎接,手里捧着一大叠婚礼当天的效果图,给晚晚和离以臻过目。

    不知道是坐车坐得有些头脑发胀,还是她也不想上心,只是点头说了句,怎样完美,你们就怎样做吧!

    离以臻停了她的话,瞥了她一眼,旋即扭头对那个敬职敬业的策划人说,把细节做得再好一些。

    “你喜欢简单的,还是复杂的?晚晚?”离以臻对策划人说完之后,便让她先去准备,在庄园华丽的厅堂里,就只剩下她与他。

    “不简单也不复杂。”她随口说了一句,看上去散漫而随意。

    “既然你不想聊这个,那我们来说个更重要的,要是明天的宾客问你,宁小姐,你觉得你幸运吗?找到一个这样优秀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看她今天这幅样子,离以臻觉得她不在意,是故意要气他。

    就像是他之前故意要怠慢她一样,赌局下衍生出来的婚姻,能好到哪里去?

    她现在懂得选择低调了?他偏偏就不允许了,他要高调,高调到让她开始愤怒!

    “为什么别人会问我这样的问题?”晚晚在沙发上坐下,整了整被风微微吹散了的头发,精致的眉眼扫视过他,很快的,又恢复成很散漫的姿态。

    离以臻在她身边坐下,用一种暧昧的口吻问:“因为……因为你现在已经是离夫人了。”

    动作也没停下,一把擒住她冷冰冰的小手,看着她在他的围堵下,身子发颤,有些微微不安。

    她可以主动撩 拨他,却也会因为他故作的轻 佻而吓得想退?这女人是扮猪吃老虎,还是?

    “呵,就不能再说点别的吗?”她捋了捋头发。

    现在是冬天的尾巴,再过一点点就要到春天了,可是那雨就是下个不停,不仅让人感觉到心情非常低落,甚至因为日日夜夜下个不停,潮湿到让人感觉全身都难受。

    这个时候,有工人把茶端了过来,摆在两人面前的象牙白茶几上,一面说:“离先生,离夫人,人手几乎都调派到现场装饰那里了,后勤这儿有点慢,两位中午要留在这用午餐吗?”

    离以臻说句,不用。然后继续揉了揉晚晚的小手,问:“你是体寒还是怎么了?怎么手冷得像块冰一样?”

    并没有回答离以臻,晚晚而是转头对工人说:“麻烦你开下窗,我觉得这儿的中央空调太闷了。”

    “好的。”闻言,工人走到窗边,将窗轻轻地推开了一点。

    户外的雨滴坠过窗前时,在室内灯光的折射下,晶莹一闪后,就飞快地坠落地面了。

    本来想让晚晚趁着今天还有工夫,去做个精油精油理疗的,没想到刚刚开了窗后去做事的工人在几分钟后也折了回来,对离以臻说:“先生,门口那来了一位周女士。”

    周女士?

    晚晚当时还不知道这位许夫人已经离婚了,只是好奇,怎么宾客就提前上门了?

    可能是看周佳妮谈吐不凡,衣着也华贵,那些不知其所以然的工人居然就这样让周佳妮大摇大摆地进了来。

    “离少,congratulation。”周佳妮难得好语气,穿了一身奢华的豹纹皮草,面带笑容的走到了两人面前。

    看到这样直接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周佳妮时,晚晚承认自己的确有一种要马上逃离这里的冲动。

    她很怕很怕眼前这个叫周佳妮的女人。

    怕到了骨子里,所以,每次再相见,她都会很狼狈。

    呵,现在看到这位所谓的周女士旁若无人地做到了自己对面的沙发上,晚晚觉得自己有些胆颤心惊。

    离以臻淡漠地看了眼这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周女士,嗤笑道:“想不到周女士会对我这个仇人说恭喜?”

    虽然当年许庭恩被撞的那件事中,无论是警察,还是莫琳琅本人也好,都把责任归纳到了莫琳琅的头上,当年也只是这位周女士一口咬定,撞人的莫琳琅是顶包的。

    她甚至想尽各种办法,跑到离以臻面前,质问他事情的真相。

    得到了的结果却始终只要一个,不是,怎么可能是?

    “呵,是仇人就不能恭喜了吗?”周佳妮锐利地看了眼在她面前有些畏畏缩缩的晚晚。

    哪怕她现在变了,还不照样怕她怕得要死!

    离以臻对她的讽刺很不屑。

    周佳妮不但没停下嘴,还继续说:“我觉得真是巧呢,我的仇人,娶了我儿子的女友,明天就要举办婚礼了!你说这时光是过得有多快啊!”

    “说够没有?”离以臻已经开始了不耐烦。

    周佳妮从某种程度上就是有些失心疯的中年怨妇。

    听到了周佳妮带着些撒泼的话后,晚晚故意一言不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是,因为坐了一会儿后,双腿有些发麻,晚晚只得抓住了离以臻的手。

    她的手真像他说的那样,很冰很冰。而他的则是温暖干燥,让她本能地紧握。感受到她的不安,他下意识也用某种主动回应着她。

    好像在说,没什么好怕的!

    也是这个时候,周佳妮用更嘲讽的口吻说:“马上要当新娘的宁小姐怎么看到了我这个熟人后,还在这么拘谨呢?今天你戴的这対耳环真不错呢!我就说,庭彦选东西还是挺有眼光的。”

    她戴的耳环是许庭彦送的?离以臻一下就听出了周佳妮的言下之意。挑拨离间?

    妒恨,猜疑,确确实实是拆散一对男女的好方法。

    离以臻想,自己连她曾经和许庭彦有过一段那样的过往,都可以默默地去淡忘。

    虽然他不知道这叫不叫包容,叫不叫爱。

    现在,单单凭着许庭彦送她一件东西,他也不想因为这种小事而起干戈。

    晚晚明白周佳妮是故意的,可是,怎么会这么巧,她第一天戴上这对耳环,她就登门,就当着离以臻的面指出这是许庭彦送她的。

    这不禁让她猜测,是不是许庭彦和她一伙了?和周佳妮联手来捉弄自己了?

    “你可以走了,周女士,这儿不欢迎你,非常不欢迎你!”晚晚站起身来,用某种很不愉快的神态看着这位颇为嚣张的周女士。

    “晚晚,你急什么?我长了腿,自个儿会走,不用你赶,对了,最近见了庭彦吗?这个儿子和你走得比我这个当妈的还要近!”周佳妮不紧不慢地拿起自己的包,看了眼不动声色的离以臻,好像在揣度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那我现在走了,晚晚,我们也算是熟人了,送送我呗!”周佳妮娇 媚一笑,轻轻地走到晚晚身旁,见她有些不情愿,她还是强硬地拽住她的手,用一种阴狠的语气说:“你就送送我这个熟人呗!”

    晚晚无奈之下,只好跟着她走,真是后悔今天穿了双恨天高,被周佳妮拖拽,她双脚有些难以站稳,勉勉强强地踩在了地面上。

    离以臻原本是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呵斥一个带着些怨妇性质的女人,可见到她这个样子对晚晚,他居然觉得自己要是不做些什么,就会让事情更糟糕下去。

    “周佳妮!”离以臻一个箭步,踏到两人面前,看了眼她强拽着晚晚的手,说:“放开我夫人。”

    “哦!离少这么心疼你夫人啊?其实我有一点非常不明白,虽然我知道离少是有英国血统的,但是因为你母亲也是中国人,所以你应该还是有一些中式思想的吧?为什么愿意要一个这样的女人呢?当初听到你要结婚的消息时,我就在猜想,是因为这段时间你公司的股价掉的厉害,所以你需要一些噱头来抬升它。没想到你真要娶这样一个女人?”

    骂人不用脏,却完全把晚晚的身份践踏到了一个新的低度。

    是不是这些自认为出声名门的人,把普通人就当成了低她们好几等的畜生?退一万步来说,她周佳妮现在算个球啊?一个海归回来的离异女人,而她宁晚晚呢?再怎么不济,也不会再被她爬到头上来了!

    想到这里,晚晚就觉得自己完全有底气,她惧怕这个女人,那是因为以前,她身份是她家养女,爱着她的儿子,要忍受着一个恶毒女人对花季少女的各种摧残。

    还有一方面,那就是许庭恩确确实实是因为救她而失去生命,她问心有愧,所以哪怕这周佳妮有多可恶,她都想算了,一笔勾销。

    可是,有的时候越想宽容那些不知天高地的贱人时,她们往往太猖狂,以为你一直怕她们,所以才有恃无恐,一再欺凌!

    在周佳妮这种行为下,晚晚实在是觉得自己要是一个劲装柔弱,甚至是被她吓唬住的话,那真的是可以去演一个那种被虐到哭死的悲情戏女主了!

    所以,她用尽全力甩开周佳妮,尽量保持着自己不失控,气势却要压过她:“这事是你一个局外人改管的吗?又不是你娶我这样一个女人,要你在这里说三道四了吗?许夫人,你怎么说也是豪门贵妇了,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昨晚忘了吃药呢?胡话说了不知道多少,居然像个市井小妇人一样把别人的事作为谈资?”

    周佳妮显然是没想到这个丫头再嫁给离以臻后,居然可以这么横,把她贬成一个无知而可笑的女人。越想越不甘心,虽然在许庭恩临终前答应过他,原谅宁晚晚。

    现在她这番还击的言论,却使周佳妮完全不能再遵守那个诺言,她偏偏头,对离以臻报以讽刺,说:“原来离少还真不太懂中国文化,没听过破鞋不能要的道理!”

    破鞋?!

    这个时候,负责送茶的工人,端着刚刚沏好的热茶,给送了过来,她以为周佳妮是贵客,所以还点头哈腰地端到了她面前。

    晚晚这辈子最讨厌破鞋这两个字,今天终于被这位受过良好教育,可还是粗俗不堪得像个泼妇。

    想都不用想,晚晚抬起手,一把就抢过工人要递给周佳妮的那杯热茶,不顾那被子里盛着的还是滚烫的茶水,直接往她脸上泼去!

    这不是她第一次对周佳妮动手,若干年前,当周佳妮把她在小黑屋关了一整个下午,放出来的时候,还拧了她的胳膊,当时她就知道自己不能再隐忍下去。

    不是在虐待中爆发就是灭亡,因为不愿意灭亡,所以她毫不犹豫地在那么小的时候,和这个名门贵妇扭打起来,尽管输了。

    现在也是这么个理,晚晚是想把过往的不愉快一笔勾销,她甚至都在周佳妮面前表现出对她的惧怕,她应该得意了吧?她这个她眼中的死丫头怕她了啊!为什么还是那么得意,那么不饶人呢?

    既然是她先给了羞辱,那么不就要怪她宁晚晚。

    周佳妮完全没想到晚晚会忽然在她面前这么狠,决绝得让她觉得自己真是小看了长大了的她。

    周佳妮尖叫,呵斥着晚晚,缓慢地找着纸巾。

    晚晚连看都不看她,拉住离以臻扭头往楼上走,步子有点儿快,泄露出她是有点紧张的。

    周佳妮在那儿大喊:“宁晚晚,我要报警,你居然敢用开水泼我。”

    “怎么了?不可以吗?这是我的地盘,自个儿不怕死找上门还敢在我面前作死,那么你说我不这样,你能闭嘴吗?”

    周佳妮恶狠狠地瞥了她离去的背影,用纸巾擦拭这自己的脸蛋,却见晚晚忽然停下脚步,扭过头来,看着她这幅狼狈的样子,说:“许夫人,你不要惊恐,要是开始我下手重了的话,等下会给你开张支票,足够你再把这张脸给整成原样,不对,是整得比刘晓庆还年轻,你看怎么样?“

    晚晚笑得十分得体,看不出一点纰漏,这也是她第一次在这毒妇面前扬眉吐气,真是不做死就不会死!

    周佳妮恶狠狠地说:“今天这么对我,宁晚晚,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的。”

    晚晚佯装不屑,偏头指了指看好戏的离以臻,说:“我先生在这里,知道他是什么人了,你还敢大言不惭了,是不是你真出门前没吃药呢?”

    说完,晚晚叫住那个工人:“把这位周女士请出去,听清楚了,我说的请出去,不是叫你把她请出门去就可以,说的是不希望她的鞋子再踩在属于离先生名下的一土,一砖上!”

    直到那个讨厌的周佳妮已经消失不见,她已经和离以臻走到二楼的时候,站在落地窗前,晚晚鼻尖浮起一阵阵酸楚 ,垂在身侧的手也都在微微颤抖。

    离以臻却在她后头鼓掌,还在那说:“想不到你在这种时候还很有魄力的!”

    他是觉得这个女人在非常生气的情况下,会失去往日的种种,像个发了疯的美洲豹,凶残又迷人。

    有魄力你个球啊!要不是周佳妮欺人太甚,还说她是破鞋,她会那么冲动吗?

    想也不想,她闭着眼睛,用一种虚弱的声音对他说:“别拍了,好吵!”

    离以臻微怔,失笑道:“刚才和那位周女士吵累了?真没想到和她吵架,对你来说,比明天参加这场婚礼还要好玩。”

    她动了动唇故意听不出他话语里的挖苦顺口道:“是啊,第一次搬到恶人的感觉爽呆了!”

    两人间,忽然就这样安静下来。

    这使得晚晚又开始想周佳妮刚刚说过的那些话,她骂她是破鞋,讽刺她曾经是做过他儿子的女人,的的确确啊,现在无论女性的地位再怎么有所提升都无法改变这个社会是男权社会的本质,特别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在中国,女人的贞洁是非常重要的,具体的用个比方来说,其重要程度就好比男人对自己下 半 身能不能行一样看重。

    所以,无论是何种情况下,当你确定来的另一半,发现你已经不在纯洁,很多时候,态度回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就算在这兜兜转转中结了婚,一旦两人之间有了不和,爆发了口角,这事就是男方首当其冲提出来羞辱女方的。

    离以臻多多少少应该也是有受到这些的影响吧!

    不然,那夜在游艇上他也不会说出那句,你不是处 女?

    不是就不是吧!都是不能,还能怎么样呢?

    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发现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尴尬,离以臻走到一旁,在音响那放了个意大利唯美歌碟。

    然后看似随意地问她:“你高中是学艺术的,第一年去艺考的时候,也是考的美声吧?”

    这都知道了?看来他结婚到底也没那么草率,不把她查一个透彻,也是不放心的吧?

    “嗯,是的,第二年改了。”她轻轻回答他,余光却瞥到了他的脸上,很平静,毫无波澜。

    “美声不好吗?”他忽然对这个问题有了兴趣,继续追问她。

    “我能不回答吗?你想知道自己去查,别再问我可以吗?” 她忽然被问得有些烦,鼓着粉腮,像是他碰到了她的逆鳞。

    呵,她原来一点都不想在他面前诚实!

    连问题都快没耐心回答。

    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她不想要这场婚礼?

    也对,她逃过婚,后来是他叫宋楚闵把她抓回来的,是他一定要她跳到这个坑里的。

    离以臻还是说:“明天都要和我结婚了,你连这么个小问题都不肯回答?”

    “嫁给你是嫁给你,我就不能有些隐私了吗?”晚晚出口争辩。

    “你改专业的原因,也可以叫隐私?”离以臻刻意提高了语调。

    这什么人啊这是?

    “我说是就是,就这样!等下lily要叫化妆助理来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晚晚试图一点点地使自己平静下来。

    “呵……”他莫名地冷笑。

    她用干巴巴的语调问他:“你笑什么?”

    离以臻用冷冰冰的语气说:“没什么,你要休息你就休息。”

    说完,他还真走了,顺道地,关上了门。

    晚晚坐在地毯上,用纤细的双手环抱住膝盖。将头埋在胸前,像个受伤的天鹅。

    离以臻,你有能耐啊!真有能耐啊!晚晚咬咬银牙,为什么想要心情好点和你说话,你就戳我疼处呢?戳得还非常有水平,真是一阵见血啊!

    到底是无心,还是有意?

    有浪漫的诗人说过,能与时光做对抗的是爱情,晚晚今天给这个话打了个打叉,并且重新补充了一下,能与时光做对抗的不是荷尔蒙分泌的爱情,而是那些清晰到历历在目的记忆,它们流转在我们的脑子里,回想起来,就好像还活在那个时空,那些人,那些事,它们还在。

    明天的婚礼,给她影响最深的,不是它的华丽,也不是不是教堂里彩屑、纸带、鲜花满天地飞扬起来,甚至不是那些女人们的嫉妒、羡慕,而是那天婚礼之后,她睡在新房里,醒来后居然被带到了许庭恩的墓地前。

    她被逼着跪在许庭恩的墓前,那个墓,贴着一张属于许庭恩的黑白照,里头的他在笑,很帅气很俊美。旁边摆着一大束鲜花以及一个小铜盆,里头放了不少纸钱,啪啪啪啪地燃烧得旺盛。

    她找这个墓找了三年,自从许庭恩经过抢救无效死亡后,她就彻彻底底和这家人断了联系,真的也不知道许家人把许庭恩埋在哪了,没想到是在c市的那个天安公墓里。

    多嘲讽,多可笑啊!亏了他还是她最爱的人,她找他找了那么久,没想到他离她那么那么近!

    老天怎么能这么搞笑,这么狗血呢?为什么就不能让她把悲剧人生刷成一场轻松的喜剧呢?这些太沉重要她去担当、承受,有没有想过她会崩溃啊!

    那家人也是非常可笑,把儿子孤零零地埋在了那里,清明、春节也不会来拜祭,让庭恩一个人在那么多陌生人身边,多可怜!

    他是他们的儿子啊,怎么还没有她一个爱人对他更为心疼?

    而我们到底会为了什么爱上一个人呢?因为楚楚可怜,因为回眸一笑,因为一句话,一件事?还是因为他就是他,不是别人?

    起码在晚晚对许庭恩这里,原因是后者,因为许庭恩就是许庭恩,他不是离以臻,他不是许庭彦,他不是宋楚闵,他让她做了他的女孩,他带她追寻她的梦想,他不会算计她,不会调查她,不会背叛她,不会对她不好,不会让她不开心,会哄着她,会让着她,会保护她,会陪着她一起疯狂一起欢 愉到死。

    他点燃了爱情的火焰,又化身成蜡烛,让它一直点燃下去。

    这使得她青葱美好的时光得到了一个少女该有的呵护、爱惜。

    大多数女孩都希望有一个这样男友或是老公,不一定要很多钱,不一定要很有势,可能会提个要他有房有车的小要求,其实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他不花心,他很痴情,他还很爱你,所以我们不用担心爱情会流离,会遭遇**,会朝夕不保,这样才会让我们感觉很安心,很踏实,感觉真的遇到对的人,遇到了爱。而不是每天都风风雨雨,抢一个男人和后宫妃子争宠一样,斗得你死我,我们只是普通人,而不是打了鸡血的女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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