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念念不能忘:甜心很诱人 > 甜心很诱人2

    已购买

    甜心很诱人2

    离以臻轻而易举地扳平莫琳琅颤抖着的娇弱双肩。

    他分明看到了身下的这个女人因为疼楚而五官皱紧。

    但她却不管不顾地不肯停手,他仿佛是要把她融化进自己的体内似的。

    探下头去,他对着那张唇狠狠地咬了下去。

    莫琳琅假装弱势,只觉得他对她的亲吻,异常地狂 野,异常地凶 狠。离以臻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无法挣脱。

    心里只觉得有着无比期盼,却又不敢突然太主动,她知道他不喜欢这样的女人。

    她的不挣扎,顺从,却换来了他的警觉。

    他忽地一愣,旋即停止了亲吻,狐疑地凝视着她有些潮红的小脸。

    这是怎么了?她明明在他身下了,他怎么不吃了?莫琳琅疑惑。

    “莫琳琅,你这算是对我卖身吗?”离以臻忽而冷酷十足地捏住她尖细的下颌。

    其实,也不为什么,他忽然有了种罪恶感,不想继续下去,他不想承认结了婚的男人必须得忠诚,况且,他结的还是那样一段婚姻!

    他是谁?他是离以臻!

    他老婆是谁?是宁晚晚!

    他身价以亿计数,而她,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女主播,身价上的极端差距,成了他的一个好借口。

    因为离以臻这样的动作,而迫使莫琳琅不得不仰起头來看着这个压着她的男人。

    他那双眼睛从之前的混沌,变得清晰,犀利。

    似乎是清醒了。

    纵使他那一张薄唇带着戾气,游走过她的唇齿,煽风点火,可也只是一种假心假意的逗弄,事实上,他原本高 涨的情 欲,已经在这十几秒的功夫里退了下来。

    盯着她,离以臻保持着原来的姿态,问:“这次,是不是你和莫无双一起,准备给我下个套?”

    “你说什么?”她诧异。

    离以臻只觉得一切太巧合了,特别是莫无双给他打的那个几个电话,为什么这么巧呢?

    她莫家要倒台了,他很清楚。

    她莫家要没钱维持以前的奢侈生活了,他也很清楚。

    他难道不是最好的金主?加上,她和他以前的感情,是不是也是一组不错的砝码呢?

    “忽然之间我想起来了,我们分手好像也是因为这种原因。现在,你是不是看我已经结婚了,哪怕还没有举行婚礼,但是你觉得勾 引有妇之夫,会让你更快 感十足?”

    莫琳琅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渴望这个男人,没想到他直直打住不说,还质疑她和莫无双给他下了仙人跳?

    仙人跳?!这是多不耻的手段?

    她有必要吗?

    以为这是小说,每个女配都是想要靠着婚前和男主来次***,然后狗血怀孕,再拿孩子,声泪俱下地去威胁他的太太吗?她再怎么说,还是个大小姐呢!这种事,要她死,她都不会去做的!

    只能说,他离以臻把她莫琳琅想得太坏了,她虽然不想看到别的女人拥有他,做他的妻子,但事实上,她连这种不堪的念头都没有。

    他怎么可以再遇到那个女主播之后,开始怀疑她?

    他怎么能怀疑她?混蛋!

    就因为她三年前设计和他上床假装要孕育孩子,他就给她留了案底,让她在他面前成了一个有很重心机,而且不清不白的女人?

    偏偏,离以臻用强健的双腿卡住因为他的不相信而开始变得凄凉无助的她.,令她的后背紧紧贴着床榻,被压得陷下去,想要起身都无能为力。

    说最大的私心,莫琳琅就是希望她可以不用再被家里人逼着去陪富豪应酬,今后也不要嫁一个年逾花甲,啤酒肚极大的老男人,更不要连这点都达不到,直接赔了所有脸面,做某个政要大亨的情 妇。

    “离以臻。”莫琳琅有些气不过。

    “怎么?是不是我今天晚上这样压着你,摸了你,要是再不做出点风 流的事,岂不是对不起你对我的期望了?没错,真的要让你失望了,高贵的莫小姐。”离以臻说完,退开,站起身来,冷笑地望着她。

    “两年前,你和我上 床的那几夜,留着眼泪说,以臻,以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太喜欢baby了,我觉得年纪也不算太小,可以准备一下就当妈妈了。”他一字一句地提及那些回忆。

    莫琳琅狼狈地仰躺在白色的大床上,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离以臻则继续说:“我真怕刚才把持不住,要真的再和你上了床,等下一开门,是不是有一群莫家人在外边等着我,说我既然上了你,就表明我还喜欢你,所以,要我帮扶你们莫家。”

    莫琳琅气结,被他的绝情伤得泪流满面,扭头埋在枕头里,大声说:“离以臻,你在瞎说些什么?”

    “我瞎说?”他冷冷一笑。

    “好啊,你说我瞎说,如果这件事完全是巧合,莫琳琅,你以为我天天把眼睛往你身上盯,看着你吃啥,喝啥,连你去了酒吧也管着你?要不是莫无双边哭边在电话里对我说,家里长辈接连派你去相亲,可能还要逼迫你去做某个人的情 妇时,你气不过,赌气得连饭都没有吃,直接出门去了酒吧。不然,我会去那个酒吧找你?”

    “你上一次也是这样,这一次也是这样,明明知道自己这么做,是错的,你这个人就是执迷不悟,偏偏还要这样,不是吗?上一次,假意和我缠绵之后,丢了张验孕单在我面前,说你怀孕了,先订婚,那个时候就是你爷爷被检查出得了癌症,不得已之下从中央里给退了出来,是不是?”

    “是,但是……”莫琳琅没想到之前的那件事情对他伤害那么大,她真的,真的不是要故意伤害他,欺骗他。

    天知道,看他最后那么痛苦地把自己关在房子,抽了一天一夜的烟,管家去打扫清理,发现烟灰缸里的雪茄,香烟居然有四十五支的时候,她直接心疼得掉眼泪,那个时候,她有多痛苦?她头多挣扎?

    他看着没有?

    他第一次对她粗暴,第一次对她无理,也是那天,那样爱她的他,居然可以可以狠心地把她赶出别墅。

    他做事还很绝,把她的绘画用具,衣服珠宝,一咕噜地打包送了出来。

    清楚掉所有啊,果断而决绝的作风呵!

    事实上,她一直认为,不管那个女主播对他怎么样,她莫琳琅始终有底气大声说,她才是对他最怜惜,最爱护的女人。

    她都没有再回那栋别墅的借口,之后打电话,他接了,语气淡淡,质问,莫琳琅,你觉得假怀孕这件事好玩吗?

    “我都说了我没有,都是他们让我这样做的,那次的的确确是那样,我妈说爷爷现如今病了,不能再当官了,他老了,希望看到我有个好归宿,而你妈那边又看不上我,说我没有出生名门望族。我就不懂了,莫家是有多差啊,而你妈的眼光又是有多高啊?她哪里只是觉得莫家不够好,而是觉得放眼国内,恐怕除了主席的女儿,其它女人都不配做你老婆了吧?”莫琳琅说起来都是血泪。

    她想当妈妈,也想要靠一个孩子当成奉子成婚的借口。

    如果不是喜欢,如果不是有着爱意,她愿意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来当上他的妻子吗?

    她其实很明白,他会生气的,一定会生气的!

    可不想,她只是没有把这个糟糕极了的计划告诉他,就直接被他给误会了,甚至懊恼自己当初怎么能那么傻,那么天真地陪着她去商场买宝宝的各种吃穿用度。

    他觉得她莫琳琅就是个骗子,加上,离母很不喜欢她,一直搞着小破坏。

    事情就这样吹了,他原本想着可以过几个月再好好想想的,没想到莫琳琅也是个傲气的人,居然一个人跑到法国的巴黎中央美术学院。

    他可以安慰自己,她是觉得情场失意,学业上却不能松懈,当他在事业刚刚有好转的时候,用三天的时间完成了一周的工作,然后马上就搭着飞机赶过去法国看望她,却惊呆了。

    那天晚上,美术学院放了烟火,河边有很多情侣在漫步,离以臻之前有弄清楚莫琳琅进修的绘画院系,找着去的时候,她正和一个法国男人拥吻,一个也算是很英俊,很高大的法国男人。

    烟火升空的那刻,金发碧眼的男人抱着一个娇小的亚裔女人,看上去是那么凸出。

    离以臻还用手揉了揉眼睛,确保自己不是看错了。

    事实偏偏是很残酷,她确实是和一个法国男人在烟花下拥吻,他远远地看着,也没出声,也没动,双手却握成拳,恨不得把眼前这对男女推到一旁湍急的河水里去!

    烟花炸裂的声音,乍一听过去,就像是自己耳朵边上有一台大功率的机器在运作,发出嗡嗡嗡的噪音,他迫切的,极端的想要马上赶走耳朵边那声音。

    然而那声音却在耳朵里越来越响,越来越响,响得几乎让他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震得他身体发痛,震得他浑身发颤。

    这是在搞什么啊?

    她莫琳琅真是给他惊喜连连啊!这不禁让他认真考虑起这段感情来。

    他选择退一步,让大家海阔天空,她却不给他彻彻底底忘掉她的机会,那么,因为她是莫琳琅,他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却从始至终拒绝认错。

    原因只是,那是家里逼着她做的,并不是她本意。

    呵呵,真的不是她的本意啊!!!

    思绪回到眼前,离以臻真觉得自己要被她那副美丽而又楚楚可怜的模样给诱惑了,幸运的是,她主动编织的爱情网已经罩不住他了。

    他淡漠地拿起外套,不顾她的哭喊声,走到门口,拉开门,果不其然,门外头是赶来的莫母,气喘吁吁,看着一连脸愤怒从总统套间里走出的男人,一时之间,居然有些摸不着北了!

    莫母纳闷了,自己女儿发来个短信,说是自己今天晚上遇到了离以臻,她向他坦白,他也接受了自己的爱意,她很想珍惜这个机会,比较离以臻这样的男人可遇不可求,她得珍惜,可是,她又怕他因为旧事而介怀她,欺负了她,不负责任,所以,想要演上这么一出。

    看到那短信的时候,莫母以为自家女儿脑子开窍了,伴上离以臻这是多好的事情啊?比较是自己的女人,要是真给比自己年纪还大的老头子给糟蹋了,怎么说,她这个当妈的也会很心疼的!

    离以臻见到莫母的那刻,只觉得事情像是个非常坑爹的舞台剧,这tmd真是来抓 奸的!

    她变了,从用孩子当筹码起,她就扭曲了,现在她走投无路了吧?真是走投无路了!还不是用尽手段,像个应 召 女一样,爬上他的床。

    “以臻?”为了配合女儿,莫母还是开口说:“琳琅是不是?”

    “她的确在里边,要不你进去看看?”说着,离以臻退开身,让莫母进去。

    知道这件事情很尴尬,莫母编了借口说:“琳琅今天晚上晚饭也没吃,和我们赌气,就跑了出来,幸好拿了手机,可以定位。不然,一个女孩子大半夜的找不到人了,多危险啊!”

    说得还真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可,莫琳琅之前在酒吧里被人下了药,他们莫家来人了吗?还真有脸在他面前说,女儿晚上在外边找不着,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退一万步来说,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她还是通过手机定位找到了莫琳琅,到了这家酒店,发现她自己的女儿和一个男人待在一起,大晚上的,能有什么好事了?

    怎么就不危险,不担心了?

    难道是这个做妈的,只是把自己养的女儿当成鸡,肥了,就拿出卖啊?

    “琳琅,怎么,怎么哭了?”莫母当时还没意识到事情完全被离以臻识破,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看到凌乱的床上,躺着自己的女儿。

    她的衣服被扯开,面色有些酡红,却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以为要她这个母亲在此时此刻说公道话,莫母不禁清了清嗓子,佯装担忧地快步奔跑到女儿身边,问:“琳琅,怎么了?”

    莫琳琅因为之前被离以臻猜度,怀疑,自己主动献身,都被他嫌弃,所以一肚子的委屈,扑倒莫母怀里,大声哭:“妈——”

    莫母拍拍她的背心,安慰说:“有事不用哭,妈在这里呢,不要慌,也不要怕。”

    离以臻本来是很不耐烦的,一听到莫母说出这话,不禁冷笑,不要慌,不要怕,这母女两个还真的是要闹双簧啊!

    装什么装啊!

    这混乱的局面,真的应了宁晚晚看的那本《权少的玩物》里,女二安排的狗血捉奸,真是狗血了,他怎么会愿意被这样的人给摆一道,当他离以臻没有脑子吗?

    那一旁的母女,却是拥抱着,在那说:“没事的,事情说出来就没事的。”

    只不过,莫母是在心里嘀咕,琳琅,快点说离以臻欺负你的事情啊!

    而莫琳琅却在想,当年那件事,是你们教我那么做的,现在离以臻人在这里,快点向他解释一下啊,他都这么误会我了!

    离以臻烦躁地关上门,走到那对母女前,呵斥道:“你们哭哭啼啼地在我面前够了吗?莫琳琅,你的戏也演的差不多了吧?”

    莫琳琅从悲伤中抬起头来,质问:“离以臻,你又在胡说些什么?”

    离以臻:“我说我对你什么都没做,要是你想要用豪门上位里的那些老路子,说我和你怎么怎么着了,那我完全不介意把你拉去做鉴定,看看你身体里有没有我的东西。”

    什么?这是他可以对她说出的话?

    莫琳琅从莫母的怀抱里挣扎着站起,跌跌撞撞到了离以臻身边,想要抓住他的手,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对她这样一个爱他的女人,下这么狠的心?

    离以臻不悦地皱了眉毛,声音越发冷酷低沉:“莫琳琅,不要拽着我,放手!”

    莫琳琅从没想过,倔强一笑:“我不放,你真的误会我了!”

    可她话音刚刚落下,离以臻就已近重重挥了挥手臂,把她推开。

    他可以一听到她有事,就赶到她面前来帮她解围,原因只有一个,因为她是莫琳琅,他爱的女人。

    他也可以像现在一样把她狠狠地推开,原因也只有一个,还是因为她是莫琳琅,他爱的女人,踩着了他的底线,三番两次地用心机暗算他!

    莫琳琅一个踉跄,差点儿重重地跌倒在地毯上,好在莫母及时的搭手扶住了她,她才稳住了身形,对着离以臻报以冷冷一笑:“我—恨—你!”

    听到这话的时候,离以臻的心里还是有细微的抽搐,难过。但是很快,他阴沉着脸色,说:“是你在这不停地闹事!”

    “那我现如今在你心里,连朋友都算不算,哈哈,肯定是你早就变心,三年前爱我,现在又是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主播,所以,你这次连你母亲的意见也不问了,直接火速地和她打了结婚证,是不是啊?”

    莫琳琅又几步奔回离以臻的身边,一双已经显得有些青筋暴露的手再次拽住离以臻的衣服:“可悲的是我,是我犯贱跑回国啊!以为你还对我有意思,以为我家不会衰败。结果,样样事情都比我想得要坏的多!”

    莫母拖住面红耳赤的莫琳琅,不禁疑惑的问:“琳琅,你在短信里不是这样说的啊?”

    莫琳琅依旧陷入抓狂状态,被母亲拖着,是她又被离以臻推开,她不禁咬牙切齿道:“妈,什么短信,我哪有什么短信?”

    可能是被搞糊涂了,莫母居然调开手机里的短信,摆到莫琳琅面前。

    待莫琳琅看清上面内容时,只觉得是晴天霹雳,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那刻开始逆流!

    那是她的号码,却不是她编写的短信,看了看发信的时间,正是她在酒吧里被人下了药,离以臻快破门而入,救她的时候。

    手脚都软了,怎么可能有功夫发短信?

    偏偏站在不远处的离以臻也看到了短信的内容,他不由重重地嗤笑一声,目光冷傲,直接转身离去。

    那个时候,莫琳琅想不明白,这晚的事是有多诡异?

    莫母看着自己这个坐在一团白里的女儿,她神情是怅然的,由开始的冲动变得安静下来,安静到让她都觉得很可怕,仿佛他的心跳也随着这安静而停止,而事实上,她的心,却已经到了歇斯底里的边缘。

    莫母只能抚着她披散的头发,给司机打电话,带她回去。

    今晚这件是,真的教会了她莫琳琅,在爱情这档子事情里,不是因为你初期有了好砝码,局势它就能一直偏向你这边的。

    固执和骄傲往往蒙蔽双眼。

    虽然离以臻在今夜救了她,可最终还是对她过于失望,挥袖而去的那刻,她想啊,自己游荡那么多年,找了那么多所谓的男朋友,是因为那颗时时刻刻会跳动的心啊,它残缺了一块,需要爱情来填补。

    她太饥不择食,太慌乱,拆东墙补西墙,没有看透。

    其实,会有残缺的原因不过就是她不能和他在一起!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上架精彩内容分割线——

    酒店后巷。

    那名叫分手的老外右手拿着一个冰敷带,嘴里不时地轻轻呻吟几句。

    这个时候,一个人影从暗处匆匆赶来,她(他)戴着一顶黑帽子,全身上下被黑衣黑裤紧紧包裹住,包括那一双鞋,都是漆黑的色泽,她(她)不耐地干瞪了一眼前的分手,不想,立马奏效,分手立刻就嘘声。

    分手上前,用不太纯属地道的中文说:“那姓离的家伙,打我的那一拳头可真是重,差点没把我门齿给打掉了,这次医疗费要你全包!”

    黑衣人淡然地说:“好。小事一桩。”

    分手凑上去,不顾牙疼,对她(他)说:“刚刚我来这的时候,看到莫夫人正好把车也泊在这,是你叫她过来的?”

    黑衣人闻言,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盘,说:“呵,原来她来了这已经有十五分钟了?想必,上面肯定已经好戏连连了吧?”

    分手不懂,这次干脆换了英文问黑衣人:“真的吗?做这事完全是因为我要报你的恩,要知道,我可是差点就毁容了!这么帅的一张脸啊!”

    因为前方不远处有着一盏路灯,虽然已经很晚了,但偶尔还是有行人路过这,所以黑衣人还是不自觉地用手压了压帽沿,尽管她(他)下巴那里还带着个厚厚的口罩。

    “不要在事情还没完成就急着邀功!这么一打,你脸就毁容了?那我以后要你帮忙的地方还有多,怎么办?要不你先自己动手把脸打毁容了?”黑衣人说着话的同时,目光死死地盯着对面的酒店。

    也是这个时候,离以臻的那辆新总裁从酒店左边的地下车库里驶了出来,速度很快,甚至可以用绝尘而去来描述。

    黑衣人伸出手,狠狠地拍了一下痛的赤牙咧嘴的分手,呵斥道:“幸亏我看了,不然我们连离以臻已经走了都不知道。”

    分手表示很委屈,很憋屈。

    黑衣人说:“你现在这看着莫琳琅她们母女多久出来,我今晚还有正事要去做。”

    分手问:“他们出来的时候,要给你打电话吗?“

    “发短信。”说完,黑衣人转瞬消失在夜幕之中。

    分手玩味一笑,站在原地——

    上架精彩内容分割线——

    晚晚刚刚做完面膜,手机就响了,在看来电显示之前,她紧张了好一会儿,以为是许庭彦,再不济是离以臻,要知道,她这位帅气,多金的丈夫似乎在打了结婚证后,开始变得很忙碌,昨夜直接不归宿。

    管他呢!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那是他的自由,她也无权干涉。

    “晚晚,你在忙吗?”徐子依在那头问。

    “从我向在电视台休了长假后,每天都很清闲。”接通电话后,晚晚直直穿过客厅,走到了开阔的阳台边,虽然已经是冬天了,可后院里种的树都是常青树,绿葱葱的一片,让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也是这个时候,她看到一旁的公路上飞快的驶来一辆车,到了别墅的大门边上,咻地减了速度,准备开进别墅里的车库,不用脑想,都知道是离以臻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呵!

    “以为你要结婚了,会忙这忙那的,我这不是问问吗?”徐子依打趣说。

    “他大把的钱,一个挥手,几十家婚庆公司****,还要我忙什么?”不知道为何,她原本淡淡的口气变得有些尖锐。

    “那今天想找你shopping,你有时间咯?”

    “随时都可以,要是你再不来找我,我恐怕真成为宅女了。”话才说完,离以臻已经进了门,几个在擦拭家具的工人赶忙在底下说,离先生回来了!

    晚晚平和的心态居然隐隐有了几分浮躁,她捏紧了手里的电话对徐子依说:“你大概还要多久才来?没人带我出去,我就真被他给锁在家里。”

    “马上开车过去。”

    “嗯,好……”徐子依忽然觉得晚晚的声音里居然有几分僵硬。

    就在晚晚还有几分焦躁的同时,离以臻“啪——”地将阳台门给推开了,旋即走了进来,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她面前。

    “在打电话?”他开口就是这样一个问句。

    “嗯。”一见他,就有种极端压抑,甚至可以使她在这压抑下连呼吸都很不顺畅。

    “谁的?”就知道他还会这样继续问,晚晚扭头,不回答,弄弄手指甲,说别的:“今天衣服穿得有点少,我觉得有点冷。”

    “你又心虚了吗?”莫琳琅的事情后,让眼前这个男人变得更多疑。

    晚晚心下不悦,只觉得离以臻这像在种态度简直可以和宋楚闵那个渣男混为一谈,动不动就怀疑,男人都这么小肚鸡肠吗?

    “我光明正大,有偷偷摸摸地做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吗?我有必要心虚吗?”她按捺住自己的脾气,尽量温和,再温和,淡定,再淡定。

    离以臻更是恼火,他平生最恨女人背叛,欺骗,莫琳琅就是因为这样做了,所以,昨晚已经算是对她恩断义绝,而眼前这个女人呢?

    她和许庭彦离开c城,去旅游这事说也没和他说一声,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却已经格外开恩,放了她一马,她现在又不识趣地和他对着干。

    所以,他盯着晚晚的眼里又多了几份狐疑与阴沉:“你真有理啊!宁晚晚。”

    “爱咋地咋地。”她继续站在那里,温度的确有些低,让她的身体不由瑟瑟发抖。

    晚晚这话说完,让离以臻看都不想再看她,直接去浴室洗澡。

    莫琳琅气他,她宁晚晚也气他,虽然前者的性质更为恶劣,但是后者让他怒火更甚。

    拿着毛巾进浴室的时候,离以臻不知道该待会自己从里边出来的时候,还要再对宁晚晚说些什么,又或者是说,他觉得她才是高手,莫琳琅做了那么多事情,都没有她这只言片语,让他来得火大!

    他希望她识趣点,等下乖乖地主动交代,打破两人之间的这种尴尬,让他能控制住心底那团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怒火。

    在感情上忽然出现这么多混蛋事,离以臻只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刚刚被家族认可的那会儿,所有兄弟姐妹都对他报以挑衅和敌意,他想要得到一丝温暖,一丝安慰,却没有人有那种怜悯的心肠,肯施舍给他,让他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

    哪怕是后来通过努力,在分公司业务方面获得了突出的成绩,可是,他却深深地体会到了这个世俗的偏见,做得再好也会被父亲漠视,被所谓权威的股东痛骂质疑,甚至是被身体上的病态折磨,他都丝毫不会拉下自己的骄傲。

    而感情这个东西,它难以捉摸,又很是微妙古怪,他似乎还想着自己可以保持着原来那样的姿态,获取一份爱。

    他现在恨不得将那个可以吊着他胃口,吊着他兴趣的宁晚晚给捏碎,再捏碎。

    可又隐隐明白,哪怕把她捏得再碎也是无济于事,因为她永远是一个隐忍而理智的女人,她太过警惕,太过防备,也太早地爱死了一个人。

    徐子依赶来的时候,晚晚又在练习着茶艺,水还没煮沸,她用镊子夹出茶叶,小心翼翼地放到茶壶里,见她走到身前,她抬起头,问:“说好的二十分钟?到现在我已经足足等了五十分钟!徐小姐。”

    “这不是因为高架那边堵车了吗?请相信,我也不想的!“许子依嘻嘻一笑,开玩笑说:“哎哟,嫁了人后你终于变贤惠了不少嘛,今天这茶不是因为我来找你,你才泡的吧?嘿嘿,是特意给elgin弄的吧?”

    手痒,只是想着来温习手艺不行吗?好在这话,晚晚没说出来,任由徐子依调侃。

    离以臻那边换下浴巾,穿了身灰色居家服,从里头走了出来,看到和晚晚说话的徐子依后,诧异道:“徐小姐大驾光临,也不提前告我一声?”

    “大忙人,我怎么好意思骚扰你?”

    徐子依原本是坐在晚晚对面的那张木雕椅子上,见离以臻来了,她站起身来,把离以臻拖了过来,调侃:“你看你娶了一个多好,多贤惠的妻子,不但貌美如花,还会茶道、花艺,真不错吧?”

    离以臻从台阶上下来,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晚晚,相视对望的两人,没说话。

    “嗯,是挺不错的,不过,她貌似也只会这些,也听你说过,她连做饭都不会的?”离以臻也顺道坐下,说出的话里有话。

    晚晚低头数茶叶,心里有着小九九,手上保持着行云流水的动作:“许小姐是我的人证,说说看,我会做饭吗?”

    徐子依尴尬,想起以前和晚晚住一起吃的那些被摧毁的饭菜,不由皱眉,还是点点头:“会那么一点儿。”

    离以臻装作错愕,感慨一句:“那也行,我从没见识过你的手艺,反正许子依也来了,今晚你给露一手?”

    会个屁啊!她连刀拿不好,油一炸锅,就到处躲,还今晚露一手?他这是想要她直接丢脸?

    “嗯,小菜一碟。”因为不想丢脸,晚晚还是硬着眉头,答应下来。

    “看看都几点了,晚晚,我们还出去吗?”徐子依先是看看离以臻,发现他正以某种诡异的,可以用皮笑肉不笑的姿态盯着晚晚,而晚晚直接屏蔽掉这种注视,把茶水倒进茶杯里,再递给她:“我比你还想走,这不是这位离大爷不肯放人吗?”

    她简简单单一句,就把皮球提到了离以臻身上,无声地控诉了他这几天不让她出门的事实,其实早就忍了好几天了,刚刚的手机事件更是让她气上加气。

    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全将茶给煮好了,首先递的是徐子依,然后自己又拿了一杯,唯独漏了他,

    对于她蓄意搞的这种小举动,离以臻只得厚着脸皮,自个儿动手拿了一杯,品了一口后,才对她说:“说我关着你,有证据吗?”

    晚晚气愤地瞪他一眼,反问:“那你有让我出去吗?明明知道楼下那门是超智能的,你不让它开,我还就能让它开了?”

    徐子依在那“噗嗤”地大笑出声,揶揄说:“你们俩能不用这么奇葩吗?”

    这次,倒是两人齐声说:“哪奇葩了?”

    被两双眼睛给盯着的徐子依连忙打圆场:“口误,是我口误。”

    随后,离以臻问许子依:“你上门是找晚晚陪你出去?”

    “去逛街,还是再替你顶包继续找个高富帅相亲呢?”离以臻的声音明明是近在耳畔,带着玩笑的,但在晚晚耳朵里,那却好似从遥远的天际传來,感到一丝惶恐,不真切,又不安。

    “我还敢带你老婆去和别的男人相亲吗?那我真是自找死路了。”徐子依拿好自己的包,问:“怎么样,不会像晚晚说的那样,你不肯放人吧?”

    “怎么会,你们去要去就去。”说完,离以臻有些倦怠地扶住额头,对晚晚说:“你煮的茶口感还行,却解乏?下次再好好练练。”

    “嗯。”晚晚其实早就准备好,她站起身来,挽住徐子依,问:“先去哪里逛?”

    这个时候,在她背后盯着的那双目光,越发深沉,她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更是气愤他对她做出的种种。

    才走了几步,晚晚就停了下来,她很想转身,对还在看着她的那男人说,离以臻,别用那种目光盯着我,别用强权囚禁着我,我从不欠你的!

    你娶了我,我嫁了你。在你看起来只是家里多了个女人,而这对我不同,尽管在这次婚姻里,是私欲占了大半,但这也不能抹杀掉一个事实,一个男人真真正正地走入了我的生命。

    还不待她对他说,他就在她背后喊住她,那是一种不冷不淡,不温不热的声音:“宁晚晚——”

    她越发的不耐烦,却又只得偏过头去,睁着眼看他,语气尽量很平静:“又怎么了?”

    “逛完了就早点回来,我在这等着你的大餐。”

    没想到他会对她这样说,这个时候,她不愿多想,到底这是情感流露,还是他别有深意,只得淡淡回答对:“会的,谢谢你的期待。”

    徐子依在一旁多嘴道:“放心,我第一不蹭你家晚饭,第二不会扯着你老婆满天乱逛。”

    “让老吴开车送你们去,徐子依你开车毛毛躁躁的,都出过几次事故了。”

    这是怎么了,他态度这么好,还啰啰嗦嗦起来?

    晚晚告诫自己别多想,尽量忽略,再忽略。

    等真到了购物商场的时候,面对琳琅满目的商品,晚晚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丝毫的购买欲,徐子依却在一边鼓动,不要告我离以臻没给金卡,晚晚白她一眼,说:“什么卡啊?到目前为止,我都只用我的卡,徐小姐要不要看看,里头原本打算买房的存款,已经从六位数迅速锐减为二开头的五位数!”

    “你嫁了他,居然不用他的钱?”徐子依诧异。

    晚晚直接忽略,转个话题:“别带我去看太贵的了。”

    许子依揶揄:“你真的要和离以臻钱货两讫呢?”

    晚晚没有回答——

    上架精彩内容分割线——

    虽然晚晚答应了离以臻,会早点回来,可是逛着逛着就晚了,特别是不出门可能还好点,这次一出门,就让她给遇到两件坏事,一是在在停车场那里,发现了陪女儿的莫氏母女,还很不巧地听到了一些莫琳琅和离以臻纠缠不清的事,二是她又遇到这辈子最不想遇到的那个人。

    回来的时候,她买了一大推东西,哗哗地吧卡里的钱直接刷到四位数。

    当司机把车开回来的时候,晚晚还以为是不是开错了地方,山麓之上的别墅,居然没开几盏灯。

    离以臻出门了?

    那她还真是自作多情了,把他要求她做大餐的这件事放在了心上,特意去了趟超市,买了一大塑料袋的食材。

    那个时候徐子依还没走,看晚晚笨手笨脚地挑蔬果的时候,不禁叹了一口气。

    她径直从从旁边扯了个带子,买起东西迅速利落,来很有几分贤妻的架势,既擅长比对价格,又能挑出个大又的新鲜瓜果。

    左挑右选,还真的弄了几样高难度的食材,许子依问她,为了离以臻,你要拼命做饭?

    晚晚淡定地吐出一句话,我买回去给家里的厨师做,我在一边看着,不行吗?

    司机将她的东西拿上去后,就径直离开,晚晚都不知道这家怎么了,冷冰冰的,就像要死了一般?

    她还是走上了二楼,只有书房那边的灯是开着的。

    敲了敲门,发现门没锁,里头的人又不开门,她选择径直推开门。

    离以臻果然在里边,却也没办公,而是坐在靠椅上

    她看不清他的眼神,只看到他的唇角抿着。

    走近一点,才闻到了那股烟味,应该他才点的,低头一看,男人修长指腹间夹着一根烟,猩红那一点,散发出忽明忽暗的光芒。

    他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没有说话。

    而那手里的烟像是长短都不曾变过,一直就那么个长度。

    片刻后,冲她招了招手,道:“回来了?”

    “嗯。”

    “你过来。”他的声音因为久不开口而有些稍稍的嘶哑。

    偏偏也是这种嘶哑,透出某种慵懒至极的性感的意味来,既然有几分魅 惑 销 魂。

    晚晚顿了顿,还是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身旁。

    他低头看着走过来的她,不知怎么地揉了揉她的柔软的发丝,说:“你用了晚餐了吧?”

    她捂了口鼻,说:“你先把烟给灭了。”

    闻言他转身右手用力,掐灭了烟火,再转过脸来,看向她。

    “我没吃。”她老实交代。

    “你的大餐呢?”他问。

    “塑料袋子里,还没弄。”

    他这是在期待吗?但是,有必要搞得整个房子黑灯瞎火的一片?

    “那你还能安心坐在这?宁晚晚,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了,早过了吃饭的时间!”他忽然转了态度。

    晚晚站起身,说:“不要告诉我,你在等着我这顿饭?”

    离以臻眉一挑,反问:“不然呢?为什么家里一个工人都不在?”

    “你这是在剥 削我?”晚晚忽然有些忿忿不平。

    “你只用回答,去,还是不去?”——

    上架精彩内容分割线——

    打肿脸来来死撑着的后果就是,离以臻坐在外头,等着她上菜,晚晚在厨房里头,准备把螃蟹洗干净放到锅里蒸煮,却不想被大闸蟹的大钳子给夹着了手。

    当离以臻琢磨着,这等待的时间.,似乎总是格外漫长,就听到了厨房里的惨叫声。

    接着又是啪啪啪的响声,他实在不知道她究竟在搞什么,还是亲自去了厨房,看看她究竟是多有本事。

    进去的那一刻,离以臻看到十分诡异的一幕。

    可能真的是太少进厨房,她居然还穿着高跟鞋在厨房里边走来走去,边走边念叨:“我真不该挑战的。”

    “你究竟在干什么?”

    她身上还穿着浅色的衬衣以及毛绒裙,长长的头发披在肩膀上,背影看上去柔美而温驯,而她的神情却是很不耐烦。

    “杀生。”言简意赅的两个字。

    “杀什么生?”

    “螃蟹。”

    “你用刀先把它打晕不就行了?”

    “打不晕,再弄一下就要把我手都给削了!”

    “那你就先弄别的。”

    “我不想轻易放弃。”说着,她居然勾下身,揉了揉差点扭着的脚踝。

    “所以呢?你做了什么?”

    “我想……用鞋子把它扎晕。”

    离以臻简直对她无可奈何,说:“你出去,我来。”

    晚晚不放心,说:“徐子依说你会做泰国菜,但是我不吃泰国菜。”

    离以臻黑脸:“想不到你还很挑。”

    “那好,你不会做,我不做,我们一起就这样饿着吧!”说完,他扯扯她,那意思是,都别弄了。

    无奈之下,晚晚举白旗:“你做,你做,我蹭饭。”

    “你以为天上掉馅饼吗?”她一卖乖,他倒咬着不放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嘛?我手刚刚都给那大螃蟹夹着了,这算是为厨艺事业受伤了吧?我就实话告你,我是不会煮饭,也很讨厌煮饭,如果你觉得你要娶一个又会煮饭又会茶道,花艺的老婆,那就马上和我离婚,再去找一个呗,最好厨艺还要五星级饭店掌勺厨师那种水准的,不仅把你的心给抓死了,也把你的胃给罩牢了!”

    这话,一脱口,居然酸酸的,晚晚意识到的时候,离以臻已经黑了脸,他很不解的看着她:“一句话你就能扯那么远?唠唠叨叨的,真看不出啊!”

    好吧,说着说着,她就想到了莫琳琅那件事,她在意什么啊?她爱离以臻吗?

    完全不爱啊!那她怎么能吃醋呢?她只能安慰自己,就算平日里和阿猫阿狗待在一起久了,也是有小感情的,所以,看着这只陪伴着自己的阿猫阿狗要是在有一天看着别人摇尾巴,她这个主人会很伤心的。

    这事,也就是这么个理吧!

    也没过多久,厨房在离以臻的捣鼓下,就飘出了一阵香气。

    再过了片刻,餐桌上就多了几个碟子,上面的菜肴,还真有那么几番色香味俱全的感觉。

    晚晚不禁诧异开口:“这不都是中国菜吗?”

    离以臻擦了擦手,看她一眼,说:“你不是说不吃泰国菜吗?”

    “那你也没说你会做中国菜啊?”说完,她还是主动坐了下来,飞快地瞧了他一眼后,假装正襟危坐。

    “放心,虽然做饭不行,煮饭还是会的。”

    “嗯。”离以臻应了她一声。

    “今天那个电话,是徐子依打过来的。”在还没开餐的时候,她忽然开口对她说。

    “嗯。”他还是这样应了她一声。

    这使得晚晚恨不得把刚刚那才那番不问自答给吞回肚子去,她多傻啊!他是谁?离以臻啊!区区一个通话记录,他要查还不简单?

    他之所以怀疑她,只是因为在他心目中,从不信任,也把她钉死在坏女人这个位置上吧?

    原本有些愉悦的心情又变得很坏。

    必须明白,他真是太奇怪了,让她怎么也看不清,看不透。

    两个人就这样缓缓地吃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些小事,其实都有点心不在焉。

    吃完饭后,离以臻没想到晚晚居然主动站起来收碗,他说:“你不是要蹭饭的吗?”

    “我不喜欢看男人洗碗,这个理由可以吗?”其实,这就好像是一个根深蒂固的习惯,以前和许庭恩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许庭恩烧菜,她煮饭洗碗。

    日子比现在清苦多了,却也比现在幸福多了。

    可能也是离以臻主动去厨房烧菜,让她产生了某种久违的幸福幻觉吧!

    那就只是……只是幻觉吧!

    晚晚拿了双塑胶手套,戴在手上,搓洗起盘子,碗筷。

    因为以前许庭恩笑她洗碗的时候,喜欢勾下身,不仅把碗洗了一遍,同时也把自己的衣摆给洗了一遍。

    所以,她一直很刻苦,很努力克服掉这个缺点。一双秀美的长腿绷得直直的,身子也很是端庄,这样明明是不好洗碗的,她却把每一个盘子,每一双碗筷都洗得很干净。

    也是这种认认真真地,一丝不苟地样子,让一直看着她的离以臻情不自禁地从后边走近她。

    单手抬手拾起她右脸颊边上垂落的发,轻柔的帮她捋到她的身后。

    然后,抚弄到她的腰,轻轻的圈住。

    “别……”晚晚想挣开离以臻搂着她腰肢的大手,可偏偏,这个男人在她不断挣扎的时后,把她整人转过身来。

    下一刻,那双凉薄的唇已经狠狠地吻住了她。

    虽然晚晚不断地想要推开他,但这男人禁锢住她的臂弯却是不断的收紧。

    “我在洗碗!”晚晚挣扎著,扭动着,抗拒着他。

    离以臻一语不发,只是注视着眼前的,昏黄灯光下的这个小女人。

    感受着她升温的身体,就知道她的身体对于这事也不是那么抗拒的。

    离以臻不禁一笑,往她敏感点上搓揉,抚 摸。

    晚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身子故意站得直直的。

    男人的手恰好便顺着她站直的动作,沿着她腰部纤 细的曲线,一路上滑到她的高 耸的胸部下缘,然后邪恶地伸出大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触感极佳的玉 兔上。

    那只手放肆地揉捏著,引得被圈入怀中的晚晚一声惊喘。

    “我叫你住手!你干什么啊你──离以臻!”

    “酒足饭饱思淫 欲,你说我和你自己能做些什么?”说着,离以臻扯开她身上的单薄小衬衣,再撩开她下摆的那条毛呢裙子,手滑进了她 双 腿之间,才三两下功夫,指尖就挑开了她薄薄的内 裤,拂过细密柔软的毛发,擒住下面的**:“告诉你,我想它了。”

    话,被说得极其露 骨,极其香 艳。

    离以臻再次封住了晚晚抖动的嘴唇,封住她口中可能爆出的抗议,也不理会她此刻还是有些许抗拒,只想再次品尝,亵 弄她美丽的身体。

    “啊嗯──”

    晚晚的衣衫,手套全部被他扯开,甚至是有一些都被直接丢在了地上。

    接着他笑着,用牙齿咬开了她文胸上的那三排扣子,饱满的酥 胸在他密密麻麻的吻下,已经完全绽放。

    这让双腿开始发软,下 半 身 因为离以臻的碰触而开始湿 润了起来,这让她开始情 不 自禁的发出了阵阵销 魂的呻 吟。

    俯视着眼前这个的娇小女人,离以臻缓缓翘起嘴角。抬起手.,始一粒粒解着衬衫的扣子。修长的手指,娴熟地将一排纯黑色的纽扣解开。

    随手一扬,那原本还紧贴着肌肤的布料已经离开了男人完美无缺的身体。

    “我来,还是你自己动手?”

    晚晚做了个深呼吸,说不出话来。

    其实,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能接纳他的吧!但是对于性 爱这种属于激情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很难把握住哪个度。

    那个真的可以游离在只欢不爱,完全享受肉体上传来的,欲 仙 欲 死的乐,而完全不动心,不动情。

    离以臻不耐,娴熟的退掉了残留的衣服,只给她留下了那条遮挡的内 裤后,随后,他一把将晚晚打横抱起,直接到了客厅那的沙发上,他把她裸 露的身体丢在上面,也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直接跨坐在了过去,修长的双腿压住了这个随时可能反扑的小女人,邪恶的开始用大拇指,缓缓的摩挲她的粉 嫩的乳 尖。

    “离……”

    “离……以……”

    在这种时刻下,连他的名字都快要喊不出来了,心哪里砰砰砰地跳得很快,很剧烈。

    晚晚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哪里空虚而纠结,同时也十分痛苦。

    被他的手掌温柔包 裹着的幽 正满是羞耻地溢出甜蜜的湿 润液滴,几乎把他整个手掌给打湿。

    此刻她顾不得羞,只是一味地沉沦在他亲手打造出的欲 海中难以自拔。

    再一次告诉自己,享乐的只是这幅躯壳,而不是灵魂。

    她必须告诉自己,爱的是永远是许庭恩,而嫁的只是离以臻。

    “离以臻!”晚晚有些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你别玩了……”

    “求我啊?”离以臻双眼赤红而灼热,在晚晚还来不及猜想他下一步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在沙发上狠狠地吻着她,抵住她。

    她“呜呜呜 ”地嘤嘤叫唤,却换来却是离以臻低下头,张口含住她尖 挺的乳 尖。

    这女人真是奇怪,身体明明那么纤细,怎么会长出那么大的胸?说她隆了吧,实际上她又没隆,真是尤 物!

    这样的动作还是第一次,让晚晚惊叫了一声,阵阵呻 吟声再度响起,而那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贴得更近,不断挪动著,双腿也交缠着,摩 擦着,企图摆脱身 体内的阵阵空虚感。

    “喜欢我这样子碰你吗?”

    “嗯”晚晚摇着头:“不要折磨我!”

    今晚这个男人偏偏很有耐性。他的唇一遍又一遍地吸 允着她**一边乳 尖,而空闲的手指则轻扯摩擦着她另一边那粉红色的蓓 蕾,碎碎的吻来回游移在她的酥 胸之间,却不肯继续抚 慰她已经湿透的小 穴。

    “离以臻……”晚晚的声音已经出现彻底的酥 软,她伸出双臂环绕住了男人修长的脖颈,不知怎么就直起了上身。

    赤 裸的酥~胸一点点地摩挲着男人同样赤 裸 裸的上身,离以臻笑:“原来,你很也饥 渴?”

    大约是他没有想到其实她的身体居然在今晚会如此的热情如火,甚至是主动,这让离以臻有些措手不及。

    原本已经肿胀的**,此刻更是膨胀了。

    他不得不快速把手下滑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并且伸出一根手指探入她的体内,感受到她已经完全湿透后,居然用小指和食指邪恶的搓揉摩擦着她敏感的小花 心。

    “你──”晚晚的身体一阵颤抖,牙咬著嘴唇,双腿难耐的分开。

    在这种逗弄上,很多时候反抗真不如顺从来的好。

    离以臻也不客气,他修长的手指开始有节奏的**,趁这晚晚分神的时机,又插入了第二根,在听到了晚晚的一声惊呼和她全身的抽搐后,离以臻才意识到,身下的小女人居然又在他的手上高潮了!

    这使他的兽 性被完全激发出来,成了个彻头彻尾的邪恶大魔王。

    他立刻兴 奋起来,起身,直接将晚晚的身子抱起来,让她趴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她的肌肤在暗夜下,白花花的一片,她的神情沉醉而妖娆,乍一看上去又像只贪睡小喵喵一般,这让离以臻满意的抽出了手指,换上自己早已变 的坚 ,一点点地,缓缓地挤入她的小 穴之中。

    “啊……你……混蛋……你可以轻点吗?”晚晚不由地发出一声闷哼,哪怕是她的花园已经完全湿透,哪怕是她这具身子已经在他的手指拨 弄下,高 潮过一次,可离以臻那里过大尺  寸的巨 物还是让她感觉到几乎要透不过气来,身体仿佛被彻底撑开了一般,完全,虽然之前的空虚感被填满,可──男人那里灼热如火,却又坚硬如钢铁,令她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他在她体内。

    男人旋即飞快的抽 动了起来,不断的喘 息着,低低的咆哮着。

    之前种种的忍耐都是为了享受此刻极 致的快乐,宁晚晚这紧致到了极点的身体,实在是让他爱极了!

    “真是爱死了你身体!”一边说这,离以臻又加快了动作,在她紧 密的体内越来越快的猛 烈抽  插著,仿佛是一柄要把她身体刺穿的利剑。

    “啊……离以臻……啊!我求你,求你你慢点……”晚晚尖叫这,哪怕她真的也想得到肉 体上的快乐,可绝对不能如眼前这个像是发狂的男人一般,如饥 渴的野兽一样不断在她的体内冲刺。

    这种凶 猛蛮横的动作,让她根本就无力招架。

    “你叫得这么浪,还不承认你爱死我这样?”离以臻一边粗哑的喘息,一边猛 烈的在她身体**。

    看着身下的小女人紧紧的抓着沙发垫子,饱满莹白的额头上还渗出了大滴大滴的汗珠儿,那嫣红的小嘴还在不断的呻吟,这让他心里多了另类的快 感,什么技巧也都不要了,脑中只有继续抽 插,再抽  插。

    强烈的晕眩令晚晚反手环住离以臻,紧紧地贴着他宽阔的肩膀.,将脸埋进他的胸,闭紧双眼.屏住了呼吸。

    察觉到她此刻的脆弱。离以臻不禁也温柔地搂住了她。

    低醇的声音中分明是克制着沸腾的欲望,他低头亲吻着晚晚的脸。

    柔声细语地喃喃:“你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我……不是……离以臻……你太快了……”

    晚晚闭上眼,感受著身上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断进出所带来的快 感及舒服,痛苦的蜷缩着柔嫩的身体,哭喊, 她觉得自己真的不行了。

    看她的哭泣,他更是兴奋,离以臻腰身一挺又是重重一顶,恨不能抵达她的灵魂深处。

    酸楚的感觉瞬间穿透全身,感觉快要被戳穿。晚晚继续尖叫出声来,身体蜷曲,脚趾发颤,肌肤散发出淡淡的粉色。

    她仰起头,求饶道:“你能不能不要再进去了……”

    “当—然—不—行!”

    “你不舒服吗?我怎么却很舒服,里头真是又湿又热又紧……”

    他按着她,大掌顺着她妖娆的曲线滑到她的小腹。旋即轻轻按压着,抚摸着,晚晚慌乱地去推他的手。

    那种自己就好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承受着离以臻如野兽般激狂的冲刺的感觉——承受着他每一次的猛抽狂送,这种肉体被征服的感觉让晚晚很难接受,加上身体尺寸的问题,这种野蛮的冲击在带来极致快 感的同时,也还带来了撕裂的疼痛。

    她轻咬住沙发上的抱枕,想要抑制住口中发出的声音,一波波的刺激让她再一次体会到了高 潮的味道,可偏偏在此时,那个男人却放缓了动作,就是不让她得到最后的快乐。

    “离以臻。”晚晚晶抓紧了他的手臂,“别啊,快!”

    “你喜欢吗?”

    “喜……喜欢的……”

    晚晚哭着哀求,这样的折磨促使她难耐地低声哭泣。

    耳边却响起男人沉重的喘息。有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淌下,飞溅在她雪白高 耸的胸前。

    “那我全都给你!”

    压着她的纤细的腰肢,男人强悍地冲刺。

    每一下都是凶 猛地挤入花瓣中心深处。

    她被这样狂 野的动作,颠簸得上下晃动。整张沙发都在轻颤。

    无论她怎么抱紧离以臻,她的上半身都会不停地蹭在沙发上,磨得脊背的那一片肌肤都发红了。

    “嘤~~~”

    “不要!不要!不要!”

    离以臻撑起了身子,抬高了晚晚的身体,发出了一声低吼,接着更快速的做最后冲刺,晚晚觉得自己好像要被他给拆了!

    “说,还要不要,要不要?”

    他 反反复复地逼问着她。

    晚晚被这种粗 暴的疼爱给折磨得欲 仙 欲 死,她泣不成声地说:“要……要……我要!”

    疯狂得几个抽 送后,离以臻才决定解放彼此,用力的顶在她最深处。

    下一秒,晚晚就感觉到他射出的滚 是那样的强而有力,几乎是要占满了她的子宫,一如他那样彻底的占有着她的身体,不肯离去。

    “出去,你快出去!”晚晚趴在沙发上,喟叹道:“好胀。”

    离以臻完全不在意抱着怀中的晚晚翻个身,让她躺在他的身上。

    可偏偏下面却还连接着,这样的摩擦引来了欧阳晶的一阵惊呼,“离以臻!够了!”

    “够了?谁说够了?”

    “不够呢!”

    离以臻的下身慢慢的又胀了起来。

    他抱着晚晚转个了方向,下身在紧致的小 蜜 穴中的圆圈舞蹈。

    这让他更是情不自禁的低呼了一声,更不要提被胀得发疼的晚晚了。

    皮 娇 肉 细的小女人只能无力的撑著男人强健的身子,不让自己“坐”得太深,他那里太大,这种坐姿能让她完全的把他包容进去,直戳到花径的尽头。

    “不,不要了。”晚晚身体颤抖,“今天不行了。”

    “没有不行,就算有,那也是你不行了!”离以臻一挺身,把自己彻底的埋入了晚晚的身子里。

    离以臻双手环住了晚晚的腰肢,一挺一挺的享受著这种尽根埋入的快  感。

    “啊啊!”

    以骑乘的姿势趴在离以臻身上的晚晚,此刻只能甩着头,承受着这种过渡的欢愉,。

    身体完全软了,如果不是离以臻的支持,怕是她只能瘫软在他的身上,可──其实现在的姿势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叫得真不错!”离以臻勾起一抹笑。左手握住眼前那雪白的,一晃又一晃的肿胀**,肆意地亵玩,似乎不把晚晚逼到极致他不肯罢休一般。

    她顿时尖叫,眼眶酸酸的。

    终于知道为什么今天别墅里会没有人,再也顾不得所谓的矜持优雅。

    眼前似有无数焰火爆炸。

    浑身的每一处肌肉都好像绷紧又放松,再绷紧,再放松。

    痉挛着,抽 搐着。

    在这样可怕的瞬间,身上的男人却更加发狠地捣 弄。

    连连十几下.终于死死地抵着她.在最为幽香紧致的尽头.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离以臻无可奈何的翻过身,压住了晚晚,也不顾她的晕厥,直接把她的双腿抗在了肩膀上,一直到把一切释放到了她的身体里,才依依不舍的退出了她的幽径。

    一声压抑的低吼响在耳畔。

    晚晚早已昏沉迷蒙,只觉得一股股滚烫洒入体内,等他全都撤离后许久,它们才缓缓地溢出。沿着她的腿根淌落在二人交叠的身下。

    顿时,奢华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因为这次狂欢而淫 靡了一片。

    “累了吗?”他居然好意思问。

    能说已经被离大爷你做晕了吗?

    晚晚有点想站起身来,可是从四肢传来的胀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立,她喃喃几声:‘好……好脏啊!”

    男人俯下身,拍拍她的脸蛋:“你先睡,我来给你清理。”

    这么好?他难不成真的发现自己以前是有多么恶劣,多么不堪,所以从今天起,开始从良了?

    还来不及多想,她就睡了过去,很沉,却做了一个非常恐怖的噩梦,出现在梦里的人,赫然是许庭恩的母亲——今日在卖场那边遇到的许夫人,周佳妮。

    已经三年没有见她了,外界说她有了重度抑郁症,在澳大利亚的某个小镇疗养,没想到她居然回国了,还回到了c城。

    晚晚不禁在想,你可以好好地在你的澳大利亚小镇养病,当然,能养一辈子是最好的了,为什么偏偏还跑回来?

    跑回来也就算了,她不知道还可以一直安慰自己,反正也不会再见!没想到,回也回了,这见也见了!

    在现实中,周佳妮假装没有看到晚晚,只是和一旁陪着的朋友交谈,一直在讨论着某个品牌的香水准备入柜这家百货的事情。

    她看上去举止很优雅,也很平易近人,谁知道,她曾经居然是个那么可怕的女人!

    晚晚那个时候知道她早早地就看到了自己,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装作没看到。

    要知道这个女人以前一直认定是她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对她恨之入骨,要是可以,当时就差没拿水果刀捅了她一刀!

    难道,她真是病糊涂,病得失忆了?

    可是,她眼神明明那么清澈,一如既往的精明,说明她依旧很理智,甚至更深藏不露了!

    这使得晚晚的心里产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惧,就好像是小的时候,被一群坏女生欺负,她们向她要钱她没有,她们就把瘦小的她给抓到厕所里,三五个人把她抓着,先是把她的衣服给扒了,看里面实在是没有钱,就打她,把她打得体无完肤也就算了。

    她们还能更过分,直接是把她的脑袋给按到水龙头地下,初春的时候,把水龙头哗哗哗地调得最大,就差没把她给溺死!

    而这个选择可以忽视她的周佳妮,远比那群坏女生更为恐怖,要知道,在晚晚还没考上中传的而住在许家的日日夜夜里,只要听到这女人的一声咳嗽,她就会吓得从梦里惊醒,整个人抱成一团,连牙齿都开始瑟瑟地打颤!

    你说她是有多恐怖?

    晚晚前脚看到周佳妮,后脚马上拉着徐子依拐进了一家服装店,吓得几乎是要出了一身的冷汗,心慌慌到失神。

    所以,在这个噩梦里,周佳妮顺理成章地成了汉高祖的吕后,她就凄凄惨惨地成了貌美如花被人妒忌的戚夫人,因为她的儿子是为了救宁晚晚这个贱女人而被飞驰过来的车轮撞死,所以周佳妮一怒之下,朝跪在古代大殿里的晚晚丢下个酷刑的令牌,叫人把她直接变成了人彘。

    整个过程就像史书里写得那般恐怖,挖掉她的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她失聪,再用特殊的药汁灌入喉咙里再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她不能言语。

    最后,还把她给丢到了厕所里。在那种又脏又臭又血腥又恐怖的环境里,她几乎绝望,这个时候,好像是有人来救她了,还叫叫了她的名字,晚晚。

    那人还一面说,你别怕。

    怎么不怕?直接吓得全身是冷汗,从噩梦离惊醒了。

    距离刚才那场剧烈运动还未到三个小时,她就被这个几乎吓得她魂飞魄散的梦魇给魔怔了。

    她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换了一条丝绸质地的睡裙,身体也被洗干净,离以臻也疲倦地躺在她身边。

    一切好好地,平静道不能再平静。

    她的心绪却久久不能平复下来,在暗夜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又怕把离以臻给弄醒了,只得小心翼翼地去拿抽纸,擦擦额角上的汗。

    周佳妮回来了,许庭彦却不见。

    这事还能再糟点吗?

    “精力这么好?”没想到离以臻还是醒了,声音很是沉闷地问她。

    “我这是失眠,盗梦,虚汗不断 。“她揉了揉还有些热的额头,心里后怕的可以。

    咿,不对啊,怎么听起来像肾亏的症状?

    “噗……不要告我你肾虚了。”他戏谑。

    “爷,做得那么猛,你才肾虚吧?”她没好气地盖好被子,看着敞开天窗的顶板,上头是星光一片,璀璨、浪漫,她却无心享受。

    “又睡不着了,哎。”

    离以臻盯着她,问:“你究竟怎么了?”

    “晚饭吃多了,就像打鸡血了。”出了一身冷汗之后,心里空荡荡的,这种感觉真是难受。

    “那我也别睡了。”说完,离以臻便也爬起身来,赤着脚,走到铺着厚地毯的木板上,绕道床对面,翻了翻光碟,挑出一张,开了投影仪,再走了回来。

    “什么片子?”她没想到他居然会和她在午夜里看电影。

    “罗伯托贝尼尼自编自演的《美丽人生》,看过吗?”他偏过头来问她。

    “明天你没事?“她反问。

    “只是开一个新闻发布会,出面说几句客套的假话就行。”他回答的有些敷衍。

    新闻发布会上说客套的假话?他目前显然是很放松的,放松到对她说了实话。

    “这个电影好看吗?”晚晚问他。

    “不知道。”他明明看过,却选择假装没看过。

    她歪歪头,身子依靠在高高的枕头上,说:“开头的爱情故事很温馨。”

    他接了一句:“后面的故事,会很虐心。“

    这就像是有折射意味,电影里头和她们的现实开始了对接,都是一场需要靠着自己丰富想象力而在残酷事实中活下去,生存下去。

    或喜或悲,事情它就那样。

    没想到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看完了这场电影,第二天,离以臻果然去参加了一场新闻发布会,也的的确确是按照他在夜晚对她说得那样,出面说客套的假话就行,然而,这个发布会发布的新闻是关于他结婚的,他是人前的新郎,他却把她的名字给隐藏了起来,不准知情人说一个字儿。

    后来外界只有一个这样的风声,这位金贵无比的男人即将要迎娶一个女人,应该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职业呢,好像是女主播。

    仅此而已。

    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偏偏,周佳妮出现在了这次的新闻发布会现场,当时在现场忙碌的工作人员都不知道这位许夫人是用什么手段进来的,总之,她就是光明正大的进了来,脖子上吊着个记者证。

    包养极好的上流贵妇乔装成一个职业干练的女记者,身旁还带了个得力的小助手,在场的时候,她将一头的黑发盘了起来,画了淡妆,雪 白的脖颈上带着一根白金链子,上面还有个人造蓝宝石的小坠子。

    她微笑道拿着标注某某大新闻网标志的话筒,对离以臻发问:“离总,听说你决定结婚的原因,并不是你多爱那位女士,而仅仅只是……”

    一旁的人被她这句话给吸引住,顿时安静下来,全场的眼睛都盯到这位女记者脸上。

    离以臻见惯了刁难局面,并未当真,而是用淡淡的口吻对周佳妮说:“有话你明说,要是拿不出个证据,我立马叫工作人员赶你出去。”

    “当然不是给离总写婚前八卦,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周佳妮回以一笑,对身旁站着的小助理说:“离总不是先要我那证据吗?那你先把我带来的证据拿出来。”

    这个时候,lily有些紧张地跑到离以臻身边,悄声对他说:“离总,这女人其实不是什么某网的新闻主编,而是许家的许夫人。”

    离以臻连眉毛都没挑一下,摆摆手,要lily退下。

    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

    “梦”     “小”       “网”

    “岛”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