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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心很诱人1

    试衣间暧昧的光线里,他眯着双眼,看着她脸上模糊的表情,有着痛苦,又泛着媚~态,柔媚入骨的媚~态。

    实在是太怕他,她眼泪都流了一脸,声音哽咽:“求你了……离以臻……求你了……外面全是人,别这样羞辱我了……我错了……再也不和你做对!”

    他冷笑,命令她:“把你挡着身体的手拿开!”

    以为服从一次,可以虎口逃生,她选择颤抖地,落下了手。

    谁料,她刚刚松了口气,他的手就探了过来,硬生生地扯下她胸口上的遮挡,随手将那两片碍事的硅胶片给丢在了地上。

    她尖叫,却又怕外面的人听见。

    呵,强压之下,人真的是有奴性!

    他继续盯着她花容失色的小脸,说:“羞辱你?你和我已经领了证,是我夫人,是我老婆,我这么对你叫羞辱你?”

    迎着滚烫的视线,她闭着眼睛,颤抖的更厉害,只觉得不仅仅是肉体,包括她的灵魂都被他羞辱了个透彻!

    全身的气力似乎都被人抽走,她摇摇晃晃地,被他一把搂紧,下巴搁在她的额头那,他也开始喘息,问她:“你和许庭彦一起逃婚,你给我戴绿帽,和许庭彦上~床,这不叫羞辱我?”

    说完,他粗暴地踢开那些散落在她脚下的婚纱,唇瓣游走在她雪白的脖颈上,舔,咬,勾,种种手段被他用尽,吸走她身上那些残余的理智和冷静。

    她掐着他的手背,指甲刺进他的皮肉,在这种攻势下,破口大喊:“不——我没有——我没有和许庭彦上~床!”

    原来,他这次演笑面虎,还是要把她啃咬得渣渣都不剩。

    “那怎么我查到,10号那天晚上,你们住同一个房间?”他问。

    “这有什么好惊奇的,那天那个酒店除了这个双人间就没房了,我又累成狗,走不动。不住那住哪里?”她尽量装可怜。

    “啧啧啧,你以为我会信吗?”他笑得邪恶,一口咬上她的红樱桃。

    “呜呜……”

    “你只有选择相信,事情就是这样。你要是真的这样不相信,真相也会被扭曲。我也没证据来证明我和他没发生过关系。”她咬牙。

    “呵,那开始怎么不对我说实话?”他的动作更加狂~野,灼烧在她的身体上,**着她的甜美,除去固定住她的那只手,另外一只也没有闲着。

    “住……你住手!”

    直接滑到她的翘~臀上逗~弄起来,一下又一下的揉捏,一下又一下的挑~逗,滚烫的掌心就是团火,要让她饥 渴,要让她求他。

    晚晚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变得酸涩,涨疼,在他如此娴熟的调~情中,想要冷却下去也都是不可能的。

    他“哦——”了一句,听到门外边有人敲门,顺势把她一带,直接抵在门上,咬着她的小耳垂,问:“那我相信你了,相信你没和许庭彦上过,但是,你确确实实和许庭恩上过吧?”

    算总账?他果真是对她已经有了一肚子不满,要和她算总账了!

    她被拨弄得有些迷失,嘴唇咬得紧紧地,背脊上清楚地感受到门上传来的震动,她在心底抓狂,求门外的徐子依不要再敲了!

    大姐,再敲还要不要让人活了?

    “你……”

    “你什么?我的问题,你的回答呢?”

    “宁晚晚,你和他上过吧?不要在我面前装!”

    “啊!”

    他突然用了力,仿佛她已经默认了,所以更是带着怒意,再度用力地把她往门上顶!他就没想过她皮 娇 肉 嫩的一个小女人,这么蛮横,她哪里吃得消?

    一旁的试衣镜投射出他们现在的模样,他依旧一身西装革履,翩翩优雅,而她已经不着寸~缕,一 丝 不 挂地被他压着,目光迷离而痛苦,想要偏头,却被他扯着头发,逼她和他一同纠缠。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他!

    如此之坏,在与她相处的世界里,他永远是金主,她永远是禁脔般的性~奴,只得被他采撷,玩弄!

    男人们可笑的自大心理!

    “好在他已经死了!不然我第一个爆了他的头!”他对她的侵蚀,越发的大,两具身体在激~情里起伏,心却被伤到了极致。

    “从这刻开始,宁晚晚,我得让你的身体记住,我是你合法的,最名正言顺的男人!”

    没有丝毫犹豫,离以臻一个抬手,修长的食指如同鱼儿般滑入她的大腿内侧,丝绸般的触感,让他低吼一声,眼睛变得赤红……

    尤 物 般的女 体,让他享受无比!

    “小妖精,要你不听话,我弄死你!”

    她最后的底线就是双腿间那一条无痕的t字底~裤,他滚烫的手一伸,修长有力的手指就开始缓缓地沿着她细 滑 火 热的大腿 根 部往伸出死命挤压,极有技巧地挑开那几乎可以她底~裤的边缘,男人直接压上她那朵温度烫人的唯美娇花。

    “我来检查一下!”他语气邪恶。

    说完,离以臻就垂下眼来,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戳在她那两片紧合的花瓣上,微微用力,使她向两边分开。

    那儿干燥,清洁,柔 柔 嫩 嫩的,随着他的手一松,那可人的花瓣就羞涩地合拢在一起,完全遮盖住细小的入口。

    真美!很诱人!

    他看了下花瓣周围的细滑肌肤,白皙如珠,就像个处 女,加上监视她的人给的汇报里,也提及,许庭彦一直对她挺规矩的,最多就是扶她,爬山的时候,牵了牵她的手,别无其他。

    她也的确没和许庭彦上过床吧?

    她也不敢吧!

    这样想着,他就开始了下一步行动。手指奋力挤到她的两 腿间。

    长而有力的指节,沿着她粉红的小 缝试探轻触着,来来回回几下,紧跟着左右一拉,修长的指节就向里伸进去。

    他一只手熟练地拨弄着脆弱的花瓣,那里还像处 女般稚 嫩 一挤,一压,指尖快速的,灵活的拨弄,让她咿咿呀呀,被羞辱得几乎想要自杀,可在晚晚的内心深处,随着他的作恶,居然渐渐滋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來。

    她咬着唇,身子也开始发烫,喉咙也开始发干,居然有几分媚眼如丝,在离以臻看过去,柔若无骨的她愈发地妖媚起来。

    美~艳到让他惊心!撩~拨到他快要崩溃!

    而这一切,就更让他越发地痛恨起她的过往来,他早就调查过她,知道她的的确确做过许庭恩的女人。

    以前在国外玩的时候,他从没在乎过什么,觉得那不过是一层膜,偏偏遇到她,他开始变得很不正常,凭什么他会对这样一个女人的身体而颠倒痴迷?

    如果是因为莫琳琅……

    对莫琳琅的爱和恨奇异地转移到对她宁晚晚身上来?他又为什么觉得爱无力,调查过一个完完整整的她后,他居然会整夜难眠?

    如果是因为身体本能的性 欲,雄性对雌性的征服,他更愿意相信这个看起来是大道理的理由。

    其实,她就是妖女吧,所以会妖法,狠狠地挫了莫琳琅一番,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对,她也就是这样做的!

    所以,他得狠狠惩戒她,要她那么能迷惑自己,让他把持不住!

    离以臻眯了眯眼睛,打量着她那张潮红的脸,问:“宁晚晚,他有没有用这种方式摸过你这里?”

    说罢,他就再度用长着薄茧的指腹挑开她那紧闭的两片柔 嫩花瓣。

    真的是好柔软!丝绒滑顺,这种感觉让他几乎欲~罢不能!

    他看着她脸色一下白,一下红,手也不停下,不断地在她微颤的花~唇上來回轻划,加剧着摩挲,见她破口呻~吟,他换了种方式,浅浅地压入腹地,再轻轻旋转着从里边撤出來,毫不停歇地撩~拨着她那条虽然细 小,但已然有些湿 润的缝隙。

    晚晚哪里经受过这样的亵 玩?才几下捣鼓,就已经被他那根作乱的,邪恶的手指给折磨得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里边太紧了,让他不得不费尽心思才能在里边自由游动!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生怕再被他整几下,自己已经软了的腿就会给跪下来。

    离以臻冷笑:“看你享受的样子,他没有这样弄过你吧?”

    晚晚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本能地想要合拢被他膝盖给顶开的大腿,她的神情一下享受,一下僵硬,只能咬牙切齿地对他说:“你无耻!”

    对,他一个男人,用这种手段,来亵玩她这样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算什么?

    “之前说过我很贱那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现在在还敢说我无耻?”他的嗓音冷酷得可怕,原本深邃的眉眼也变得冷若冰霜。

    “你……”

    “你在中国法律上算是我老婆了,才问问你的旧情人,你就招架不住了?你自己选择往婚姻这个坟墓里跳,这就招架不住,要抓狂了?宁晚晚,你怕了是吧?我就偏要问,你和许庭恩用什么姿势用得最多呢?他能让你多快乐?多爽快呢?”

    他的问题淫~荡,下流极了,简直不堪入耳,她死死咬着唇瓣,被他气得混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

    她越是这样,男人的脸色就愈发阴沉恐怖,俊美扭曲到几近狰狞。

    “其实我不想和你算这笔账的,肉~欲上的玩乐,我没那么上心,可……你胆子有多大?和我领了证,居然敢和许庭彦一起逃婚了?不把你抓回来,你就真成功了啊!”

    “宁晚晚,你当我是什么?是我逼你嫁给我吗?”

    “我告你,是你自己用尽各种手段,像个不要脸的小三一样,爬上了我的床,挫败了莫琳琅,才赢了赌局,坐到离夫人这个位置上!”

    “以前我学中文的时候,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用水性杨花这个词来形容不守妇道的女人,直到遇到了你。”

    他一连说了好多,句句都可以让她哑口无言,羞愤难当!

    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离以臻越说越,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不想再和和她玩这种逗~弄亵玩游戏,直接一把撕扯下她双腿间的那条碍事丁字底~裤。

    他要她一丝 不挂地被他在肉 体上凌 辱!

    “你再不住手,我出去就报警了!” 她虽然弱势,可也没脑残到成了小说里那种乖乖忍受着他怒火的女主。

    她扭动着,双手狠命推他,就差没咬着他。

    “出去报警?宁晚晚,你用这个吓唬我?信不信我直接让你这辈子都走不出去?”他觉得她幼稚又天真。

    她的反抗就是给他挠痒痒的!

    还没来及夺,就已经被离以臻狠狠地掐住纤细的腰肢,晚晚那刻才知道,什么都晚了,手脚都被压着,眼睁睁看离以臻将她那条已经扯碎了的底~裤拉到两腿膝盖的那个位置。

    视死如归吧!宁晚晚,你视死如归吧!

    她想,就被疯狗咬了吧!

    可,他怎么会只是这样简单的羞辱她一番后,在要了她?他要的是把她的灵魂,羞耻,自尊全部给踩下去!这是他彻底驯服一个女人的基本要求!

    “给我主动地张开你的腿!“

    她尖叫,以为他下一刻就会进入她的身体,紧张到扭曲。

    她全身僵硬,等待着他酷刑的降临,却被他这么抚得闷哼阵阵。

    “不过,我想到明天我们就要举行婚礼了,我不想像个老土的中国男人,对一层已经没了的膜念叨个不停。所以,如果你能乖一点,宁晚晚,我愿意放过你。”

    他哪里是要晚晚乖一点,他简直把她当成了性~爱玩具!

    原本那根可恶的手指已经撤到了外围,却在这个时候,摩挲着的那一根手指倏地伸直,强硬地插到她还沒有完全准备充分的紧 窄细 道中,他如恶魔般舔 舐着她的脸颊,说:“教你第一课,别的男人能给你的,我用手指就能满足你!”

    说完,他居然又加了一根手指到她体内!

    顿时,她被他吓傻了!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能感受到他那两根手指在她内壁乱搅,乱动,用指甲轻轻地抠着那一层层的褶皱。

    紧,还是好紧,加上她受惊过度,润滑又少,那两根手指开始几乎是寸步难行。

    好在他对她的敏感点踩得极其准确,不消片刻功夫,就让她放软了花径,接受他。

    离以臻像是看笑话般对她说:“还没高~潮,你抖个不停是在做什么?”

    他邪恶而冷酷地贴着她,慢慢进出几下,等她身体和花径差不多适应了他手指陌生的侵入后,换了个手法,用除了中指以外的手轻挑慢捻,抹覆挑,同时触摸着核心处的那粒柔软花 珠儿,让它充 血膨 胀。

    她终于明白,只要他想玩死她,光是床上用的花样就有成百上千种!

    在这样娴熟的动作下,晚晚子觉得自己身体压根无法承受,就好像在极 乐的时候,遭受灭顶,道德,羞耻,就像是尖刀,一下又一下地戳在她的心口上。

    她呜呜地尖叫大哭叫喊,手舞足蹈般地捶打着眼前这个玩 弄她的男人。

    她吸了气,缓了缓,就差没窒息,伴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身体摇摇跟着起伏摇摆,那种感觉就好像泡在冲浪缸里,把模式调到最大,掀起大风大浪,自己摇摆不定,却沉沦在波涛汹涌所夹带而来的欲仙欲死的快~感中!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一波又一波,一进又一出。她成了泥做成的娃娃,身体瘫软在他的手指上,沦陷到深处,有一种泄洪般的淋漓畅快汹涌泌出,顺着离以臻那进退的手指滴淌,滑落在地一滩水渍。

    淫 糜到了极致……

    她身体也垮了下来,软下的身体贴着门板直接滑到了地上。

    黑色的发丝湿嗒嗒地贴在莹白的脸上,她目光溃散,看到他勾下身来,问她:“小妖精,爽了吗?”

    她受了他的蛊 惑,竟然点了点头。

    然后,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说:“现在,用个舒服的方式来满足我!”

    她不懂,几乎是睁圆了眼睛,盯着邪恶的他,看了许久。

    “这都不知道?”他笑,说着就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皮带,摔在地上,然后单手拉开了裤 ~裆那的拉链。

    他笑得魅 惑,眼底闪过一抹精光:“现在不要你张开双腿,把嘴给我张开!”

    手,看似不经意地搭在她的肩上,五指分开而来,轻轻地把她往上提起,往他身上凑。

    其实,离以臻身上的欲望 越是到了濒临爆发,他越是平静,甚至是一连淡然,可只要细心一点,就可以发现他那双琥珀色眸子就会越发压抑,深沉。

    “乖点,自己把嘴贴过来!”

    明明是情 色的话,却给人偌大的压力,他要她做些什么,晚晚大概是懂了,想要抗拒,却发现被欲望笼罩的男人,浑身居然还可以散发出威严的气势,这不仅让她不能抗拒,甚至还有不栗而寒!

    “我……我不想这样……”她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退路。

    “不想怎么样?”

    “不想给你……”

    “想我放过你?”

    “……”算是默认,本能地抗拒着男女之间发生这样的事情,哪怕眼前这个男人马上可以把她扒皮抽筋!

    “我会吗?宁晚晚,我会对你心软吗?”欲望的折磨,让他更加的狂妄,重重地呼吸落在她的耳畔,魅 惑,性 感,又恐怖。

    冷酷的声音,让带着笑容的他,成为了彻头彻尾的恶魔。

    把她提起来的手,卡住她纤细的脖颈,游走一番,来到她的腮边,直接撬开了她的红唇,力道精准,既不会让她太疼,也使她无法在合拢双唇。

    她唇抖了抖,说出的字音模糊而听不真切。

    “用嘴,把它吸出来,就对你心软。”

    说完,他把她的头压在他双腿之间,动作凶 猛,直接让她轻吻了一下他的灼热。

    温度高的超乎想象,好可怕!

    她这一碰,倒让离以臻舒服极了,鼻翼边发出了沉闷的一声轻哼,听起來十分地醇厚性 感。

    他忍耐得已经够难受的了!

    下一刻,坚硬的存在结结实实地挤入她湿热的口腔,便用力伐挞起來,十分凶猛地顶撞。

    男人直接跨 坐在她的柔软的胸前,健硕的身体沉甸甸地压着她的腰以下部位,大手还不忘爱抚着她裸 露在空气里的小樱桃,极尽种种花样的挑 逗。

    “唔……”

    晚晚的身体在他这样的掌控下,敏感到不行,整个身体不停颤抖,又无法开口说话,难得几乎崩溃。

    而那双手只得在这种姿势下保持着摊平,直直地垂落在她身体的两侧,她的指尖不停地刮着摩挲着身下的那层毯子,直到它已经被她给挖破,弄出个洞来。

    “现在,你抱紧我!”

    离以臻一声令下,强行抓住她挣扎的手,逼着她环绕上他的窄 腰。

    很多时候,这种粗鲁的方式却能很好地将人骨子里的情 欲给逼出来。

    晚晚从碰到他滚烫的坚实肌肉的那刻起,就立刻被那种紧绷感给彻底征 服,指间几乎冒出几股小火苗,疯狂地,热烈地燃烧起來。

    真得承认,这个男人的的确确是性 爱高手!

    在这种逼迫得,近乎变态的情况下,他居然可以让她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抚摸着他的身体。

    尽管这来自于女人生理的自然反应,可,一扣一痒的,让原本就处于崩溃临界边缘的离以难以忍受。

    他强迫着自己转移注意力,在脑子里想些别的事情來缓解那种酸麻,紧胀感。

    甚至是,离以臻幻想着自己正在夏威夷海滩上冲浪!

    伴随着腰身飞快地移动,一滴滴晶莹的汗缠 绵在男人裸露的肌肤上,可是强大的意志力终不敌生理的渴求,几十下可怕的抽动后,他爆发在晚晚的口中,却邪恶地没有立即抽走。

    他迷醉地盯着她!眼睛里有着怒海波涛。

    只觉得口腔里的力道很重,重得就好像是一股一股的冲击波,击打得可怜的晚晚几乎是要魂飞魄散。

    离以臻却闭上眼,任由微微颤动的火 热依旧在晚晚的口腔里轻轻弹跳,享受那种濒临死亡的快 感。

    这女人永远能让他享受着这种欲 仙 欲 死的快乐!

    腥 膻的味道在口中爆炸开來,浓 郁而粘 稠,晚晚第一次被这样,很是不习惯,想要吐掉,却被他单手捏住下巴,逼着她吞咽下去。

    真是残忍!

    她那原本娇 嫩的红唇开始微肿,上面还溅落着男人的乳 白 色 精 华,妖 娆又魅 惑,可怜又无辜。

    大约停顿了一分钟,离以臻等高 潮的余 韵消退,这才缓缓抽出已经渐渐开始软 缩的火 热。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股喟叹,像是餍足。

    余光瞥到在他身 下,不停喘息的小女人, 他心生恶念,伸手将身 下女人额头上的汗湿的乌黑发丝一股脑地全部拢到耳后,再忍不住地捻起她嘴角的一点儿白色液体,徐徐涂抹到她的嘴唇上。

    这个男人,在羞辱她的方面,真是丧心病狂!

    要是可以,她非得把这些脏东西吐他一脸!

    “没想到你听起话来的时候还能这么乖,知道咽你下去最能让我满意,最能讨好我。如果你刚刚吐出來,我保准叫你后悔一辈子。”  离以臻轻声开口,松开手,站起身来。

    怒火悉数发泄,他看起来心情好了许多。

    而 晚晚则是强忍着心里那份要呕吐的欲望,沉默地避开眼去。

    她心里,胃里,翻滚着,好难受。

    等下马上回去刷牙,然后用消毒水漱口吧!

    可是她知道,无论她自己刷多少次牙,用多少消毒术,那属于离以臻的浓郁的味道都除不掉,会久久地弥漫在她的口腔里,提醒着她,这男人和她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

    那个时候,她默默骂了一句,真tmd下流的激情!

    真tmd恶心的男人!

    他终于冷静下来,面上不带任何表情,盯着她发颤的小脸:“你果然能让我很舒服,这次,你当真我就只让宋楚闵盯着你吗?”

    她错愕。

    “我告你,因为太喜欢你身体,这次你去旅游散心,也还算中规中矩,就是不该上了许庭彦的车!你已经不是第一次犯这样的错,我这也是最后一次给你警告,原谅你。”

    他怎么放心她一个人,哪怕远在国外,她的一举一动,哪怕是喝了哪个牌子的矿泉水,他能不知道?

    他这次也是想看看,这个女人有没有胆子,在婚礼举行前,背叛他!

    还好,她没有。

    不然,这让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对她!

    他的的确确是个重口味的男人,也从不怀疑,她的身体应该是被她享用,从制服控,到萝莉控,再到女王控,他都想在她身上来个遍。

    也许是在最后,他一个蓦然回头,发现自己最爱永远只是把她撕碎撕碎再撕碎,看她在他身下求饶,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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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重新挑了个黄道吉日,这次他一改常态,信起风水,还专门请了个德高望重的风水大师,收费据说是看一次六位数,说到底,就是拿着大笔钱去买一个好的心理暗示。

    婚姻的好坏,在于双方,你请了一个说得好到可以上天的大师,他说你们会白头偕老,恩恩爱爱,可事实呢?如果两个人都没感情,甚至是相互厌恶,这婚姻怎么会因为一个陌生大师的一句话,而长久呢?

    当风水大师问起两个人父母时,两个人同时沉默一会儿,离以臻主动跳过这个重要问题,要这位从香港请来的命理大师问下一个事。

    离以臻看过她的资料,知道晚晚算是个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孩子,所以,他没问她的父母,只是问了问,你有什么好朋友,好同学,要宴请的吗?

    那个时候,晚晚就摇摇头:“没有,我和她们已经很少有来往了。”

    而后,她又问他:“你的父母什么时候飞到中国?”

    离以臻也摇摇头:“你不用担心你会有婆婆公公,因为,他们不会和你见面,也不会过来。”

    那口吻,说起来居然有几分悲凉的意味,让原本在看娱乐节目的晚晚不禁侧头,说:“不会吧?”

    离以臻接了杯热水,径直又走进了书房里,没给她任何回复,冷冰冰的。

    他没有父母双亡,她确定。

    他有个强大的,富裕的家族,她也确定。

    却为什么连搞一个婚礼,都不请父母,以及家族里的亲戚好友出席呢?她好奇,却也没问,因为这场婚姻不光彩。

    也行,双方父母都不来,只是请一些同事,好朋友,也不要搞太多的宴席。

    改了个黄道吉日后,就是规划设计婚礼的问题,可能是因为这个男人的钱太多了,多到帮她节省了不少脑细胞,这些通通不用她来考虑,背后直接有个团队,帮他们出谋划策。

    这使得她有时间开始担心起许庭彦的事情,那天宋渣男来抓她的时候,许庭彦在外边等她,她后来选择跟宋渣男回来了,而他呢?

    不会真的被离以臻给抓了吧?许庭彦怎么看都是个精明的医生呢!

    都过了好几天了,他也没来短信,或者是电话的,搞得她什么时候都不敢关机,生怕他打来电话的时候,她接不到。

    试衣间的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用过一顿简单的晚餐后,她和他坐在别墅里的空中花园里,沉默地坐了一个小时后,她低声下气地问离以臻:“那天宋楚闵只是把我给带回来了,许庭彦没事吧?”

    离以臻看文件,一旁还摆着平板和手提电脑,他头都没有抬,冷言冷语:“你说呢?敢觊觎我的女人,我能让他没事吗?”

    晚晚一愣,有些怒意呵斥:“你这个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狠!”

    事实上,离以臻觉得自己的这话,完全称不上冷酷。

    见晚晚有这样的反应,他更是恼怒,他随便选择一段婚姻,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不但不能被自己征服,还一个劲儿给自己来添堵。

    这算怎么回事嘛?

    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不在乎。甚至是,不嫉妒。

    “我不要那么狠?宁晚晚,我有多狠,你见识过没有?好啊,既然你说了,那我就叫人把他的右手剁下来,送给你,当做我们的新婚礼物,怎么样?好极了吧?”

    说完,他就又看了一眼晚晚,借着这句狠话,来进一步刺探晚晚的反应。

    虽然他很清楚她以前爱许庭恩真的到了要死要活的地步,但是,许庭彦呢?是那个人的亲弟弟,总是一幅上帝派来拯救她的模样。

    她这个女人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她为什么不拒绝?一边做了他的女人,还要和许庭彦纠结个不清。如果她肉体上背叛他,他一定会亲手解决了她,可是,她没有,永远都是隔着层纱,搅合个不清的。

    就像是,她想要在爱情的博弈里,演一个女王的角色。该死的,他真是恨透了那种感觉。

    “别吓我,剁人手脚,这是重罪!”听到他放出的狠话时,她明显一震。而那眼底的震惊和愕然仅仅只是一闪而逝。

    他要是真这么做,的确重罪。

    但是这种法律制度,用在他身上完全属于扯淡,退一万步来说,他是英国国籍,就算东窗事发,要审判,也得引渡回英国,让他一回去,事情铁定又成了无罪。

    的的确确,社会上就有很多像他这样的人,身来就越居上流社会,法律也是无效的。

    此刻,晚晚是担心的。

    离以臻这个混蛋,不会真派人把许庭彦给抓了吧?

    而她面上却换了一副讥诮的表情,认真地注视着他,一字一句回敬他:“你知道这样做,会让我们更不愉快的,不是吗?”

    呵,他居然没在她脸上看到那种慌乱,揪心的表情,这更让他觉得自己无法制服这个小女人。

    所以,他从椅子上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无辜的她:“我们之间,除了身体很愉快,还有什么很愉快过?”

    真可笑!一个劲儿的纠结这些,不就是因为两人以前的感情经历吗?但是,这也是个现实,很多有着相似经历的夫妻,也一直围绕这种前度问题给吵个不停,甚至是动手。

    “你说的很不错,我们肉体上很享受,精神上很贫乏。”晚晚用手捋了捋零落的发丝,端起面前的芦荟汁,抿了一口,眼睛瞟向山下城市的满城灯火。

    c市属于靠进出口贸易发展的城市,虽然比不上京城,上海这样的老牌大都市,可,这几年来经济发展可是排全国第一的。

    最近这一年来,换了个新市长,着力发展旅游业这块,还重金改造了c市的夜景,从区域cbd大楼的改造,到沿海风光带的重新布置,可谓下足了料。认真比较起来,完全不输上海,京城。

    夜景到真是挺美的,而身边坐着的这个男人也的的确确让人觉得挺凉薄的。

    扯证,结婚,住在一起,同床共枕,他们又改变了什么?

    甚至还不如以前那种猎艳,起码他的态度还会好点,真的,她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对她可以说的上时越来越坏,越来越没有耐心!

    想着这样,她觉得冷了。轻轻地把手上的书倒扣在桌上,摇头说:“我今天很累了,你要看文件就继续,我先睡了。”

    离以臻不发一语,抬头睬她一眼,只是看着她,眼里冷冰冰的,仿佛可以冻结所有的温度。

    他这幅模样,让晚晚更是觉得无趣,甚至是生气。

    她推开侧拉门,优雅地站起身来,直接走了进去。

    也是这个时候,一阵风过,她原本看的那本书给吹得从桌子上掉了下来,离以臻皱了皱眉头,亲自勾下腰帮她去捡,精装的《我的前半生》,他一看,她读书极其认真,还给写了批注,特别是,在描述溥仪和婉容的那段,她特意用红笔给写了——

    如果,对容貌的赞许,这也算爱情?那我想,大家都成了容貌控,整容医院将会一天24小时接纳来整容的红男绿女。

    她也许是个有想法的女人,离以臻第一次这样对她评价,随后,继续看文件办公。

    第二天,c市本地的新闻联播里出了个爆炸性新闻,戏剧的是,还是从徐子依嘴里给念出来的,她一字一句,一板一眼地宣布了莫家一个小叔的上市公司债务无力偿还而导致破产的问题,其实这不算什么,巧得就是上一条刚刚播报出就是革命家莫老爷子去死的消息。

    播报间里的徐小姐,说着一口标准到无可挑剔的普通话,神情也是严肃极了,却,总是有着那么一丝说不出的诡谲。

    这让晚晚想到,徐子依曾经对她亲口承认过的一件事情,她很痛恨莫琳琅破坏了她在英国的那一段美丽的爱情,那次是徐子依过生日,请同事吃了顿饭后,开了个大包,唱到酒散人稀的时候,徐子依开始吐了,一手还拿着唱筒,整个人就蹲了下来,把胃里的脏东西吐得个干干净净。

    晚晚去扶她,却发现她居然还在哭,她只好拍着徐子依的背,安慰她,过生日的时候,哭什么?

    许子依过了好久,才说,晚晚,你知道吗?在两年前的今天,对,没错就是今天,也是我的生日,我却被我的父母强行从英国接回大陆,一回来什么也不对我说,直接把我拖到了第一人民医院,安排了个主任,等在那里,我一去就给我做堕胎手术。

    我还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孩子就没了,我的书也直接不用读了,给抓回来,按照他们的意思,进了电视台这样的事业单位,平平凡凡的当了一个新闻女主播。

    直到我妈再准备给我找对象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的好姐妹莫小姐,真是太关心我了,把我和sunny的上 床到珠胎暗结的事,一个字都不漏,报告给我爸妈听。

    这次莫家没落,想必徐子依其实是开心极了的,当初听她说话的那语气,简直就有种想把莫琳琅大卸八块,丢到油锅里炸的狠辣决然!

    刚一看完这个新闻的时候,别墅里请来打扫卫生的工人小跑到楼上来,气喘吁吁地告诉晚晚,门外来了个女客人。

    可能是这位工人也看多了八点档的狗血剧,以为上门来找正式的一般都是嚣张挑衅的小三,所以一个劲儿的唯唯诺诺,生怕眼前这个少奶奶来了脾气。

    结果来的人是,渣男的妹妹——宋楚琪。

    她这次亲自登门,只是做个跑腿工,帮离以臻拿文件。

    晚晚噗嗤一笑,让工人先去给宋楚琪开门,再继续去清扫毛毯里的碎屑,自己也拿出镜子,整了整仪容,说:“快点去把她带上来吧!别给怠慢了。”

    约摸过了一分钟,宋楚琪就到了二楼这边,因为上班有一段时间的关系,她把卷发拉了,换了个干练的发型,穿着个职业套装,下搭着一双蛇纹尖底的高跟鞋。

    原本穿这鞋走路容易噼噼啪啪地响,她却很好地克服了这一点,哪怕经过瓷质的地板那时,都几乎是一点声音也没有,一见着坐沙发上看电视的晚晚,宋楚琪就甜甜地喊:“晚晚姐好。”

    这话一开口,她又意识到应该对这个女人的称呼改为离夫人或者离太太。可是,叫姐之类,会比较亲切热乎,她赶忙切入正题,说:“离总今天落了个很重要的文件在家里,上头派我跑腿,过来拿一拿。”

    晚晚巧笑嫣然:“他的办公的东西,一般都是都在书房那边,来之前,应该有告诉过你那文件放哪了吧?”

    宋楚琪点点头,说:“嗯。离总档案袋放在书桌上。”

    看来这宋小姐工作还是挺认真,才进公司多久,离以臻都放心她来家里拿文件?

    “那你去拿吧,快到练瑜伽的点了,我就不招呼了。”说完,晚晚就站起来,准备去换衣服,对于离以臻工作上的事情,她其实完全没兴趣。

    男人拼事业,女人懂生活。却不想这竟然也成了日后离以臻笑她真不是个贤内助的谈资。

    宋楚琪打量起晚晚离去的背影,因为这里很是温暖,所以她只穿了一件纯麻的手工长裙,米黄色,花纹也很是简单,那一头如墨的秀发很柔顺地披在她的背脊上,身形纤细,有着唯美的弧度。

    同样身为女人,她不禁也要赞叹一句,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她这位学姐都有着极其傲人的资本,可惜,就是没有成为她的嫂子,也庆幸,她没有成为她的嫂子。

    她嫁给了自己的大boss,婚礼就在一周后举行,为什么却没看出她脸上有一丝激动,开心,雀跃,居然比以前变得更凉薄?也对,她经历过这么多的男人,也许是千帆看尽了吧?宋楚琪疑惑。

    忽然,晚晚转过头来,问她:“楚琪,瞧我多忘事,你上门了,都没叫人给你上杯茶,老远地从公司赶过来,肯定很渴了,你要喝点什么?”

    “不用,我拿了东西就得马上赶回去,公司里急着用呢!”宋楚琪说道。

    晚晚说:“那就不招呼了哦!书房在那间房。”

    说完,还不忘走了几步,用手指点点。

    宋楚琪点头答谢,本是打算直接去拿的,可有好像想起了什么,她快步追上晚晚,忽然很认真地对晚晚说:“晚晚姐,我有个事要和你说。”

    “嗯?”晚晚猜测,这位宋小姐或许会和她谈谈她那位渣男哥哥的事情。

    “你说吧,什么事。”

    宋楚琪那端顿了顿,似乎在考虑如何措辞,片刻后,有些忐忑地开口对她说:“晚晚姐,其实也没什么的,就是今天离总说要开会的时候,我看他有点不太舒服,他才从解决了美国那边的一大笔单子,总部原本打算为这件事搞个庆功晚宴的,没想到离总把这个事给拒绝了,这几天又忙着c市这边的拓展,脾气也暴躁了点,大家都说他,得了婚前焦虑症,呵呵,需要晚晚姐给他来治一治啊!”

    她的语气里诙谐又十分恳切,姿态也放得很低,为了让晚晚尴尬还陪着笑,令晚晚不禁有些惭愧。

    离以臻脾气变暴躁,也是和自己争执弄的吧?她以为他会很公事公办,不把私人情感带入到工作中去,听了宋楚琪的话后,她觉得自己也得省点油。

    可惜,自诩聪明的她,在这事情上给猜测错了,宋楚琪的话不假,离以臻最近脾气不好,一连换了三个hr主管,还质疑了公司总会计那边做账是不是有很大的纰漏,也的确是因为一个女人,但这个女人不是她,而是莫琳琅。

    当她最后知道真相的时候,刚刚从购物大厦离出来,大包小包提了满手,她禁冷笑一声,觉得冬天里有些冷,裹紧身上的大衣,低头弯腰走到车子里,隔着那一扇车窗,默默地看着城市霓虹闪闪,这样有些浮夸的城市里,连星光都看不见了。

    她不算赢了吧?

    呵呵,她怎么觉得自己才是输家呢?现在骗她入局的男人都成了她老公,表面上,她真的很风光呵,麻雀变凤凰,跃上枝头成了豪门贵妇。想清楚了,其实不然,她是可悲的,可悲得像婉容文秀一样,面对冷淡的丈夫,毫无活力的婚姻,感到心殇,心死。

    相信一段这样的婚姻,对哪个女人来说,都无疑是一种肉体上,精神上的摧残吧?

    所以,她更想不明白了,离以臻那颗心是用什么材料给做的?

    多情到滥情,既然还是那么喜欢莫琳琅,那就请他别放下她,那就让他马上换了自己这个已经扯了证件的妻子,立马去迎娶他的旧爱啊!!!

    真的应了那句,旧爱才是爱,新欢只是欢!——

    上架精彩内容分割线——

    c市酒吧,暗夜下的你。

    今天来了个国内首屈一指的跑酷团队,一行八个人,先是拿了不少道具,随后又做出各种攀岩走壁的高难度动作,引得台下尖叫连连。

    莫琳琅是自己主动来的这个酒吧,她想把心里紧紧绷着的那根弦给放松一下。

    以前在英国的时候,她很喜欢在周末和离以臻一起来酒吧,享受狂欢这种生活,后来离以臻在家族里的表现越来越突出,他开始工作到没日没夜,也没和她再来过,他们开始在别墅里举行party,邀请各种富二代来寻欢作乐,却渐渐失去那种放松的意义,也因此出了事,连毒 品都给搞上了。

    刚刚来的时候,她没独自要了个包间,而是和几个结伴来寻欢作乐的年轻人一起拼了个卡座。

    才喝了几杯酒,那些人就开始摸摸左边美人小手,又踢踢对面美眉的小腿,顺道开口说了几句荤段子来助兴,这些和英国那边的酒吧也是大同小异,并沒有对女性身体上有实质的伤害,但这些来欢场作乐的男人们却乐此不疲。

    莫琳琅忽然这样的环境觉得好无聊。

    她想起身离开,也是这个时候,端酒而过的侍者将一张粉红色的信纸放在她面前,她片刻后醒悟过来,问侍者:“这信是谁要你送到我这来的?”

    侍者微笑着说:“那位先生请你进包间里”

    她打开信纸,上面没有文字,也没有号码,只是随手画了一个图案——一只利箭射穿了一颗残缺的红心。

    对残缺的心,还要来一次一箭穿心?多毒辣啊?那个时候,可能别人没那个意思,可,莫琳琅满心忧伤,见花觉得花马上要凋,听歌又想到种种伤心事。

    她心里想,这男人臻老土!没新意!

    转念一想,也没别的好玩的。

    所以,莫琳琅又决定去见见这个男人,于是塞了点小费到侍者手里,红唇如丝,吐气如兰,说:“先把我这份的账给结了,再带我去他的包厢。”

    两分钟过后,侍者带她去了那间地理位置有些偏的包间,果然,里头有个影子,应该是那个男人正等着她的到来。

    侍者悄然退下,莫琳琅毫不拘谨,直接推门而入。

    这种场子,她其实真经历过不少,可这次,她前脚刚刚才踏进去,就傻眼了,视线围着那古色古香的清代装潢,再望望软榻上那个褐发碧眼的外国男人,真没想到来次c市的酒吧,居然会遇到个这样的情况。

    那老外像是非常喜欢中国传统文化,此刻正翘着二郎腿坐在软榻上,一手拿了个那种用来抽大烟的玉质鼻腔壶,摆弄了一圈,再抬起头,嬉皮笑脸地看着这位款款而来的中国美人,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对莫琳琅说:“美女,晚上好。”

    莫琳琅直接用英语回敬他:“是你给我传的信?”

    听了她地道的口音后,老外有些诧异,没想到自己眼光这么准,不仅找了美女,英文还这么流畅。

    他点点头,说:“小姐这么漂亮,怎么能只在卡座那边喝酒?”

    男人的阿谀奉承,莫琳琅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她直奔主题,问:“我只是好奇什么人会还玩那过时的一套,现在见识了,却没什么想法。”

    说完,她就转身往外走。

    老外也不急着起身挽留她,而是说:“小姐,你失恋了?”

    被他这句气住,莫琳琅又是一个很不喜欢自己伤口被人看透的主,她用很不愉快的语气,扭头对这个老外说:“叫你八卦。”

    这次她说得是中文,老外学艺不精,没听懂是啥意思,而是搞笑的说:“我的中文名不叫八卦,叫分手。”

    一个叫分手的老外?还真是新鲜。

    被他这么一说,莫琳琅用英语笑他:“分手,你可以再搞笑点吗?”

    分手将她有兴趣,想卖弄一番,用电视上看来的台词说:“我真真然叫分手。”

    莫琳琅噗嗤一笑,笑里带骂:“叫分手,你还能那么嘚瑟?”

    这人真有趣,也是这个趣头,让莫琳琅奇迹般地坐了下来。

    更匪夷所思的是,这老外其实和离以臻一样,也是个混血,不过,是指有八分之一的中国血统。

    他居然也是个绘画爱好者,上大学的时候,参加了一个绘画协会,和一大群狐朋狗友包机去东京弄了次大型的地铁涂鸦,结果被拘留了十几天,还罚了一笔钱。

    他又说自己很喜欢中国美酒,所以让酒保撤下了这里的洋酒,送来了茅台。

    莫琳琅喝洋酒还行,换了白酒,就真的是无能为力。

    她想拒绝,对分手说:“我真来不起,分手先生。”

    那老外中文的确烂到家,扭了脸,把耳朵贴到她唇边,问:“what?”

    然后他用手比划一下,说:“你要几杯?”

    这样一来,莫琳琅倒真的无法拒绝了。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勾搭上眼前这个男人,渐渐地也喝了不少酒,虽然心里也清楚这里是家一 夜 情高发的酒吧。

    她明明时时刻刻谨记不能在这种地方泥足深陷,偏偏终究还是一醉再醉,摇摇欲坠。

    这个男人,她还不知道真名字,长得倒真是帅气,眼睛是宝蓝色的,鼻梁也很挺拔,按照审美标准来说,他的的确确算是一个帅气的欧美男人。

    他说话风趣又幽默,接连把她逗乐了好几次,让莫琳琅渐渐和他热络起来,之后,他给莫琳琅换了杯子,不知怎么的,就让她在不知不觉地,喝下了五六杯。莫琳琅醉得说胡话,一会儿后有趴倒软榻上,这时,这个叫分手的老外又把她喝空的那一杯给加满。

    浓香的酒液窜过喉咙,火辣辣的,只觉得一股火从食道蔓延,一直沉到胃里边。

    而这个时候,那个混血男人时不时地低头捏捏她小巧的下巴,扯扯她凌乱的领口,耳朵边上的轻音乐,变成了摇滚乐,还越来越响,这让她都无法听清楚他那一张一合的嘴巴,到底在对她说些什么?

    着了道了,看来又是一 夜 情要发生的前奏。

    这会变成这样的主要原因,是她自己有些这样堕落的想法,她不愿意按着家里的意愿,被摆布,被控制。

    她好傻,明明已经醉成了一团烂泥,还不时地仰头笑得灿烂如花。

    那男人更过分了,直接伸出手来,按压在她在她脑袋上,很是放肆地搓揉,紧接着,另一只手也开始蠢蠢欲动,往她的双 腿间揩油。

    她身子一抖,却立马放松下来。

    给帅哥吃豆腐,不太亏的!莫琳琅安慰自己。

    可事实上,她悲伤得想哭。

    都说一醉解千愁,她醉得都快睁不开眼睛里,三年之后,醉得最严重的一次。脑子里,基本上都空白了。

    却又出现了离以臻的样子——穿黑色风衣走在雨里,向她飞速走过来的样子。

    她认识他那么久了,带他见过父母,见过亲朋好友,上 过 床,还谈论过将来要生几个baby的问题,甚至都差点订婚了,他最终还是没有娶她,而是用开火箭一般的速度,娶了一个女主播。

    她现在更是落魄。

    爷爷没了,母亲失去靠山,再和父亲闹离婚的同时,逼着她嫁入一个可靠的夫家,说个好笑的吧,她上午才穿着一袭白裙,满眼泪水地参加了那黑白肃穆的葬礼,下午却又被打扮光鲜亮丽,给送到了满是玫瑰的相亲会。

    这是在搞什么?这混乱的世道!

    越是这样,她越喝。直到她的魅力,伤感,随着浓烈的酒气一点点泛出來,举手投足间都是无尽的诱 惑。

    发现眼前的这个老外蠢蠢欲动的征服欲,莫琳琅就开始欲拒还迎了,她说自己要吐了,先去趟洗手间。

    老外急躁地说:“那你快点。”

    莫琳琅临走之极,对他暧昧地说了句:“你就慢慢等着。”

    到了洗手间,一静下来,她就觉得身上开始痒,心跳也跟着加快了。

    在这寂静的隔间里,整颗心似乎都要从胸腔里跳跃出來似的。

    她仰起头,想要大口呼吸,但是头顶的琉璃天花板将她的脸倒映出无数个碎裂的形状,让她的眼睛更花。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

    她费了好大气力,才找到自己的包,来电显示也看不清,她将头靠在冰冷的壁砖上,带着酒意,大声对电话那头喊:“你谁啊你?”

    可能是没想到她居然也会有这种语气,离以臻在那头愣了一下,说:“是我,离以臻。”

    “哦,是你啊,都结婚了,还没删了我电话?”

    “我在找你……”

    “找我?你娶的那位女主播不知道?没和你吵翻?”

    “你醉了?以前从来都不会这样和我说话的。”

    “我醉死了……呵呵”还没说完,就听到了酒吧外头出现了骚乱。

    莫琳琅以为来了局子里边的人,要来扫黄扫毒,她打了个酒嗝,说:“c市的警察怎么很喜欢查夜店呢?”

    离以臻那边没有回话,轰隆隆的一阵响,居然比她这儿还要响。

    她以为他那没信号了,一连说了n个,你还在听吗?

    约莫过了两分钟,就在莫琳琅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那边传来离以臻不悦的嗓音:“不是警察,是我来这儿扫黄了!“

    “什么?”她错愕。

    “那灌你酒的混蛋说你在卫生间?”他语气非常不好。

    “你怎么了你?”莫琳琅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

    “替你教训了一下这个毛都没长全就敢来下 药来泡你的混蛋!”

    莫琳琅急了,包也顾不上就想往外奔,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离以臻到底有没有来砸场子?他怎么又成了当年那个冲动的少年?热血沸腾,做起事来,往往是把她当第一位的?那他打了分手,自己有没有受伤?

    仔细一想,这事在充满激情的同时也挺可怕的。

    忽然,莫琳琅只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冷,反倒是热起來。

    似乎,小腹开始汇集热流,涌向四肢百合,这让她全身都变得软绵绵。

    她整个人无力地垂着头,瘫坐在马桶上,站都站不起来了!

    一回想,刚刚离以臻在电话说的,分手泡她,给她下 药的事情,她就知道知道自己已经着了道!

    既然已经知道了,她就应该马上打电话给离以臻求救的。

    可是,刚刚一折腾,已经把包包踢在了角落旁边,全身软得就像被人给抽了筋,剥了骨似的。

    莫琳琅迷蒙地睁着眼,右手迟钝缓慢,手指都快不能动了。

    太丢人!

    随着外头的响动越来越大,她痛苦地咬着唇,心里想,离以臻为什么总会在她最不济的时候帮她一把?

    他明明已经对她很绝情了,不是吗?

    可,从今晚这事来看,要是她开始没有脱身,被那个分手占了便宜,就地正法,会怎么样?这事是不会上报,可也很不明智,总会流传出去,而且,她的的确确不了解那个才认识不到两个小时的外国人,万一是个陷阱怎么办?

    等到了她已经跳入了这个陷阱里面,有心人在关键把这个叫分手的外国人给请出来,反过来,倒打一耙说是她莫琳琅这个人从不以莫家为重,而且生性**,跑到夜店离主动色 诱陌生男人,外界怎么说,真沦为那样可就糟了!

    莫琳琅想着想着就有些绝望了,她从没想过,自己还能这么糊涂。

    也是这个时候,隔间外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是不是保洁员来搞卫生?这样还可以有机会向她求救。

    狂奔来到二楼女洗手间的来的离以臻,不顾男女有别,粗暴急切地撞开每一间女士隔间的门,

    莫琳琅平时上卫生间其实有个习惯,喜欢倒数第二间,直接加大了离以臻找到她的难度。

    索性的是,这个洗手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不然,准有女人尖叫这骂他色狼。

    当那扇门被撞开,离以臻在焦躁如焚,惴惴不安的心情中看清隔间里的人就是莫琳琅时,他懵了。

    虽然早早被下药的莫琳琅必定难受,但也沒想到眼前的画面如此具有冲击力。

    分手给莫琳琅下的药,不算很重,可能是因为在第一杯酒里就下了,所以到了发作的时间。

    她身上全是汗,娇俏的脸蛋离透着妩 媚的潮红,全身乏力,虚弱地靠着马桶的抽水箱那里,全身都软得和砣泥似的,她只能勉强地靠着支撑而保持着坐姿。

    今晚出来的时候,莫琳琅穿了件亮片的短裙。扎好的头发被她扯开,凌乱地垂落在两侧,一双修长白皙的腿也微微分开,整个人在药力的作用下扭曲成了奇怪的形状。

    “琳琅!”离以臻大声地喊着她,看到她这么难受,他的双眸几乎变得赤红。

    他承认,已经为了眼前的莫琳琅失控过很多次, 最惨烈地也不过就是今天这样,一个电话打过去,叫人直接封了场子,又是一个拳头下去,把那个色胆包天,心怀不轨的分手差点给打掉大牙,自己更是像流氓一样粗 暴狂 野地闯入女洗手间。

    听见有男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莫琳琅有了些许反应。

    她半眯着眼瞟了来者一眼,模模糊糊的影子,却是很高大。

    是谁?

    眼睛里好像全都是水气,湿漉漉地。倒映着头顶上那道照明用的光,使她看起來楚楚可怜。

    她吐了一个字:“谁?”

    说完,极其疲倦地又闭上双眼,沒有理会来者。

    要不是莫无双来了好几个电话,他怎么知道莫琳琅会来这里发泼!

    离以臻刚要开口骂她,却在不经意间里看清她手上的动作。

    即便是游戏了花丛那么多年的他,也不免有些头晕目眩,气血冲头!

    几乎只是犹豫了一秒钟,离以臻就反手重重关上了隔间的门,随手拧了几下已经被他踹坏掉了的门锁。

    “你疯了吗?”

    他箭步冲到了莫琳琅身边,面对面,正对着,完全能够看清她正在做什么——她竟然用自己原本柔 嫩 嫩的手指尖來试探着两 腿 间那看不清的脆弱地带,丝袜也在这样的捣鼓里被扯 破,撕 裂,露出她白色的底 裤。

    她的手指一深,一浅的抽 插进那花 萼的前端,兀自呻 吟,喟叹。

    酥 麻,痒 意入侵到了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又难受,又开心……

    看到这幅景象的离以臻,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

    勉强自己将眼神保持在她的脸部,不向下看,再一把抓住莫琳琅颤抖的肩膀,将她往上提。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莫琳琅!”

    艰难地忍着难受,离以臻抓住她乱动的小手,继而打横抱起她,快步走到洗手间的洗手池里,开了水龙头,用手掬水,往她身上倒。

    “你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离以臻几乎是在强迫自己,耐着性子,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

    莫琳琅的衣服被他扯乱了,被他掬起的水也给淋湿了,金色的亮片短裙裹着她柔美白皙的躯体,看起来就像是条濒临搁浅的美人鱼。

    而她整个人无意识地在大理石面板上扭动,喊:“我—我—想—要!”

    离以臻愣了愣。

    才一晃神的功夫,莫琳琅就已经贴得更近,脸颊隔着他的衬衫不停地在他的小腹处和腰间磨蹭着。

    他忍着。

    再过了一分钟后,他试探性地拍拍她的背,再叫她的名字:“莫琳琅。”

    就像机械人突然失去电力,不能工作,她就像是得到了解脱,忽然,不动了。

    离以臻叹了口气,再度将她打横抱好,准备离开这个该死的夜 店。

    当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抱上车,抱下车,再抱到酒店套间里的时候,离以臻这才发现她在这样的醉酒又被下 药的环境中,睡得很沉。

    他要了个总统套间,把湿哒哒地她,安安稳稳地放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休息,拿了一瓶矿泉水,哗哗地喝了大半瓶。

    当一切安静后,他似乎听到了空气之中,她悠长的,浅浅的呼吸声。

    忽然察觉到她开始蜷缩起来,身子不自觉地打颤,这才明白,刚刚给她倒了那么多的冷水帮她灭火,这会儿她感觉冷了。

    离以臻只得又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找了一圈,终于给找到个毯子,他小心翼翼地把毯子放到床角,再弓起身子,准备给她盖上毛毯。

    他手指抬起,又落下,将毯子平铺开来,轻轻地覆在她身上,却又在这种无意间触碰下,手指碰了碰她柔软而高 耸的胸 部,一碰,还有弹力!这快得就像触电一样,让莫琳琅皱了皱眉毛,唇瓣边溢出一丝呻吟,身子不自觉地扭了扭,朦朦胧胧,却没有醒。

    偏偏,她那一动,压着了他的手,这让离以臻抽走也不是,不抽走也不是,无奈之下,他自嘲一笑,只得换了动作,把她抱进他的怀里,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酒味以及常用的淡香水味,他第一感觉,居然是有些反感。

    真是三年不见,他的喜好也变了不少?离以臻也说不清,现在还有哪种女人香能打动他?清新的水果莲花香?

    手指,却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脸,他喜欢美丽,风情的女人,一直就是如此,他们住在一起的时候,她用着花样来迎合他,讨好他,他什么都没说,全盘接受。

    现在,貌似他已经选了另一个女人做妻子,在中国打了结婚证。

    那是不是对婚姻的忠诚点?

    去tmd忠诚,他心里有些伤感,怎么说,人都是一种会眷念旧情的动物,离以臻想,也许只有在她睡迷糊了,他也有些晕乎的时候,他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盯着这个莫琳琅的女人看。

    他过去真的很爱,很爱她。

    她过去也真的很爱,很爱他。

    她现在也许还是爱他,但是,这份感情里,掺杂了很多家族利益。

    他现在也许还是有点儿喜欢她,但是,他的妻子太像这个女人了。很多时候,爱情游走在两张相似的容貌里时,不自觉地被瓜分了。

    想着想着,手里的动作就重了,甚至把她捏疼了,捏醒了,离以臻也没察觉到。

    只觉得自己的脸,唇瓣,都被人以某种形式狠狠地掠夺着,莫琳琅飞快地睁开眼来,生怕噩梦成真,一醒来就是一 夜 情的事故现场,自己则被脱得赤 裸 裸的。

    她很惶恐,很不安,很忐忑。

    离以臻看到她醒来,似乎微微一愣,双手捧着她的脸,眯着眼睛,盯着她。

    气氛其实有些尴尬,莫琳琅不知打为什么事情就这么绕,只得对着他苦笑。

    他是她的深爱。

    他是解救她的神。

    他是心里的念念不忘。

    “莫琳琅,你爷爷才走多久,你就跑夜店,自暴自弃地学着小说里那些女主,找个男人914吗?”终于,还是离以臻先开了口。

    只觉得离以臻对她说的这句话的语气,好像夹带了极大的怒气。

    他为她生气了?

    莫琳琅想说没有,可能是用酒精助胆,她在他的面前有回复成以前在他面前那副自由,无拘无束的模样,让他还没说完的话猝然消失在她主动献上的红唇里。

    他身体僵硬起来,莫琳琅也忐忑了一下,两双眼睛里,莫琳琅的那双抖个不停,倒是离以臻的,很镇定,甚至是很淡定。

    这不禁,让莫琳琅很没底。

    不要,千万不要推开我!

    不想他再推开她,她是个热爱绘画的艺术家,曾经要求他当她的模特,画他的外貌,身体。

    可现在她也是个女人,是个无依无靠的女人,被家族权势压迫的女人,每当夜晚来临,就会怀恋过去,想念他们曾经缠绵的女人!

    她加大抱着他的力道,唇瓣一张一合地,在那里喊着:“离以臻,以臻……”

    每喊一次,心就会疼一次。

    这样的凄楚可怜,让他没有因为她以前做过的事而一把推开她。

    他们彼此都不知道为何要这样对对方,下一刻,他也主动起来,唇舌缱绻又激烈缠绵就像是他们在分手前的那个平安夜,穿梭在城市的某个大厦里,推开了宾馆的房门,压倒,拥吻,将对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都给脱去。

    虽然彼此又都很清楚,夜幕下的放纵,只是任由欲望游走,一睁眼,它就又是个泡沫。

    可是,他们就是很享受。

    销 魂 蚀 骨的夜里,琴音游走,每一下指尖的抚摸,每一刻唇瓣的轻吻,每一下躯体的交缠,都像是用年轻的躯体,挥洒着爱意。

    那就是三年前最后的一场爱,明明很遥远,却又感觉很近。

    “当我知道,自己在酒吧里被人下药了,我好害怕……”她呜呜地,如诉如泣。

    她其实是想说,离以臻,家里境况越发的不好,大厦将倾,他们却把希望放在她这个莫家小姐身上,他们没钱了,就打算把她当成一件货物,能嫁入豪门当然最好,最不济,也得和当个大富豪的情人,说白点,就是逼着这位原本高高在上的莫小姐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而去贡献自己的肉体,以谋求保全。

    在这个圈子里,不同年纪的富豪所喜爱的女人类型也是不同的,如果莫琳琅以前没跟过离以臻那几年,身价恐怕还不会有现在这么高,可是,喜欢她的主,倒不可能再是离以臻这样的英俊男人,要知道,在一万个有钱有势还有权的男人堆里挑,也不一定能挑出这样一个。举个例子来说——小男孩儿往往最喜欢大姐姐,大男人往往更偏爱小萝莉,而老头子们则是最钟情知性女人。

    她不老,也不年轻,不是在这个尴尬的分界线里,想要扮萝莉她就能扮萝莉的。所以,愿意给她身体写支票的,不外乎都是上了年纪的老男人,皮肤打了褶皱,眼睛也是带着些淫 欲,呈现出不怀好意的笑眯眯。

    她能看得上吗?

    男女之间,这样朦朦胧胧的接触,让莫琳琅感受到,男人起伏得有些快的胸膛,砰砰砰,甚至还听到了她心跳声的声音。

    她想问,是因为你结婚了。所以,很紧张?

    “你……”她眼神潋滟,如同秋水般迷人。

    “什么?”

    离以臻目不转睛看着她,或者应该叫直勾勾盯着她。

    他不动声色的,慢条斯理的,扯开衬衣上的领带,再极其有耐心地将袖口的扣子解开。

    “你压着我了,有点疼。”打心底来说,莫琳琅还是隐隐很期待的,知道被压属于劣势,她却邪恶地希望他扑上来,像头豹子一样撕咬她,征服她。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裙子,亮片的触感很扎手,索性自己偷偷地将拉链给扯开了一半。

    “压着你哪里了?告诉我?”做这动作的时候,离以臻嘴角带着笑看着她,那笑容的确是非常的意味深长,仿佛是个契机,简直可以让莫琳琅欣喜若狂。

    “压着……”她说了一半,身子羞涩地往后靠了靠。

    离以臻不松,反倒俯下身子,往前动了动身子,继续压着她。

    “压着我腿了!”她娇嗔一句,后背已经触及床头,退无可退。

    她好像是搞笑的小丑一般,让离以臻给死死地盯着,但笑不语。

    “真的压着我腿了,都给压麻了。”莫琳琅撒娇。

    “麻了?”

    “嗯。”

    说完,他倒真退开些身子,揭开阻隔着他们身体接触的毛绒毯子。

    男人故意用露骨的眼神打量着她那只穿着一双薄薄的丝袜,形状优美的双腿,**般地问她:“要不……我来给你揉捏一下?”

    离以臻嗤笑出声,坏笑着歪过头.

    火热的手掌,几乎不受大脑控制似地从莫琳琅的小腿上滑到大腿,最后停留在她纤细腰肢上。逐一摩挲而过,时而重重地揉 捏 抚 摸,好像要把她捏碎一般!

    莫琳琅在离以臻这般孟 浪而狂 野进攻下,全身都不可避免地剧烈地颤 栗起来。

    “捏了这里,还疼吗?”

    “还是要我给你再捏一个……更能让你舒服的地方?”说完,离以臻又用修长的双腿,强势地挤入莫琳琅张开的腿间,直接狠狠地把她给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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