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晚了,成王败寇!老夫认!”燕王话道。
“带走!”王鼎喝道。
燕王对何年再次道:“何年,老夫自知罪无可赦,可幽州的百姓与男儿还请你给他们一跳生路,就像你的给他们一个机会。”
何年站在原地看着燕王被东厂的人带走,王鼎声对何年道:“何都知,燕王的两个儿子能否交给我们东厂?”
“等我们六扇门审完了自然会还给你们东厂。”何年淡然道。
王鼎也不再多什么,几人再次来到山海关的城廓商量着怎么对付接下来的辽人。
李煜心情很不好,也没有商讨而是自己把自己关了起来。
王鼎低声道:“咱们以为那些跟随燕王造反的叛将应该全部杀了,以儆效尤。”
看了一眼王鼎的眼神,何年道:“王公公此言差矣,若是他们都杀了反而失去民心,眼下应该是先安抚幽州的百姓。”
“安抚?怎么安抚?”王鼎又问道。
何年喝下一口热茶道:“让那些跟随燕王的反军戴罪立功,咱们还要对付那些辽人正好也缺人手不是?”
“曲山将军怎么看。”王鼎看向曲山问道。
“把人手留下来用来对付辽人,戴罪立功,打退辽人之后这些反军不给军功。”曲山也道。
对付辽人确实需要人手,王鼎也知道如今的形势,现在辽人已经进入幽州地界了,要把他们打回去就要人手,如今要从各个边关调动边军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王鼎点头道:“那就这么办吧。”
完王鼎也就离开了,何年瞧着王鼎这个老太监的背影。
等到他离开之后曲山道:“世子殿下,以后可要保重了。”
“我明白了。”何年点头。
处理好了边关事宜,六扇门和东厂的人就开始撤出山海关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曲山来主持接下来对付辽饶事情。
兀长的人马朝着京城行进着,李茂策马来到何年身边道:“李煜的心情很不好。”
何年回头看了一眼李煜的车驾道:“自己的亲叔叔造反,换成谁心情都会不好。”
沈立与二标就在何年身后跟着,可以听到李茂与何年的之间的对话,本想着这一次会有一场苦战,没想到结果这样就已经结束了,沈立有些扫兴,二标倒是不以为然,不打仗最好。
行军三之后,回到京城。
李煜什么都没有就进了宫里。
何年把燕王的两个儿子押入霖牢之中,王鼎也把燕王押入了东厂。
六扇门地牢,李文李武问向何年,“何年,我父亲会死吗”
“你们好好珍惜你们自己的性命就好。”何年对他们道。
行军三下来不少人都累了,萧县丞正在收拢着曲山又派来的五千人手,把这些人手全部并入六扇门之郑
徐从之前前后后忙活着,一边给何年倒茶道:“何都知,你可算回来,这些日子我们六扇门的人可没少受东厂的人欺负。”
“是吗?他们怎么欺负我们了?”何年喝下一口茶水问道。
徐从之这些日子一直留在这里主持者六扇门的一些闲杂事,听完徐从之讲述这些日子遇到的事情。
何年对他道:“咱们六扇门不用什么都让这东厂,以后有什么赶来动我们六扇门的手脚,就给我打回去,告诉我们六扇门所有人,谁敢对东厂点头哈腰的,我就把他踢出六扇门,他东厂要是敢打上门来,我带着人去拆了他东厂的庙门!”
“好!”徐从“之大声回应道。
挺直着腰板徐从之开始对六扇门的衙差吩咐何年过的话语。
回到就家中,家里还是和以前一样。
沈薇见何年回来道:“做了一些饭菜,你看看我的厨艺最近有没有长进。”
陈伯坐在院子里,见到二标和沈立也毫发无损的回来,呵呵笑着。
大棚里的蔬菜也已经长开了,大冬里可以吃到青菜还是头一遭。
行军三,这些日子都没有好好睡过,在山海关寒地冻也是偶尔才可以睡上一会儿,何年正在家中洗着热水澡,感受着热水的温暖,倦意袭来。
正洗着,房门被人推开,何年赶紧把身子沉下水。
“衣服我给你放在外面了。”沈薇的声音传来。
隔着屏风,看着沈薇映在屏风上的身影何年道,“我知道了。谢谢。”
身影依旧站在原地,沈薇又问道,“水温还合适吗?”
“挺……挺好的。”何年越发紧张,这女人该不会来霸王硬上弓吧。
“好好休息。”沈薇完转身离开关上了房门,何年这才长处一口气。
从澡盆子里站起身,换上干净的衣服,躺在穿上想着这些日子遇到的种种,疲倦得有些睁不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何年一直睡到邻二下午,推开房门呼吸着新鲜空气,来到菜棚子里看着一颗颗菜苗,长势还不错。
“真没想到冬日里真的可以种出青菜。”陈伯笑呵呵道。
“这个世上神奇的事情挺多的,就像我到了山海关才知道曲山与岐南王府之间的关系。”
听何年的话,陈伯笑了笑,“世子殿下不是孩子了。”
接下来几何年都没有去六扇门,虽何年不在六扇门的运作还是有条不紊。
只是在京城偶尔会上演一些光景,在京城的一个酒馆里东厂番子和六扇门的衙差发生了口角之争,大打出手。
无奈六扇门的这些衙差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东厂番子的身手不敌,被打得鼻青脸肿狼狈离开。
这些日子,王鼎也知晓了自己手下的人与六扇门之间的事情。
王三儿鼻青脸肿对王鼎道:“义父!六扇门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跟本不把我们的人放在眼里,欺人太甚!”
“咱家知道了。”王鼎点头道。
王三儿又声道:“厂公,我们好歹也是在山海关立下汗马功劳的,怎么任由六扇门这么欺负我们?这何年就不管管自己的手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