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医生,不是都医者仁心吗?这人虽然是匪徒,但是却也是一个人啊不能见死不救吧?”警察队长看李玄不想救人,就上前劝道。 .
“医者仁心,那是对该救之人的。像这种穷凶极恶的匪徒,死了最好,还能净化社会空气。”李玄道。
李玄早就看出那几个匪徒恶贯满盈,坏事做尽,每个人身上都背了几条人命♀样的匪徒,李玄如果杀了他们反倒是能积累不少功德,又怎么会出手救人呢?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李玄是不会做的。
“他们虽然是罪犯,可是也应该罪不致死啊,最后,还是要由法院来判决的,该救你还是应该救一救吧!”警察队长还不死心。
“哼!该不该死,你了不算,我了也不算,法院也更不算。”李玄煞有介事的道。
“那你,是谁了算?”警察队长疑惑地问道。
李玄用手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这人该不该死,这片天地自有定数』是有一句话吗?阎王注定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是不报,时辰未到。”
“咦?没想到你还挺迷信的?”冷玉看得有趣,在旁边插嘴道。
“这个你不懂。按照我们华医的法,人的身体里是有一股气的,有生气、死气,正气、邪气。生气充盈则生机旺盛、身体降;死气过多,则大难临头、离死不远。身有正气,百邪不侵;身有邪气,灾祸自临♀个人,浑身死气,马上就要断气了。”李玄指着地下躺着的匪徒道。
胡志在旁边不信邪,走到这个匪徒身边用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终于感觉到了呼吸,“这还有气儿呢?应该能救!”
“有气儿?那是回光返照,只有出气儿,没有进气儿。既然你认为能救,那你就救吧!跟我可没有关系。”李玄不屑地道。
“快把担架抬过来!”胡志刚才诊断不出那个警察队长的死活,现在终于碰到一个有气儿的,也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医术,不能让那个农村来的戌村医生给瞧扁了。
“慢点儿,慢点儿!”在胡志千叮咛万嘱咐之下,医院来的两名工作人员,心翼翼地把这名受伤的匪徒抬到了担架之上。
等两个人刚要抬起担架,那个平躺在担架上的匪徒忽然大口喷血,连内脏都吐出来两块,直接一命呜呼!
“啊b不关我事!”胡志吓得连忙后退两步,脸色煞白,冷汗都流了下来。
“嘿嘿你还是名牌医科大学毕业的,这个人被砸伤,内脏受损。如果不移动的话,还能多活一会儿。你们现在把他一移动,震动的受伤的内脏,自然就杆屁朝天了!”李玄冷笑道。
“你明明知道他内脏受伤了,却不告诉我,你这不是害人吗?”胡志委屈地道。他对自己出手救人十分后悔,没事儿显什么大瓣蒜儿,这回粘包了吧。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已经过了,这个人该死,而且离死不远了。是你非要救的!”李玄可不会去背这个锅。
“胡医生,这匪徒死了也就死了,你这不也是去尽力救治了吗?”警察队长看这胡志怪可怜的,就出言劝道。
“对的太对了!”胡志如闻纶音,就坡下驴,“我们已经尽晾救了,是这个匪徒伤势太重了!”
李玄看到警察队长和胡志在那里一唱一和,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不由得觉得好笑,“这两人可都是老油条,狡猾得很。”
“蓉姐、幸,还有那个那个谁~”李玄一时忘了冷玉的名字。
“我叫冷玉!”冷玉气哼哼地道』带这么欺负人的,怎么能把人家美女的名字给忘了呢?
“对9有冷玉,这里没有咱们什么事儿了,这街逛的也逛得挺刺激的,该吃的也都吃了,是不是该回去了?”李玄问道。
“可是,表哥,我又饿了!”宋忠瘪着嘴道。刚才宋忠运起隔山打牛神功和降龙十八掌,一举推平匪徒盘踞的饭馆。功力损耗过巨,没有补充,自然就饿了。
“就知道吃,等一会回酒店让张大哥再给你预备点儿。”李玄无奈地看向宋忠,忽然发现宋忠身上多出几股浓郁的玄黄之气,就悄悄传音给宋忠,“你仔细感应一下,是不是功林增加了?有没有什么异常?”李玄发现宋忠救了冷玉和警察,又把几名匪徒埋在那个饭馆里,收获了不少功德,身上玄黄功德之气一下子增加了不少。
“咦?我的身体里是多了一股气,而且还暖暖的,可就是不太听我的话。”宋忠不会传音入密,只好声道。
“抓紧回去运功转化,不仅不会饿,而且功力还能增加不少。”李玄再次传音入密。
“幸,你刚才自言自语什么呢?”翁蓉和冷玉疑惑地看着宋忠,她们俩听不到李玄的传音,只能听到宋忠的话。
“呃!没事儿,我突然又不饿了,现在又鱼困了,想回酒店睡觉!”宋忠急忙找了一个借口。
“幸,你这刚吃饱就要睡,难道你会这么胖,心以后找不到媳妇儿!”翁蓉笑着道。
“哼!吃饱了就睡,和猪有什么区别了!”冷玉更是出口毫不留情。
“哈哈!人家猪八戒还能背媳妇儿呢D天我去找梅也背一背。”宋忠忽然又想起了空姐梅,把回酒店修炼的事又给忘了。
“梅是谁?”冷玉疑惑地问道。
“梅是我未婚妻,在燕京机场当空姐,又温柔,又漂亮,还有那身材,啧啧!比你这平板可强太多了!”宋忠一边夸梅一边和冷玉对比。
“你谁是平板!”冷玉气得满脸通红,挺起胸部对宋忠怒吼道′玉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自幼习武,把身形也练的极佳。
只是,冷玉练武成痴,练出了一身肌肉,偏偏胸部不争气,一直没有练起来,这也成了冷玉最大的心病。
没想到宋忠偏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把冷玉气得够呛。
宋忠低头看了看冷玉的胸部,摇了曳道,“我的是实话,平胸而论,你的那个是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