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那些人是没抓住,但是也没跑了!”一名警察急忙补充道。 .
“那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那些匪徒十分凶残,还不快去抓人!”警察队长吼道。
“不用抓了,他们应该都死了!”王姓警察接着道。
“死了?”警察队长一时没想明白,“难道是所里增援来了,我怎么没见到范所长?”
“队长,你看看那边就知道了!”王姓警察指向刚才被宋忠一掌推倒的房子道。
“咦?这是什么地方,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警察队长挠了挠头,“这不是刚才匪徒们藏身的饭馆吗?什么时候我们燕京誓拆迁队这么厉害了,就我受伤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房子给拆了。”
“队长,这不是拆迁队干的,是刚才那位大侠用双掌给推平的。”又有一名携察道。
“胡八道!”警察队长抬手就给了这个携察一个爆栗,“平时让你少看武侠剧,你偏不听G玩意儿能相信吗?用双掌推平一座房子,那不是比推土机还厉害?我从警几十年,也没有见过这样的高人。”
“哼!少见多怪*夏国奇人异事幽是,你没见过的多了。”冷玉在旁边冷哼一声道。
警察队长回头一看,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也没有多计较,而是看了看身边这帮手下。
“你们也受伤了。咦?怎么少了两个人?”突然警察队长发现,自己身边少了两个手下。“信和性去哪里了?”
“他们刚才冲向那个饭馆儿,好像是也中枪了』好{们也被埋在饭馆儿里了吧?”
“那还不快去救人!”警察队长大吼一声,率先向已经倒塌的饭馆跑去!
“快l!”众人冲到废墟跟前,七手八脚地开始搬东西。
“宋忠,到这边来!”李玄喊了声,宋忠快速跑了过来,冷玉和翁蓉也跟了过来。
“把这个房梁挪开!”李玄指着一根房梁道。
“好嘞!”宋忠走到跟前,双手微一用力,几百斤的房梁就被他抬了起来。
“先别动!”李玄让宋忠膛房梁不动,自己下面的把砖头瓦块清理了下,露出了两个警察的身体。
“在这里了!”李玄轻呼一声,两手各抓谆人的警服,毫不费力地把两人提了起来。
“还好,这两个人还有气儿。”李玄点了点头道。
可是,当李玄一回头,发现自己又疏忽了一件事。
此时,冷玉正愕然地看着李玄,“你怎么这么大的力气!”
李玄不好意思地放下了两人,“我在农村长大,从型干农活,当然力气要比你们城里人的大了。”
“哦!”冷玉半信半疑地答应了一声,眼里的疑惑却没有减少′玉感觉李玄这个男人貌似很简单,却总是透着那么一股神秘。
“宋忠,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这两个人给搬过去!”李玄及时转移话题。
“哎!”宋忠答应了一声,扔下了手帜房梁,几步过来拎起地上两个警察,大踏步地向前面的平地走去。
“轻一点儿甩,再用力就断气了!”李玄跟在宋忠后面,看到宋忠拎着两人跟拎笑似的,还甩来甩去的。
“哦!”宋忠答应了一声,放慢了脚步。
“怎么还有两个?”胡志看到宋忠拎过来两个不知是死是活的警察,头都大了♀要是再让他治,可是一点儿信心都没有。
“一边儿待着去!”宋忠朝着胡志一瞪眼,吓得胡志慌忙倒退了几步。
“怎么样?还能救吗?”警察队长看到李玄和宋忠找到了人,就带着几个手下围了过来。
“有啥不能救的?只要我表哥在这儿,死人也能救活了!”宋忠大咧咧地道。
“别吹牛!”李玄再次拿出镊子,开始清理两人身上的铅弹。
胡志在旁边看得直皱眉头,这乡村医生就是不正规,镊子也不消毒,清理铅弹也不给人打麻药。
“你皱什么眉头?要不然你去?”宋忠瞪了胡志一眼道。
“我水平不行,不敢去!”胡志吓得摇了曳。虽然他也给人做过几台手术,可是这种身上中了上百粒铅弹的伤势却没处理过。
“就知道你不行!”宋忠冷哼了一声,不再理胡志。
“上药!”李玄很快清理完一人身上的铅弹,掏出一盒金创药扔给冷玉。
“为什么是我?那边不是有护士吗?”冷玉接过药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向胡志带着两名护士。
“你刚才抹过这种药膏,知道用量!”李玄头也没回,继续给下一名警察清理伤口。
“好吧!”冷玉无奈的答应了一声,做起了护士的工作。她吸取了刚才翁蓉给自己抹药时的经验教训,每个伤口上只抹薄薄的一层药膏。等给第一个警察处理完伤口,一盒药膏还剩下大半盒。
此时李方也把第二个警察身上的铅弹,都用镊子夹了出来′玉只好又开始给第二个受伤的警察酿创药。
李玄收起镊子,再次拿出了金针,给第一名受伤的警察施针。同样是在檀中穴一针而入,输入一股生命之气,待到心脏有力跳动,生命之气延经脉传至身之后收针。
李玄等到冷玉给第二个受伤的警察摸完金创药之后,如法炮制,又施了一次金针之术。
短短几分钟之后,两名警察相继苏醒,而且面色红润,浑身有劲儿,如果不是衣服上的弹孔和血迹,根就不像刚刚受伤的样子。
众人看到两名警察醒来,纷纷鼓起掌来,一方面是因为李玄高超的医术,另一方面是因为两名警察奋不顾身冲在最前面。
这时,几名警察又抬过一个人来。他们刚才没有搜寻到同伴,却从饭馆废墟里找到了一名匪徒,虽然伤痕累累,似乎还有气儿。
“医生,这个人应该还没有死,你也帮助救一下吧!”警察队长对李玄道。
李玄看了这个快死了的匪徒一眼,摇了曳。
“怎么了?这个人没救了吗?”警察队长疑惑地问道。
“不是。我从医只救当救之人b是我为人的原则!”李玄傲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