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容他们刚想进寺庙上香,突然有人晕倒在路边,下巴磕伤了好大一条口子,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
公子容亲自用手帕子给她擦伤口,一位男香客也很热心,主动帮忙把人抬到宽敞处透透气,并说小女孩情况危急必须马上送医馆抢救,不然会有性命之忧。”
公子容亲自帮忙拦马车,拦了几辆马车都不愿载,也许他们是怕摊上事吧,最终公子容道:“算了,还是我亲自送去吧,只是要误了今日进香的时辰了!”公子容遗憾的望了卫钺一眼。
“哦,我认出来了,这位就是与战国四君子齐名的魏国第一贤公子,果然是大仁大义啊!”人群中有人道。
“公子容贤名远播,作为我赵国的附马,真是我赵国之福啊!”人群中赞扬的声音接踵而至。
公子容时不时就朝卫钺望来,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名声很多时侯都是造出来的,公子容大贤大德卫钺不敢苟同,不过他心肠是真的软,尤其是对女人。
小女孩被救活后告诉大家她已经记不得自己是谁了,希望公子容收留她。
“可以吗?”小女孩楚楚可怜的盯着公子容。
公子容看了一眼那小女孩儿道:“可以,但只是暂时收留,我会帮你找到你的亲人。”
那女孩儿眼睛直钩钩的望着公子容道:“谢谢公子!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公子容回避着小女孩儿的眼神,也间接打断了她的话,“乏了,乏了,先歇着吧。”
在寺庙的客栈住下,公子容突然来到卫钺窗外怒不可揭,不过卫钺只听懂了一句,“勾引我,叫我们一个个都勾引我。”
“公子,什么事啊?”公子欣想笑又不敢笑,“那小妮子,艾,一言难尽!”
卫钺想到她自己刻意打扮了,也有勾引他的嫌疑,她认为公子容是故意说给她听的,极不自在,又开始看书,让自己别多想。
“啪”的一声,门被推开了,
“真是世风日下!”公子容气未消。
“啊~”卫钺突然叫道。
“怎么了?”他以为她又在犯娇气了,今天卫钺的装扮与才华都成功的勾起了公子容的**,可是她自己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般,搞得公子容想干点什么也无从下手,哪怕她向他撒撒娇也行啊!就像现在这样。
“我的金子,我的金子不见了!”卫钺急得差点都要哭出来了。
公子容满头黑线,他还以为她在向他犯娇气呢!她明明已经成功的勾起了他的兴趣,却对他置之不理,连一个撤娇的笑容都不肯给他,这卫钺实在是太可恶了。
公子容道:“不就是一百金吗?丢了就丢了!我赔给你!”
“谢公子,公子,天色不早了,我想休息了!”卫钺懒懒道。
“哦!”公子容撑着双腿站了起来,有气无力的说道。
想到公子容今天含沙射影的说她勾引他,卫钺就把鱼尾摆的裙子改成了正常的裙子。
自从东周仅存的一股势力被灭,东周靖王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之后,公子容对卫钺少了许多顾忌,靖王即使没死,也是庶人一个,他已经没有了舆论压力,如果卫钺愿意,他可以娶她为妾,对的,是妾,而不是妻!可是卫钺愿意吗?若他是真爱她,她也许会愿意吧!可是公子容到底有没有爱她呢?过去了许多年,卫钺还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开始出发去白马寺。
公子容身边突然多出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而且那小姑娘还极不老实,卫钺心中很不舒服,她想一个人霸着公子容,可是他是魏国最风流倜傥的公子,身边总会有旧人去,新人来。
公子容看出了卫钺的心思,望了一眼卫钺,嘴里嘟哝道:“又是一个小屁孩儿!”他想用这种方式告诉卫钺他只把她当小孩子。
卫钺明白公子容的用意,虽然她不可能因为公子容的一句话就喜笑颜开,可至少心中没那么难受了。
来到白马寺寺,卫钺就跪在神像前为东周阵亡的将士们祁福,同时也为靖王祁福,她与东周靖王虽然素未谋面,可是她希望他好好的活着,哪怕只当一个庶人,只要能活着不就是上天给的最大的恩赐吗!
他们在祁福时,公子欣突然叫公子容出去,说有事情与公子容商量,公子容出去了很长一段时间,也不知道他们在外面干什么,难道因为来了个漂亮的小姑娘他就舍不得回来吗?卫钺心中又开始犯嘀咕。
过了一会儿,小姑娘从外面走了进来,卫钺知道她又多想了,公子容在外面的那段时间,小姑娘根本不在,只因为寺里多经幡挡住了视野,卫钺又不可能特意去数经幡后面有几个人,搞得她好像在监视公子容似的。
小姑娘在庙里站了一会儿就出去了,站在公子容身旁很久,不知在说什么,只隐隐约约看到公子容的脸上挂着一丝笑,然后有些勉强道:“这不太好吧!”
“什么好不好,试了才知道!”小姑娘道。
他们要试什么?卫钺的心中又开始乏嘀咕。
公子欣买午饭去了,马车没人看守,公子欣就叫小姑娘去看,小姑娘身子一跃上了马车,公子容不知是不放心还是咋的也跟了出去。
卫钺又开始担心了,马车上就他俩啊!她伸着脖子观望,视线被挡住了,只隐隐约约听见听见公子容叫小姑娘多留心,而且公子容很快就回来了,卫钺才放心了。
中午,他们在寺庙的厢房中午休,公子容趴在桌子上睡觉,小姑娘也来睡觉,不过她却是趴在公子欣对面,小姑娘好像对公子欣比对公子容更有好感,卫钺又放心了。
公子容和公子欣一块儿吃午饭时,小姑娘就坐在公子容旁边玩,卫钺心中不舒服,不想吃。
公子欣先吃完,离开了,公子容却在慢慢吃,公子容一边吃饭一边看书,小姑娘就害羞的趴在公子容旁边,公子容不走,她也不主动离开,这小姑娘大概对公子容又动起了心思,而且公子容对女性都很好,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今天才认识的第一天,他们这是要闹哪样,而且还是在的卫钺眼皮子底下,卫钺感觉肺都要炸开了,公子容果然不是好东西啊!为这样的男人心痛不值得。
三天了,卫钺已经有三天没练剑了,现在又到了它派上用场的时候了,既然看不下去,老娘不看还不行吗?
卫钺气愤的走出厢房,随便折了一根树枝直接用背对着他们练剑去了,他们有没有眉来眼去,“暗度陈仓”关卫钺毛事啊!
不知过了多久,卫钺转过身去时,却见公子容已经吃完,正准备出来扔垃圾,卫钺又转过身去,继续练剑。
公子容扔了垃圾回来没有回到屋里去,而是直接来到了卫钺身边,手搭在她肩膀赞道:“哟,练得不错嘛!”
卫钺一抖肩膀,甩开了他的手。
“干嘛呢!又不是没碰过!””公子容道。
卫钺吸吸鼻子,腮帮子气鼓鼓的偏偏就是不让他碰她的肩。
她在吃醋,从她背着他们练剑的那一刻起他就看出来了。
他知道她的心会痛,所以他扔完垃圾就急忙来讨好她了,现在卫钺的态度更加肯定了他的判断,他对屋里的小姑娘道厉声道:“你别总是坐着啊,收拾一下屋子,准备下午启程了。”
卫钺会吃醋,公子容是很开心的,他就怕她不吃醋呢!
可能一直以来公子容都不确定卫钺是否真的爱他,有时候说出口的爱并不代表真的爱,拒绝也不一定代表不爱,所以他一直在试探她,卫瑶是,这个小姑娘也是。
卫钺听到公子容严厉的声音,心情一下子变得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