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愚钝,大哥能否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要让大哥如此误会?我来找大哥,不过希望大哥替我和俊杰主持公道,穆姑娘的死,于明轩而言打击是打击,身为鸢尾山庄少庄主却也不能如此自甘堕落、是非不分,只因为有心之人的误导,便与俊杰大
反倒是月震海,明明正在做着违背良心和规矩的事,却执迷不悟,如今还敢跑到月震天面前胡说八道,月震天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唯一令月震天心里稍稍安慰的便是到现在为止,派在何处的线人,并没有发现穆喜脉的踪迹,如此一来既说明穆喜脉还是安全的,而穆喜脉的远离在月震天看来对谁都是一件好事。
就像月震天自己说的,穆喜脉与他有恩,本不应该这么“不择手段”。
只可惜,喜欢归喜欢,面对关乎到鸢尾山庄安危和自己儿子的事,穆喜脉却永远是排在最末的地位。
说话间,原本还惊愕的月震天脸上除了惋惜该有愧疚,倒也不完全是装出来的,毕竟,抛开其他穆喜脉必须离开鸢尾山庄、离开月明轩的原因和她那神秘的身份来说,月震天还是挺喜欢穆喜脉的。
“穆姑娘是鸢尾山庄的贵客,与我更是有救命之恩,如今她却在山庄被人带走,发生了不测,找出害死穆姑娘的凶手,于情于理都是鸢尾山庄该做之事,二弟能有如此觉悟,而不是只醉心于权势,着实令我欣慰。”
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月震海心里自然不舒服,“不着边际?哼,大哥,我在说什么你心里明白,至于穆姑娘是被谁害死的,大哥你的心里比我们所有人都清楚吧。”
“哎,震海,你这话里之意,我可听不明白,二弟你来找我难道就是为了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哼,当初我们对穆姑娘留在鸢尾山庄的事,本就不赞同,若不是大哥你纵容明轩胡闹,他们也不至于走到那一步,当然,大哥也不必爱子心切,做出如此无奈之举……”
月震海也不傻,既然来找月震天,自然心里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也就没打算拐弯抹角。
“噢?二弟这是从哪里听来的,二弟与穆姑娘之死有关?这……”月震天故作惊愕的看着一脸愤然的月震海,其实心里早已经准备好了说辞。
“何意?听闻有人说穆姑娘的死与我有关,想必大哥一定早有耳闻,我来,便是想请大哥帮忙想个法子,如何才能将这无谓的罪名从我身上拿掉。”
“二弟此言何意?”
月震天慢条斯理的抬头看了一眼饶有怒意的月震海,脸上丝毫不见惊讶愤怒的意思,想必他已然明白月震海前来的目的了。”呵,如今穆姑娘死了,大哥倒是清闲了下来,哼!
鸢尾山庄,月震海不顾守卫的阻拦,径直冲进了月震天的书房,浑身上下就跟吃了火药一般。
眼看着情势不对,月明轩来势汹汹,自己这段时间着实心里憋屈,月俊杰也懒得躲闪,迎了上去。
月明轩再也忍无可忍,袖中许久不用的软剑如同一条嗜血的银蛇,向月俊杰飞了过去。
“你……
“你说,要是喜脉知道你如此血口喷人、是非不分,是不是会很失望?当然,更让她失望的一定是你一个鸢尾山庄的少庄主,居然连她的安危都保护不了,如今,心底却无一丝自责,你说她是不是会后悔选择了你?”
而现在,月明轩居然说是他的父亲杀了穆喜脉,他自然不会相信,在他的眼里,月明轩不过是一个被儿女情长冲昏了头脑,失去了辨别是非的能力罢了。
月俊杰当初不是不曾怀疑过,穆喜脉的死与他的父亲月震海有关,只可惜,这么些日子过去了,许多无谓的怀疑早已经不攻自破。
“喜脉她……是父亲杀的,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静谧的山脚下,四周树上的鸟儿突然一哄而散,更是让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愈发凝滞起来。
月明轩终于爆发了,一只手抓住了月俊杰的衣襟,两双英眸虎视眈眈的看着故意挑衅的月俊杰,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是二叔,二叔杀了喜脉……还有你?”
“谁害死了她?这还用问,自然是你,月明轩!”
“你可知道是谁害死了她?”月明轩黑色的身影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便挡在了月俊杰的身前,神色中已然明显带着浓浓的杀气。
月俊杰冷笑着,不曾回头便已然知道了身后来者是谁,“怎么,还是无法面对她?”
刚下山没多久,身后便已经有人追了上来。
眼看天色已经不早,月俊杰自觉也是该回去山庄,也便没有说什么,看了看穆喜脉之后便离开了。
“……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月俊杰心里想着,终究还是把这个“秘密”藏在了口中。
见月俊杰不语,月明轩冷哼了一声,“无话可说,就回去吧。”
“是,喜脉,我喜欢你,无论你听不听得见……无论你原不原谅我曾经的”不择手段“。”
穆喜脉的墓前,两个男人并肩站着,各怀心思,空气中都是剑拔弩张的味道。
月俊杰眉头不经意的微微皱了皱,倒是没想到月明轩面对他这样的挑衅还能如此淡定。
“你说你喜欢她?”
反倒是让他想起来另外一件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