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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贝沙突然向前,走到戚蔓箐前面,止住脚步,说:“戚总,等等,有些不对。”只见她本来一副平静的脸,瞬间警觉起来。正常来讲,此时办公室门前应该有至少两个警卫,而现在却空无一人,肯定出了什么问题。
继续道:“你等一下,我先进去看一下。”
戚蔓箐见状也不敢马虎,停住脚步,环顾了一下四周说:“你小心。”
说话间瑞贝沙已经来到门前,轻推开门,只见正对办公室门口,办公桌后面的皮椅,背对着外面,明显有一个人坐在上面。只是不敢确定那人是敌是友,向前再迈两步通过房门后,两个警卫模样的士兵分倒在门后两边,显然现在可以确定,对方来者不善。
虽并非身经百战,但毒液瑞贝沙坐为雇佣兵排名前十行列,也并非浪得虚名。
心想此人能不动声色就进入如此防守严密的营地,而且现在还坦然自若,自然夫了得。相信也知道自己发现了他,没有主动暗自出手,证明此人定有所图,并非只是来刻意挑衅。随即马上问道:“朋友,既然来了,总要说些什么吧?”
但见那人仍不做声,轻摇着座椅,一只手显露在外,摆弄着一只铅笔,未等瑞贝沙再次发问,突然手腕猛地向后一摆,铅笔脱手而出,像把飞刀一样直射瑞贝沙眉心而来。
瑞贝沙见他突然发出一击,迅速一个后仰,身体落地,铅笔直接定在了门上,发出一声震颤。接着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这一起身不好,一个黑影不知何时来到面前,眼神中透漏着一种诡异感,好像在打量自己。
“夜鬼?”瑞贝沙不觉脱口而出,但那黑衣人好像并不理睬,通过眼神,似乎轻视一笑。迅速抬起一条腿朝着她腹部就是一脚,接着一个转身腾空而起,落在办公桌上,单腿跪蹲在上面。
毒液瑞贝沙受力连退几步,弯腰手抚小腹,腹部一股疼痛感袭上心头。见来人不肯罢手,瑞贝沙吃亏心中也顿感不快,慢慢直起腰来,扩展了一下臂膀,目视着那人,慢慢解开白色外套纽扣,脱下外衣,一对挺拔之处透过紧身背心展露无余。
只见她玉拳紧握,后退弓起,前脚慢慢挪动,急速向前冲击几步,单拳出击一个漂亮的右摆拳直袭黑衣人面部。那人也不甘示弱,虽暗赞瑞贝沙的冲击速度之余,迅速闪躲,身体平躺在桌子上,一只小腿却挡在她的小臂上,另一只脚顺势伸出,由后向前直接向她小臂踢来。
若是被他击中,瑞贝沙肯定要造成骨折。只见她迅速收回小臂,肘部直接迎上踢过来的一只脚腕。那人本想脚尖袭击,却不想被她肘部回击伤及脚腕,随即一个翻身,俯爬在桌上,手掌,愣是马上撑起了整个身体,使其倒立起来,手掌迅速挪动,侧身面对,两腿弯曲下压,脚面高度直冲瑞贝沙太阳处。
瑞贝沙见一击过去,对方非但没有疼痛感,反倒回击愈加强烈起来,不由心中懊恼。见他突然一个回旋踢直奔脑袋,速度之快确实惊人,见躲及不过,抬起双手,小臂护头直接应击过去。
虽保住了头部不被伤害,但被他双腿冲击,身体受力急速后退,借助冲击只见她一个转身,抬起一条美腿,向着那人撑起的手掌横扫过去,若能击中,那人连带面部,定受伤严重,连贯动作让人称奇。
但那黑衣人也并非吃素,双腿撞击之时以借力一个腾空回转,连打几个空翻落地。瑞贝沙横扫过去一击未中,再收肯定是来不及了,直冲桌上一个台灯踢去,台灯受击迅速离开桌面,狠狠地撞在墙上,摔地粉碎。即刻回转身体,面向黑衣人,防止一个不注意又被偷袭。
果不其然,那人见她一脚踢空,待其刚转身待定,飞起一脚踢上旁边的木凳,木凳直冲瑞贝沙而来,眼看就要砸在身上。只见她立刻回转,不想背后几步远的地方只有一堵墙,不假思索急行几步,脚踏墙体连走几步,一个后空翻过来。与此同时木凳直接撞到墙上,支离破碎。
未等她站稳,突感背后逆风袭来,迅速转身,只见那人腾空而起,身体直向袭来,招招狠毒,毫不留情。瑞贝沙不敢慢待,双脚重心集聚,一个弹跳跃起,顺势踢出右腿,两腿相撞,两人同时在空中连续几个翻滚,双双落地。
那黑衣人仍不罢休,就地一个侧滚,双手撑起,身体倒立,两手交互使用就地旋转起来,两腿呈倒八型,速度如同直升飞机旋转的机翼,经过之地旋风四起,眼看就要到她身边。瑞贝沙被刚才两腿相撞之力所伤,腿部稍加,便钻心疼痛,蹲坐在原地动弹不得,只得像待宰羔羊一般,双目紧闭。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只听门口一声:“住手。”
那人闻听,立刻收住前进的身体,掌心,身体再次腾空,连续几个空翻,落定在地上。
闻声望去,只见一个长相风韵的女人手扶着门框,脸上苍白,身体似虚脱一般,站立不稳。只见她看了一眼瑞贝沙,抬头向那黑衣人望去,跌跌撞撞坐在门口一个木椅上,长吁一口气说:“你就是夜鬼吧?”
此时的瑞贝沙也慢慢起身,走到戚蔓箐身边看着那人说:“夜鬼,你太过分了。”
“哈哈,瑞贝沙,我只是想看你夫有没有长进。”黑衣人道。并明显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只是对戚蔓箐的问题不屑一顾。
“夜鬼,这就是我给你提过的戚总,以后你要客气点。”瑞贝沙见夜鬼一脸不屑道。
“瑞贝沙,你打算让我在这样一个地方待下去吗?”夜鬼疑问道。看了一眼满面憔悴的戚蔓箐继续道:“轻易突破的营地,还有……这个老板。”
明显话里带着讽刺。完全没有把戚蔓箐放在眼里。
瑞贝沙看他这般自傲,虽然想到过,但她对戚蔓箐的讽刺,实在让她不能接受,马上就要上前争执。被戚蔓箐一把挡住,只见她微微起身,强忍着身体不适道:“当然不止这些,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x组织。”
夜鬼先是一惊,后开始仔细打量起戚蔓箐,看她一个年轻女人,虽然生的妩媚,但眉宇之间透漏一股英气,看她现在这种状况,莫非像当初自己一样受了x组织的迫害。想到这里眼神不觉看向一旁的瑞贝沙。
“不错,戚总就是被x组织的人迫害中毒,但她没有像你当初那样妥协。”瑞贝沙反倒用一种鄙视的眼光看了一眼鬼狼道。已打击他刚才自傲的情形。
夜鬼被她这样一句话说得有些尴尬,想起当初遭到迫害,实在难忍毒瘾发作时的痛苦,自己也曾挣扎过,但最后还是向x组织妥协,虽然最后经过努力,得到了解药,但那始终是作为一个佣兵的耻辱。所以从解脱开始的那天起,就发誓与x组织势不两立。
但这并不能成为他和戚蔓箐合作的理由,只是感觉这个女人不简单的同时,能强忍着每次毒药发作的痛苦,而始终没有向x组织妥协,远比自己强大地多,不免心生敬畏感。
想到如此,夜鬼伸手摘下蒙面,但见他面目并非像他眼睛一样冷漠,肤色古铜,高高鼻梁衬托显得十分干练,两腮至下颚黑青,未剃干净胡茬依稀可见。慢慢走到戚蔓箐身边,伸出右手道:“戚总,认识你很荣幸,希望今后能为您做点什么。”
戚蔓箐见夜鬼示意不免心中一块心病落下,人也显得轻松了许多,伸手握去……
突然一阵嘈杂声越来越近,只见高海带领着一队士兵,手持武器匆匆赶来。见屋内一片狼藉,马上感觉不好,掏出手枪,枪出上膛,一个箭步冲了进去,见戚蔓箐无事松了口气,只是里面穿夜行衣男人,让他很是陌生。
“戚总,不好意思,让您受惊了。”高海走到戚蔓箐面前说。
戚蔓箐强装精神,对高海讲:“给你介绍一下,夜鬼,你的新搭档……”
……
数日之后。
晨曦,阳光明媚,十月天气已不像月那么炎热,清风吹起,已有些凉意。赶班奔碌的人像潮水一样拥堵前行,形形色色,各态迥异。马路中央传来一阵警车发出的警报声,只见四辆白色摩托警车前面开道,紧跟着后面依次排列着四辆黑色红旗轿车,轿车车头两边各插着两面红色国旗,车体一尘不染,黑光发亮。
车道行车缓慢避让,路过行人无不驻足观看,交头接耳猜测着车里坐了什么人。轿车门窗呈黑色,根本看不到里面情形,透过前挡风玻璃,隐约看到坐在前排的司机和副驾驶,只见两人装束同样,体态健壮,黑色墨镜,白色衬衣外搭一件黑色外套,系黑色领带,明白人看到就能猜到,一身黑色装束,明显保镖形象。
车内干净整洁,物品摆放井井有条,窗外虽嘈杂,里面却安静地连呼吸都能听到,车内几人有条不紊。后座坐着一个同样装束男子,他好像更是放松,未带眼睛,闭着双眼,好像睡着的样子。
副驾驶那人首先打开话题说:“庸哥,这趟工作还要你参与,看来给足了那东瀛女人面子啊。”
王庸闭着眼睛,继续依靠在后座上说:“如果不是你们戚总说,这东瀛女人树敌太多,恐怕出现差错,我才懒得过来。”
戚蔓菁让他参与一下这行动,其实也是想让王庸回归一下气氛。其实她总担心王庸在慕氏集团当个保安时间长了,磨灭掉了男人的血性。
也许,重新激起他在这方面的兴趣,未来倒是可以把自己的势力经营好了,都交给他。而自己,只需要做一个强大男人背后的小女人就行。
那人颇带些调侃,好似话中有话地回复道:“也是,有庸哥在,必定事半倍,马到成啊。”
当然,王庸来帮助参加这次行动,也是有理由的。关于那个东瀛女人,幻影忍宗的藤原俪池。
沃尔夫公司的情报资料,早已经给到了王庸。连王庸都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非常执着而可怕的女人。继承了死去父亲的理想,以一己之力管理和震慑着整个幻影忍宗。
她盯上了自己,自然得多加小心。王庸点了支烟,半闭着眸子,那是一个难缠的对手。比之前幻影忍宗的那些三脚猫可厉害得多。
……
浴缸,边缘一片红玫瑰,露珠微微晃动,被灯光映射地像钻石一样。浴缸里丝丝雾气,向上慢慢爬升,像要挣脱,却冲到昏黄的吊灯上,又折了回来。清水浮动,片片漂浮的玫瑰花瓣,散发着它独有的清香。一只白皙玉足从水中浮出,冲破花瓣形成的红纱,隐隐浮现,晶莹剔透的水珠,像是不愿意离开一样,含泪滑落。
浴缸边缘,一个女子半躺着,娇躯微露,香肩玉颈上点点水珠附在上面,头发向后随意披散,闭着眼睛,珠珠香汗从额头溢出,爬过玉颈直势而下,停落胸前,被微动的水波瞬间带走。
“宗主,华海市政府的车马上到了。”一层白色布帘外,身穿东瀛和服,脚踏木屐的女人道。只见她手托一个木盘,上面放着一件叠了几层的白色丝衣。
布帘两侧各还有一个同样装束的女人,俯着身子,一副侍者模样。
听得侍者告知,微微蜷起伸出的,慢慢起身,玫瑰花瓣伴着水流从她胸前一路滑落,白嫩肌肤展露无余。
侍者闻声,拉开布帘,迅速展开白色丝衣,帮她披上。丝衣遇水附身,线条隐约浮现,腰背凹陷,凸显精致。芙蓉出水般踏出浴室,遮遮掩掩,却有另一番美意,与之往常冷面相对比,此时又似增添了几分柔美,细闻窗外嘈杂,仿如隔世仙女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