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要和你打啊?”高海摇着脑袋,明显一副胜负已定的感觉。
看苏舞月准备妥当,不来一场誓不罢休的感觉,王庸径直走了过去,轻身一跃,跳上擂台。
“准备好了,就放马过来吧。”王庸对她勾了勾手指头,一身火气呢,正朝没地儿发泄。就拿你泄泄火了。
苏舞月见他一脸轻蔑不屑,顿时有些气愤,“嘿”的一声,粉拳紧握摆在胸前,一上一下,身体重心落入后脚上,前足向前微微挪动,玉足粉指涂抹着红色指甲油,眼神直盯着王庸,看的对面的王庸险些笑场。
突然见她急行几步已到就到了王庸面前,一个正面踢腿过来,玉足直袭他裆部。只见王庸迅速空掌护裆,与她玉足碰撞发出一声清脆声音。几个起哄的家伙一阵唏嘘,他不禁心里暗道:“姑奶奶,我和你有仇啊,直接下狠脚。”
苏舞月见一脚踢去被阻,却又紧接一个后转体,身体腾空跃起,左脚踝一个斜劈向他腮部袭击过来。看着丫头招招毙命,典型的跆拳道招式,若被她击中,普通人定会伤及筋骨。
王庸迅速抬起右手,一个空掌过去,玉足瞬间被他扣住,没有立即松开,心想也要打击一下她的小自尊,否则今后指不定会怎样。单手向前使劲一推,苏舞月身体也算灵活,见他扣住她的脚踝,另只脚迅速着地定住,稳住平衡。
不过这话又说了回来,这小妮子可没少训练,虽然略黑了些,但身体素质和精神面貌明显有极大的进步。
但仍抵不过王庸手中,一只被他扣住的玉足直贴自己脸面,身体立即不受控制,倾倒下来。
王庸见状。迅速收力,右手扶于她腰间,身体控制住冲击力,与她一起倾斜而下,柔软蛮腰被他一个手掌覆盖,微微感觉,背后髓骨咯咯直颤。
这样一个阻挡,倒是像做了一个美人抱似的,只见王庸单膝跪下,苏舞月躺在他怀中,一只玉足还被他轻轻攥着。四目相视,仅剩不到十公分距离。再看苏舞月几个动作下来,香汗四溢,淡淡散出,几滴香汗顺着脸颊划过玉颈,直奔沟底。不禁让他顺着流向多看几眼。
“喔~”,下面又是一阵唏嘘,几个家伙好像是在看舞台剧一样,这那是切磋夫,也太过暧mèi了吧。
苏舞月被下面一阵起哄惊醒,又见王庸眼睛直盯她胸前,不惊反喜,脸红着说:“大叔,你想看就尽情看,别偷偷摸摸的。就是想摸两把都行。”
背后突然,使劲向下压去,顺势挣脱被困的玉足,迅速抬起,越过他头部,直接搭在王庸的内侧肩上,另一只脚也跟着提起,明显一招剪刀脚。
身体突然翻滚,欲想一个扭曲困住他颈部。可能她自己也忽略了,一个翻身,一对椒嫩尽收王庸股掌之中,一袭柔感直奔他心头,身不由己轻轻一捏。只听得苏舞月轻叫一声“啊”,纤细用尽全力向下压去,一张樱桃小口狠狠地在他赤露的小臂上咬了一口。
颈部虽然被扣,但还算能抵挡得住,只是被她一口咬下,钻心地痛。再说占了人便宜,不能还让人还丢了面子。王庸随即举起左手,拍了一下地面,以示“投降”。
几个人又是一阵叫喊,明知是他故意放弃,也不捅破,直夸苏舞月好厉害。苏舞月自然也明白,但刚才被王庸无意侃油一把,想埋怨,却也没有办责问,本是“自投罗网”。只是被他轻捏……
想到这里的苏舞月,脸上立刻红了起来,神情布满羞涩之意,毕竟那是女人私密之处。
苏舞月起身跳下擂台,回头看向王庸,抛了个媚眼儿说:“大叔,还是年轻女孩好吧?要不,当我男朋友吧?”
“去去,长得跟太平公主似的,没兴趣。”
“大叔,你你你这是吃干抹净不认账。”
“开什么玩笑?就你那点点本钱,摸到了和没摸到有区别吗?”
“混蛋大叔,你,你气死我了。哼哼,我总归会长大的,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啊。”挥了挥拳头,十足地藐视劲,转身跑向更衣室。
夜黑风高,漆黑一片的树林里只听见蛐蛐的叫声,其他显得十分安静。离营墙几十米地方,一堆枝干树叶下,一双眼睛紧盯着前方,略带血丝,满脸涂装油彩,身体完全被覆盖,纹丝不动细细警觉着周围。一条足有两米长的花身绿蛇,不时吞吐着一对信子,扭曲着身体,慢慢地从他面前经过,只留下沙沙的树叶摩擦声。明显此人隐蔽性超强,连嗅觉灵敏的毒蛇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只见此人微微一笑,轻声讲道:“狼堡、狼堡,狼眼呼叫,岗哨一切正常,完毕。”
对方一段恢复,那人继续道:“明白,每三十分钟报岗一次,完毕。”
些许疲倦,那人紧皱一下眉头,眼睛一闭又迅速挣开。但这一闭一睁却吓出他一身冷汗,面前突然出现一双深邃的眼睛,似是从哪里冒出一股阴森的杀气,直盯盯得看着自己,四目相对距离不过两寸。
暗哨心惊,但马上反应过来,抬头准备起身应对。但未等他动作发出,一只黑手已伸向他的颈部,速度之快,让他没有丝毫感觉,五指伸出紧扣住他的喉咙,话音未出,便被卡在哪里。只见那黑手稍加,一声清脆的颈骨断裂声随之传来,暗哨瞬间没了生气。黑手松开后,脑袋趴在了地上。
只见那人解决掉暗哨,缓慢起身,一身黑色夜行衣装扮,身材中等,高约一米见八,脸部蒙面只留下一双似狼般的眼睛,紧握双拳,对天一声低鸣,“嗷~呜”,似狼一样叫喊。脚下,向前几步,一个纵跃弹起,冲出了树林,转眼道了营地墙角下。
一只门墙上的秃鹫被惊得腾空而起,飞过营地上空,消失在夜空尽头。
那黑衣人大致打量了一下墙体,从腰间拿出一段绳索,绳索前段是一个三指抓钩。只见他轻摆在手中,形成一个圆圈,越来越快,见力度较好轻松手臂,绳索脱手而出,直奔墙顶,不歪不斜正好勾在墙顶一处。
右手摆弄了一下腰间挂扣,双手抓住绳索,一个轻跃,脚踏墙体似一只黑色壁虎,行走如履平地。转眼已墙顶,稍探窥视,营地环境尽收眼底。
只见营地中央几个男女好似在庆祝什么,两个女人坐在篝火旁边聊着,几个军人装束的大汉碰瓶豪饮,虽有些酒醉,但看们步伐轻盈,显然是有超出常人的夫。不会儿只见两个女人径直离开,其他几人簇拥着一男一女离开,只留下一堆篝火和一队两人武装巡逻的士兵。
黑衣人见时机成熟,轻踏双脚,纵身一跃,翻过墙上铁网,稳落营内。贴身墙壁,目光迅速转向不远处,走过来的巡逻士兵,只见两人一左一右,不时交头接耳,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的逼近。
巡逻士兵自顾巡视,眼见相距不足一米之处,黑衣人突然一个转身,正面相对,一双眼睛直盯着两人。士兵显然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一双眼睛散发出的恐怖感更是他们从未见过,后背不觉惊出一身冷汗,呆立在哪里,但反映还算,收住惊愕神情,双双准备端起手中步枪射击。
但动作未出,语音未发,只一瞬间,那黑衣人一个侧空翻腾空而起,紧接一个回旋踢,不明威力所在的人,好像以为这是在跳劲爆的街舞。接着身体在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转起来,一双大脚直冲两人面部袭来,“砰、砰”两声,两个士兵腮部受力,纷纷弹出两米多远。
再看那黑衣人手掌落地撑住身体,身体重力迅速转换至手掌之上,手臂稍加弯曲,纵力一弹,又一个后空翻,站立住身体。但见两个士兵同时双双摔在地上,不见动弹,犹如两滩黑泥一样,趴在那人背后。此些动作仅刹那间完成,不留丝毫还手余地,招招精准且狠辣,显然经验老道,动作娴熟。转身沿墙体过去,消失在黑夜里。
且说戚蔓箐与瑞贝莎,一行两人向办公室走去。戚蔓箐感觉已经走出王庸视线,马上身体不受控制就要倒下,瑞贝沙急忙过去扶住她。看着脸色苍白的她,不禁有些心痛道:“蔓箐,不要撑着了。要不,告诉王庸吧,让他帮忙想想办。”
“我已经和你讲过了,不要告诉王庸,我会自己处理。”满身发抖的戚蔓箐回答说。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直起身体拨开瑞贝沙的手。也许只有她自己明白,自己之所以这样,是不希望自己在王庸心中留下暗淡的一面,也可能是这个女人习惯了坚强,一直都在独立面对任何发生在身边的事情。
而且,她深知x组织的强大。王庸虽然是个特种兵出身,但她不想他牵扯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