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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被人吃干抹净,被人拉着滚了床单,被这小子给○○xx的时候,她还得主动啊?
“怎么,连这最起码的规矩,你都不懂吗?”
“爷,我傻。”
奚留香恨恨地回了一句,想从宫锦文的禁锢中钻出去。
“爷,那啥,您等臣妾学会了规矩,学会了侍候爷,再过来侍候爷您。以免臣妾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惹爷您生气,臣妾是不是该先告退了?”
她弱弱地问了一句,一直就把头埋在枕头里面做鸵鸟,反正这小子想指望她侍候他宽衣,就等下辈子吧。
“人家好歹也是第一次啊!”
奚留香是欲哭无泪,怎么这第一次滚床单的难度,如此之大啊。
她掰着手指头算了算,算上这次,她和宫锦文滚床单的活动,一直就是未来进行时,从来没有成为现在进行时,什么时候才能变成过去时啊?
每一次,总是夭折。
“不会是有什么诡异吧?”
奚留香向宫锦文的某处昂扬矗立瞄了过去,很有苗头啊,按说他早就该忍耐不住,难道这个小子,也是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和女人亲热?
“你,你不是没有碰过女人,是个雏儿吧?”
一句话,让宫锦文险些吐血,他都二十七八的人了,可能没有碰过女人吗?就是他想,那些老妖怪们,也绝对不肯啊。记得他十五岁,这些老妖怪们,就把他扔到了好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堆里。
也不知道是让他去折腾那些女人,还是让那些女人去折腾他。
要论起来床上的实战经验,他旦夕国的太子爷,那也是花丛老手啊,怎么就被一个青涩的花骨朵,给说成雏儿了?
“你想教教爷吗?”
邪魅的一句话,让奚留香彻底投降,她举起双手:“爷,我服了您行吗?您等着,等我去学学,学会回来就教您。”
她扭动着娇躯,想从宫锦文的身下溜下去,看起来今天滚床单的计划,又要告吹。
“想去哪儿,给爷老实呆着。”
挺翘的欲望,带着炽热的温度,紧紧地抵在她的小腹下,奚留香慌神了,浑身发软,身体在微微地战栗。
每一个战栗和抖动,在宫锦文的眼中,都是如此的销魂,原来她才是个真正的雏儿。青涩的纯真,处子的体香,那微微的触感和摩擦,让他再也难以压抑下小腹熊熊燃烧的火焰,想带着她一起燃烧。
宫锦文屈起手指,对奚留香勾了勾手指,奚留香慌乱无措地看着宫锦文,这小子想干什么?就连这个动作,也被他剽窃了吗?
“吻爷的唇。”
如中蛊惑,奚留香不由自主就把目光落在宫锦文的唇上,薄薄的唇,棱角分明,线条硬朗,红艳而透出润泽,迷人已极。
她不由得就献上了自己的唇,痴迷地贴了上去,舌尖探出,轻轻地在宫锦文的唇上描画,一遍又一遍,她不由得傻笑,这小子从什么距离看,都是如此的迷人。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暧昧温柔的呼吸,就在耳边,唇与唇的摩擦,邀请她的丁香共舞……
香艳的气息,在寝宫的房间中飘荡,有隐隐蛊惑的香气,在寝宫中飘荡。
宫锦文回眸看了一眼,不知道何时,谁在寝宫中点燃了催情的媚香,那媚香对人体无害,只是会令已经动情的人,更加情动难以抑制,燃烧起更深沉的欲望。
一抹邪魅的笑意,在他唇边翘起,不用问也知道,定然是某只老妖怪的杰作,或者是来福奉了那些老妖怪的吩咐,前来助兴。
他没有点破,也没有反对,这个时候,或许就需要一点情调。
浑身发热,某种深沉的渴望,由来已久,压抑太久,在奚留香的体内涌动。贴近的亲密,暧昧的气息,催情的香。
那种香气,她不是没有嗅到,也不是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对迷香媚香之类的味道,还有这些药物,她是老祖宗。只是,她也不想去点破,去破坏此刻的情调。
“香儿……”
“嗯……”
一声柔媚魅惑的呢喃,让宫锦文血脉贲张,彻底燃烧起来。
一件件衣服,从宫锦文的身上飘起,宛如蝴蝶般翩然远离。
一件件衣服,也从奚留香的身体上飘起,她紧紧闭着眼睛,搂住宫锦文,身子因为他的热吻和爱抚在不停地战栗。
“害怕了吗?”
宫锦文怜惜地问了一句。
奚留香摇摇头,她不是害怕,而是太过紧张,毕竟是她最重要的第一次。
“香儿,爱我吗?愿意给我,做我的女人吗?”
“我爱你,锦文。”
双臂,紧紧地锁定身上的男人,感受他的体重,他的温度和味道,心甘情愿被他的气息所感染。
他是她在这个世界的羁绊,她的牵挂,她不能放手的挚爱。
用力锁住,只希望这一刻可以天长地久,时间可以凝固。
宫锦文感受到奚留香的力度,那种深挚的情感,令他动情,同时他也感受着她的战栗和紧张,初次的青涩,令他更动情,更珍惜。
“香儿,有你夫复何求,一切都交给我好吗?”
奚留香点点头,忽然间想起了一个问题,唇贴到宫锦文的耳边:“你有过女人对吗?”
宫锦文低头看着奚留香,他点点头,不想对她有所隐瞒,也不想欺骗她。
奚留香并未有太多的失落,不是一点都不介意,只是在她认识他的时候,那些都已经发生,都已经成为过去。
她只想拥有他,在现在,在未来,永远拥有,而不是回忆和计较她曾经没有在他身边的过去。
“都过去了,如今我只有你。”
宫锦文说了一句,低头吻上奚留香的唇,肌肤相亲的摩擦和碰触,激起一串串无形的火花。温度在提升,渴望着更接近,彼此真正互相拥有,渴望灵与肉的结合,真正地结合在一起。
“恐怕,今天真的会完成滚床单的伟大计划……”
奚留香抬眼向远处点燃的香瞄了一眼,这小子有点不地道,竟然对她用这种东西。岂不知,他本人就是最好的媚药,哪里还需要这些东西。
“不喜欢吗?是那些奴才们自作主张,我命人给撤下去。”
不想在初次,给她留下一点不美好的印象,也不想有丝毫的勉强,只想给她留下一个最美好的回忆。
“你才是最好的媚香,何须用那些东西。”
“来人,把你们搞的小花样给爷撤下去,都离远点,谁也不准靠近。”
“是。”
身形如电,迅速地蹿入房间,再从房间中蹿了出去。
媚香被拿走,空气中仍然隐隐飘荡着那种诱惑的味道,刺激着二人的感官。
宫锦文压上奚留香的娇躯,唇魅惑地贴在奚留香的耳边:“放松点,爷会怜香惜玉的,交给爷就好。”
“嗯……”
海棠花开,一室春色,香艳的气息在弥漫,沉重而急促的喘息,在房间中回荡,一声声压抑的销魂,深爱的诱惑……
“赌,这一次你们说,主子能不能吃掉太子妃?”
“这有什么好赌,肯定可以。”
“这什么事都有例外,可是已经好多次了,主子都没有能够吃掉太子妃,谁知道这一次,会不会再有其他的意外。”
“好啊,那你就赌不能吧,咱家可是赌太子爷能吃掉太子妃。这也该办正事了,都过去了这么久,也难为太子爷忍得住。”
“这个个的都赌太子爷能吃了太子妃,还有什么可赌的?”
老妖怪们都郁闷了,今儿都看明白了,太子爷和太子妃情投意合,这一次肯定是要成就好事。
“要不,就赌什么时候能有小主子吧,再不,就用轮盘赌输赢……”
几只老不修的老妖怪,继续闲极无聊地赌了下去。
“还是赌是谁主动吧,你们说是太子爷主动,还是太子妃主动?”
“赌谁侍候谁宽衣吧。”
“那当然是太子妃侍候太子爷啊。”
“咱家看不一定,咱家就赌是太子爷侍候太子妃宽衣。”
“咱家赌的是太子妃主动,这位主子,可不能用常理来猜测不是?”
“那是啊,可有好几次,太子妃要让太子爷从了她的。”
新的一轮赌注开始,美好的老妖怪时代,继续进行时。
“啊……”
一声痛苦低沉的呻吟,代表奚留香黄花大闺女的时代隆重结束,提升为太子爷的女人,真正的被贴上了太子爷的巨大标签,完成了从女子向女人蜕变的重要过程。
痛苦中带着莫名的愉悦,被充实的感觉,让奚留香蜷缩起来,更紧地锁定了宫锦文。
良久,她才从那种深邃的痛苦中,感受到做女人的不容易。
“香儿,香儿……”
宫锦文深情地呼唤,一次次的拥有,挚爱的女人,终于和他融为一体。
“好久了,好痛啊……”
宫锦文停止了律动,奚留香抬眼,羞涩地睁开眼睛看向宫锦文,从宫锦文的眸子中,她看到没有能够压抑的深沉欲望。
“第一次是会如此,我不动就是。”
奚留香不忍,明白在这种时刻,让宫锦文压抑下那种激情,该有多么的难和痛苦,她的娇躯,主动地迎了上去。
一弯银色的月,清冷地挂在深沉的夜空,璀璨的星辰在夜空闪烁。迷人的夜色繁星烁烁,月色如水,如银纱,轻柔地洒满元王府的院落。月满如盘,今天是一个月圆之日。
寝宫之中,浴池中奚留香慵懒无力依偎在宫锦文的怀中,一张娇靥粉红如桃花般诱人。
又是羞涩又是气恼,她浑身没有半点力气,疼痛从双腿之间一直深深蔓延到体内。那种感觉,令她明白,她已经羽化成蝶,从一个女子蜕变成一个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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