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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留香撇撇嘴白了宫锦文一眼,这小子就是得便宜卖乖的主儿,不过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是太子爷,他们是臣子。
“求爷的恩典,你态度就恭顺点,先亲爷一下。”
奚留香无奈献上香唇,这小子,就是那只吃了老虎,扮成猪的那只大妖孽(全本小说吧*)。
“放过奚家可以,让奚家继续做官,你父亲仍然是权倾朝野的右相,你的大哥前途一片锦绣,你三弟未来不可限量。”
“谢太子爷您啊。”
奚留香拉长了声音,用十足的京腔很没有正经地说了一句,小心翼翼以免碰到宫锦文的伤口。
“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你做皇后,留在爷身边,一辈子侍候爷。”
奚留香一头栽倒在宫锦文的怀中,可以昏倒吗?可以尖叫吗?
她把头埋在宫锦文的胸前,装鸵鸟可以不?
爱他,舍不得离开他,愿意用性命去保护他,他想要皇位,她愿意倾尽所有去助他。
只是,一辈子被这个小子绑在身边,她还真的没有想好。
“怎么,不愿意?”
宫锦文瞪眼,墨曈中酝酿黑色的风暴,他就不该可怜这女人,一直不愿意勉强她,留到现在。他就该先吃掉她,吃干抹净,看这个女人还能跑到何处去。
大手径直一把探入奚留香的衣襟,霸道地将奚留香胸前的两团柔嫩握在手中,一握之下,尚不能握住,只能握住一多半的丰满弹性,令宫锦文有立即吃掉奚留香的冲动。
“你慢慢考虑,爷先要了你这个没有良心,不知好歹的女人再说。”
宫锦文翻身压上奚留香的娇躯,脸色极冷。
看到宫锦文这副模样,奚留香从心底有些敬畏起来,这位太子爷是越来越有帝王的范儿,让她惹不起。
“我愿意,我是相当地愿意啊爷,爷那啥,等过几天您的伤好了,我就从了爷您,您看行吗?”
“说,愿意做爷的女人,侍候爷一辈子。”
宫锦文的大手在奚留香的衣襟中游走,因为这一番的动作,伤口迸裂,渗出殷红的血迹。
奚留香想推开宫锦文,被宫锦文抓住双手,墨曈逼视着她。
“太子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样行了吧?”
“不行,爷要你亲口说,在爷的面前发誓。”
“亲爱的,你流血了。”
“哼……”
宫锦文仿佛没有知觉一般,任凭伤口的血不断地渗出,也不肯放开奚留香。
心中总有一个感觉,这个精灵古怪的女人,或许那一天就会乘风远去,飞到他追不到的地方。他不能对她放手,绑也要把她绑在身边,一辈子绑在身边。
“香儿,你惹了爷,想逃走无疑是痴人说梦,你逃得了,他们逃得了吗?”
宫锦文微微用下巴向门外挑了一下:“别在爷的面前耍花样,凡是敢在爷的面前耍花样的人,没有一个有好结果的。你说你爱我,爷要的不是你一句空话,做给爷看。”
“爷,您真是爷啊!他大爷的!”
奚留香很没有形象地抓狂,这小子就是要趁虚而入,锁定她啊。
“你的父亲、大哥、心爱的三弟,可在外面跪了有一个时辰,这深秋的天气,挺冷的。”
宫锦文好心地提醒了奚留香一句。
奚留香瞪眼,盯着宫锦文,被宫锦文的墨曈盯了一眼,就被秒杀,心虚地低下头去。即便是宫锦文挖了个坑,问题是奚宁远真就跳,她一直以为奚宁远够聪明,现在看起来,和眼前这只超级的大妖孽(全本小说吧*)一比,那奚宁远就是个纯洁的傻孩子。
“一个时辰了?”
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可不是,这折腾的功夫,就过去两个小时。外面奚青璧父子三人,在深秋拔凉拔凉坚硬的石板地上,就跪了两个小时。
“我发誓,愿意一辈子做宫锦文的妻子,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但愿……”
奚留香的唇凑到宫锦文的耳边,低低地声音:“一生一世一双人,相携到老看白头,你愿意吗?”
温热的唇,吻上宫锦文的耳边,舌尖在他的耳垂滑落,那样的挑逗,令宫锦文全身不由得绷紧。
下一刻,奚留香已经扒掉了宫锦文的衣服,重新侍候太子爷上药包扎。
“爷,就算我求爷您了,您就别折腾了,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可以不?”
宫锦文满意地微笑,目光柔和深情,看着奚留香心疼的样子,她的深情和对他的在意,没有一丝的虚伪。
即便是她聪慧异常,早已经看破他的计谋,却没有挑破,而是选择站在他的这边。
宫锦文向门看了一眼,揣测奚青璧父子,对他设下的这个局,看明白了多少。他不在意被奚青璧父子看破,即便是个局,也要奚宁远肯钻进去才能算是局。
设这个局之前,他不知道是他给奚青璧父子设局,还是他被奚青璧父子设局。
但是,他必须如此做,皇位之争,眼看就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奚青璧父子的态度,奚留香的身份立场,对他而言极为重要。得到奚家的支持,他的储君之位就不必太过担心。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准备,即便是这个局,其实是奚青璧父子所设,若是要针对他而设,要除掉他,他就不惜鱼死网破,看最后谁是胜利者。
他胜出,奚家彻底覆灭,他输,只有一条命!
“太子爷,可以让他们进来了吗?”
奚留香嘟起红唇,弯腰在宫锦文的耳边吹着热气,陪着笑脸。没有办法,谁让这是君主制,是封建社会。帝王就是天,君叫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
她如今要求这小子,只能先陪笑脸,这个她门清。
宫锦文从鼻孔中哼了一声,头昂起,算是开恩答应。
奚留香无奈,这古代的皇帝皇子什么的,就是牛啊,看见这些大爷,就得跪下磕头。稍有失礼,就会被重重处罚。
她走到门口,推开门:“你们进来吧。”
奚青璧当先缓缓从地上起身:“多谢主子,罪臣奚青璧告进。”
奚宁邦也起身:“罪臣奚宁邦告进。”
奚宁远连起身也没有敢起身,低低地声音道:“多谢太子爷,万死罪臣奚宁远,求进。”
奚留香叹气,古代真没有人权,这当臣子给皇帝打工,真是个挺累的活。
奚青璧弯腰躬身,低头趋步走进寝宫,入目看到宫锦文的一抹绣制龙纹的明黄色衣角,撩衣就跪了下去。
“罪臣奚青璧,参见主子,恭候主子赐罚。”
奚宁邦紧跟跪在父亲的身后,向宫锦文磕头叩拜。
奚宁远最后一个进来,他是跪爬着进入到宫锦文的寝宫,一直就没有敢从地上起来。
“万死罪臣,奚宁远参见太子爷,恳请太子爷重重处罚。”
“起吧。”
淡漠的语气中透出隐隐的威仪,在三个人的头顶上响起,三个人谁也没有敢起身,仍然跪伏在地。
“罪臣等,万死犹轻,不敢起来,请主子赐罚。”
奚青璧恭谨地低声回了一句,盯着宫锦文的衣角。
宫锦文低头看着奚宁远:“奚宁远,你如今可想明白了吗?”
“回禀太子爷,罪臣万死犹轻,任凭太子爷处置,只求太子爷开恩,莫要连累罪臣的家人。罪臣不孝,愿受千刀万剐之刑,被抛尸荒野,此乃是罪臣当受之处罚。”
“爷的话,你就不能好生回答吗?”
“回禀太子爷,罪臣惶恐无地,罪臣已经想明白,罪臣知罪。”
奚宁远匍匐在地,心中满是悔意,哪里知道金衣夜行王就是太子爷,要是知道,他如何敢伤了太子爷的丝毫。别说太子爷不是弱智,即便是,他也不敢去伤太子爷。
“真的明白吗?”
“回禀太子爷,罪臣明白,有劳太子爷教诲,罪臣感激不尽。”
“若是爷的血,能让你明白,也算是爷的血没有白流。”
“砰砰……”
奚宁远重重磕头在地,身体在战栗,听得宫锦文如此说,惊惧地道:“太子爷,罪臣伤了太子爷的金体,令太子爷流血,即便就是流尽罪臣身上的血,也洗不清罪臣的罪孽。恳请太子爷开恩,赐罪臣在太子爷的面前,自裁谢罪,就是太子爷的莫大恩典。”
“若是如此,爷的血,不是白流了吗?”
“太子爷开恩,求太子爷开恩……”
奚宁远只有重重磕头在地,哀求宫锦文肯赐他自裁谢罪,若是如此就算是肯了结此事,不怪罪奚家。
奚留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奚青璧和奚宁邦谁也不说话,只是跪伏在宫锦文的面前,任凭奚宁远哀求,一语不发。
她走了过去,走到宫锦文的面前就跪了下去:“得,臣妾也求太子爷的恩典,太子爷您就赐个恩典吧。”
双膝尚未落地,她就被宫锦文一把拖到怀中,宫锦文瞪了她一眼:“三弟如此胡作非为,爷不过教训他几句,你就如此的心疼吗?”
“没有,哪儿有啊,只是爷你身上有伤,我是担心你的伤啊。”
奚留香赶紧讨好地笑,笑得是春花灿烂,一派妖娆妩媚。
宫锦文不由得为之心动,但是面前还跪着三个,他只得再度狠狠盯了奚留香一眼:“给爷在一边呆着,不准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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