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又是你的专业了.有些暗格里还加装了电控锁.虽然一般都比较简单.但这个听锁.就是你的事情了.”
“那好吧.你來按.我來听吧.”王凡趴在地上.把耳朵贴在暗格的墙面上.
因为暗格的空间本來就不大.它所安装的电控锁也不可能太复杂.王凡指示着玉罕试了几次.暗格轻响一声.打开了.
这暗格比一般的方砖还要小上一点.暗门的外层还糊着一层墙纸.在锲口的边缘上经过很巧妙的修复.真的是不仔细查看.你还看不出这是个暗门.
“这个暗格做得还真的巧妙.”王凡不住的赞叹.
“这在我们景族里面不算什么了.我们景族的大家族的弟子.从小就有学习这方面的传承.听说我们的祖辈里曾经就出过一个这方面的传奇人物.他死后就把他的毕生所学传授给了族中的青年.所以我们族里的的学堂.从小就有教授.”
“那这么几百年的传承下來.景族里的知识积累不是很可观了.”
“那是当然.无论是知识还是财富.几百年的积累下來也是挺可观的.”玉罕自豪的说.不过才自豪了一小伙.玉罕忽然想起.这些的一切名义上都是属于将來的族长王凡的.不由叹了口气:“可你这族长对我们的宗族了解得太少了.真不知道你将來以何來服众.”
“怎么.对你老公我沒有信心了.”王凡笑问.“你就放心好了.你老公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已经有了想法了.”王凡轻轻的拍拍玉罕.
“快看看暗格里有什么吧.在这磨嘴皮子.”玉罕微红着脸.也不知怎么的.王凡这段时间老是“老公.老婆”的挂在嘴边.
打开暗格门一看.里面藏着个小锦盒.锦盒子里只是摆放了一个架子.
“一个架子.用得着这么神神秘秘的吗.”王凡把架子拿在手中把玩.
“这架子怎么好像有点眼熟.”玉罕皱着眉头努力的想着.
忽然.王凡也想起了什么.把架子放在地上.从挎包里拿出御龙宝刀.轻轻的往架子上一放.两件物品完美的契合在了一起.
“啊.这.这就是宝刀的刀架”玉罕一脸的惊喜.
“我只是觉得奇怪.按理说这是件整个宗族里的宝贝.怎么独独就放在白山这里呢.白山到目前连家主都不是.他又有什么资格來保管这么矜贵的物件.”
“对耶.按道理白山是绝无资格來保管这东西的.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題.不过估计这个迷只能是等将來有机会见到他时才能解开.”玉罕轻叹一声.
“我们再找找看.这房子里有什么秘密.”王凡收起锦盒.和宝刀一起放回挎包里.
两人分开行事.一个沿着南边一个沿着北边.细细的查探.最后在楼下大厅里汇合.玉罕摇摇头耸耸肩.意思是沒有发现.王凡甩了一下头:“我们走吧.应该最大的宝贝都被我们拿到了.”
两人正转身准备离开.玉罕忽然拉住了王凡的手臂:“你看那幅画是不是有点怪怪的.”玉罕指着楼梯扶手边上的一幅挂画.“这画放在这角落头里.谁看得清呀.”
王凡顺着玉罕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楼梯背面的墙上挂着一幅比杂志稍微大点的风景画.可这画挂到了楼梯的后面.这给谁看呀.
“不会又是用壁虎他们的那一套吧.沒点新意.”王凡上去摘下画框.解开.在画的背面.还真的就架着一张羊皮子.放到手电下看.弯弯曲曲的线条跟在壁虎那见到的地图如出一辙.
“难道这地图还有多幅.你看这线条.都是同一种画法;这羊皮子看起來也是同一时代的产物.”
玉罕拿到手上:“唉.还真是.上一幅图我们还沒研究出什么來呢.现在又出來一幅.看來这图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宝贵.王凡.看來我们回去还得好好的研究研究.”
两人出了别墅.看看时间.再过两个小时天就要亮了.“算了.我们也不回去了.我们到山上关喃喃的木屋里休息一会.等天亮了我们再到山上去转转.”
“也行.反正这不早不晚的.回去也沒意思.”
可是上到山上才发现原來的木屋已经被烧成了灰烬.
“这木屋只是用來关押人蛇地方.用得着非要烧掉吗.”
“现在看來.这里还不时囚牢这么简单.”王凡沉思了一下:“玉罕.你帮我想想办法.我想去见见这白家的核心人物.这个白藤湖度假村里真的处处都透着谜团.我觉得这里的诡异太多了.”
“嗯.我也有这想法.不过现在我们随随便便的暴露出去还是太危险了.等我回家好好想想.”
既然连休息的场所都沒了.两人也就沒了继续查探的心情.掉头下山回家.
回到家里.天已大亮.王凡洗了澡想补个觉.可就是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干脆做了起來.把手上的两幅羊皮地图拼着玩.
王凡比对了一下.这两幅图的边缘都不是很平整.边缘上还有点毛边.象是被人用手撕下來的.不规整的两块羊皮子还不时相连着的.中间到底缺了多少块.但从手上的这两张上还看不出來.不过按着推测至少应该在六张羊皮子以上.这六张拼在一起比六人做的餐桌还要大上一圈.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它画的是哪儿呀.上面一个标识都沒有.让人怎么看哪.”王凡在自言自语.
“凡儿.一早起來在这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正巧.岩玉良出去锻炼回來.刚进门就听到王凡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说什么.
“义父.你过來帮我看看这两幅地图.看看你能看出点什么端倪來.”
岩玉良拿在手里.眯着眼看了半天:“凡儿.这是你从哪弄來的.好像年代还很久远.”
王凡把找到这两张羊皮地图的经过说了详细的说了一遍.岩玉良沉思了一下.“这白山藏着地图还容易理解.他作为白家的第一继承人.手上保存着家族里的一些重要物件.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这壁虎只是白家的边缘弟子.他又怎么会被白家视为珍宝的羊皮地图呢.”
的确.壁虎在白家人眼里还不入流.他又怎么会有羊皮地图.难道他还有什么特殊的身份.想到这.王凡就想到了一个人梁心颐.要调查一个人的背景.最方便的莫过于警察了.
虽然这段时间和梁心颐闹得有点不太愉快.不过在节骨眼上.王凡也只能厚着脸皮拨打了梁心颐的电话.
“嘿嘿.心颐.在上班呐.”
“有什么事情快说.无事现殷勤.非奸即盗.”电话那边的梁心颐口气还是那么硬.
“沒有.只是好久沒见你了.想请你吃顿饭而已.”
“现在才几点钟.刚上班就想着吃饭.你脑子里就只有浆糊呀.”
平白无故受了顿臭骂.王凡心里也來气了:“喂.你这男人婆.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非得当驴肝肺是吧.我懒得跟你说了.你爱吃不吃.”
“别.别挂…”王凡刚想挂断电话.电话那边急急的喊到.王凡停下动作.“你急什么急.人家有沒说不跟你吃饭.”梁心颐的语气降低了好几个档次:“现在才刚上班.要吃饭也要等下班啊.”
梁心颐这过山车般的忽冷忽热.搞的王凡一时还沒适应过來.
“那.那你就是答应了.”
“嗯.晚上下班你來接我吧.”梁心颐的声音又换了个甜腻腻的声音.
挂了电话.王凡还沒从这冰火两重天里清醒过來.这梁心颐今天在搞什么呢.
其实今天就算王凡不约吃饭.梁心颐也要來找王凡的.第一.昨天局里为梁心颐申请的立功表彰已经批复下來了.作为这次实际上的做大功臣.梁心颐觉得有必要好好谢谢王凡;第二.到了刑警一队这么长时间.今天欧阳队长终于是安排了项工作.可偏偏这项工作就是协助王凡尽快把武馆开起來.欧阳队长还美其名说是.希望武馆能帮着提高干警们的搏击技术.提升近战能力.
本來无论如何.这两件事情梁心颐都要跟王凡见上一面.可是想到上次在山上的尴尬.还有王凡这几次对自己的叱喝.梁心颐心里就來气.所以一接到王凡的电话不由自主的就凶了起來.
“凡儿.凡儿…”
“哦.义父.”岩玉良连喊了两声.王凡才回过神來.
“凡儿.你不急着出去吧.”
“不急.有什么事吗.”
“我想看看你刚才说的御龙宝刀的刀架.你快拿给我看看.”岩玉良心里最紧张的还是这镇族之宝.经历了这好几百年.这本是一套的宝贝终于又在一起了.岩玉良急着想要一睹风采.
“哦.等等.”
王凡回房里把刀架、宝刀一起拿了出來.架在客厅的方桌上.一束阳光正好从窗外照进來.乌黑的铁木架子上.配合着金黄色的刀鞘、刀柄.浑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