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情敌见面(求月票)(2019字)
“步家虽然是云师兄的后人,可是我的话想必也不敢违背,有我在你后面,到时候你想说什么就说,不用顾忌任何人任何事,必要的时候施展出我传授于你我的绝学,他们就不会啰嗦半句了。”聂风想想云冰在两大家族的高层面前,施展出自己的招牌武功的情景,就想笑。
“家里人前几天就来找过我的,被我打发回去,我也说了,明天就回去。”云冰微微不好意思的看着聂风,本来她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偷偷回去的,不让聂风知道。
聂风哪里不知道云冰的小心思,感动的同时也有些责怪,训道:“你忘啦是我老婆这件事了?夫为妻纲,就凭这一点我就就可好好惩罚你一下。”
云冰低下头,喏喏的说道:“对不起,我知道错啦!”聂风面对云冰副乖巧单纯的模样,心里实在是生不起气来,于是突然把云冰抱住,并迅速低头把云冰还带着油光的嘴唇狠狠吻住。云冰虽然遭了偷袭,但是有点都不挣扎,反而搂住了聂风的脖子,竭力配合起来。
云冰的吻技很差,舌头很笨拙。聂风小心翼翼的引到着,在教与学中和云冰共同体验接吻的快乐,享受着和爱人之间的亲密。
许久之后,聂风松开了被吻的晕呼呼的云冰。突然看见云冰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水渍银线,于是笑着凑过头去,舌头在微微探出,拭去了最后的残留物。云冰不由得脸一红,她都没想到,口水会流出来。幸好没有其他人在,不然岂不是要把她羞死。
“饭吃完了,咱们一起收拾桌子。”聂风说着,站了起来,也让云冰起来。之前他是把云冰给压在椅子上,让她背靠着椅子。
一天的美好时光总是过去的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下午四点多钟。聂风看了看时间,便对云冰说道:“冰儿,今天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天上午我来接你,就在家里等我就行。”云冰不舍的点点头:“聂大哥一路小心。”
聂风笑了笑,抱了抱那苗条的身子,又在云冰那性感红润的嘴唇上吻了一分钟,这才转身开门出去,没有再回头一次。反正明天就见面,聂风到不至于这么矫情。
开车离去之后,聂风先来到了玉蕾国际,这时才四点半,而谢婉情要在五点钟下班,或许还会拖上一二十分钟。聂风也不着急,就像以前那样,靠着车门闭目神游物外,意念沉浸在自己的意识之海中,不断的感悟着那些还不甚明白的神通法术。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一辆红色的法拉利突然在聂风的不远处停了下来。聂风似有所感,竟然睁开了眼睛,看向那辆很炫酷的法拉利。
正当聂风看过去的时候,一个很熟悉的身影从车里下来。聂风瞬间瞳孔一缩,脸上浮现出一抹狂喜,那个人不正是许久不见的林若曦!!!
来人正是林若曦,而且还是玉蕾国际的总裁,最终的拥有者。只是聂风一直都不知道而已。林若曦本来打算在家里休息休息,可是被人弄的烦不胜烦,于是想来公司看看。这才有了刚才聂风看到的那一幕。
能够再次见到林若曦,聂风哪里还会让她轻易离去。聂风还有一些事情要问她呢。虽然承诺过,一定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但是聂风忽然先想到,自己还不知道对方会在哪里举行所谓的婚礼,万一因为不知道地点而错过了,这才会令聂风抓狂。
“若曦!”
聂风高呼一声,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随即立刻快步走过去。聂风因为心急,所以不知不觉中使出了压制之后的缩地成寸之术,几步便来到林若曦身旁半米处。
“若曦,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聂风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有些结巴,说话都开始不清不楚了。隐隐有一种手足无措之感。
林若曦是背对着聂风那个方向的,咋一听见聂风的呼喊,瞬间身子重重一颤,身形更是很明显的晃了一下。聂风见状,急忙上前一步,伸手左右扶住了林若曦的肩膀,俩人的距离也挨得极近,那淡淡的幽香令聂风心里生出了一丝熟悉之感。
被聂风的手稳稳扶住,林若曦明显身子一僵。同时自己的手连忙扶住车门,并挣扎着从聂风的包围中脱了出来,不敢和聂风靠的太近。脸上神情淡漠,没有过多的表情。
聂风脸上的笑意顿时一僵,就此凝固。伸出去的手也固定住似得的,不知道是收回来还是该如何是好。许久之后,聂风才声音干涩的说道:“若曦,我只想问一下你的结婚对象是谁,会在哪里举办婚礼,没有别的意思。”
林若曦以侧面对着聂风。聂风的一系列变化她都一一看在眼里。可是仍然无动于衷。对聂风的话置若罔闻。
“若曦我……”
聂风还待再说些什么,就在这时,一个十分嚣张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穿了过来。“你是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小瘪三,还不快离我老婆远点!!!”那个声音很年轻,充斥着一股子狂傲,说出的话没有半点修养,让人闻之而色变。
聂风是何等人物,从古到今,敢如此辱骂他的人不是没有,但是统统被化作飞灰,早已不复存在。没想到今天,却是被一个十足的纨绔子弟给当面辱骂,而且对方还自称是林若曦的丈夫,这叫聂风如何不怒?如何不气?
声音入耳,聂风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厉色,森然是杀气在星目中一闪而过。随即他转过身去,看向那个堪称找死的声音的主人。
就在这时,一辆蓝色炫酷跑车在聂风不远处停下。车门打开,一个年轻人脸色狠戾的走了下来。他一身国际名牌,皆是一流布质,人倒是长的可以说是玉树临风,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高贵之气。只是脸色有些苍白,身体略微单薄,最令人讨厌的就是那虚浮于外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