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章 司徒夜的过往(2032字)
这个男人约五十岁上下,一张国字脸,相貌刚毅,两鬓微白,虽然现在是昏迷状态,但是聂风可以不看他的气运而看得出,这个男人也是身居高位,即使不是在位的人也是掌握了一股自家力量的地下世界的头目。
眉目之间隐隐含有肃杀之气,说明此人行事果决狠辣,绝不拖泥带水。属于那种黑道枭雄。从眼角的杀气来看,这个人亲手屠戮的人恐怕是三位数。
猜到这里,聂风已经微微蹙起了眉头。现在是法制年代,虽然肯定会存在地下世界和地下势力,但是作为一个高层甚至是掌舵人,竟然也双手沾满了鲜血,这种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相与之辈,想到这里,聂风眼中划过一丝金色火光,随之这个人的气运信息便纷纷闪现在聂风的眼中。
聂风一看,这人果然和司徒夜有着极为亲密的关系,赫然是司徒夜的嫡亲叔叔,是司徒夜父亲的嫡亲弟弟。
身上的淡灰色怨气,竟然粗达手臂的程度,而且极为凝实,四周隐隐有鬼哭狼嚎之声,可见死于这个男人之手的那些人,有相当一部分人是普通的无辜平民,而不是他的敌对势力的人物。
火红色的财气有着人的大腿粗,仿佛十一团火焰在燃烧一样,但是这火红色的财气是下面凝实上面虚幻,可见虽然这人的总资产达到了大约五十个亿的程度,但真正属于他的财产其实并不多,他仅仅只拥有财产的调动权,而没有所有权。
除此之外,这个人身上的病气和晦气都有着手指粗细,半实半虚,下实上虚。聂风微微一想便明白过来,现在的人本就身体孱弱,堪称弱不禁风,再加上这些高层只动脑不动手,又有着酒色当前,久而久之,身体内自然会染上或大或小的病症。
黑道中人,干的本就是一些违法犯纪的事情,因为害的普通人越来越多,被人怨恨诅咒的越多,身上久而久之会带有晦气。
不过,最让聂风感兴趣的,并不是这些气运,而是极为罕见的紫色贵气!一个黑道头目身上竟然会拥有天下少有的贵气,要知道,贵气乃是除龙气之外的最为特殊和厉害的气运,在三千气运之中,贵气可以说是只在龙气之下。虽然只是大拇指粗,但是拥有了贵气,不管做什么都会一帆风顺,遇事都会化险为夷,自身的机遇将会接踵而至。
贵气越多,这种遇到机遇的机会将会越多。聂风自身便拥有着最为浑厚的贵气,其贵气已经粗壮凝实的几乎成精,聂风之所以能有今天的修为和武功,和自身的贵气息息相关。
聂风双眼一扫,并不仅仅只是观看到了这个男人的气运,而且还推算出很多这个人所做的事情,齐中包括司徒夜和司徒夜的父亲。蓦然间,整个办公室都被突然爆发是杀气笼罩住,森寒的杀气几乎凝聚成实质,聂风的眼中隐隐有变红的迹象,他看向这个司徒夜叔叔的男人的目光,充满了掩饰不住的杀机和杀意,这个男人该杀!!!
聂风从来都不知道,司徒夜的过去回是这么黑暗和痛苦,也难怪司徒夜会如此痛恨男人,难怪会这么渴望掌控一股完全属于自己的力量。以前的不解和疑问,此时此刻,聂风的心里终于全部找到了答案,这个可怜可爱的女人,当真让人心疼的紧!
司徒夜从小就生活在一个以黑道起家的家庭里。他的父亲司徒雄是东北三省之一的辽宁省的一个黑道老大,从白手起家到大下偌大一个家业,可谓是一代枭雄!然而,这么一个枭雄,他的敌人和仇家注定都不会少的,想要他死的人,更是多不胜数。
司徒雄和他的弟弟司徒军,都是天生为黑道而生的人物。两兄弟一起创建暴雷会,从一个人小小的县级的黑帮,一路浴血奋战,经过整整的三十年的奋斗,这才用铁一般的拳头和满腔的热血,铸就暴雷会这个东北三省最大的黑道势力之一。
一将成功万古枯,暴雷会的崛起是建立在消灭无数强敌的基础之上的。终于有一天,被暴雷会逼得走投无路的几个帮派,最终联合在一起,企图釜底抽薪,将暴雷会的所有高层的家属都抓住,然后再和司徒雄谈条件。
可是就是在那一次,年仅十三岁的司徒夜和她的妈妈被绑架,对方叫嚣着要司徒雄和司徒军分出一半的地盘给他们,否则将会把他的妻子和女儿当着大伙的面轮上一遍。一方是世上最亲近的人,一方是自己多年换得的势力和地位。司徒雄最终选择冒险救出家人,决不妥协。
那一次,年幼的司徒夜和她的妈妈都被枪支击中,司徒夜身受三枪,而她的妈妈伤势更加严重,足足挨了八颗子弹,其中为女儿挡了三颗。
一直生活快乐无忧的司徒夜,第一次遭受到如此的灾难,她和她的妈妈沈倩,九死一生之下才勉强从手术室里活过来,可是噩梦才是开始。
那一次的失败,把司徒雄从彻底的激怒,暴雷会开始疯狂的报复打击,这也使得对方狗急跳墙,再一次冒着鱼死网破的危险把魔抓伸向司徒兄弟的家人。
司徒夜和妈妈沈倩都被抓走,原本那些人以为,凭借司徒雄在意家人的性子,一定会妥协放他们一条生路,可是性情大变的司徒雄竟然冷血的置家人而不顾,反而借此机会集中了所有的精锐,把他们为一网打尽。
十五岁的司徒夜厄运连连,枪林弹雨之中被打成了重伤,和沈倩一起倒在了血泊之中。解决所有仇敌的联盟后,司徒雄才叫人把自己的妻女送到医院接受治疗。养伤半年后,司徒夜才从新回到学校,而她的妈妈沈倩却依旧没有醒来。
年幼的司徒夜,经历了家庭从和和美美到分崩离析,父亲从一个慈父变成薄情寡义的夜不归宿的负心汉,家庭之中的矛盾尖锐的几乎不可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