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念在他死到临头了还念念不忘夕若的份上,就帮他一把吧。

    上官如风却哭笑不得,明明是他在问他问题,又不让他说话,真是够胡搅蛮缠的。

    单老爷头痛多年,久病成医,说对头痛颇有心得,这话一点也不夸张。

    学着夕若的样子给上官如风按摩了一会,放下了手,从怀里掏出一颗药。

    “张嘴。”

    单老爷简简单单地吩咐。

    上官如风依言张开了嘴。

    都到这份上了,不论什么单老爷要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单老爷将药塞进上官如风嘴里。

    命令的口气说:“把药吞下去。这药是治我的头痛的,不知道对你有没有效。不过呢,反正你都快死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上官如风吞下了药。

    单老爷的话虽难听了点,却是说的大实话。

    这药毕竟不对症,而且比不得神医给他的止痛药,吃下去之后,头痛是减轻了点,但是减得并不彻底。

    而且,浑身依然酸软无力,起不了身。

    单老爷坐在他身旁,犹豫了半晌,终于一咬牙,从贴身的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来。

    拔开瓶塞,倒出一粒药,再次命令上官如风。

    “张嘴。”

    上官如风现在精神好得多了,见了单老爷的样儿,犹疑地问:“这是什么?”

    单老爷刚才犹豫了那么久,迟迟下不了决心,可见这药绝对非同小可。

    单老爷不耐烦地说:“哪那么多废话,叫你张嘴就张,吃不死人的。”

    上官如风只好张开嘴,将那药吞了下去。

    单老爷对着瓶子哀叹了半晌,终于一扬手,将瓶子丢进了溪水中。

    上官如风大吃一惊。

    问道:“为什么将它扔了?”

    单老爷瞪他一眼。

    “没有药了,一个空瓶子留着干啥?”

    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留着徒惹伤心吗?

    “这到底是什么药?”上官如风惊讶万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