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端墨顿住脚步,冷峻地打量着上官如风。

    “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许,我命不久长了。”上官如风悲哀地说。

    今天,头痛还时有反复,不过很轻微,让他能够表现得如同常人一般。

    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上官如风有很强烈的预感,他真的撑不久了。

    以前,头痛发作得少,还不觉得怎样。

    如今,一旦爆发,就象蜇伏的虫子苏醒了一般,噬啃着他的全身。

    “你希望我照顾夕若?”上官端墨犀利的目光注视着上官如风。

    “我只是想知道有没有这种可能。”

    上官如风实话实说,上官端墨只是选择之一罢了。

    如果不是水无痕每个月的发狂,水无痕才是最佳选择。

    上官端墨沉默了一会,答道:“我可以照顾她,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只能如同兄长照顾妹妹一样照顾她。”

    上官如风没有拐弯抹角,直言问:“你不是对她很有好感吗?难道你介意她是已嫁之身?还是你不愿娶弟妹污了自己的名声?”

    上官端墨面上微微一红。

    “你看出我对夕若有好感了?我承受她让我心动,但是我不能娶她。有别的原因,不是你说的那两条。”

    “到底是什么原因?”上官如风追问。

    上官端墨叹了口气说:“我只能告诉你,那关系到一个誓言,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誓言。”

    “那就算了,你肯如兄长一样照顾她我已经很满足了。”

    上官如风并不强求。

    他琢磨着,也许,他应该好好考虑考虑水无痕。

    只要预防好水无痕每个月的发狂,他倒是可以放心地把夕若托付给他。

    上官端墨却逼视着上官如风问:“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说命不久长?你说出来,也许我可以帮你。”

    上官如风心中燃起一点希望。

    上官端墨交游甚广,说不定他真能想到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