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走就走.你再不走.就留下來给别人当死尸.也变成这个样子吧.到时候可别想着我还能來救你.”阿吕当然看见章淮谨胳膊受了伤.可这两个分明就是鱼饵.想着把阿吕和章淮谨往里面钓呢.
再不走恐怕就真的走不了了.这两个傀儡好像也知道阿吕要逃走一样.阿吕退一步.他们就很快地缠上一步.阿吕见这个样子自己的法力也不能把他们打退.于是拿出了无相葫芦.
这两个傀儡也不知是用什么控制的.无论去伤害到哪里.顶多让他们的行动迟缓了一下.不过眨眼就又好了.章淮谨当然也也看出阿吕越战越辛苦.也不管自己的伤处便提剑上去帮她的忙.
这个时候阿吕祭出的无相葫芦.是需要时间催动的.正好章淮谨能缠着这两个傀儡.阿吕口念咒语.右手擎着无相葫芦.章淮谨伤了右胳膊.他用左手拿着剑.本來对抗这两个就很是费劲了.这么一來.章淮谨也就只能挡挡一会的功夫.
“阿吕.你还不快点.再不快我就只能死给你看了.”章淮谨架住了來人的剑.他左手握的剑刚好刺向另外一个人的大腿处.
可是剑虽然入肉.也马上被弹了出去.那傀儡一点都不知道疼一样.又朝着章淮谨冲了过來.这两个东西可真是杀人的好武器.永远不会倒下的那种.只有把要杀的人都杀掉.或许他们才会听命令停手.
阿吕也是满头大汗.这想要借用无相葫芦的法力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原本她的法力就是低微.这无相葫芦又是至宝.当然不是她这种小鬼可以随便用的.也幸好她有无相葫芦的口诀.不然这种宝贝那就不是來防身的.而是用來供奉的了.
“你就不要再那边吵了.沒看见我这里还需要一点时间呀.你就再撑一会儿.要不是你惹來的麻烦.我们至于那么惨吗.”阿吕抽空回过头看了章淮谨一眼.暗道章淮谨也真是撑到头了.口里念咒语的速度加快了一倍都不止.
就在阿吕念完最后一个字.这间小院子就被无相葫芦散发出來的光晕所笼罩.而那被照到的两个黑衣黑帽的傀儡.很明显是很怕这种光的.他们大叫了一声.这叫出來的声音竟然跟人的声音一点都不相同.好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一样.叫的人很是毛骨悚然.
章淮谨退到阿吕的旁边.见到这两个人如此丧心病狂的叫法.还有他们缩在地上发抖的样子.“果然不是人.这我打不过也是情有可原嘛.毕竟我可是人.要是打得过他们不就逆天了.”
阿吕瞥了一眼章淮谨.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他认为自己打不过这种傀儡.是身为人的光荣吗.果然章淮谨的脑子.跟正常人的一点都不一样.不以为耻还以此为荣.
“不想死的快走……”阿吕说完便轻飘飘地飞出了这个院落.可怜的章淮谨跑了两步.也沒有追上阿吕.阿吕难道忘了吗.自己又不是鬼.可不会像他这样会飞着走的.
无相葫芦也被阿吕带走了.章淮谨也不知道阿吕往哪里飞去了.回头看那两个傀儡.沒有无相葫芦发出來的光罩着他们.他们便慢慢地缓了过來.虽然不能马上站起來.可是那沒有被黑布罩起來的眼睛里.
分明就笼罩着一层杀人的寒光.比以前的更娇凶狠.这可是要出人命的呀.章淮谨也顾不得自己的脸面了.朝着天那边就喊着:“阿吕.还有我呀.你快回來把我带过去.要杀人了.要杀人了.我真的要死了.”
章淮谨的话.那就快声嘶底里了.一时之间这丞相府的上空都飘荡着一句话.“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就在回音刚响了两遍.章淮谨就觉得自己的脚下开始轻飘飘的.就跟踩在棉花上了一样.而他的身体也慢慢地浮了起來.这跟上次他在凌志的透明水球里是一样的效果.原來阿吕也会这招呀.章淮谨这才停住了自己的喊叫.对着已经有一段距离的两个黑衣的傀儡喊了一句.“再见了.爷爷不陪你们玩了.你们差点就把爷爷我的小命给玩完了.”
章淮谨朝着下面的两个人大喊了一句.便咻地一声像个闪电一般飞了出去.那下面的两个傀儡直到章淮谨消失了.还在他离开的位置上.挥舞着手里的剑.情绪很是激动的额样子.
又过了一会儿.那刚才响起过的铃铛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而听了铃铛响的两个傀儡.便一下子就安静了下來.双手双脚放好在一边.低着头那样子就像两个大棒子一样.站在墙角的一个人影见他们两个这样也沒有多管.背着手便离开了这里.
谁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呆了多久.在夜色中他又站在死角那里.所以很好地躲藏了他的身影.只能看到这个人长身玉立.一袭跟夜色一般的暗青色长袍穿在他身上显得有点宽大.
而他走一步那握在手里的铃铛便响一下.声音又慢又悦耳.跟刚才那一阵阵急促地声音很是不同.谁也沒有看见他在黑暗中勾起的嘴角.还有那永远带笑着的狐狸眼.不着急啊.不着急.这差点就能成事了他怎么能不着急呢.
再说章淮谨被阿吕施了法术.这一下子就隐遁到了十里之外.当然章淮谨落地的时候.周围便都是参天的大树.而当他还沒有站稳.阿吕变一下子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这突然放大在自己眼前的脸.让章淮谨一个踉跄便跌到了.
原本他是往前倒的.这样便要直接向着阿吕倒过去了.当然他接触不到阿吕.也不会伤到阿吕.只会直直地穿过阿吕的身体.可是章淮谨莫名地不想这个样子.所以他便用力地向后倒了去.可谁知道后面是一个大坑.他这么一倒酒往坑里进去了.
也幸好那树坑不知道攒了多少的落叶.虽然有一股怪味道.章淮谨却也是好命地沒有伤到一点.
阿吕又往前面去了一点.慢慢地蹲了下去.看那已经被落叶遮了脸了章淮谨.眼眸一下子就亮了起來.这个人.刚才是为了不碰到自己才掉进坑里的吧.还真是……
阿吕刚才想骂章淮谨來着.可就为了刚才章淮谨的那一个小小的动作却也沒法多大的活.只是当章淮谨从坑里爬出來后.不轻不重地说了几句.最后还叫章淮谨小心一点.这让章淮谨一下子就摸不到头脑了.怎么阿吕刚才不是要骂自己吗.这一下子态度就转了个弯.他快跟不上阿吕的节奏了好不.
这个树林是在京城的荒郊.原本是片很大的林子.现在因为京城里大兴土木.这里便被砍伐了一个干净.现在也就剩下这么一小片了.当然也不会等太久这里也是会被砍掉的.据说那丞相上呈这夏国的皇帝.说要建一座规模宏大的庙宇.
这个庙宇不供奉那如來观音的.而是供奉一个从來都沒有听过名头的一个神.当然现在这个庙宇还沒有建好.究竟里面要供奉的谁.现在都只还是一个谜.
不过这新丞相.也就是阿吕他们刚才去的.便是这新丞相住的府邸了.丞相叫做宋傅鸣.是两年之前刚上任的.听说是这夏国王爷夏沈勀推荐的.当然人们也是很有疑问的.这夏国唯一的一个王爷.不呆在自己的王爷府里享受温柔乡.怎么还有兴趣推荐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來当一个丞相.
毕竟这丞相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个位置.好不容易等到老相爷因为年纪到了.身体也不好.他的请辞还沒有递上去.这下面的人便一个个都在那里磨拳搽掌了.
可沒有想到被这么一个空降的人给替了位置.这让下面的官员都是一副怀疑外加看好戏的态度.原本以为皇帝是不会同意的.可沒想到皇帝把这宋傅鸣传到皇宫里.就三天沒有出來过御书房.在里面发生什么事情.谁都是不知道的.可就在三天之后.随着跟宋傅鸣一起出來的.便是盖着那红红玉玺的圣旨.还有那紫袍玉带.都在显示着皇帝不但沒有不同意的.还立马下旨让宋傅鸣做了丞相.
这宋傅鸣一坐丞相.便稳稳地坐了两年.无论下面是多少不赞同的声音.那皇帝都跟沒有听见一样.很是宠爱这个新丞相不说.还甚是他提议当做那真玉良言來听.
也幸好的是这丞相在这两年里面.也做了很多的好事.确实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加地富强了.当然也沒少做那些不靠谱的额事情.在丞相府大兴土木就不说了.还叫皇帝下令建造这庙宇.原本皇帝可不信奉这些神鬼之说.可自从见过这宋傅鸣便在自己的御书房里也供奉了香案.
这丞相让他拜什么.他就拜什么.那样子好像就等着天官赐福一般地虔诚.所以这无论是在民间还是在这朝堂上.对这个新的丞相可是一半的骂声一半的恭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