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玉的狮子一口把桃夭给吞进了肚子里.朱振想要阻止却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白玉狮子吞了桃夭好像沒有吃饱的样子.又过來朱振这边瞅着大眼睛盯着朱振.
朱振这个时候就想着如果自己苟活.还不如跟桃夭一块.一起被这白玉狮子吃掉就算了.可那狮子看了他半天也沒有下嘴.倒是口水流了朱振一脸.夏沈勀说了一声回來.那白玉狮子在地上一滚便又变成了手掌一般大小的摆件.
“你到底要干什么.”朱振看白玉狮子自动回到了夏沈勀的手里.便直接开口问了出來.知道跟这种人藏着掖着也不是事.因为此人的实力远远在他之上.
“不干什么.我都说了会帮你把他救活的.当然是你做完我吩咐你做的事情之后.”夏沈勀扶着额头.声音又低了两分.这具身体也熬不了多久了.事情还是赶快办成的好.不然真让尸体侵入.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那是什么事情.你本事这么高.我还真想不出來什么事情能让你头疼的.再说我现在这副样子.就是想帮你做事.也是有心无力.”朱振说着还很应景地咳嗽了两声.
“你只要同意就好.当然我让你办的事情是你能办到的.至于你受的伤我也有办法帮你医治.怎么样这样的条件不错吧.”夏沈勀的条件确实是很吸引人.朱振沉默了一下最好也答应了下來.
知道这夏沈勀虽然是在询问他.但朱振却也是骑虎难下.不答应夏沈勀的条件也沒有更好的办法.虽然不知道这人要让他办什么事情.可却是相信他不会食言的.毕竟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最是不屑说话不算话的.要坐的高位.最起码的便是说到做到.食言而肥的人绝对不会有人忠诚.
“好了.既然你答应了.你便到外面去找绿柳.她会帮你疗伤.之后你便在后院的厢房休息.我让你办的事情等你好的差不多了.我变会再传唤你的.至于这桃夭他呆在这白玉狮子的肚子里最好不过.能保证他身体不腐.也能关注他那仅存的一点魂魄.你信我便自己去吧……”夏沈勀说完这些.便累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朱振沒事就快点离开.
朱振最后看了一样那白玉狮子.想要开口要的.可是想想知道这人也是不会同意的.罢了知道桃夭沒事便好了.现在寄人篱下的也不能奢望地太多.
朱振出了屋子.便见到门口站着一个绿衣的姑娘.想的不错这瘦的像麻杆一样的姑娘便是绿柳了.
还沒等朱振说话.绿柳便自己说了句:“你随我來吧.你身上的伤我自会帮你医治.现在先去你要住的屋子.你先休息一下.带到日落的时候我自会去你那里给你疗伤.”
朱振撑着自己那残破的身体又跟着绿柳去了后院.见屋子虽小.收拾地却很干净.那绿柳关上门.朱振才蹭到床边.还以为自己是睡不着的.却是挨到床躺在上面才知道自己有多疲累.不多时便睡得人事不醒.
那绿柳站在门边上.只是关了门.却沒有走开.知道里面沒有了动静.传來那细微的呼吸声.绿柳才眯了眯眼走开了.
这边的朱振睡到日落西畔也沒有醒的意思.那还在积善堂等着那赛半仙回來的阿吕.沒有等回來赛半仙.却等到了章淮谨苏醒过來.
阿吕这半天就一直在旁边看顾着章淮谨.心里担心极了.这珍珠服下都好几个时辰了.却是一点起色都沒有.要不是章淮谨那身上不再发烫了.阿吕定要怀疑赛半仙是骗她的呢.阿吕也明白赛半仙这么长的时间沒有回來.恐怕是回不來了.
不知道是自己不愿意回來.还是被什么人掳走了.反正是沒有回來的趋势了.这章淮谨现在这副样子.阿吕也不放心他一个人呆在这里.于是也沒有想过去找赛半仙.毕竟相对于章淮谨來说.赛半仙的命跟阿吕就更沒有直接的关系了.
阿吕坐在章淮谨的身边.虽然不能碰触到章淮谨.可阿吕还是用自己的手在章淮谨的脸上“游走”着.顺着章淮谨脸上的线条上上下下地刻画着.
真的沒有想到这章淮谨刮了胡子竟然是这一番样貌.其实阿吕还以为章淮谨是个三四十的大叔.又或是满脸刀疤的怪样子.才会养着这一把大胡子來遮丑.
可是看他现在这副样子.不但不丑.还很是能看.看章淮谨的样子便知道年纪很轻.大约只有二十五六左右.柔软的头发被风吹得微微的扬起.脸颊的轮廓很是柔和.漆黑浓密的眉毛很英挺.虽然闭着眼睛但阿吕却一直都记得章淮谨的那双眼睛.干净透彻.唇红齿白肌肤如玉.任是那在不把任何颜色看在眼里的人也绝对是让人移不开眼球.
这哪里是一副江湖剑客的样子.要是换上一身衣服.那便是翩翩的少年郎.更像是一个文弱的书生.
章淮谨也似乎是感受到有人用那很是灼热的眼光在瞅他.他自己是有一点意识的.可是沒有敢完全睁开眼睛.只是微微地起开了一点眼皮.用那余光看了看自己面前是谁用那种“爱慕”的眼神看着他.
可是入眼的却是阿吕那张脸的时候.章淮谨才醒悟过來.那哪里是“爱慕”的眼神啊.这根本就是盼着他早点去投胎的眼神啊.
阿吕还是那副样子.脸是近乎于透明的白.眉眼水汪汪的好像能化出一摊子水出來.而嘴巴上原本妖艳的红色却淡了几分.不过在章淮谨的眼里却是顺眼里些.原本那红艳艳的颜色太过于抢眼了.这般粉嫩嫩的才更合他的心意.
呸!他在想什么呢.就一个嘴上胭脂的颜色.他怎么想到了这些.章淮谨在心里开始唾弃了自己.真是刚想的不想.不该想的乱想.其实章淮谨哪里知道.那阿吕嘴唇的颜色最能看出身上的鬼气好不好了.
当然越浓烈.越是红的颜色显示阿吕的身体好.这种粉色只是显示阿吕身体虚弱.要是嘴唇上半点颜色都沒有了.那阿吕离魂飞魄散也就不远了.
“好了.你要装睡到什么时候.沒有事情就可以起來了.”阿吕看着面前的章淮谨.先是眼睛开了一条缝.后來又是眼珠子转个不停.明显是装的.就不知他装这个样子装了多久.阿吕到现在才看出來.
章淮谨被阿吕这么一吼.想想也不能马上就起來.不然多丢脸.还以为自己是在偷看她呢.想想章淮谨又闭上了眼睛.阿吕见这样也不理他.就看这痞子样的人能耍出什么花招來.
章淮谨先闭上眼睛.然后又慢慢地眨.又手指动一动.感觉是刚刚要苏醒的样子.揉揉自己的头.发出很是痛苦的**:“哎呀.头怎么这么疼啊.难不成我的了什么重病.”
“对.你是有病了.神经病.”阿吕看章淮谨这样子就知道他沒有事情了.那血色珍珠果然是有奇效的.自己还傻子一样呆了半天.担心了半天.
章淮谨摸了摸自己的手脚.脚好手也好.身上也沒有半点伤痕.可是摸到脸的时候.手却是一哆嗦:“阿吕.我……我的胡子……胡子哪里去了.”
“哦.你说你那把脏兮兮的胡子啊.喏.你看在那里呢.”阿吕指向那还來不及清扫的胡须.在东边墙角堆了起來.旁边还放着那面铜镜.
章淮谨看见自己的胡子.又摸了摸自己现在光滑的下巴.那感觉真的是天打雷劈.哆嗦着上去看了一眼.那胡子上面的味道还真是他的.那特有的男人味.章淮谨又捧起旁边的镜子照了照.虽然模糊但是也能看出一个大概.
自从下山游历开始.他都多少年沒有看清楚自己长什么样子了.相比于以前的大胡子造型.现在这白面书生的样子让章淮谨很不好受.他是剑客呀.怎么能这副样子在外面行走.“是谁给我剃的胡子.”章淮谨阴测测地扭过头问阿吕.那样子好像那个人不是剃了他的胡子.而是剃了他的脑袋.
阿吕当然不怕他.“是我.又怎么了.我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把你救醒的.难道你还恩将仇报不成.”
阿吕就把自己怎么附身在章淮谨身上.又是怎么把自己的魂魄还有血色珍珠抢來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章淮谨问起为什么要剃他胡子的时候.阿吕说了一句.“我从來沒有张过胡子.不习惯.所以就剃了.”
是.阿吕死前是个女人.女人又怎么会长胡子.现在又是一个女鬼.当然更不会长胡子了.章淮谨就差蹲在墙角哭泣了.这胡子关于他男人的尊严.告诉阿吕她也是不明白的.
阿吕见章淮谨的情绪一下子很是低落.上前劝了两句.章淮谨却迟迟沒有理睬她.阿吕气的在章淮谨身上蹿了两脚.可是那脚碰见章淮谨.又轻飘飘地穿过了他的身体.是一点用处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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