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月长书那边,自从月思琪和月瑾瑜来问之后。便知道,月弑夜也没有跟柳千雁硬来。听到柳千雁和她的儿女有不满之后,只是默默离开了。不由地觉着十分满意。当即对着来找自己对质的月瑾瑜和月思琪怒斥了一句。
等到月弑夜来到了自己的书房禀告拿钥匙的情况之后,月长书直接开口道:“我已经将你正式继承月府内务的文书写好了,一会儿我便随着你亲自去交给你二娘看。”
没有想到,等柳千雁她们正聊得开心的时候,月长书和月弑夜就已经不请自来,站在了柳千雁的大院子门口。月长书虽然听见的并不多,但是大家对月弑夜的排挤,他是心知肚明的。
“你们在笑什么呢?”月长书幽幽开口道,微微垂着的眼眸就像是并未看到这些人的嘴脸一样。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
“老,老爷……你怎么来了?”
所有人都闻声起身,有些呆愣地看着突然大了面前的月长书。当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才说月弑夜会做得漏洞百出,到时候可以找老爷再撤回决定。结果这个月长书便到了。
“我听闻,你不肯将库房钥匙交给弑夜?”月长书疑问的结束,说的却是肯定的语气。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这里围坐着的人们。
有自己的夫人,与自己的女儿,一个个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只是心中所想的事情却是无法令人知晓。
“哪,哪里……我们只是和弑夜闹着玩的,老爷既然说了要给弑夜月府的库房钥匙,我们自然就会给弑夜钥匙的,怎么可能不给她钥匙呢,看老爷说的哪里去了,呵呵呵……”柳千雁变脸比翻书还快,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颠倒黑白地说话。
“嗯,如此便好!”月长书一家之主的威仪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略微点头之后,便扭头去看自己身后依旧默不作声的月弑夜。
“既然只是一场误会,你心里也别跟你二娘计较!去跟你二娘领钥匙和账本吧!”月长书几乎是命令的语气开口说道。
月弑夜也十分配合地点头,恭恭敬敬地蹲身告辞月长书,随着柳千雁去了房屋之中。余下依然围坐在石桌旁的人们,一个个都在心中闷笑。平日里看柳千雁如何嚣张跋扈,原来不过是一个色厉内茬的人。一旦碰上老爷要强硬的,根本二话不敢说,就立刻就给月弑夜服软了。狗腿儿得令人发笑……
“娘,你说这儿二娘以后斗得过月弑夜吗?”月傲雪低声在王雅东的耳边问话。
当即惹来王雅东警告地怒瞪。要知道,月长书可不是普通人,如今他正坐在这里。怎么可能还当着他的面说一些勾心斗角的话,简直不是找死就是在找死的路上。
月傲雪被王雅东的警告弄得大为委屈,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月安仁,正瑟瑟发抖地站在一旁。
屁股因为挨了板子,又发了痔疮,根本不能入座。谁知道才隔了一天的时间,又碰到了爹爹来。似乎是看一眼就觉得挨板子的地方一抽一抽地又发疼得厉害。自然连身子也开始抖个不停……
月长书对此置若罔闻,就像是故意给月弑夜出气一样。守在这个地方,让这些人根本没有办法继续出鬼主意。气氛一时间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而在房间之中取库房钥匙和账本的柳千雁也是别扭至极!
“二娘,你是找不到了的呢,还是不愿意找了呢?”月弑夜抱着手臂,脸上勾着一抹浅浅的笑意,眼底流淌着一丝讥讽地神色。幽幽开口问道。
“你急什么?催命啊!”柳千雁撇撇嘴,不满地回头吼回月弑夜。一双眼睛怒瞪着月弑夜,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凌烈的寒意。
只是这些对月弑夜都无效!她完全免疫地样子,笑意盈盈地看着柳千雁继续去摩挲着自己的棕红色香樟木老盒子,怎么也舍不得打开那个盒子上的落锁。月弑夜也不着急,反正煮熟的鸭子,飞不了。
“喏,拿去,拿去!催命鬼一样,来世投胎也快!”柳千雁就像跟自己的亲生儿子惜别一样,好半天才打开了盒子,取出里面放着的一大把青铜钥匙还有一本三指厚的账簿册子。满眼厌弃地看着月弑夜,在月弑夜的面前甩着账簿和钥匙。
月弑夜也不在乎柳千雁的恶语伤人,幽幽轻启朱唇道:“看在二娘送了弑夜这么一份大礼的份上,我也告诉您一个好消息,算是馈赠吧!”
“又是好消息?不,不,不用你好心了……”柳千雁听到月弑夜又说好消息,当即觉得是月弑夜在整蛊自己,半点没有想听的意思。
“是关于你的女儿,月慧夏的哦……不过二娘不想听到也就算了,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是伤风败俗的事情,往事无需再提啊……那我就走了!”
月弑夜自言自语地说着话,身子刚要迈出屋子,便被柳千雁急声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