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忒快,寒假不带声地走掉了!上学的日子虽慢又快距方夕参加高考的日子是越来越近,近的可怕、近的让人担忧!
齐黑、肖字方些人知道方夕已经高六的了,如何也不会再复习了,难免有一种不舍。齐黑和肖字方也经常下课去方夕的班找他玩,看着方夕班里黑板上写的倒计时,看着一天天的减少的数字,那个关心劲,跟自己要参加高考似的!
让肖字方记忆最为深刻的一次聚餐,是距方夕高考还有半月的那一次。
那天中午放学,方夕和几个他们经常一起打球的大长腿,下楼找到齐黑、肖字方他们,满眼的彷徨和憧憬说:“我们也就高考了,咱最后再聚一聚,现在有午休、中午时间长你们也不用请假,咱们赶上第一节上课回来。”
众人都很高兴满口答应着,一会大家便走到了校门口,那几位大龄门卫依旧威风凌厉地站着,提着喇叭高呼:“都把出入证举高!”当自己是门神一样!
方夕作为一个市区学生,是有出门证的但他出校从来没带过!因为他一个高六的学生经常打主板篮球赛,门卫也都在这里上班数年和方夕并不陌生,再说方夕将是毕业的人了。
门卫看见方夕后,立马跟刚刚好像换了个人,颔首低眉上前步,笑着打着招呼,方夕点头笑着回应,带众人出了校。
齐黑走出校是一窜一蹦的,全身上下无一不彰显着兴奋!说:“跟夕哥一起就连出校也这么随意,嘿嘿!”
肖字方问着:“上次我给你的出门证呢?”
“哎又给弄丢了!”齐黑悠悠的一句。
方夕笑了,齐黑和方夕一向聊得很开很欢,方夕偶尔也陪齐黑幼稚起来,又是比划着鞭腿又是比拳头大小的齐黑明显没方夕的大,偏说自己骨头硬些、牛些,肖字方看着笑在脸上甜在心里。
招来几辆出租去了恒安路一家牌面很大的饭店,大家走到一包间推开门。迎来的是华哥、韩笑的大气凌然的笑脸,这齐黑、肖字方才知道原来他们早已经在这里了,小吃一惊后笑着找位置按次序坐好。
慢慢地开始上菜,齐黑将各酒杯倒上酒,大家起身举杯一干二净,将酒满上,大家碰杯又是一饮而尽,叨了几筷子菜,离别伤感之情油然而发。
“兄弟们干!” “干,一闷喝呀!” “行不行,看表情啊!”
谈天说地聊着过去、现在、将来种种进行时,酒是不停消着。众人说说笑笑,热情喜悦挥洒在每个人那跟关二爷似的脸上!
之后,华哥躬身站起来说:“这都是自己兄弟,不用说都要喝醉,来我先给大家倒个酒,从门口方向开始,出门顺!”倒酒到了肖字方那,说:“我看你脸最红,来我少倒点”
肖字方站起来,这才意识自己真是喝懵了!竟站不稳,腿不是一般的软,勉强着稍微摆动下站好,接过酒杯说:“谢华哥!”喝完屁股可沉沉地蹲坐在了凳子上。
接下来,方夕、韩笑也都分别转着给大家倒酒。随后华哥说:“小黑、小方你们两也给兄弟们倒个酒!”
齐黑倒了一圈后,该肖字方倒酒,刚从座位上站起来,腿竟一软又坐下了,用劲站起来喝了一个后,不知怎么的走着倒了一圈。
酒是倒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的最后倒了个彩柱酒,就是把最后的酒全倒了一大杯子,快溢出来了!华哥递给了齐黑非要让他了,什么彩柱酒说白了就是一雷子!
齐黑透过玻璃酒杯端起看了又看,喝完还得了!在华哥、方夕一些人的推说下,齐黑也够给力毫不扭捏一口喝净。
“你不喝我还想喝呢!一说是彩柱,看看你慌住喝了!这发了可别忘了我啊,还有这帮兄弟啊!”华哥说笑着。
“我一会都买彩票去!哈哈”齐黑红扑扑的脸笑了。
华哥也喝多了心情大好,双肘趴桌给齐黑、肖字方讲了很多很长的一大堆话,“以后大夕他们毕业了,学校也就你们了什么以后想玩了、需要帮忙了统统给我打电话”“谁要敢惹你们”
肖字方也是双肘趴桌点头认真听着,因为不然真的是会倒地上的。
除了齐黑喝得最多,大家喝的差不多一样。方夕、韩笑还有那几个大长腿都是好酒量,只是脸显红些!齐黑、肖字方他们可是恨不得躺桌下就睡,肖字方是个晕喝在这酒量数最差劲!
吃玩饭,肖字方才知道喝懵是啥滋味了,无知无觉的可随着一起下了楼。只知道一步步是跺得噔噔的,走路还是轻飘飘,停都不想停下来,双手插裤兜、脚不自主的来回走着。
神不知鬼不觉地飘出了饭店,街道上迎面路过两个美女,和歌词“对面女孩看过来、看过来…”一样,美女靓丽的眉目间,投来丝丝电花!
方夕转过身,色色的笑着说:“瞅!那两个美眉在看我!”
相距不远的肖字方醉意朦胧的笑笑,同时感觉那两美眉更像是在看自己!不过,没人和方夕争这个无聊的话题……
华哥喝完酒一直很起劲,看着大家说:“都别回校了,一会我喊上我们局的一些人,大夕、韩笑咱们些人组织个篮球赛,小黑、小方你们就站一边加油助威!都不去上课了啊!你们校长俺们都认识”
电话里:“喂!李局你带些人咱”、、“喂!来给我开下车!”
谁也不好驳华哥面子,方夕看齐黑、肖字方他们都又站不稳,问:“不去了?”见齐黑、肖字方些人晕晕乎乎没反应,说:“你们先上车躺一会!”
停车位上有着华哥、韩笑的那俩车,齐黑、肖字方些人可到了华哥的车边,上车便躺下了,头靠窗靠车门的就是憨睡。车发动起来,跑了好一阵停下来到了,打开车门瞬间进入一阵清风,吹得大家只想吐。
袁圈、安南、梁光、汪小葱些人在华哥的车前面坐,都慌着下车跑到一边树旁吐酒。
肖字方醉得很、睡得也香,要张嘴吐才醒,睁开眼就要吐。齐黑和他在后面坐见肖字方想吐,便慌忙扶着他向车外出。肖字方则一口吐在了齐黑胸脯上,那是口吐如柱又顺着向下流一车座,满车座一片狼藉顿时七零八乱!车上酒味这下可大了。
齐黑看肖字方没在自己身上吐不完,光要吐、连将他再向外拉。可是闻着肖字方吐酒的味,突然齐黑也顶不住要吐,也顾不得肖字方了,跑出车饭从鼻、口中一齐出着。
袁圈、安南些人吐完后,见肖字方竟在车上吐,都跑去上去拉肖字方。最后肖字方的头可是伸出了车,又是大口吐,还上了瘾,大家把他拉下车后还是吐,吐得是不省人事了
大家无语、齐黑更多的是无奈,无奈的也不只是齐黑,还有华哥。
华哥下车后就去那边小商店买了条烟,回来后睁着那对虎目,看着自己心爱地破车上吐的饭水,“呃”是愣了半天没说话,一脸无奈地把条烟散给了大家,上车把车座调平,说:“来小方!你来躺着睡会吧!”自己便躺在副驾驶的位上睡去了。
肖字方迷得也不知道华哥说的是啥,连站也站不住了,双腿是‘噔’跪到了华哥前头还要吐!
齐黑、袁圈上去连把他搀扶起来,本想把他扶到树边,看肖字方忍不住继续吐,干脆就让他在原地接着吐了。刚被搀扶起来吐完‘噔’再次跪倒了地上,嘴里嘟囔着:“酒真是好玩意”
二人又将肖字方搀起来,齐黑‘哎’叹了一声,说:“你就少说两句,歇歇吧!”双手使劲抓着肖字方后背的衣裳,以防他再跪地上。
方夕从韩笑的车上下来,见肖字方吐的不成样子,过来是递纸巾递矿泉水的。肖字方迷尔吧唧的接过纸对嘴一擦,方夕又快得递上一张,接过对嘴一擦,又递上一张看似很搞笑的动作,让肖字方心里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你这熊孩子!看你给我吐得!回去了给我洗衣裳啊,,你给我洗啊、、”齐黑一手拿纸擦胸脯嘟囔着,一手还使劲的抓着腿脚不稳的肖字方后背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