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嚣张是上天给予惩罚的前兆,何必又要开这样的玩笑!接下来恐怖的镜头就要呈现了
“还真他TM把自己当根葱了你!”袁圈见肖字方一直不动声色,又看田坏咄咄逼人,压抑不住要爆发了。
田坏听着,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似的话语,翻眼挑眉看着肖字方,怪腔怪调地说:“这、、这谁呀?你带的小弟?”
肖字方看了眼袁圈、安南些人,说:“怎么跟坏哥说话呢?”肖字方那看似随意的眼神仿佛在暗示这些什么,接着笑对田坏说:“他不是我小弟,是我兄弟。他的话,也正是我想说的!”将搭在肩上的衬衣,朝田坏头上捂上去。
田坏没甩开盖着头的衬衣,肖字方就抬起膝盖,便抱紧田坏的头,对着自己的膝盖是一阵猛撞。田坏的脑袋和肖字方的膝盖,瞬间都成了一分一合、一张一吸状态。
袁圈、安南、梁光、汪小葱些人也抛开手上的衬衣,连是出拳、又是出腿的向田坏那一方打去。
田坏那一方可是都有着丰富打架经验的老手,迅速反应开来。刹那间,寝室里床上和地上都是人,打成一片。
肖字方、袁圈、安南些人虽然是经常锻炼,但田坏、曹爆那方人数多,一时占不到上风,吃了不少亏,算是真真实实地感受到活着的压力是无处不在。
这时,齐黑带着一群兄弟,提拉着裤子赶了过来。一个个也都是光着膀子,一些看来是刚穿上篮球鞋,鞋带还没来得及系,便加入了战团。这下一来,肖字方他们占据了人多的优势,战局又很快扭转。
后来不知谁竟把那寝室的门给反锁上了,站在外面能清晰的听到里面传出的哀嚎声。
双方分的很是清楚,一方是穿着上衣,一方是光着膀子,色调很鲜明。打斗一直持续到,寝室的灯熄灭很久,只剩下楼道里那些灯,还发出着惨淡的灯光。这一架打的够纯粹、够彻底,没外援、没逃兵,胜负分的也够明显。
“这事是我跟曹爆、田坏的事,不干闲事的都站一边去!”肖字方大声说道。
黑暗的寝室里,田坏、曹爆顿时被分离出来,齐黑、肖字方些人抓起田坏、曹爆,从床上拉下来、强按在地上,是一番不分部位的狠跺强踹!
“黑哥、方哥咱啥关系”田坏抬头睁大眼睛,惶恐的看着众人说,希望能博得一丝同情。
齐黑听得直恶心,没等田坏把话说完,一脚踩在田坏的后脑上!黑着脸说:“给我踹!”
“MD敢踩我的床!”众人立刻围成一圈,弯腰又是一轮拳打脚踢。田坏、曹爆静静蜷缩在地上,除了喘息不敢再有任何小动作。
“坏哥,我这些兄弟不大会说话,动作也太粗鲁,见笑了多包涵啊!”肖字方微微一笑,去打开了寝室的门。
田坏躺在地上依旧是不敢动,“滚!没听见!”齐黑甩脚在他身上又是猛一踢!
“啊!”田坏连爬起来,狼狈不堪地带着一群人地出了门,也清楚地知道了,肖字方是和齐黑混在一起,自然是跟着方夕混的了。
曹爆也自知在寝呆不下去了,慌忙整理着铺盖。和班上另一个寝室的同学,换了床铺后,灰土土的离开了。
“操!那B还向我喊哥!”齐黑哈哈笑着依偎床上,兴高采烈地说。
接着,肖字方把寝室的门反锁好,说:“黑大哥是谁呀?谁不认识?哈哈”
“我还以为曹爆喊的人多牛B,草包一群!”袁圈更是手舞足蹈地说。
“曹爆曹爆顾名思义草包嘛!呵呵”安南也笑得很甜说。
大家由于刚占了便宜,现尾巴快要翘上天的样子,眉开眼笑的。
“刚脱净衣裳,准备躺床上玩会手机。听圈仔电话说你们这有事,我都把大家叫上,跑了过来!”齐黑说着抖抖腥酸的裤子,“这不我运动裤都穿反了”
由于没灯,齐黑不说大家还真不知道,细细一看,都笑喷了。
“哈哈好了好了都别笑了!咱商量商量下面的事”安南边递烟,边指呼着大家坐床上。
肖字方开始把今天和曹爆打架的来龙去脉,一一详细的告诉了大家。
“我说小方,你怎么不早说,让我们也凑个热闹”齐黑扭头埋怨着。
小单眼皮些人也皱眉说:“就是,刚在操场玩时也没听你说呀!”
“曹爆那小角色,我就喊你们,也太没准了?杀猪焉用宰牛刀,是吧!”肖字方嘿嘿笑着继续说:“我也没想到他会喊田坏来帮忙呀!”
“田坏我知道,他不就跟着孔一枭、胡叶的嘛!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还撞上门了!”齐黑躺在床上,吐着烟。
肖字方对孔一枭这个名字,也有所耳闻,惊奇地问:“孔一枭就是枭哥?难怪田坏每次查寝,都见他那么吊。这下田坏是不会罢休,定要报复的”
齐黑一副很了解的样子,说:“我知道,给他个面子喊他枭哥,不给他面子他孔一枭算个求。夕哥这会在家睡觉,不在校,明早我就去找他”“对,小方你和我一起”。
“我和夕哥这关系,夕哥他会帮我?”肖字方稍带困惑。
“没事,夕哥会帮的,你是我的朋友嘛!”齐黑自信的说。
这帮忙的理由,也真够充分的……肖字方坚定地点点头,只能赌一把了
大家想了很多说了很多,齐黑些人离开时,已经接近十二点了。
田坏那边回到寝室后,“坏哥,咱这就去找叶哥吧!”身边一兄弟说。
“我找你个头呀!哎吆”田坏扶着头喊着,身边几人连忙拥在左右,搀扶着到床边。“我说你们都不动脑子想想,胡叶见我们这惨样,以后还怎么在他那抬头。再说他有这个本事跟齐黑他们对抗吗?”
一提起胡叶这个话题,田坏似乎有讲不尽的绯闻,接着说:“我跟你们说吧!胡叶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你们没见他和陆激之间打得不可开交。他若告诉枭哥,早把陆激给摆平了”。
“那咱找枭哥去!”身边另一兄弟灵光一闪,嗓门一扯说。
“你脑子被驴踢了!嫌我人还没丢到家是不?哎吆,我的腿”田坏说着惨声叫着。
那人心里牢骚着:“你不也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过这哪敢让田坏听见。
田坏躺在了床上,脑子快速转动了一番说:“那个、、你、、你说得对!正合我意”然后,望望窗外的月牙,紧握拳头凶狠地说:“明个我就找枭哥,我要让他们都完蛋!刚挨打的事都别给我传出去了!”
这一夜,肖字方看似淡定地躺在床上,但闭上眼跳动的眼皮出卖了藏进心底的忐忑。
并不是担心田坏夜里会喊人来撞门找事,他脑子里就会浮现出很多事情,想着把曹爆、田坏打了的场面,心头就有一股股热血在澎湃。肖字方也很清楚,对于曹爆、田坏他们这些人,非要奉陪到底了,不得不走上打混的道路了。
既然这次作为打混的开始,必须打漂亮一战成名,把这场处女秀做精彩。肖字方忽然很享受这样感觉,一种奇怪的称霸征服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