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来,注视一下琳琳,发现琳琳这时没有注意他说的话,而是将目光移向了他的床头柜。
柜上,擺着周朗的一个像片镜框,里面是一张周朗的面部侧面像片,那小伙子开朗地笑着,洋溢眘青春的气息。
在像片前面,是一只乳白色的花瓶,里面插着一束鲜艳的鲜花。花,琳琳多少懂一点,这肯定是一束康乃馨鲜花,而且,花是插入不久的,鲜嫩欲滴。
周朗目光触及这瓶鲜艳的康乃馨,立时一股温暖的热浪流向心头,在他离世之后,还有人惦记着他,用那样美丽的花朵寄托哀思,这个人,应当是他的老爸。一行热泪忍不住盈眶而出。
当热泪流下的时候,周朗又在心底出现了另一个疑问,他老爸是不在意花草的,老爸从来不过问家中植养的花树,如果老爸真的惦念自己的儿子,他应当不会用这个方法来表示祭奠。
给他的像片前祭上一束康乃馨,这个方式,不应当是老爸,而是别的人,一位惦念着他的陌生人。
那么这个陌生人又是谁?琳琳望了周朗一眼说道“周朗哥,你老爸在惦念着你。”
周朗摇了摇头,但又无法否定琳琳的说法,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他头脑中忽然出现了一个念头,“难道,是她?”
这时,透过打开的门,两人听到门外大厅一舅轻快的脚步声,并听到了一个女人哼着小曲走来。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抬脚,向门外走,想看看外面的人是谁。
大厅里,一位极美丽年轻的女子,带着女生的天真烂漫的气息,一身白色的贴身短裙,上身一件深蓝色的大开胸无袖衬,坦露出紧致的乳沟。
一头浓密飘逸的黑发,从后脑用一根红色的束带束起,黑发从脑后散落下来,一部分黑发飘到胸前,搭落在裸露着的肩头和胸部耸起的双乳上。
均匀的脸型,一双聪慧深遂的眼睛,高挑的身材,真是一位美得摄目夺魂的女子。
这时,她正指挥着两位三十多岁的穿着工作装束的女子,忙碌地打扫室内卫生。她笑嘻嘻在室内检查着,并不断地向二位清洁工发出指令。
琳琳看得两眼发呆,以为周宅之中,来了一位仙女。
她捅一下周朗,小声地说道“周朗哥,你家中什么时候来了这样一个美丽的仙女?”
周朗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话,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女子。
女人之间,大约最难容男人在另一个美丽女人前对自己的忽视,琳琳有些生气了,撅起嘴来,想再大点声音追问他,但是看他那魂不守舍的样子,一赌气,不再说话。
这时,只见这位女子,指挥着两位女清洁工,交代好几处应当仔细收拾的地方,然后,悄悄地背离原地,向大厅深处走去,边走,边从那贴身短裙的暗兜中掏出一个小小的本子状的东西,她打开了小本子,从上面撕下了些什么,然后好像吃到了口中。
周朗这时如同大梦初醒般,转脸对琳琳说道“琳琳,你看她现在干什么去了,帮我看看去。”
琳琳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周朗的目光中含着的神色是警惕,是迷惑,而没有一点多情的色彩。
琳琳不再多说话,连忙转身,向那位女子的位置跑了过去。
不一会儿,琳琳急匆匆走回,对周朗说道“她到了洗手间门口,向四周看一下,然后进去,在洗手间门口取出口中含着的那个纸条,仔细地查看半天,摇摇头,然后,把那纸条扔进垃圾盒中。”
“你没有去看看那个纸条?”周朗问道“那个纸条是干什么用的?”
琳琳语气很肯定地回答道“周朗哥,实话讲,用不着再去追查什么,那个纸条干什么用,我们女孩子大都是明白的。”
周朗问道“那你说是干什么用的?”他的声音有些急切。
琳琳眼睛紧盯着周朗说道,“那个小本子是孕捡纸,这个女子撕下一页含到口中,是试一试自己是不是怀孕了。”
周朗两眼呆直,口中念道“原来,原来是这样的,难道,难道……”
说着话,他慢慢走到大床边,动作迟缓地坐了下去。
琳琳闹不明白周朗的话,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周朗哥,你回家来看看,是,为了她?”
琳琳似乎觉得他以一个极细微的动作点了一下头。
“那,”琳琳又小声地问道“她是你说过的那个……”
这一次,周朗头点了一下,动作更大了一些。
琳琳疑虑地看他一眼,似乎下了决心般地问道“那……你和她?”
周朗眼睛瞄向她,双目和她相对,似乎是在彻底打消她的疑虑,用力地摇了头。
琳琳的双目中现出释然的光芒,刚要接着问些什么,只听得客厅中一声彩铃声,然后,传来甜润悦耳的女声,“哎,我在家呢……是吗,那我马上就去……”
原来,是这位女子接了手机电话。
周朗从床边站立起来,和琳琳一起走到门边,两人倾听着她的声音,只见她笑嘻嘻说了句,“至多十几分钟,我就到的。”
然后,她对那下位清洁工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儿,改天要收拾时,我自然会找你们。”
她从的一只挎包中,取出两张百元钞,递给二人说道“这是给你们二人的一点小意思,你们的工资,还到会计那儿结。”
两位女工千恩万谢,离开豪宅,随后,这位女子也收拾了一下,匆匆离开了这所大宅。随后,他们俩人听到院中汽车的引擎声,一辆红色的捷达车开离了大院。
室内安静了下来。
周朗再一次慢慢地退到大床边,双目紧皱,坐到了床边。
琳琳看着周朗满脸疑难的样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陪站在一边,双目盯着他。
周朗突然将双目对准琳琳,伸出胳臂,一把抓住了她的一只手,把她拉了过来,当她的身子凑近了他时,他就手将她揽了过来,一把抱在怀里。
当身子贴近了他时,琳琳感到他身体在微微地颤抖。
琳琳明白,周朗抱住了她,是在用她的身体来分担紧张的情绪,而不是那种男人在需要女人时迸发出的激情。
不管怎么样,琳琳是一直盼望着有个机会贴紧他的,于是琳琳向周朗的胸口贴得更紧一些,那男孩子的勃发的气息,扑在她的心头。
“琳琳,”周朗说了话,“我把以往的事情都告诉你。你帮我分析,到底都出了什么事儿 。”
“那是在三个多月前,”周朗缓缓地讲述起来“正是五一长假,我独自一人出游。
江南小镇,一座弯弯的拱桥,我从桥这边上去,一级一级的台阶,当我起身桥顶时,对面那边,一个姑娘也一级级地登阶而上,那姑娘的容貌就像从舞台的底部一点点升起一般,渐渐露出来。
我登到桥顶时,姑娘也登上了顶,我看到她的全身时,立即就被她的秀丽潇洒的容貌,和她青春的气质吸引过去。
我们俩人对视了一会儿,凭心而论,在我看到她的那一霎那间,我认定了,我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就是她。”
周朗停了一下,望着琳琳说道“都说富二代在女人问题上的随意,而我,不是那样的。我一直认真地寻找着那个人。我觉得我现在找到了。她开口了,你想得到她说的什么吗?”
周朗笑着问道,没有等琳琳说话,自己讲了出来“她眼睛眨了眨,大方地说‘这位小老弟,我是一个人来这儿旅游的,今天不巧,身上带的钱不知道是被人偷了,还是我自己丢了,总之,一点没剩。
小老弟,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或者,你管我的饭,帮我买个票,只要回到宾馆,我的卡在宾馆里,马上就可以取钱还你。’
我只在她说话开始的瞬间,晃过一个念头,是不是一个打扮成学生的骗子,到我这儿来骗吃骗喝?但是我马上否定了,并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念头而羞愧。我马上答道‘当然没问题’
我那时已经觉得离不开她,岂能同意借钱给她, 我说道‘咱们做个伴,所有的开销都由我来,回头你有钱了再还我,好吗。’
她爽快地答应了,我却有个问题要问她‘这位同学,你怎么能喊我小老弟?难道,你能比我还大?’
因为我看她的年纪,只能比我小,她太像一个刚入学天真的女大学生。
没想到她回答道,‘小老弟,你的年龄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今年至多不过二十一二岁,我呢,不能蒙骗你。再有两个月,我就满二十八周岁了。所以我喊你小老弟一点不过份。’
我当时目瞪口呆,一方面为她的坦诚,另一方面是因为她的面貌,难道有什么神奇的驻颜之术,让她的容貌如此年轻,比实际年龄小了七八岁。
我们一起游览,一起吃饭,都是我买的单,然后乘短途车回到宾馆,果然,这姑娘一到宾馆,就用卡到当地银联取了钱,立即还给了我。
我说我想请个客可以吧,一起吃晚饭,还让我埋单?
她笑了,说了句,‘让男孩子请客,女孩们心里总是很幸福的。’
吃饭时,她说咱们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她介绍她自己‘我叫肖月含,是含着月亮的含,不是寒冷的寒。你可以叫我月含,叫我含姐,都行。’
我被她吸引,完全没有年龄上的障碍,回到家中不久,我就约她到了我家,不,就是这儿,咱们现在呆的这个地方。
那天,她穿着和今天几乎一样,只是色泽有差别,上身是一件白色的无袖坦胸短T恤衬,下身是一件深蓝色的牛仔短裙。
我承认,在这个房间,没有第三个人存在,我的心膨胀了,胆量也大到极点,都说女人需要一个男人把她变成女人,而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我觉得,那天,将由眼前这位姑娘,把我变成男人。
我由于激动而身上充满蛮劲,当我抱住她时,她根本也不可能反抗,不过,她真的反抗了,我会马上放开她。
她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紧张地说道‘我大你七八岁,你难道一点不考虑。’
我当时喘着大气说道‘不要再说那个七八岁,我不想听。’
我像个傻子一样,先扒掉了自己的上衣,下身的裤子,只剩下了自己身上的短裤,又迫不及待地开始剥她的衣服,她身上没有多少衣服,可是由于我太紧张,还是费了不少劲除掉了她的T恤,又俯身脱下了她的牛仔裙。
这时,她的身上只剩下一只白色小巧的胸罩,和胯上那一条细细的T字内裤。
我马上就要完成那一跨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