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格道:“你说错了,逍遥派在江湖上并无利益之争,单纯靠的是天时地利,沾水,靠山,以此为生,一向和江湖上各大门派无任何瓜葛,恐怕你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雄飞笑呵呵道:“我天门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白银万万两,现在李天龙一死,逍遥派也尽在我的掌握之中,一统江湖指日可待,纵问整个江湖,还有谁能够与我天门为敌”。
萧格道:“只要有我萧某一天活着,你的千秋霸业就岌岌可危”,雄飞看着萧格的神情,言不由衷道:“那就要看你的本领,我天门有八位江湖一等一的高手,我的大徒儿是死在你的手中,你觉得我今天会放过你吗”,萧格道:“贺天清已经遁入魔道,如果不杀了恐怕你天门的地位也会不保,魔道中人是不会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
贺天清的魔功可谓一日千里,幸好萧格趁其羽翼未丰满,将其一招致命,无论是对逍遥派,还是江湖上的各路英雄好汉都是最好的报答,可是雄飞却不是这么认为,贺天清是自己一手栽培长大的,对天门立了汗马功劳,萧格这么将贺天清杀害,等于断了雄飞的一只手臂,可想而知,雄飞是多么恨萧格。
雄飞手中的碗已经被捏碎,萧格心开始急速跳动,此时酒楼门外站满天门的弟子和帮众,楚云天就在其中,萧格起身往外走,雄飞重新拿了一个碗,倒了一碗酒,微微抿了一口,说道:“果真是好酒,不仅纯,而且很烈”,说完又将其全部喝完,楚云天大刀储在地上,双手搭在上面,萧格站在门口,双手随时做好面对敌人的准备,一脸冷峻的面孔,微风掠过,萧格道:“你们打算一个一个来,还是打算一起来”。
雄飞道:“让楚堂主陪你玩玩,看看这些日子长进怎么样,能够将入了魔的贺天清杀死”,萧格微微一笑,不屑一顾。
“杀贺天清还有我一份”,旁边走过来三个人,陈彦博,上官海棠,上官令云,独臂大侠陈彦博,雄飞道:“陈彦博”,陈彦博道:“不错,正是我,有何指教”,雄飞道:“这是我天门和逍遥派的事情,莫非你想要插手”,陈彦博道:“萧格是我的萧大哥,结义大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是我们一同发过的誓言”。
萧格心想道:“危难关头,陈彦博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当初和他结义果真没有看错,相比虞飞这样反复无常的小人,陈彦博不知道要强多少倍”,雄飞问道:“上官令云,你的仇人正是逍遥派的人,这位是你杀父仇人李天龙的徒弟,难道不不想一解你的心头之恨”,上官令云道:“此言差矣,杀人者,李天龙,我的仇人是李天龙,我也不想连累无辜,冤冤相报何时了”。
雄飞阴笑两声,楚云天道:“救人也要凭本事,三个年轻人如何兴风作浪”,萧格右手在腿脚处已经运足内力,瞬间一掌打中楚云天的胸部,整个人都被击飞,连撞倒数十位天门帮众,猝不及防的招式,不仅让楚云天大叫吃惊,连背后的雄飞也对其刮目相看,刚才那一掌自己也没有看清楚。
拍手道:“好快的速度,好强的内力,不知道你刚才那一掌叫什么名字”,萧格冷静道:“混元神功第一招孤魂掌”,雄飞道:“今天老夫终于可以大开眼界,不知道是否能够接受得了老夫三掌”,萧格道:“恭候大招”,雄飞双手别在背后,双掌内力阵阵寒气,明显萧格也觉得雄飞想要出手,寒冰魄能够让身旁三丈之内的人都能够感受到,双掌猛然向前一推,‘呼呼呼’,至阴寒掌,萧格也不甘示弱,两掌相碰,至阴至阳两种掌法相碰击。
萧格明显在雄飞面前还显得比较嫩,整个人往后退了几步,心想道:“雄飞的掌法又进步不少”,楚云天趁势拔劈云刀劈向萧格,陈彦博眼疾手快,拔出青索剑挡住一招,凭借单臂的力气,横扫,楚云天一让,陈彦博接连又是一剑,再闪,接连三剑,无处可逃的楚云天躲到天门帮众的身后,可怜的天门帮众都被陈彦博的青索剑所击溃,腾空追上楚云天,刀剑相碰,闪出耀眼的光芒,楚云天咬牙切齿道:“为什么对我穷追不舍”。
陈彦博道:“懦夫的行为还想振兴楚家的威望,在我看来都是扯淡,你根本没有那种心,注定一辈子被别人压在脚底下”,说完,收回青索剑,回到萧格的身边,说道:“我们走吧”,萧格转头就跟着陈彦博走出这条街道,陈彦博转头看了萧格的一眼,痛苦的表情,上前扶住道:“萧大哥,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你受的内伤不轻,我帮你运功疗伤”,萧格微微点了点头,嘴角渐渐溢出血。
天门的帮众问道:“帮主,要不要派人追杀萧格”,雄飞摆手道:“萧格已经是半死不活的人,刚才那一掌我知道已经震到他的命门,非死即残,没想到他竟然可以强忍着伤痛,果然内功深厚,差点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幸好还是将他打败,不然我的脸在江湖上还怎么混”。
楚云天提着劈云刀伤痕累累来到雄飞的面前,低着头道:“属下无能,不是陈彦博的对手,愧对天门”,雄飞道:“输了就是输了,下次把它赢回来,我会养着一个废物”,楚云天干脆会道:“是,主公,以后我一定会多加练习劈云刀,竟然被毛头小子打败,我也无颜面对主公”,雄飞道:“算了,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这件事情就此作罢,不要被年轻人如此戏弄,这样不仅你的脸上无光,连我的脸也会被丢光”。
楚云天愣在那里不出声,雄飞心想道:“萧格,陈彦博,这两人年轻一辈中武功算是佼佼者,没想到都是那么厉害,看来我不能小视,不然日后坏我大事的人就是这两个年轻人,要早做打算”,楚云天问道:“主公,我们要准备去哪”,雄飞道:“替李天龙报仇?”,楚云天摇头道:“主公,恕属下不能够理解,到底是什么意思,逍遥派已经是内乱,为什么要替李天龙报仇,”。
雄飞道:“难道你打算让我等到逍遥派恢复元气,再让逍遥派与我为敌”,楚云天连忙解释道:“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是愚昧,一时间难以揣摩主公的意思”,雄飞扬长而去,楚云天心中纵然有千万个不服,也不敢对雄飞吱呜半句,在雄飞的眼中,楚云天是可有可无,楚云天在乎的是雄飞有万万两白银,自己不想独自一人流浪江湖,想要锦衣玉食的生活,往往这样的生活只有雄飞能够给的了。
楚云天也荒废不少自己的武功,楚家的劈云刀在自己的手中并没有发扬光大,等自己死后无颜面对楚家的列祖列宗,想想心中都是一片寒酸,吴安康几人马不停蹄往南赶,却没有想到没等出山东,就已经被天门的虞飞和柳余香追上,前方马蹄声在不断往前跑,后面两匹快马紧追其后,穷追不舍,一追就是三十多里,最终马车的速度还不是单匹马速度之快。
吴安康驾着马匹,看到后面有两匹快马追了上来,吴安康大喊道:“不好,后面有人追了上来”,柳肖生紧忙探出头了,往后看了看,一里路之外有两匹快马追了上来,文静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着急不安,萧格也不在身边,柳肖生已经受了很重的伤痛,吴安康又不低别人,外加两人姑娘人,无法分心照顾他们,一时间陷入困境,后面马匹的速度越来越快,距离吴安康的马车也是越来越快,吴安康不停策马加鞭,道:“驾驾驾”。
吴安康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座城池,驾着马车闯过闹市的街道,在人行道上纵横无阻,大声对着路人道:“让开,让开”,驾着马车还在不停跑动,吴安康时不时回头看后面的两匹马,急中生智,说道:“跳马车,都出来”,听到‘跳马车’三个字,文静和陈家连大吃一惊,吴安康说道:“跳马车,赶紧”,文静说道:“可是我们不敢”,吴安康脑门一热,心想道:“这两位姑娘家怎么会跳马车,就算跳下去也会被摔死”。
吴安康说道:“柳先生,你还能带一个姑娘吗”,柳肖生毫不犹豫拉着文静的双手,朝着马车旁边一跳,连跳带滚,吴安康松开绳僵,抱着陈家连网马车侧面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