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飞倒是非常不客气,丝毫没有忏悔之意,道:“这有什么好对不起,各为其主罢了,天门是我长大的地方,雄飞更是我的授业恩师”,陈彦博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变得透心凉,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是雄飞的徒弟,这是无法谅解,面前上官木的坟墓,虽然是逍遥派的李天龙所杀,其中或多或少与天门有关系,天门更是霸占天下第一庄的庄园。
上官海棠道:“那我爹的死也和你们有关联”,虞飞昂头道:“不,不,不,上官大小姐,这个你就想错了,令尊的死和天门没有关系”,上官海棠道:“你撒谎,霸占我天下第一庄,不然我爹怎么会平白无故就死了,你撒谎”,虞飞解释道:“我确实没有撒谎,上官木是被李天龙所杀”,上官海棠一愣,整个人的身躯往后一缩,淡淡道:“李天龙,又是李天龙”,虞飞道:“我告诉你,李天龙就是逍遥派的掌门,一直以来乔装成为天机子,一直不被外人所知,他才是罪大恶极”。
上官海棠道:“不可能,这么多年大家都知道天机子,怎么会和李天龙是同一个人”,打心里就不认可虞飞的说法,虞飞道:“不要忌讳和萧格的关系,李天龙的所作所为江湖上人人都知道,只是你们一直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你们这些日子躲在哪个深山老林,遇到什么样的高手”,上官海棠咬牙切齿道:“李天龙”,虞飞微微一笑,露出阴险的面孔,柳余香心想道:“此时再怎么解释都无法洗脱自己的身份,冤家宜解不宜结”,陈彦博扶住上官海棠,道:“海棠”,心中纵有千言万语都无法应付此时上官海棠的心情,唯一的做法就是稳定上官海棠的情绪,陈彦博道:“海棠,我们先离开这里”,搂着上官海棠转身往远处走去。
虞飞道:“想走,还没那么容易”,双掌展翅,双脚腾空,朝着陈彦博走去的方向攻击去,陈彦博停下脚步,用右手拍了拍上官海棠的肩膀,松开右手突然转身接住虞飞一掌,虞飞还誓不罢休,不容忍陈彦博武功进步如此神速,双脚离开地面,双手展开,陈彦博双目怒视虞飞,慢慢从背后拔出青索剑,一招竖劈,虞飞双掌挡住,两人纷纷用上八层功力,只不过陈彦博更胜一筹,青索剑的威力将虞飞从空中压到地面上,而且脚下已经在地上落下深深的坑,陈彦博灵机一动,收起青索剑挥一招‘凤舞满天’,虞飞哼道:“可恶”,双掌恰好弯腰就可以落在地面上,运足内力,阵阵内功灌进土壤里,力拔山河,卷起千堆沙。
陈彦博的剑招已经行程坚实的防盾,纵然是千堆沙也奈何不了天宫剑法,阵阵沙风漫天,陈彦博也双脚腾空,一声怒吼‘啊’,剑锋落地深深插进地面上,地面出现一道深深的裂痕,裂痕的痕口恰好通过虞飞的地方,柳余香从虞飞的头顶上的飞过,将无情剑插入地面,地面裂痕在无情剑的剑面处停止,虞飞‘噗’一下从深坑中跃了起来,和柳余香站在一排,对柳余香道:“谢谢你,师妹”,柳余香似乎就不想理虞飞,对他所说的话总是不理不睬。
虞飞正视陈彦博,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的剑法招式不知道是什么名堂,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这是我料想不到的”,陈彦博站在青索剑的旁边,道:“天宫剑法”,虞飞皱着眉头道:“莫非就是剑圣当年所使的剑法招式,你又是从何得知”,陈彦博道:“正是,我也是剑圣的徒孙”,虞飞道:“不可能,剑圣怎么会有徒孙,你是在欺骗我”,陈彦博道:“我从来没有欺骗你,被你们杀死的白衣子正是我的师傅,而他的师傅正是剑圣,因此我就是剑圣的徒孙”,虞飞感叹道:“正是不可思议,你竟然就是剑圣的徒孙,照这样的说法,我们是同一个祖师爷”,陈彦博道:“白衣子最后的遗愿就是诛杀雄飞,我学所的武功都得益于白衣子的传授,我的使命也是诛杀雄飞,雄飞不配作为剑宗的人”。
虞飞突然哈哈大笑,道:“真是白日做梦,就凭你这点本事还想和我的师傅作对,真是自寻死路,你知道我师傅的武功已经达到什么境界,你才学了几个月的剑法就可以杀我师傅,真是可笑”,陈彦博面对虞飞的嘲笑丝毫不在意,反驳道:“有志不在年高,我还年轻,可雄飞已经半个身体进入土壤之中,十年不行还有二十年,我等得起”,虞飞问道:“师妹,我们面前这个人想要对师傅不利,我们必须现在杀了他,不然到以后必定是一个麻烦,怎么样”,柳余香对陈彦博道:“你走吧”,虞飞惊讶道:“什么”。
陈彦博道:“你就不要假惺惺,就算你们师兄妹两人,我也不会怕”,柳余香道:“你受了很重的伤,想必是主公所伤”,虞飞道:“你怎么知道,既然如此我们更不能放他们走,不然主公那边不好交代”,柳余香道:“是主公不想要杀害他,如果主公想要杀他早就可以杀了他”,虞飞看到陈彦博左肩膀上的伤口,像及寒冰破的掌法,肯定是刚从天下第一庄出来,而且受了很重的伤,纵然如此陈彦博已经可以打败虞飞,可想而知陈彦博的剑法招式是多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