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贺道:“我真的不知道萧格这个人,怎么和您说”,雄飞嘴角上扬,一掌将店小二吸到自己身边,一掌按在店小二的头顶上,道:“徐兄,现在可以说了吧”,徐贺急道:“雄飞,你想干什么”,雄飞道:“萧格是逍遥派的人,以后必定是我成功路上的绊脚石,我现在不需要除掉萧格,以免日后夜长梦多”。
徐贺指着雄飞怒喝道:“放开我的伙计,你要找的人是萧格,关我的伙计什么关系”,雄飞道:“我做事情从来不需要解释,你跟我又不肯合作,我只有这么做,这是你逼我的,休怪我无情无义”,徐贺气愤道:“你”,雄飞道:“我数到三,你在不说,我说到做到,一,二”,徐贺的瞳孔睁大,店小二道:“掌柜,我死不足惜,反正熊帮众到时候也会到地府陪小人,我觉得很满足”,说着便抬头双眼紧盯着雄飞,人在临死前看着那个人是最让人过目不忘,雄飞阴笑,一掌下去,徐贺叫道:“不要”,可惜已经晚了。
雄飞道:“三”,可是店小二已经口吐鲜血,倒在雄飞的脚下,徐贺气愤攥紧双拳道:“可恶,雄飞”,雄飞道:“我一直想讨教醉酒拳,今日可以大开眼界”,徐贺非常憎恶眼前这个人,行为极其嚣张,仗着自己有一身武艺,胡作非为,欺压江湖中人,徐贺被逼无奈,只得出拳相击,连环拳法,步伐轻盈无节奏,雄飞双掌相迎接,每一拳,每一招都被雄飞化解,二十几招下来,徐贺心想道:“为什么每一招,每一式他都能够知道吗”,雄飞似乎很明白徐贺心中想的是什么,说道:“是不是在想为什么你的每一拳都能够被我轻轻松松化解,我只想告诉你,你的招式太落后,我每天遇到的高手,打出的拳法,招式都如出一辙”。
徐贺气愤道:“可恶”,咬牙切齿,雄飞道:“我已经给你机会,可惜你不知道珍惜,休怪我”,双掌提气,徐贺提气下沉,徐贺愈来愈挡不住雄飞的吸气,脚步慢慢离开地面,被逼飞向雄飞,当徐贺到雄飞面前那一刻,徐贺出双拳,雄飞双掌双推,徐贺‘啊’的一声,重重摔落在雄飞三丈开外,虞飞抱拳道:“主公,让我替您出手”,雄飞道:“好,替我杀了这个老匹夫,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虞飞道:“遵命”。
虞飞拔出背后天门帮众手中一把刀,缓缓向徐贺走来,此时徐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全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雄飞道:“此时江湖格外宁静,即将有一种武功将在江湖上消失,醉酒拳”,虞飞来到徐贺面前,举起大刀,对着徐贺的头颅,‘咔嚓’一声下去,雄飞顿时感觉特别痛快,双指合一,在柜台墙壁上哗哗哗写道:“萧格,此事因你而起,三日后,城隍庙一战,违约者,童大夫因你而亡”,随后扬长而去。
待天门的人走后,喝酒的客官这才松了一口气,议论道:“太嚣张跋扈,你们说萧格这一仗会不会有胜算”,下面人接道:“我只知道,江湖上以后将没有好日子过了,雄飞这样十恶不赦之人统一武林,那整个江湖都会沉静在死海之中,没人敢违抗他的命令”,“是啊,是啊,我们都走吧,这里太危险了”。
萧格还躺在床上,那一顿就让萧格喝的天昏地暗,以至于逃过天门一劫,傍晚时分,萧格从睡梦中醒来,惺惺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密封的环境中,四周都是墙,右手边有一扇门,自己所躺的地方是一张床,萧格缓缓坐起来,用手拍了拍脑袋,感觉头嗡嗡响声,萧格道:“好烈的酒,我都不知道躺了多久”,穿起衣服,承影剑还在床上,背起承影剑,来到门口,可是门却打不开,萧格四周摸索,想了想昨天是和徐贺一起喝酒的,为什么现在自己却被人囚禁起来,萧格往后退几步,运足内力,只听到‘碰’一声,原本石门深深被萧格打碎。
萧格挥挥衣袖,原来所谓的地窖就是酒楼楼梯下面结实的墙面,随着萧格一掌,地窖自然也不是新奇,萧格第一眼就看到徐贺躺在地上,可是头颅已经和身体变成两段,萧格蹲在徐贺的尸体旁边,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谁这么残忍竟然将人砍成两半”,徐贺的双拳非常僵硬,萧格把双拳举起看看,道:“寒冰破,雄飞”,没等萧格完全镇静下来,一抬头,看到墙壁上写着一个大字‘萧格,此事因你而起,三日后,城隍庙一战,违约者,童大夫因你而死’,萧格大惊道:“雄飞来过此处”。
萧格镇静一番,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徐贺救了我一命,昨天有人跟踪我,今日整个酒楼的人都死在雄飞手中,那”,萧格看了看地窖,地窖非常偏僻,一般人都不会想到这里可以藏人,竟然有暗格,萧格低头三叩首,道:“多谢前辈仗义相救,晚辈没齿难忘,只不过这次害了您,害了整个酒楼,此仇我一定会帮你报”,叩完首,萧格来到附近棺材铺,买了两口棺材,将徐贺和店小二的尸体安放在城外十里坡,立起牌匾,只因为不知道店小二的性命,只有将其名刻为‘无名英雄’。
萧格跪在在坟前,承影剑插在旁边,边烧纸边念道:“前辈,我们昨日刚相识一天,没想到你竟然为了救我的性命,将自己的性命搭上,我萧某人敬佩您的精神,现在只能阴阳两相隔,还没有继续把酒言欢,知己难求,知心朋友更加难求”,烧完纸,在地上撒了酒,三叩首后,萧格道:“前辈,我不能在此陪伴你,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待我办完事情,有生之年再来陪伴你,和您一起喝酒”,说完,拔起承影剑,骑上马,飞奔离开十里坡。
城隍庙内,柳余香带着冯天赐拜见雄飞,雄飞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柳余香和冯天赐半跪,道:“拜见主公”,雄飞示意起身,雄飞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找到想要的档案了没”,冯天赐抱拳道:“回禀主公,事关三十年前城隍庙一事,我的上级,以及上上级在城隍庙一事上都没有档案,也不知道是人为还是故意有人将其拿走”,雄飞拍椅子道:“可恶,有谁竟然和我作对,现在线索又断了,就空有玉佛有屁用”,冯天赐一惊,赶忙跪在地上,道:“主公,请息怒,不是属下无能,只是大多数官府事关此眷书都被清剿,这只能说明宝藏真的藏在城隍庙内”,雄飞挥了挥手道:“也罢,你们跑了一天路歇息去吧,此事不要声张,我自己想办法”,柳余香道:“主公,打算此事如何让处理”,雄飞道:“没有宝藏,就没有控制别人的自主权,全凭一身武艺有什么用,当年陈友谅几十万大军还是不敌沈万山的黄金,收买朱元璋,我已经为了宝藏付出那么多心血,如果知道没有宝藏的事情,我要血洗武林”,虞飞差点被雄飞吓得半死,雄飞的野心太大,柳余香劝阻道:“主公,请三思,我们只是要夺得武林宝座,不一定要杀戮”,雄飞怒视道:“你害怕了,这不像你的性格,就你这样如何练就无情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