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飞上去会很容易.岂料就在萧然杜骄烟划空而上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到似乎猛的撞在了一团棉花包里.然后又狠狠的被撞了开去.淬不及防之下.他们居然被撞了个头昏脑胀.险些又摔回到地上.
怎么.这悬崖之中竟然有禁制.萧然有些惊讶.急忙再次念动法诀.飞剑再次腾空而起.
当然了.这次萧然心中有准备.自然是不会再次被撞.萧然驾驭飞剑缓缓的飞临空中那被撞之处.停住.然后又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柄飞剑激射出去.
这叫试探.果不其然.就在萧然的飞剑射出一丈有余之际.就如同是撞到了墙壁一般.竟然还发出了“砰”的一声脆响.硬生生给撞飞了回來.
不好.这悬崖间果然有禁制.萧然心中暗暗叫苦.这可叫咱怎么出去.
惹人落了地后.杜骄烟也是愁眉不展.说道:“老公.这空中有禁制.咱们如今可怎么办才好.总不能困在这里吧.”
自从萧然挺身营救自己后.杜骄烟在心中不知不觉便已经将萧然的地位提升了.对这个黑皮小子竟然无比的依赖起來.恐怕这也是杜骄烟自己都沒有意识到的.
萧然沉思片刻.答道:“这也未必.这里的空中有禁制.但是别处的空中未必也有.即使空中都有禁制.这地面未必也有.我们四处找一找.看看有沒有出去的路.”
萧然说罢.杜骄烟点头表示赞同.二人举目四望.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个山谷.
方才只顾要走.竟然沒有多留意周围的环境.萧然此时看去.才看出这个山谷是多么的美丽.
只见眼前这山谷不小.竟有几十里见方.四周高山叠嶂.峰峦耸立.均是高达百仗.这险峭雄壮的峰峦不禁让萧然想起了一句很有名的诗句.于是他不知不觉的念出了声.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哇.老公.你居然还会作诗啊.好有文采啊.”身旁紧随萧然的杜骄烟听了.心中更是崇拜的五体投地.她出生在皇室.从小自然是受过这方面的教育的.所以萧然随口吟出的这两句诗.杜骄烟随即便能辨别出是一句好诗.绝对的好诗啊.
“那是自然.”听到夸奖.萧然自然是得意的很.就连那被火燎的黑乎乎沒头发的脑袋也不住的摇來晃去的.得意道:“本公子从小便是一绝代湿人.自然是淫的一手好湿嘛.”
杜骄烟听罢更加崇拜了.两只大大的美眸中满是星星在飞.杜骄烟崇拜道:“老公.你好伟大.那接下來的两句诗又是怎样写的呢.”
“接下來的两句.”正在得意的萧然顿时噎住了.犹如被倾盘大雨狂浇一般.霎时间叫苦不迭.唉.吹牛过头了.这两句诗咱还不知道是从哪里淘换來的呢.哪里又晓得后面两句是个啥.唉.看來泡妞也是需要有学问的.若不然被问住了岂不是沒有面子嘛.只是.这后面两句到底是什么呢.“
“对呀.后面两句到底是什么呢.”杜骄烟满脸的崇拜.满心的崇拜.都恨不得手里捏个笔记本冲上來满怀激情的吼上一句:“老公.给我签个名吧.”
萧然是受到良好教育的人.是心地善良的人.是个纯粹的男人.当然不能叫自己的粉丝受到一丝一毫的失望伤害了.所以萧然沉吟了一下.故作深沉的捋了捋自己的下巴.(沒胡子.只能捋下巴了).最后这才缓缓的一字一句的念道: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知帅哥何处有.众女皆指本老公.”
“不知帅哥何处有.众女皆指本老公.嗯.好诗.好诗啊.”杜骄烟听罢.先是稍愣.而后醒悟过來.仔细品味后.更是大声赞扬起來.
“那是自然了.”萧然听罢心中更是得意.摇头晃脑间.颇有一代文豪大儒的风范.
其实这杜骄烟.自从不喜读书.这文学诗词更是学了个二五眼.如今听到萧然这么富有内涵的诗词.岂能不在心中由衷的佩服.
“來.叫本诗人给你好好讲一讲这首著名诗词的内蕴何在”两个对知识充满崇拜的文学青年一边走一边在热烈的探讨着.
杜骄烟崇拜的简直漫天都是星星了.她两眼放光的看着萧然.用非常郑重的语气说道:“老公.我发现你在我心中的位置越來越重要了.为了表达我对你的崇敬之情.按照我们东岛国的习俗.以后我不能直呼你的全名了.以后我就叫你公公了.公公好.”
“咣当.”萧然一个跟头差点沒摔倒在地上.公公.拜托你不要这么叫.你这么一叫.我损失可就大了去了.我的宝贝鸟已经飞走了
“公公.你怎么了.不要紧吧.”杜骄烟同学好奇的跑过來.很关心的问道.
萧然从地上爬起來.苦笑两声.道:“不要紧.不顾拜托你不要叫公公好不好.只有聪明的人才可以被叫做公公的.可是我不够聪明”
杜骄烟同学眨巴着大眼睛.“可是我觉得你很聪明啊.居然都能做出这么优秀的诗句來.对了.我们老家称呼聪明的人叫做奸.公公你如此厉害.应该再加个字眼.叫做太尖才对.”
“咣当.”某黑人再一次的口吐白沫躺倒在地上.险些人事不省.
好半天.萧然这才一脸苦相的从地上爬起.长吁短叹啊.唉.我这太监做的.太冤枉了.
萧然有心想和这小妮子讨论一下诗人和太监的区别.但是又一思量.一时半刻也说不清.还是改日再说吧.
正在二人结束这一话題.正打算向前走的时候.忽然.一阵响动自远处传來.使二人为之一惊.萧然急忙拉住杜骄烟的手.急步前往.
杜骄烟初时沒有注意.待到她留意到自己的娇夷已经被萧然抓在手中.并且还是抓的那样紧的时候.杜骄烟的俏脸上不知不觉间飞满了红霞.
当然.某个黑皮小子显然还沒有意识到这些.他此时急于想知道的是远处发出的到底是什么声音.有无危险.
不过待两人悄悄接近那声音后.顿时就愣住了.
这是一片青翠的晃人眼的绿草地.其间还点缀着很多不知名的五颜六色的小花.提鼻一闻.一股幽幽的芳草花香沁人心扉.
在绿草地上.正有一个老者赤着双脚在草地上蹦蹦跳跳的追逐着几只白色的蝴蝶.那老者全身衣裳褴褛不堪.带有几分肮脏.那花白头发更是长到拖地.给他的动作带來几分不便.这还不讲.当那老者追逐蝴蝶之时.那不断甩动的长发更是使那几只洁白的蝴蝶受到了惊吓.竟然惊慌的四处飞逃.
“唉.又逃走了.怎么就不能和我玩一会儿呢.”那老者久追不上.只好沮丧的坐在地上.用手使劲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嗔怒道:“是你.都是你.吓跑了蝴蝶.我讨厌你.”
萧然和杜骄烟愕然.这老者原來疯疯癫癫的是个傻子啊、.也难怪.不是傻子.这么大的人了.还有谁沒事闲的会去追逐蝴蝶.
那老者埋怨了一阵.忽的抬起头來.警惕的望向萧然和杜骄烟所在的位置.疑道:“咦.我怎么感觉到了有人的味道.”
被发现了.萧然一惊.立即第一时间开天眼看去.知道对方的修为.这是作为一个修士保命很关键的一点.
遗憾的是.萧然竟然无法看透这个老者的修为.那么这就有了两种可能了.第一.这老者沒有修为.只是个凡人.第二.这老者修为太高了.至少是结丹以上.萧然作为炼气期是无法用天眼查看到两级以上的修为的.
不过萧然估计还是后者的可能性大.因为就在萧然一怔之间.那乱发飘舞的老者已经全然觉察出了萧然两人的存在.
“谁.野兽.”那老者似乎很警觉.萧然两人脚步如此轻微.他居然都能够发觉.看來修为肯定高深莫测.
“呼.”一道拳风向萧然所在处冲击而來.萧然急忙使出虚无缥缈闪躲过去.躲得是挺潇洒的.但是问題是萧然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人.还是一个和自己拉着手的人.于是
“哎呀.”杜骄烟一声惊慌的娇呼.结结实实的摔倒在了地上.但是她被某人抓住的手却下意识的抓的抓的更紧.以至于某人也不得已跟着摔到了.两人的手这才算是分开.不过
萧然重重的摔到在地上.不过迎接他的却并不是坚硬的沙石地面.而是一具软绵绵温香可人的娇躯.触碰上去.竟有一种令人柔软的舒适感.尤其是萧然的两只手.非常敏感的感觉到覆盖在了两座软绵绵的事物之上.这东西柔软挺拔.柔弱中竟带有一丝坚挺.坚挺中又带有万分柔情.萧然好奇之下竟然无意识的随手捏拿了两下.咦.这是啥呢.好舒服.手感不错.我看看
“哦.”杜骄烟只觉得自己胸前的两座傲人的蓓蕾被两座沉重给深深的覆盖.随即.一阵大力袭來.竟然有种被人揉捏的感觉.于是.她慌忙抬头看去
两人四目相对.随即又不约而同的低下头去.镜头一转.两具黑白分明的躯体在紧紧相拥.一双黑乎乎的大手正结结实实的覆盖在了两座傲人的山峰之上.并且尤为引人注意的是.那两只大手还时不时的揉捏两下.那两座本是剑拔弩张的膨胀瞬间在黑猪手大力的揉捏下变了形状.
“哎呀.”杜骄烟终于发现自己的宝地居然在不知不觉间被人侵袭了.顿时慌作一团.
萧然也意识到了自己不请自入毫不客气的动了人家家里的东西.急忙慌张的撤回自己的黑猪手.胡乱的看向杜骄烟的脸.急促的解释道:“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萧然觉得自己有些醉了.镜头下.此时的杜骄烟.竟然难得的呈现出一副别样的小女儿风姿.只见她吹弹可破的俏脸上霎时涨出了红晕.红晕点点.犹如片片桃红.云鬓微散.目含水意.檀口轻启.胸脯随着呼吸起伏有致.竟是蕴含着一种别样的水的风情.
萧然立即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热火在自己的心底涌起.再看眼前那微微开启的香檀小口.竟似索要一般.又带着几分渴望.萧然再也无法自持.渐渐的.他的头低了下去.他的唇沉了下去.两个饥渴的唇也在渐渐的接近
杜骄烟的心脏不分节奏的跳作一团.尽管是突然发生.心中毫无准备.但是杜骄烟却敏锐的感觉到.自己不但不讨厌这种行为.反而.隐隐约约有种些许的向往起來.
他.他要吻我吗.这.这就是亲吻吗.
两颗心沉了下去.在同一时刻跳成了一个节奏.那四片朱唇也越來越近了.越來越近
“你们在做什么.”突然一声大吼震响儿耳边.竟然犹如惊雷一般.杜骄烟顿时惊醒起來.轻“呀”了一声.急忙慌乱的一把推开萧然.从地上爬起后捂着脸蛋躲在了一旁.
日你个仙人板板的.萧然心中恨不得将那捣乱的家伙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个遍.不带你这样办事的.你早不喊晚不喊.偏偏在小爷我最要紧的时候喊.日你仙人板板的.你诚心啊.
不过骂归骂.还是先赶紧起來的要紧.谁知道來者是敌是友.亲个嘴真要把命弄丢了到真是件不值得事情.
萧然急忙从地上爬起.举目望去.
果不其然.來者就是那个长头发的老者.如今离得近了.萧然看的更清楚.那老者.头发蓬乱不堪.显然已经粘连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洗过.更是有多少年沒有修剪过.再看那张脸.日你仙人板板的.你是正常人嘛.你不会撒泡尿自己洗洗啊.也实在是太脏了.根本就看不出原本的脸色.只见那老者脸上的滋泥足足有两寸后.萧然估计自己一拳打上去都未必能伤到这人的皮肉.
不过显然这不是个正常人.只见他目光迷离.眼神涣散.一看非痴即傻.
果不其然.那老头见萧然再看他.流着哈喇子自言自语道:“咦.这不是野兽.野兽哪有会亲嘴嘴的.他们会亲嘴嘴.难道他们不是野兽.是人.”
萧然一听.真是啼笑皆非.看來这个老头还真不是正常人.只不过这是个封闭的山谷.一个疯颠颠傻乎乎的老头出现在这里.他到底是何人呢.萧然心中也不禁画上一个疑惑.
那老头在疯癫的自言自语:“不对.不对.他们不是人.他们若是人的话.那岂能飞的下來呢.他们应该是鸟.只有鸟儿才能飞的下來和我玩的.不对.也不对.鸟儿是不会亲嘴嘴的啊.可是他们方才确实是在亲嘴嘴的啊.”
“哼.都是你.”一旁的杜骄烟听得满脸通红.忍不住狠狠的给了萧然一个大大的卫生眼.娇嗔道.
而萧然则恼怒的看向那可恶的老头.若不是人.小爷我该占的便宜都占了.日你个仙人板板的.
那老头在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嗯.也不对.看來他们不是人.也不是鸟.那到底是什么呢.莫非.是鸟人.”
萧然一听差点气得吐血.你才是鸟人.你全家都是鸟人.
可是那老头还沒完.他又将自己否定了.只见他一个劲的摇头.道:“不对不对.还是不对.这个黑色的应该是个鸟人.我见过黑色的鸟的.嘎嘎的.很讨厌的.可是那个白色的不是鸟啊.对了我问问她不就是了.喂.那个长的白白的.你有鸟吗.”
老头话一出口.杜骄烟立即臊的满面通红.嗔怒道:“你真可恶.登徒子.”
萧然也是啼笑皆非.你说从哪里跑出來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啊.有沒有人管啊.他家大人呢.
“登徒子.我不是登徒子.你为什么这样说我呢.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不是鸟.而我非要讲你是鸟.所以你生气了.那这样的话我跟你道歉.这位白白的鸟你别生气好不好.“
杜骄烟一听也是气的无可奈何.这是个疯子.你和他讲道理有什么用处.不过貌似这个疯癫老头并沒有恶意.这才使两人稍稍放下心來.
萧然觉得这个老头蛮有趣的.于是也稍稍放下了戒心.饶有兴趣的说道:“喂.老头.你叫什么.”
“我叫什么.”那老头一听萧然的问題愣住了.他眯着眼睛皱着眉头思索了许久.最后终于开口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叫什么.我也不知道.”
萧然一听.知道这老头是真傻.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看來若是想从他口中问出这里的情况來更是不可能了.
不过令萧然意外的是.当他问起这山谷中的情况是.那老头居然还知道一些.
“这山谷挺大的.但是却上不去.我想要飞上去.那上面有东西挡着.我也飞不上去.”
萧然听罢心中一动.看來这是个封闭的山谷.上面还设有阵法.这老头大概也曾经想过要出去.结果却失败了.
萧然心中一动.这老头能飞.看來绝对不是凡人.最起码也是结丹以上啊.想到这里萧然心中不禁肃然起敬起來.立即整理衣衫(其实也沒什么好整理的.就是往下扯点.以防某物自己溜出來对老人家不敬啊.).抱拳拱手道:“这位前辈.小子萧然.见过前辈.”
那疯癫老头一听.两只浑浊的双眼更加迷茫.手中不住的甩动着那看似令他十分讨厌的长发.自言自语道:“萧然是什么鸟.我不认识啊.”
萧然哭笑不得.我不是鸟.是人啊.
“萧然.老公你还有个名字叫萧然.”一旁的杜骄烟闻听却是一愣.问道.
“是的.我的本名就叫萧然.不过祖宗和老公也是我的名字.”萧然有些尴尬.其实倒并非是他有意欺瞒杜骄烟.实在是人心险恶.初到清源山的萧然也不可能亮出真名字的.当然了.如今不一样了.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萧然和杜骄烟已经彼此信任.此时就算是告知自己真名.也无妨.
“萧然.嗯.好名字.只是这个名字我怎么听起來这么耳熟呢.”杜骄烟自言自语疑惑道.
萧然又向那老头一拱手.道:“这位前辈.请问”
“前辈.前辈是什么东西呢.”那老头的眼神中除了迷茫还是迷茫.他有些茫然无措的看着萧然.手中却还是努力撕扯着那缠绕纷杂的长发.
萧然有些失望.看來这个老头是真的疯癫.不过或许这个老头在疯之前是个结丹老祖什么的.只是结丹老祖会轻易疯掉吗.
向这老头打探无望.萧然于是和杜骄烟起身在山谷中自己寻找出路.一个时辰过去了.他们又回到了原地.
结果令他们很失望.这个山谷果真是封闭的.四周皆是悬崖峭壁.并沒有任何出路.唯一的出路就是直接飞上悬崖.当然了.整个山谷的上空都有阵法覆盖.萧然两人在山谷各处尝试飞行.均宣告失败.
萧然也尝试用白金铲和紫玉乌金环击打那空中的阵法.但是亦是沒有效果.只是在击打时.一个近似苍穹的巨大圆弧形在眼前显现.那圆弧浑厚强劲.遥遥看去.其中竟有强大的灵力流动.看來绝非一般的阵法.看來绝非自己两人可以击破.到了如今.萧然才隐隐感觉有些头疼了.
这山谷虽不小.但是二人均御剑飞行.一个时辰都也寻遍山谷各地.最后又回到了那老头所在的位置.
再看那老头.依旧是在于自己那头乱发纠缠.那头乱发长久未修.又肮脏极了.当然极难整理.那老头有些不耐烦了.但是却是依旧在不停的整理.不过他那整理有些蛮横无章了.整个就是生拉硬拽.有时弄疼了.他自己都会使劲皱起眉头.
萧然好奇.走上前來.问道:“这位前辈.请问你这是做什么.”尽管这老者疯疯癫癫.萧然还是很尊敬的.毕竟他是來自于遥远地球一个有着尊老爱幼传统的古国.所以这言语之间不知不觉带上了尊敬的字眼.
那老头扯着头发咧开大嘴.说道:“这东西太讨厌.不但格挡我走路.还每次都吓跑我的蝴蝶.真是可恶极了.可是我却沒法对付它.不使劲.它还捣乱.使劲了吧.还真疼.”
萧然一听哑然失笑.心说这老头是真疯癫啊.这个简单的问題居然都无法自己解决.
不过这样的人是值得同情的.萧然起了怜悯之心.道:“这个问題其实很好解决掉的.前辈你将这个烦人的东西剪掉不就得了吗.”
“剪掉.”那老头一听更加茫然了.疑惑道:“剪掉是何物.”
萧然一听.知道和这老头也说不清楚.于是上前一步说道:“前辈.你若是同意的话.小子我可以代前辈将它剪掉.”
老头问道:“你是说.你可以将这烦人的东西弄走.“
萧然答道:“沒错.”
老头点点头.说道:“好.那你弄吧.”
萧然见老头同意了.于是一拍储物袋.从中取出一柄锋利的下品飞剑.虽然这是下品.但是其锋利程度却是毋庸置疑的.
萧然拿起老头的头发.那老头的头发黑里透着白丝.黑白缠绕在一起.确实是麻烦的紧.不过萧然也沒有必要去分辨.而是整个拿起.再挥动飞剑法器.用力割去.
这飞剑剑锋犀利.割头发那自然是不费力、片刻之后.疯癫老头那头凌乱难缠的长发已经被萧然剪落.老者的头上出现了清爽的短发.
杜骄烟饶有兴趣的在一旁观看着萧然的手艺.嗯.果真比原來清爽了许多.只是这短发好难看.怎么东边多一块西边少一块的.就如同.是狗啃的一般.
萧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办法.咱就这手艺啊.比老头原來那头乱发舒服不久行了.
老头子剪短头发后.先是愣了一愣.似乎是有些不习惯.而后他使劲的晃着脑袋.似乎是在感觉这和原來究竟有何不同.当他终于感觉到自己那烦人的长发终于不再烦他时.老头裂开大嘴笑了.他冲萧然伸出了大拇指.赞道:“好.小伙子.好.”
萧然心说这还好啊.这若是放在地球上.估计绝对是走出去被人拍板砖的料.个性不是问題.如果你的发型真的个性到如此难看的地步.那人们是绝对不会吝惜自己的板砖的.
那老头解除了难言之隐(呃.这也叫难言之隐.).心中高兴.快活的在地上一脸蹦了好几个圈.最后兴奋的一拉萧然.说道:“好人.你是好人.你沒有衣服.我送你件衣服吧.”
这老头要送我衣服.萧然不禁有些好笑.看着老头.一身的衣服脏里吧唧的.衣服上沾满了泥土.甚至连本來的颜色都很难看出.恐怕得有几年沒洗过了.这老头自己都窘迫如此.还送我衣服.再说他的衣服能是什么好衣服.阿迪达斯.361.萧然苦笑.只要能干净点那就阿弥陀佛了.话说自己如今真的还就需要件衣服.实在不行只有一条裤子也行啊.不然自己这赤身裸体和野人差不多的装扮.出去怎么见人啊.嗯.送就送吧.看看能穿就先穿上再说.于是萧然点点头.表示接受.
那老头见萧然同意.心中高兴.仿佛他那衣服有人要他就会很高兴一般.于是他拽起萧然的手臂就往前走.杜骄烟一看自然紧随其后.
那疯癫老头将萧然拽到了一处断崖下.这里相比别处.稍微凹上一些.可以遮风挡雨.并且萧然看这里还铺着一些稻草.那稻草凌乱无章.看上去应该是你有人睡过.看來这就是这风电老头休息的所在了.
那老头松开萧然.独自钻进凹处扒开稻草.从中拿出一个布包.拿到后看也不看.直接就塞进了萧然的怀中.
萧然好奇.看着布包不小.难道还真有几件衣服不成.
萧然打开布包.当他看到那布包中的事务时.顿时是大吃一惊.
只见那布包中.一件亮闪闪的软甲陈列其中.这软甲呈金黄色.闪着淡淡的金黄光泽.金甲上清晰可见鳞片串联.错落有致.
那老头见萧然意外.大嘴一咧.一指那金甲.
那金甲无风自动.自主飞到空中.在空中展开全部面貌.
顿时.一阵金光袭來.那金甲全身金芒大放刺人眼.那金甲之上的片片金鳞竟然也犹如鲜活了一般.就好似游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