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他和秦浅雪相拥在床上,热吻着,抚摸着,他的手穿过衣服的重重阻碍,抓住秦浅雪的饱满上,肆意揉搓着。
这么轻薄半天,似乎还觉得不过瘾,就把秦浅雪抱过来,抱进怀里,手掌滑过平坦的小腹,伸到下面,忘情地欺负着她。
秦浅雪娇喘吁吁,衣衫凌乱,在他的欺负下,醉眼朦胧,眼眸中春意如水,小嘴也低低喘着。在这种情况下,他越发情动,下面涨得难受,紧紧贴着秦浅雪娇软的身子。
他想要赶紧进去,让下面进到秦浅雪的身体里,但梦中的自己却怎么都没法做到,只急得他更加疯狂地吻着秦浅雪,摸着她滚烫娇软的身体。
吻着吻着,猛地就醒了过来,这才发觉,这原来只是个梦!
但让他吃惊的是,他的怀里竟真的有个娇软滚烫的身子。
此时,明月西沉,斜斜地照过来,光线淡淡地顺着窗帘的缝隙洒落。借着这点光线,秦殊可以看到,怀里的女人真的被他弄得衣衫凌乱,娇喘吁吁的,那小嘴吐出的滚烫热气还正阵阵扑在他的脖子上,似乎在提醒着他,这个不是梦。
他在梦里轻薄着秦浅雪,但在做梦的过程中,也真的在轻薄着一个女人,不知是因为轻薄这个女人才有了那个绮丽的梦,还是因为那个绮丽的梦,才不觉轻薄了身边这个女人。
秦殊吃惊不已,慌忙伸手打开了灯。
灯光遽然亮起,怀里的女人仿佛受惊的小鹿,娇呼一声,羞得一下钻进他怀里。
秦殊这才看清,怀里的女人分明是慕容绮悦,但她已经不知睡觉时候的样子。她此时满脸通红,浑身柔软如水,雪白丝软的衬衣被弄得凌乱不堪,扣子掉了好几个,胸前的雪白饱满半遮半露,充满了香艳之极的诱惑,右边的纤巧香肩露了出来,平坦白皙的小腹也露了出来,下身的衬裙则被褪到了腿弯的地方,就连内~裤也半褪着,那个让人喷血的美妙地方若隐若现,全身的肌肤白里透红,散发着情~欲的光泽。
秦殊慌忙收回目光,喃喃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怀里的慕容绮悦应该听到了他的话,但只微微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秦殊忙拉过被踢到床边的被子把慕容绮悦裹上。其实不用说也知道了,他是在做梦的时候把慕容绮悦当作秦浅雪给轻薄了,秦殊虽然那么问,心里却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只是没想到慕容绮悦竟然没吭声,就由着自己这么轻薄,她明明是清醒着的啊,被这么轻薄,不清醒才怪!
“绮悦,对……对不起!”犹豫了一下,秦殊忙说。
对比慕容绮悦的羞涩,他更多的是尴尬。
慕容绮悦轻轻摇了摇头,终于从他怀里起来,默默地把衬衣拉了拉,护住胸前和肩头,小声道:“经理,我……我睡觉了,晚安!”
说完,就要躺下。
她始终没敢看秦殊,那个样子,楚楚动人,惹人怜惜,但身上凌乱的衣衫和裸露的肌肤又带着让人疯狂的诱惑。
秦殊就算是傻子也能明白,一个女人被自己这样轻薄,却根本没生气,只有羞涩,肯定是爱上自己了。他忙抓住慕容绮悦的肩头,没让她躺下,然后伸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但慕容绮悦春意如波的双眸依然躲闪着,满脸羞红如朝霞,依然不敢看秦殊。
“看着我!”秦殊低声说。
慕容绮悦咬了咬嘴唇,目光终于转过来,满含羞涩地看着秦殊,羞涩中又带着些淡淡的幽怨和委屈。
这一丝幽怨和委屈看得秦殊心跳,低声问:“绮悦,你爱我,对不对?”
听了这话,慕容绮悦睫毛猛地颤动了一下,眼神又有些躲闪起来。
“绮悦,我是认真的,不是问你爱我这个假扮的男朋友吗?而是问你爱我吗?”
慕容绮悦的目光还是躲闪着,她被轻薄地衣衫凌乱,似乎同时也把她所有的勇气都给夺去了。
“绮悦,回答我,好吗?”秦殊的声音变得温柔下来。
慕容绮悦沉吟半晌,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你是真的爱我?在知道我有那么多女人的情况下?”
慕容绮悦又轻轻点了点头。
“那……那我梦里把你弄成这样,你肯定是知道的了?”
慕容绮悦抿了抿嘴,小声“嗯”了一声。
“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慕容绮悦沉默了一下,纤手微抖地攥紧白色衬衣的衣角,低声道:“我……我不能反抗您!”
“不能反抗我?”
慕容绮悦微微点头,依然低低地说:“我……我刚迷迷糊糊地睡着,您的手就忽然摸了过来,我……我刚开始很害怕,但……但我怎么能反抗您呢?我说了,这辈子都对您忠心耿耿,什么都为您做!”
秦殊听了,忍不住苦笑:“这个也能为我做吗?我是在占你的便宜,说不定……说不定就强~奸你了,你还是个处~女,这是你的第一次!”
“可……可以的!”慕容绮悦声音微抖,“什么都可以为您做,就算一直都是您的下属,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感情,我……我也可以为您做这种事……”
说着说着,声音如蚊鸣似的,越发低下去,后面的话根本就听不到了。
但即便只听到这些,秦殊也已经心跳如鼓,竟然因为这句话涌起一股把慕容绮语扑倒肆意轻薄的念头,上司和下属偷情,似乎天生就带着些惹人疯狂的诱惑。
“绮悦,你……你能不能大点声?我听不到你在说什么了!”秦殊没再去碰慕容绮悦,只把稍微滑落下去的被子又往她身上裹了裹。
慕容绮悦怔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连自己都听不到了,忙提高声音:“后来,您把我抱了过去,然后就在我身上乱摸,摸了上面,又……又摸下面,我……”
“那你什么感觉?”
秦殊才问出这话,就想打自己的嘴,自己这话问得太变态了吗?轻薄了人家,竟然还问人家什么感觉!
慕容绮悦大概也没想到秦殊会这么问,长长好看的睫毛又颤动一下,似乎更加紧张,也更加羞涩起来:“我……我很害怕,可我告诉自己,我……我不能反抗您,不管您对我做什么,我都不能反抗您,这是我心里决定好的,永远……永远都对您忠心,因为这样,我……我就没吭声,也没动,后来您就越来越过分了,我……我也情不自禁地很……很……,全身都很奇怪,又很舒服,想叫出来似的,我……”
秦殊看她这样,深情、柔弱又羞涩,那个样子,简直太能激发人的欲~望,加上她白嫩又覆着淡淡红晕的肌肤若隐若现,美丽的容颜知性而动人,真是再也控制不住,没等慕容绮悦说下去,猛地就亲到慕容绮悦的嘴上,然后就势把她压倒在床上。
慕容绮悦吃惊,怔怔地看着秦殊。
秦殊迷恋地亲着她,手也伸下去,肆意地轻薄着。
惊讶很快消失,慕容绮悦紧张地闭上眼睛,两只手也禁不住抓紧了床单。
“绮悦,我要你,我想要你!”秦殊积攒许久的欲~望完全爆发出来,真是比吃了春~药还要猛烈,再也控制不住,只想占有这个女人,要了这个女人。
慕容绮悦早已全身娇软,喃喃道:“经理,您……您想要就要吧,我……我愿意的!”
秦殊没再说什么,伸手到下面褪掉慕容绮悦黑色的蕾丝内~裤,分开她纤长娇嫩的美腿,就压了上去。
房里的灯光似乎都变得迷离起来,外面月色溶溶,低低压抑的呻~吟透过窗帘,淡淡地回荡着。
秦殊这几天真的憋坏了,现在终于在慕容绮悦美丽的身上发泄了出来。
当他喘着粗气终于停下时,慕容绮悦的刘海已经被香汗湿透,嘴唇也变得发白,似乎变得有些虚弱,两边的床单更是被她的纤手抓出了深深的皱褶。
“绮悦,你……你还好吧?”秦殊看着身下的慕容绮悦,忽然很心疼。
他现在觉得全身清凉了,终于再没那种煎熬的感觉,也真的完全清醒了。
慕容绮悦轻轻摇头,双眸依然迷离着,仿佛春水在流荡:“经理,我……我没事!”
秦殊心疼地轻轻理了一下她湿漉漉的刘海,越发愧疚:“绮悦,我……我真的太猛了,控制不住地那么用力,你又是第一次,你……”
慕容绮悦勉强笑了一下:“经理,没关系的,能为您做点什么,我很高兴的!”
听了这话,秦殊心头一热,这个女人怎么就对自己这么好呢,忍不住心疼地趴下去,紧紧把她抱住,一边还满是愧疚地亲了亲她馨香的头发。
“经理,您……您怎么了?”慕容绮悦轻轻问,“我……我没让您满足吗?”
秦殊没说话,心疼得难受,听到慕容绮悦的话,真的很难受,她这是把自己当作一个上司在服侍吗?在没确定自己爱她的情况下,就这样付出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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