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怎么办?怎么办?”饶明威从宛菡秋腿上滑下来,蹲在地上画圈圈。
宛 菡秋捡起地上已经撕破的裤子,捂住自己的下身,然后站起身来,准备去衣柜里找一条新裤子穿。
突然他 猛地站起来,兴奋地说:“我想起来了,我知道怎么进去了。”
他说着将她横抱起来。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她厉声喝道。
“不嘛,媳妇,我们玩一个新的游戏,最好玩了。你肯定会喜欢的,我娘说夫妻之间都会玩的。我们也是夫妻,呵呵……”他喜滋滋而又着急地将她放到床上。
她本想挣扎着坐起来,却见他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的两条腿按住,在她还来不及多想时,他已经将她的腿拉开,并抬高。
她的下身被他一览无遗。此刻她的心里只有羞愧和无助,看来今晚是逃不了了,她心情沉重。
他盯着她的两腿间,说:“有条缝缝,我摸摸看。”他说着伸出中指,她表情扭曲地闭上了双眼,心头一酸,涌出了眼泪。
他粗粝的手指有力地直抵她的身体最深处。
她痛得一声惨叫:“啊——你干嘛,别这样,我求你了。”她无助地哀求。
“怎么了?会痛吗?那我轻一点。好紧,媳户,你的肉肉好软。”他说着抽出手指,扶住自己的分身就抵在了她的嫩膜处。
“我要进去,我要进去!”他卯足了劲儿,粗壮坚硬的分身冲破了她的嫩膜,虽然很困难,但他还是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痛得连连惨叫,眼泪哗哗直流,说:“你干嘛?不要这样啊,真的很痛啊!你这个猪,笨蛋!”
见她悲惨地表情,他木讷地问:“怎么会痛呢,我觉得好好玩呢。”他的分身被她的软肉紧致包裹着,他先是身子猛地一沉,将自己的分身完完全全挺进她的身体,然后竟然无师自通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他动一下,她凄厉的惨叫一声,他好像一头凶猛的野兽,疯狂地摧残着她的身体,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
身体下端撕裂的痛,向全身蔓延开来,痛得她挣扎地力气都没有了,全身好像散架了一般,完全使不上力气。
他却自我沉醉地玩味着,不时把她的双腿奋力往两边拉开,不时趴在她身上一动也不动,不时又是一阵猛擂猛撞!
虽然是第一次,他竟然完全不像个新手。
他体会到了其中的奥妙美好,根本没有去注意她的反应,一心的感受都集中在自己的分身上。
他投入地战斗着,虽然无人指点,虽然她也不配合,但他依然到达了身体快点的巅峰。
他软趴趴地趴在她的身上,说:“熄户,我,我好像出米糊糊了。这样出米糊糊好好玩。以后每天都要这样玩。”他满面潮红,非常满足。
她泪水涟涟的脸,双眼紧闭,不去看他,也不说话,只顾低吟哭泣。
“媳户,你为什么哭了?威儿错了吗?你不要哭了嘛。”他连忙安慰。
她扯过被子一角,捂着脸,蒙头大哭,她的感觉坏极了,非常难受,比死还难受。他像一块巨石从空中坠落,将她的身子砸得粉碎。
手足无措的他,小心地从她身上滑下来,看着自己沾有红色血液的分身,难过得大哭起来。
她听见他哭,很是好奇,悄悄瞅了他一眼,嚎啕大哭的他让人见了以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
她也不去问他怎么哭了,只是默默地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他哭了好一会儿,难过地说:“媳妇,我流血了。我流血了。”
流血?她很是惊讶。但依然不理会他。现在在她心里,他就是个大坏蛋,大魔鬼。
她扯过被子将身子盖住,就算是很热很热,她依然将自己的身子包裹着,小心地隐藏着她那颗倍感羞耻的心。
“啊,好多血,床上怎么这么多血!媳户,我流了好多血!我要去找我娘!”他撇着嘴,抽噎着。
笨蛋,又要去找他娘,什么事都去找他娘,这事能去找他娘吗?只是他为什么流血了呢?
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她不得不问道:“哪里出血了?”
“这里,好多血。还有床上。”他脸颊上挂着泪。
她看了他的分身,又看了看床,心头一抽,痛得又流泪了,分明是她的血,这傻子却说是他的,她哭笑不得,替自己深深悲哀。
“那不是你的血了,你没有流血。你不要哭了。赶紧睡觉吧。”她只能这样说,不然肯定要听他哭一晚上了。
“可是我流了好多血,我睡不着。我要去跟我娘说,不然我肯定会死掉,我要去找我娘。”他抹着眼角,开始穿衣服。
待他穿好衣服,就要出门,她赶紧扯着他的衣襟,说:“别去!够了,你不听我话吗?你这个笨蛋,蠢驴,比猪还蠢!”她不知道要怎样说,才能表达心中的气愤。
“我……我去了马上就回来。”他犹疑了一下。
“笨蛋,是我流血了,不是你啊。是我痛啊!你痛都不痛,怎么会流血啊!你简直就是猪。”她真想大哭一场,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碰到一个这样的笨蛋,让她的人生充满了苦涩。
她满腹痛苦和委屈,身体被撕裂的痛还在阵阵蔓延,伴着她那沉痛的心跳,她又落下泪来。
她也不想哭,她也不想这么没出息的哭,可是看到他,蠢驴一般的人物,她除了哭别无办法来宣泄心中的无助。
他听说是她流血了,赶紧问:“那怎么办?是不是我弄伤你了?不是我,不是我,肯定不是我!媳户,我没有把你弄伤……”他连忙推卸责任,生怕是自己闯的祸。
他说着就掀开被子,要看看她的伤势,她身子蜷缩在一起,不让他看,但一心想看的他,蛮力拉开她的双腿,看到她血肉模糊的下体,面色异样苍白,跌坐在地上,说:“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媳户,我没有,我没有要害你!”他一时神经质地语无伦次。
她绝望地闭上双眼,沉默不语,只是流泪。
“媳户,那怎么办?我,我帮你止血。”他说着就在房间里找干净的棉布和药水。“媳户,我要怎么做?我不会弄。要不你自己弄一下吧?”
她不说话。
他继续说道:“那我还是叫我娘来。但是你千万别说是我弄的哦,我真的没有。”他担忧得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