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她们吧!你要的玉玺和要做的事我都会帮你的!”萧晨躺在床上,很虚弱的看着身旁的红衣美女。
他知道现在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人自己为所欲为的小女人了,只是他固执的不愿意相信而已。
“给我一个理由放了她们好吗?”萧怡然就坐在萧晨的床边,看不出喜怒哀乐,也看不出对萧晨有多么的关心。
但是萧晨相信这个女人还是关心自己的,就算是有目的的那又怎么样。
“你是我的女人,她们也是我的女人,我可以为她们去生,去死,我也可以为你做到,答应我,放了她们吧!”没有了往昔的嬉皮笑脸,没有了曾经的蠢蠢欲动,有的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祈求。
“知道我为什么把她们抓来吗?”
萧晨摇了摇头,一项自认为比女人还了解女人的他,此刻感觉曾经的自己是那么的可笑,这个和自己有过无数次纠缠的女人自己都不了解,还谈什么了解女人呢!
“想知道吗?”
“不想”萧晨回答的很干脆,因为他知道无论萧怡然说什么,他都会难过,都会心痛,甚至会落泪,他还记得妈妈说过,男人不能流泪,但很多的时候装作坚强会比释放软弱的一面更加的累。
再说了,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他也根本装不下去,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这个女人的眼,更逃不过她的心,天理曾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了解自己,其实萧晨知道在萧怡然摘下面纱的那一刻他就错了。
“你知道吗》其实我很嫉妒她们,我就是一个小心眼的女人,如果我把都杀了,你会怎么样?”萧怡然说的漫不经心。
萧晨却下了一跳,他完全相信这个女人说得出做得到,他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萧怡然,嘴唇颤抖的道:‘我会杀了你”。
“呵呵,可惜你不是我的对手,怎么办呢!”她的样子和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前提是不知道她的身份。
“我会把你先奸后杀,那个时候你的身体最虚弱,我就可能的手了”,说着萧晨邪恶的在萧怡然身体上扫射了一圈。
“哈哈哈哈……”
“笑什么,很好笑吗?我自知不是你的对手,但那是在别的地方,如果在床上的话,就不好说了,”对于萧怡然的身体萧晨实在是太了解了,对付女人的招数,绝大多数都是在她的身上学来的,当然用在她的身上也定然是最有效的。
“我的男人,你认为你还有机会把握弄上床吗?”萧怡然像是一个女流氓一样拖着萧晨的下巴,完全是在调戏小男生。
“女人,别太高估自己,你们只不过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已,”萧晨也不知大怎么回事,就是不能把她当做夜玫瑰,总是一直保持她是萧怡然的状态。
“哼!少油腔滑调,放了你的女人可以,不过先帮我杀两个人”。
“我知道,你想杀谁,但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萧晨吧她和天理的话都听进了耳中,他也知道萧怡然的身上被天理下了毒,只是他感觉不到那中毒素,原因有两个,第一,就是毒素被萧怡然化解了,第二就是那毒被压制了,已经到了完全不能给她在威胁的地步,无论是哪一种萧晨都不明白萧怡然为什么还要帮着天理,难道是为了那所谓的宝藏。
似乎理由只能是这个。但是他就是不相信这个女人是那种女人。
“谢谢你,不管你留在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得不感谢你对我的帮助,虽然你利用我和我的兄弟们削弱光明和暗夜的势力”。
“呵呵,既然呀感谢,那你总的拿出点诚意来吧!不知道你想怎么感谢我呢!”在萧晨的而面前她也不再是那么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也许就是因为有过共赴云雨的经历的缘故吧!
“我这个人已经一无所有了,我只能是以身相许了。”萧晨做了一个很无奈的动作。
“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要杀你的师傅和她的男人呢!”萧晨纳闷,她想要知道萧怡然的过去,他知道那一定是一段比自己当初还要灰暗的过去。
萧晨看她陷入了回忆当中,她的眼中满是屈辱,满是仇恨,他伸出手想要抱抱她,但是当以触及道她的身体,萧怡然的反应特别大,一脸杀气的逼视着萧晨,几秒钟的时间,但是萧晨感觉有一个世纪的那么漫长。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萧晨的心里竟然特别的难受,他知道那段过去已定于光之子的父母有关,仇恨在她的心中早已扎根,阳光似乎都已经无法照脸那片阴暗之地。
似曾相识的刚绝,萧晨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见到萧怡然会那么的没有防备了,同样的孤独,同样的冷漠,当这样的两个人呢遇到一起的时候竟然慢慢的温暖了对方。
他想到了从天津回到上海的火车上,毒蛇想要杀她,而毒蛇却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自己的毒针之下,他又想到了自己被萧镇江设计出车祸的那个夜晚,她是那么险而又险的一次又一次的将敌人打倒,还有医院中那跟针管,若不是有绝对功底,这一些又怎么能做到呢!
又想到了她离开的那个日子是那么的不舍,萧晨嘴角不自觉的笑了,真是关心则乱,这么久,她的破绽那么多,而自己竟然全都给忽视了,其实只要自信一点,就会发现她存在问题的,如果早发现的话,也就不会掉进她编制的陷阱之中。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萧晨又想到了珠宝展的那个夜晚,那两伙不知名的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光明和暗夜的人,起目的只有两个,一是为了救自己,二是为了消耗光明与暗夜的力量,萧晨也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主要的。但是没有她,自己死是肯定的。
萧晨现在反而有一种想好把她抱进怀里,尽情蹂躏的冲动,前提是她同意,她不同意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完成这一个艰巨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