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自坚道:“几位是要听真话还是要听假话。”
他这话虽是简单,身为医务人员的人,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了,黄容生这心也是沉了下来,道:“请苏医生明言。”他也是名医生,自然知道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没有谁可以避免得了。
“老爷子气机已断,他之所以支撑到现在,我想是有什么令他牵挂着的东西,只要这心愿一了,他人也就……”
黄容生听了极是佩服,道:“我有一小妹远嫁他乡,当前正朝这赶来,我想父亲可能就是在牵挂着这个女儿吧。”
两天后,苏容生的妹妹赶到,老人见了女儿后心再没任何牵挂,那口气一松人就走了。
王志几人听说了这事,对苏自坚更是佩服得不得了,王志与何文正原想组织几人让他给治治病,却考虑到他身上的伤还末痊愈,只得作罢。
这日一看再没什么的事,苏自坚提出要回到土乡村,何文正派了专车送他,众乡亲见他一走就是好几天时间,都道他不会回来了,而路紫红也正在难过,一见他回来了高兴得不得了,即宰了只鸡来下锅。
而他回来的消息也是很快就传开了,一下子就聚集了不少人,因为他都是早上才与人看病的,中午后就结束了,所以这些人闻讯都赶了过来呆在土乡村亲戚家里住下,等得一大早就过来排队,这也是苏自坚料想不到的事。
路紫红有见天见不着他,这心里着实的想煞了,这一上到床来就紧紧地抱着他不住地亲热,叹道:“你几时才……”
“真想了。”苏自坚笑笑问道。
路紫红抓住他的手引到自己的身上来,道:“你自己摸摸看吧。”
“要不今晚就替你把……”
路紫红一喜:“真的可以了吗?”
“勉勉强强到是可以了,就是现在搞的话你会很痛的。”
“就是痛死了我也要作,你就来吧。”说着,起身把衣服全都脱了,她平平在躺着,等待他的入侵。
苏自坚道:“那玩意的确是厚了一些,不过到也不是不可以弄破它的,之前赵龙是找不到那口子,这才搞不进去,现在我只须找到一个可以进入的那个口,来个突然用力,就能……只是一会不仅会痛,而且还会出不少的血,你可不要吓着了。”
路紫红一惊问道:“真的会流很多血?”
“别人薄薄的一层都要出血了,你这么厚的一个,当然是得比别人要流得多了。”
路紫红沉吟了半吟,又问道:“真的会很疼吧?”
“疼是会疼,不过时间不会很长。”
“这话怎么说,我不太明白。”路紫红也是很担心,这要真的疼了起来自己是否受得了。
“我找对了时机,一下子就进去了,所以你只会感到一阵痛的就过去了,当然了我还得替你作些准备的工作,免得血流得太多,被子都……那个了。”
路紫红惴惴不安地说道:“我要是很痛的话怎办?”
“呵呵!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等下搞得我兴头上就迟了。”苏自坚吻了她一下说道。
路紫红咬了咬牙,道:“现在我已经没有后路可以退了,所以你就狠狠地来吧,就是再痛我也得忍着了。”抱着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好!现在你就进来吧。”
苏自坚笑了笑道:“我是要进去的,不过却不是现在。”
路紫红不解地问道:“那是什么的时候?”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一会觉得能进去了的时候自然就会进去的,所以现在你催我也没用。”
路紫红也是不解,不过他既是这样讲,她就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搂着他不住的亲热。
只觉得身心极是难受,只想他快快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狠狠地折腾着,那知就在这时,猛地觉得自己一阵剧痛,象是被一柄利器插了进来般的疼痛,忍不住啊地大叫了一声。
这时,疼痛得她直打哆嗦,紧紧地抱着他不住地叫着:“好痛呀。”
苏自坚起身一看,她那儿血不住地渗了出来,底下都湿红了一大片,他已是有了准备,即把一张符贴了上来。
其实如是一般平常的处,根本就不需要这样的动作,这一会儿也就过去了,然她那儿与别人的不同,有一定的厚度,所以非得出不少的血,纵是如此,苏自坚也是在贴上了符后就压在她身上,并不住地亲吻着她,让她身心慢慢地转移开杂念,免得更是疼痛了。
路紫红也是疼得浑身没力,心有余悸地说道:“早知这样疼就不作了。”
苏自坚笑道:“是不是后悔了呀。”
“这事作起来好象蛮开心的,那知却是这样的疼。”接着问道:“你是不是可以进去了?”这才是她所关心的重点,所以非得问个清楚。
“应该是的吧。”
“这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这应该是吧又是什么意思了?”
“你这是第一次,我进来得又急,所以那口子应该破得不是很大,还得加工过一次,这样才会适应起来。”
路紫红脸上不禁变色,道:“还……那岂不是还会很疼。”
“你也别自己吓着自己了,第一次是会疼,第二次就不会了。”其实就她这情况,这第二次仍是会疼,只是苏自坚不想把她吓着了,所以才这样说的。
“真的。”路紫红这心里仍是怕怕的。
“你人家看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了,这要是每次都疼的话,谁还爱作这玩意的呀。”
路紫红点头而道:“那好,我就信你这一次了。”唉道:“刚才真得好疼呀。”
“我知道,这疼过了之后就好了。”
“那一会是不是可以来第二次了。”这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这才一转眼的功夫,她又想那美妙的滋味了。
苏自坚抱着她亲热,道:“我也很想呀,只是你那儿怕是会受不了,这天亮了你走路都有点……”
路紫红一惊:“这样人家是不是看见来我俩作那事了?”
“呵呵!你不会逢人就说昨晚和我在作那事的吧。”
“切!看你说的,这事虽是美得很,可也不能到处拿去说事。”
“这不就得了,你不说的话谁又知你在作那事了,虽说我俩每晚都睡在一张床上,大家不是都知你作不成那事的嘛。”
路紫红点头道:“你的口可得严一点呀,这要到处乱讲的话,那我面子就丢得大了。”
“你这话讲得就过了,你说这村里的人,那些人又有哪个没在作这事,他们都作得了你为什么又作不得的呢?”
“我这不是没男人嘛。”
“没睡在床上的又是谁了。”
路紫红苦笑了一下:“真要是能跟你结婚就好了,可惜你年纪小了点,我们不合适。”
“你知道就好,我们年纪不般配,这事还是能作的,就象现在,要不是遇上了,你这辈子就不用尝一尝男人的滋味了。”
路紫红长叹而道:“刚才真的好痛,是我一辈子中第一次这么痛过。”
“你们女人这破事就这样,不痛一痛也是不行的。”
“这痛是痛了,不过你进去的时候我好象还是有些爽的感觉,希望下次的时候别再这样痛就好了。”
“那到不会。”
“你又不是女人,怎知不会了。”
“我可是个有老婆的人,我老婆第一次作这事时也是这样,这痛过了后就不再痛了,这要还痛的话她还愿意跟我作吗?”
路紫红心头一荡:“真这样就好了。”说着紧紧地抱着他。
“没骗你,下次你就知道了。”
由于路紫红是第一次,况且就她这种情况而言,实是不宜再作第二次,苏自坚只是紧紧地搂着她,那玩意儿也搁在她的双腿间,路紫红只觉得心头一阵又一阵的荡漾,身躯一扭动那会还是会隐隐的作痛,令得她不敢稍微乱动,只得老老实实的躺在他的怀中。
果如所预料的那样,次日一起来一走路那就疼得她不住地皱着眉头,苦笑道:“这可怎办呀。”
“没事!你就躺在床上好了,今天的饭菜就由我来作。”
“你是个男人,这种事来叫你来作,那可多不好意思。”
“你连身子都肯交给我来搞了,这些活儿我作一作又有什么了。”
“你不是还要给人看病的吗?有没这时间了。”
“这些你就不用管了。”说着动手煮饭,连同中午的都煮了出来,到时只须炒个菜就成了,在这农村里就这样,大家都要下地干个活儿,这劳累关谁还回来煮饭什么的,一般都是早上就煮好,中午炒个菜就成。
天才淡淡地亮,路紫红家门前就聚集了好些人了,他们都是听得苏自坚回来后一早就来排队的,好几天都看不到他人影了,这一回来大家自然是不会错过,下回又不知到得几时才遇得上。
一些人知道神医不收钱,有些人提了一两只鸡鸭来随手就放在路紫的鸡舍里,这神医看不看得到是一回事,你这心有没表示了又是一回事,所以大家一来就把鸡鸭放下,再回来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