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里出来,董嘉华看着他的眼神更是大不一样了,要说已前的是情意绵绵,这会更多的是钦佩之意。
俩人直接回到公司来,在他的办公室里却是有着一人在等着他,这人正是省公安厅刑侦科的钟科长,他一脸的不高兴,冲着苏自坚就道:“我说苏总呀,你这是这壶不提提那壶呀。”
苏自坚被他这句话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地问道:“钟科长,你没吃错药吧?”
“切!你当我在发神经吗?”钟山生气地说道。
“能把来意说明一下吗?”心想他不会无原无故发火,一定是哪处惹毛了他,心头这么一想,登即一亮:莫非……
一时之间,他即省悟了不少,不过脸上仍是装作半点不知情的样子。
“今天在金光大酒店你去吃饭就吃饭了,干嘛要这么多事呀?”钟山口气中尽是责问之意……飘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潇雨惊龙》很有看点,你看了没……
“怎么了?”心里一蹬,暗暗好笑:妈的!老子还真是猜对了,果然是与这事有关,只是这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了?
“三把刀与鬼二手这事是我们省厅有意安排的,为了这计划可谓是费煞了不少心力与物力,就等着他们开打好一网打尽,那知竟被你多事给搞黄了。”
这一次,苏自坚可就不解了:“为了避免黑帮开战打架,你们不是让我去干这鬼差事,怎地这会又盼着他们开战了?”
“你懂个屁呀。”钟山连翻着白眼,看来他气得不轻呀。
“这还请钟科长赐教,不然我还蒙在鼓里,几时又会坏你大事不可。”
钟山长叹了一声:“你这人呀,真是叫我说你什么好,当初黑帮为了这个协众会的领头人的位子,可不是一家半家开打,省城几十家黑帮参与了打战,你想想看,这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整个省城那还不乱套了。”
闻语,苏自坚不觉点头称是,稍作沉吟,问道:“那现在呢?”
“现在只是南京门与石榴帮开火,这么小小的两家黑帮开战,不足为患,我们省公安厅大可以应该得来,而且是计划已久,为了这事我们还从各地市县抽调了部份警力协助围捕,你想想看,你这么一出头岂不坏我们的大事了。”
“钟科长!这事不能怨我呀。”
“不怨你,难道怨我不成。”钟山大怒地说道。
“上回我去找你,你就该对我说实话了,我要是知道了真相,那还会出手来管这事的吗?我到协众会当这鬼差那还不是你们的主意呀,为的不正是避免这种事发生的吗?我既是遇上了能不管的吗?何况那伍德娴与我有点交情,她的事我又怎能不管了。”
“交个屁,你当我不知道的吗?这还不是……”说到这儿,他下面的话即停了下来,唯恐说错了什么,只是狠狠地瞪着苏自坚直吹大气。
苏自坚嘻嘻一笑,道:“钟科长既是知道,那就不用我多说什么了。”
钟山重重地哼了一声:“妈的!从现在起,除非是有黑帮请你去作调解,不然遇上这种事你就远远的避开,再插手的话……嘿嘿!”说到这儿冷笑了两声,笑声中显是不怀好意。
“如果有人朝我动手呢?我总不能一动不动地挨打吧?”
“我呸!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呀,现在全省城又有哪个毛黑子敢向你动拳动脚的了,他妈的活腻了不成。”钟山大怒地说道。
苏自坚一脸笑意,笑得甚欢:“哈!还真是看不出来,原来我有这么出名了呀。”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在这说些风凉话,下回你要再坏我们的大事,非得叫你吃不了兜着走不可。”说着愤愤而去。
苏自坚笑着说道:“你这尾巴还是露出来了。”心中甚是得意。
这时,董嘉华推门而入,问道:“刚才那人是谁呀,怎会这么大声的跟你说话?”
钟山越说越是生气,声音也就大了起来,搞得公司里不少人都听到了动静,只是俩人在说些什么却是没人知道,即有人跑去偷偷告诉了她,等钟山一走人她即过来问个动静。
“是个疯子,不用理会他。”
“疯子!”董嘉华睁着大眼,甚是不解。
晚上俩人一起出去吃了个晚饭,这才回去,不过他回了家,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却打车到郝凤怡的别墅,郝凤怡一见到他一点都不意外,在那喝着茶十分的淡定。
她穿着一件睡袍,袍子到膝盖上,下面露着她那白嫩的大腿以及双脚,从她身上传来阵阵的香气,一半是香水,一半是她身上的气味。
饭后,她在茶园里散散步,再回到书房里泡壶茶了饮上一饮,拿本书来看看打发时间,觉得困了的时候再到床上躺着,这就是她的作息方式。
至于苏自坚的到来,她似乎早有预感,并不意外,盘子上还准有一只杯子,见他到来后,即亲自替他把茶倒了上。
苏自坚一点都不客气,在这他见郝凤怡这付神情已是习以为常,不以为异,拿过杯子就喝了茶。
“今儿来找我又为了何事呀?”微微地转过了头,一双极具精神的眸子落在他身上脸上,瞧个不停……飘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潇雨惊龙》很有看点,你看了没……
“省公安厅最近有点大动作,不知郝主任是否知道?”
“嗯嗯!这又怎么了?”
苏自坚又喝了口茶,过得良久,这才叹道:“没什么!只是有点闹心呀。”
“闹心!”
郝凤怡不觉笑了一笑,接问问道:“为什么?”
“想想看,你们一而再三的要我去当这苦差,现在却出了这种事,我竟然蒙在鼓里一点都不知情,这也太……”不住地摇着头,轻轻地叹息着。
“虽说也是,不过……”郝凤怡稍稍停顿了一下。
“怎么了!有话直说的呀,不会还有不可告人之秘的吧?”
“省城的黑帮太猖狂了,公安厅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总不能任由黑帮如此横行的吧。”
“嗯嗯!这话说得到也极是。”
“那你为什么还会叹息的呢?”郝凤怡不解地问道。
“不是说了,闹心而以。”
“呵呵!我看不这么简单吧。”
“说简单也挺简单的,要说复杂嘛也有点儿的复杂。”
“哦!这又是什么概念呀?”
“这个……我也不知怎说,总之闹心就是了。”
“那你来找我又为了何事?”
“没事,只是想陪郝主任喝杯茶而以。”
“喝茶!”郝凤怡笑了笑问道:“是嘉华的事还是公当厅的事?”
“怎么说呢!应该都有吧?”苏自坚皱着眉头,微微地摇了一下头,却又点了一下头。
看得郝凤怡一片茫茫然,道:“你这人……有话就直说的嘛。”
“不是说了,只是闹心而以,现在只想找个人来聊一聊天解解闷罢了。”
“想要找人聊天,你可以叫嘉华陪你的呀,到这来找我老太婆又有何用。”
“嘉华!”苏自坚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郝凤怡不悦地说道:“她今后可是要陪你走完人生的人,多陪一陪她是应该的,你可不能对不起她呀。”
“嘉华与她成夫妻没关系,但要作个聊天解闷的人只怕不行。”
“为什么?”郝凤怡有些生气地问道。
“聊天是需要一个可以倾诉,又能理解人的人,嘉华她根本就不了解我,又不懂得体贴人,与她在一起根本说不上多少句知心的话。”顿了一顿,他又道:“况且就现在目前这种情况,我也不太敢跟她在一起聊天。”
“为什么?”郝凤怡不解地问道。
“嘉华她人长得这么美,与她在一起我老想着要与她睡到床上去了,郝主任又不许我们作这事,我们要是在一起的话我那么难受,那还难好好的聊天解闷的呢?”
郝凤怡睁着大眼瞧着他,半响了才道:“你这个人呀,怎地就这么心急了呢?这时间一到了的话,她的人还不是你的了。”
“我这怎算什么心急了,郝主任也是位过来人了,应该了解男人处在这种情况之下,那能忍住得了,况且你对我又不是不了解,我这人身边缺不得女人,一缺的话日子就没法过了。”
郝凤怡深深地皱着眉,道:“那你来找我又是什么意思的呢?难不成想叫我准许你们……”说到这儿,她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没说要你准许我们那个的呀,我现在只是很闹心而以,所以想找个可以聊天的人聊一聊罢了,郝主任不要多心了。”
“呸!你觉得与我这老太婆在一起就可以聊天了。”
“至少,郝主任对我有所了解,可以讲上几句的吧。”苏自坚苦笑了一下。
郝凤怡举目朝他扫来扫去,眼中神情有些儿怪异,道:“我都七老八老了,和你一个小青年有什么好聊的,你呢还是忍一忍,去找嘉华好好的陪一陪她,哄得她高兴些,这时间一到了你们……你们自然也就可以……”说到这她,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只得苦笑一下停了下来。
“这远水救不了近火,要到我们结婚的时候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呢?”
郝凤怡眉头扬了一扬,极不高兴地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呀?”
“我没别的意思,郝主任不要误会了。”
“嘿嘿!当初我就说过,如果……你大可以去找别的女子解决自身问题,现在跑这来烦我干嘛。”此时郝凤怡已是动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