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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那玩意好厉害呀。

    杀猪宰鸡,酒香菜香,欢笑之声更是不绝于耳,大家都说张春花嫁了个好老公,能摊上镇正府书记儿子这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事。

    苏自坚除了难过还是难过,别人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不进耳中,只是一碗又一碗的往口里灌,不大功夫以是满面红光,酒气逼人,醉态十足。

    “我说小苏呀,你这是怎了?没喝过酒吗?那有你这么喝法的。”有人见他神态有异,都议论纷纷,又有哪个猜测得出他是因为新娘要出嫁了心中难过才要这么喝酒的。

    老张头就坐在他的身旁,一把抢下他手中的酒碗,诧道:“你疯了,玩命吗?”

    “哈哈!这酒好呀,实在是太好了。”借着酒劲大耍酒疯,大声地说话,还坐在他身边一村民的酒碗给抢了过来,酒洒了一地,许多人身上都溅了不少。

    “小苏是真的醉了,哪个送他回去?”一看他这种神态,都知他醉得不轻,不少人都是连连摇头,青年人怎这么不知节制,喝酒也不是这么喝法的吧!

    村民难得有酒喝,有好菜可以吃,都没人肯送他回去,坐着不理会他。

    老张头极是尴尬,他是粮所的主任,手下员工喝醉了酒得他来负责,大怒地说道:“妈的,这小子不会喝还喝这么多,干嘛呢?”

    正说话间,苏自坚大声地呕吐起来,搞得大家纷纷掩鼻闪开,好好的酒席给他搞得不成模样。

    老张头叹了口气,道:“唉!我欠你的吗?干嘛这么整我呀。”扶起苏自坚硬拽着他走。

    张春花在房内听到大家都在议论苏自坚,此时她的心情也极不好受,又是矛盾得很,头上罩着红盖头别人看不到她脸上的神色,此时从她眼中渗出泪来,一滑而下。

    ………………

    老张头把苏自坚推倒在床上,他在床沿边儿上坐着粗喘了一会儿气,这醉酒的人一点支撑力也没有,全是靠他背了回来,他年纪可是五十多,把苏自坚背了回来可把他累坏了。

    喘了一会儿气,看着醉得熟睡的苏自坚不禁骂道:“你奶奶的,喝什么酒呀,不会喝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想害老子喝不上酒吗?”

    起身一脚踢了一下门,怒气冲冲地把手一甩扬长而去。

    苏自坚饭没吃一口,只顾着喝酒,空腹的人酒一下肚,那可真的醉人呀,加上他又吐了一地,这时肚子里更是空荡荡地,这酒劲一上来,头疼欲裂,难受得天旋地转,大家都喝酒去了,只有他一人呆在这仓库的住舍里,真有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之感。

    苏自坚不住地嗷叫着,那是他发泄内心的痛苦,欲以酒来醉个痛快,那知把而令得他难受之极,这是从所末有过的痛苦与难过,即便与妻子李晓倩之间的不快,那也只是心情不爽而以,此次此情,他有种挫败之感,只觉人生从末有过的失败,这种痛苦又不能得到一个可诉可依的人,以泪洗脸,大声地嗷叫着发泄内心的痛苦。~~~飘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潇雨惊龙》这两部作品很是不错,亲!你看了没?可不要错过了!~~~喜欢本文的读者可进群交流:106188473

    叫得多时,人也累了疲了倦了,沉沉地入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醒来的时候人已是躺在地上,凉湿湿地,下身的的裤子也湿了一大片,原来醉酒不省人事之下,竟尔尿了一片,好在屎没拉了出来,不然更是难受了。

    起身把裤子脱下拿出干净的衣服,这仓库平时难得有人到来,也不害怕什么,在大白天就这样光着身子在外面的水龙头里洗澡,洗得甚欢,还唱着歌儿。

    正洗着,却见有一人走来,一看是老张头也不理会,续继洗他的澡。

    老张头道:“你小子怎回事呀。”

    苏自坚呵呵一笑,道:“怎么了?”

    “你别装蒜,怎天搞什么?”

    “昨天!”苏自坚搔了搔头皮,故作不解地问道:“我昨天怎么了?”

    “还给我装呀?”气恼得抬脚要踢他,却见他光着身子,即觉不便,当即把抬起的脚缩了下来。

    “快说!为什么要喝醉?”老张头气恼得瞪着他。

    “哈!这喝醉了酒也有为什么的吗?你也太逗了吧主任。”嘻嘻哈哈,故意嘻皮笑脸,不想让他看出自己内心下的密秘,毕竟这不是件光彩的事。

    “还不肯说出来的吗?”老张头一拳就打在他的肩膀上,非常生气地说道。

    苏自坚把水龙头给关上停了水,拿着毛巾来擦身上的水,一边说道:“主任,这么早来找我有事?”

    “还没回答我呢?别把话给岔开了。”老张头不依不饶,非得叫他把话给讲清楚了,他可不是一个糊涂的人,一看苏自坚行举怪异便知他必有古怪,暗暗起疑,欲从他口中探得不为人知的事,可恼这小子的口封得极紧,一点都不肯说了出来,实是可恼。

    “要我说什么呀?”把毛巾扔在桶里,拿起放在一边的衣服穿上。

    老张头低头瞧了一下,道:“我说你这家伙那玩意到是蛮厉害的呀,怎这么粗呀?”

    “哈!这个咱怎知了,天生优良品种吧。”穿好了衣服,拿出洗衣粉来倒入洗衣服。

    “别跟我嘻嘻哈哈了,快说你你这家伙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把自己灌醉了?”质疑地看着他。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很久没喝酒了嘛,所以喝得有些儿急了。”苏自坚应付地说道,与张春花之间的事可不能叫人给知道了,不仅是于张春花不利,于自己也不好,现在全村上下都认为自己生活作风大有问题,再出现这样的事更是让人说嘴了,能隐瞒尽量隐瞒,何必搞得人人皆知的地步,于已又有什么好处。

    “真的这样?”老张头冷笑了一声,脸上神色一点都不相信的样子,的确,以苏自坚的话相信不会有人相信他真的很久没喝酒了就喝得大醉,这样的理由太牵强了,一点都不能叫人相信。

    “主任认为有假?”苏自坚反问地说道,他这是故弄玄虚,这真真假假只要自己不说,硬是叫他胡猜乱测,你爱怎想就怎想,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着实不好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