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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难得一见灵异果

    偏殿里,梦箐已经抱着小白笑得直不起腰了,想到符正气那一脸吃翔的表情,她就觉得太解恨了。

    鬼皇没好气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笑什么笑?很好笑吗?本尊看你刚才盯着他瞧就来气。”

    “喂,你这男人,有点节操好吗,本宫那能叫看他吗?顶多是瞄~~瞄一眼你懂吗?门缝儿里瞄,这都吃醋,鄙视!”梦箐恶狠狠的一口咬住他食指。

    屈门江寒在一旁面不改色,如同一颗木桩,这一对外人眼里叱咤风云的家主夫妻,在他面前经常上演这般弱智的儿童戏码,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喵呜~~”小白突然怪叫一声,然后眼睛一翻,肚皮一翻,就整个儿的四脚朝天躺在梦箐怀里沉睡不醒了。

    “怎么了?小白你别吓唬我!”

    梦箐立即慌了,原本的嬉闹之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焦虑,小白可是和她并肩作战的好伙伴,她早已将它当作家人,朋友,而不止是一只萌宠这么简单。

    “别慌,让我看看。”关键时刻,还是鬼皇能够沉得住气。

    “符正气!你要是胆敢谋害于我,本家主定让你天元世家尸骨无存!”梦箐双眼喷出怒火,咬牙切齿的样子煞是可怕。

    鬼皇探察了之后,不由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拍拍她小脸蛋儿:“放轻松,没事儿,这是服用灵异果之后在炼化的状态。”

    “炼化?那为毛小白睡大觉了,睡觉能炼化?”梦箐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本来若是人服用这种珍稀级别的灵异果,应该是走火入魔利用本体修炼,你的小白本就是食梦貘,所以大概会在梦里炼化。”

    “真的?”梦箐半信半疑。

    “臭丫头,你还不相信夫君吗?那你自己检查一下,看它有没有损伤不就知道了。”鬼皇恼怒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梦箐这才敢用神识探视,发现小白确实毫发无损,而且隐隐的有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这才松了一口气。

    “臭丫头,这次是惩罚你刚才对本尊的怀疑,认罚吧!”鬼皇邪笑一声,猛地打横抱起梦箐,大踏步向偏殿的后院走去。

    “啊唔——我不要,江寒,救命啊!”梦箐被他抗灾怀里,不自觉的松开双手,小白噗通一声落地,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

    屈门江寒目不斜视的耸耸肩,不但不理会她,反而快步去了前院,时间不早了,该对暗卫们进行日常训练了,他想。

    “你叫江寒叫的挺亲切啊,嗯?”梦箐的呼救非但没作用,反而让某人怒火更盛,看来,又得好好理论一番才行。

    半个月前,月圆之夜。

    一处华丽宽敞的庭院,只零零星星的点着几盏灯笼。

    月光遍洒,仿佛给庭院笼盖上一层银纱。

    庭院中有一个亭子,亭子里的石桌上,摆着一些新鲜瓜果,和一壶美酒。

    瓜果一个没动,而那酒壶中的酒却只剩不到半壶了,旁边的地上还倒着几个已经倒空了的酒壶。

    令春秋就坐在石桌旁,月下独酌。

    侍女都被他挥退了下去,只有几名侍卫站在远处。

    他已经有些微醺了,倒了一杯酒,仰头一口喝干,又再倒了一杯。

    剩下的半壶酒也都没了。

    令春秋摇了摇酒壶,确定壶中没酒了,叹了口气,随手将酒壶丢到旁边的地上。

    他拿起最后剩下的那一杯酒,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走到亭子边上,抬头望着天边如同玉盘一般的圆月。

    千里之外的她,是否也一样,在望着这一轮皎洁的明月?

    不过那又怎样,有人会陪在她身边,与她一同赏月的吧。

    她已是别人的妻子,很快又将会成为别人孩子的母亲。

    那个人,还是他的好兄弟。

    他应该叫她一声嫂子的。

    “嫂子……”呵呵,令春秋心中一阵苦涩,仰头将最后一杯酒喝下。

    再次仰望天空,忽然感觉天际的那轮圆月,好像中间出现了一个黑点,而且还在逐渐扩大。

    仿佛一滴浓黑的墨汁滴在白纸上,墨汁化开,逐渐将整张白纸都染成黑色。

    莫非是喝醉了,导致眼花了?

    他闭上眼睛晃了晃脑袋,再抬头看时,那圆月之中的黑点却消失不见了。

    果真是眼花了。

    酒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还是去躺下歇息吧。

    令春秋正要离开亭子,回房间休息,忽然感觉从肋下传来一阵阵剧痛。

    纵使他心性坚忍,仍然感觉痛不可耐,额头上冒出一滴滴黄豆大的汗水,嘴唇发白。

    他深吸一口气,手颤抖着将衣服掀开。

    只见肋下白皙的皮肤上,竟然有一道长长的伤口。

    在地狱之城一战中,令春秋虽然击杀了入魔后的赛华佗,为二爷爷令长风报了仇,但也被赛华佗临死前的最后一击伤到。

    伤口并不是很深,所以令春秋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用灵力止了血,便操控青色玉舟,与梦箐和鬼皇等人一起千里逃逸,躲避孔雀妖王的追杀。

    可是这道伤口,竟然直到现在都还未能愈合,他请来许多大夫看过,却没有一个能说出原因来。

    不过伤口虽然一直不能愈合,但伤势也并不是很严重,所以令春秋一直没怎么在意。

    可是刚才,这伤口竟然开始一阵阵的剧痛,仿佛透入灵魂。

    借着月光,他发现伤口中竟然流出黑色的血来,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难道伤口中有毒?如果是这样,就可以解释这伤口为何之前一直不能痊愈了,可是那些大夫却为何没能检测出来?

    令春秋正疑惑着,忽然发现伤口的边缘也开始变得漆黑起来,溢出一丝丝漆黑如墨的气体。

    他心中一惊,连忙运起灵力,想要抑制伤口的异变。

    然而接下来,他发现那伤口竟然像是活了一般,主动吸收他的灵力。

    而伤口处的黑色雾气越发的浓郁。

    他想要强行切断灵力的传输,却根本无济于事,那道伤口就像无底深渊一般,不停的吸收他的灵力。

    一道道黑色的雾气从伤口处,沿着血管经脉,开始向外蔓延扩散,而且扩散的速度越来越快。

    不过片刻间,令春秋全身上下的血管经脉,全都变成了黑色的,而皮肤却变得像雪一样白,看起来十分妖异。

    他发现自己的身躯好像不由自己控制了一般,眼睛不由自主的闭合上,展开双臂,仰天发出一声痛苦的长啸。

    一股股黑色雾气,从全身上下的毛孔中溢出,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住。

    他的长发披散开来,无风自起,如魔狂舞,而他站在月色之下,竟透出几分诡异,几分妖艳来。

    片刻过去,那阵洗卷全身的痛楚逐渐褪去。

    陡然间,他睁开了双眼。

    令春秋已经再次醒来,然而醒来的,却已不是过去那个令春秋了。

    他的眼中,漆黑如墨,如一片望不见底的深渊,令人望之心悸。

    一手缓缓抚向胸口,那里,有前所未有的空虚感,那感觉是炖痛的,又让他迫不及待的想抓住些什么东西,不然会抓狂。

    一张巧笑嫣然的脸蛋儿,浮现在他眼前,是那么娇嫩,那么灿烂,那么的,令人想要拥入怀中。

    “欧!阳!梦!箐!”

    他一字一顿,望着漆黑深夜的远方,再抬眸凝视那一轮圆月,自言自语的,一字一句却坚定的握紧了拳头说:“你,必须是本尊的!”

    他骤然转身,那冷凝的唇边,挂着一抹凌冽的冷笑,令周遭的侍卫都感到恐惧,即便他们的主人从前可怖,可现在的主人,似乎更加疯狂了。

    一道道命令,从他冰冷的唇里快速吐出。

    月色下,令春秋漆黑如许的眸子里,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执着光芒,那是势在必得的决心,那淡漠的神情,令人心悸。

    鬼箩地狱,依然一片宁静,自从鬼皇谈无尊重新掌权以来,屈门江寒就几乎接受了大小事务,别看他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处理事情的能力明显比血罗煞强多了。

    梦箐望着躺在柔软的貂皮猫床里呼呼大睡的小白,不免有些担心:“都已经过去两天了,小白怎么还没醒来。”

    鬼皇搂住梦箐纤细的腰肢,一边漫不经心的摩挲着她的秀发道:“放心吧,这小东西不会有事的,它之前祸害了毒杀门的药库之后,不也是睡了很长时间么。”

    梦箐这才想起来,小白确实有过那样的前科,这才放下心来。

    鬼皇扬了扬眉:“夫人,你就别担心这小东西了,它可是顶级神兽,就算拿凡世的毒药当饭吃,也绝对不会有事的,我们还是去做点有益身心的事情吧。”

    说着,那原本抚着她秀发的手,顺其自然的滑进她胸前,搂着她腰肢的手也开始有些不规矩了。

    梦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混蛋,现在可还是大白天,你又要白日宣淫么?”

    鬼皇摸了摸鼻子:“呃,这个又字~~深得我意。”

    往窗外看了看,虽然吃罢晚饭已经有段时间了,但这时节太阳落得晚,此时天还亮着,说是白天倒也不算错。

    “嘿嘿,白天你不喜欢么?”

    他伸手一挥,那大门与窗户便都合了起来,窗帘也扯到了一起,将光线彻底的隔绝在外面。

    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过了一会儿,油灯点亮了,闪烁的灯光映出鬼皇邪魅的笑容,那脸上的邪佞,让梦箐恨得牙痒痒,这货果真是个色。欲滔天的家伙。

    “现在是晚上了。娘子,可以宣淫了吗?”他一把打横抱起梦箐,就往床边走去。

    梦箐横眉竖目:“你休想!”

    然而鬼皇向来霸道惯了,哪里肯听她废话,直接就灭了灯,嘿嘿一笑,将她放在床上,开始剥春笋一般脱她的衣服。

    他对她的身体轻车熟路,很清楚如何挑弄她,于是很快梦箐就由抵死不从变成了欲拒还迎。

    忽然间,“砰”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光线从外面照射进来,屋子里瞬间又变得亮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