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还想靠近点.就感觉自己的耳朵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牢牢的抓住.撕裂般的疼痛从耳根处传來.还沒有反应过來.就让对方直接从人群里给拉了出來.
秦沐回头.看见的是红莲那张稍微有些怒气的脸.
“嘿嘿.”秦沐绽放出一个傻里傻气的笑容.让红莲顿时有种气不打一处來的感觉.他的脑袋上立马挨了一记.虽然不疼.却让秦大官人瞬间红了脸.
“你挺好意思的哈.在这观看美女.”红莲沒好气的说了一声.“我说呢一回头就不见人了.原來在这里.”
“我这不是闲得无聊么.”秦沐笑嘻嘻的说道.顺着红莲的毛:“啊.你是不是看完了.看完了我们就出去吧.”
秦沐说着.就直接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刚走了两步.就感觉自己的领子被拉住了.只听得红莲笑眯眯的说道:“走这边.不过你的计划都想好了.”
“什么计划.”秦沐让红莲调转了方向.依旧迷迷糊糊的说道:“逛完这个你还打算干什么.”
“逛街啊.”红莲笑了笑:“不过你要是实在受不了可以回去.但是在此之前你要告诉我你的计划.偷鼎的计划.”红莲脸上是一阵兴奋.她大概一想到秦沐要动手.就有些兴奋.
“额……”秦沐脑门上划过一排黑线.看了看红莲:“老实说沒什么计划.”
“什么.”
“就是到了晚上沒人的时候.用隐身符和穿墙符进來拿就是了……”秦沐的声音越说越小.脸上也越來越沒有底气.
“不错的计划.”听完倒是沒有生气.一脸兴奋的说道:“比重华那二货要好多了.每次都是老娘帮他收拾烂摊子.晚上记得带上我.多绘制几张符咒吧.”
红莲和秦沐说着说着.已经将秦沐带到了博物馆的门口.将他推着往前走了两步.女人挥了挥手.笑靥如花.
“额.”秦沐愣了愣:“是不是打算跟我分别了.”
“你说呢.”红莲笑了笑:“回去好好研究下符咒.晚上召集姑娘们跟你玩票大的.我先去逛街.”
“哦.”秦沐目送着红莲回去找其他妞儿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他的目标是鼎.这偷东西的事情.似乎红莲一直都不大同意的.即便是在重华那个时代.就是重华去偷东西.似乎这厮一直都不愿意的.
还有什么.那个时候重华偷东西都是红莲收拾烂摊子的.才奇怪了.那会子重华出门要是明确了出去偷东西的话.身边一定会带上十二大侍灵当中的天后.只有天后的屏蔽法术.能够在偷盗的时候起作用.何來收拾烂摊子一说.
再说了.收拾烂摊子.往往都是朱雀和青龙出手.红莲基本上都处于一种围观的情况.
秦沐只是随便的想了想.就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传來一股难以压抑的疼痛.这让他十分的难受.直接原地蹲了下來.
很奇怪.仔细的想來.秦沐对于红莲.幼时的记忆.其实不多.
就好像红莲这个人.是半路中杀出來的.
对红莲的记忆最多的.大概是在自己九岁的时候.只是那个时候的红莲似乎很是冰冷.平日里的红莲都不怎么跟其他的人说话.不管是众多侍灵看好的白三琰.还是不怎么讨人喜欢的秦沐.
那个时候.对于红莲的记忆很是缺失.似乎这女人有很长一段时间并沒有出现在秦沐的记忆里一样.
秦沐蹲在地上.大脑放空.他不再想着小时候的事情.他的记忆曾经封印过.或许是后遗症什么所导致的.秦沐觉得很有可能是封印的时候顺带对自己的大脑做了一些什么.不然怎么一回忆到从前的事情.脑袋就疼.
“你还好吧.”一角咖啡色的衣角.出现在秦沐蹲着的地方.他抬起头.恰逢是逆光.那锃光瓦亮的脑袋在太阳下形成了一个光亮的弧度.再加上那厮悲天悯人的面庞和一身颜色陈旧的僧袍.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好的卖相.
“释然.”秦沐兴奋的直接从地上蹦起來.这个动作也让他头晕目眩.蹲久了.就这么突然的蹦跶起來.秦沐这是在找死.所以在他刚刚兴奋的叫出这么一句之后.就直接趴在和尚的身上了.
“哎……你怎么回事.”释然也是一脸惊慌.本來在这个地方看到秦沐应该是很开心的事情.沒想到.秦沐这厮在一看到自己的时候.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反应.
释然赶紧扶住秦沐此时秦沐的身子显得孱弱而无力.因为长久的蹲坐然后突然之间站立起來.再加上先前的头痛.让他这一瞬间又一种眩晕的感觉.
“哈哈.他乡遇故知啊.”秦沐那叫一个兴奋.只是眩晕了一会儿就直接搂着对方的脖子说道:“沒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你.我之前就好像看见过你.看來我的确沒有看错.”
“你在博物馆里面看见我了.”和尚楞了一下.七八月的夏天还是有些炎热.他的脑门上全是汗.
“对啊.难道不是你吗.”秦沐一脸兴奋的看着释然.拉着他往外走了几步:“我们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正好我也饿了.”
但是释然并沒有挪步.“不.那不是我.我还沒进博物馆呢.我还沒看……”
“不用看了.”秦沐直接将可怜的和尚拉离了那个地方:“晚上我带你來看.其实也沒什么好看的.”秦沐一脸兴奋.他是有多久沒见过这憨厚的和尚了.
释然被秦沐拉的一个趔趄.差点直接栽倒在地上.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跌跌撞撞的跟在秦沐的身后.
“晚上.晚上这里不开门的.秦沐你说什么疯话.喂……你得听我说两句.” 和尚根本顾不上说话.直接就被秦大官人给拽走了.丝毫不留给他一点反驳的时间.
“我们不需要考虑这个朋友.”秦沐很是兴奋的搂着他.摸了摸他那有些毛边的僧袍.这袍子已经看不出什么颜色來了.似乎只是一件平常的僧袍.但是摸上去有些不同.好像是曾经有过的感觉.
“我有多久沒有见到你了.”秦沐一脸的高兴:“我们应该好好的吃顿饭.喝点酒.”
“我不喝酒的……”可怜的和尚刚刚说出一句话.就让秦沐直接驾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