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黑珍珠和小白剑拔弩张的时候.只听得红莲大姐嘤咛一声.从地上坐起來.
“怎么了.我刚刚不还是本体么.怎么就变回來了.”红莲不适的舒展着胳膊.此时看着天空不断飘落的银颗粒.很是疑惑的吸了吸鼻子:“这是……什么东西.亮亮的挺好看的.还有这周围是什么味道.好像是酒味.你们.喝酒啦.”此时红莲大姐还在想.这几个伙计说是不喝这酒.结果到底自己还是喝了.还闹得满处都是酒香.
这清冽的酒香似乎跟原先在养尸池当中所闻见的完全不同.更具诱惑力.若不是现在的红莲刚刚醒來.有些事情还弄不清楚.恐怕早就开始寻找这酒香的源头了.
一人一狐正打得不可开交.嗯.要说小白是不敢同黑珍珠正面对抗的.所以看上去一人一狐掐成一团.实质上只是小白单纯的挨打而已.
由于太过投入.连红莲起來的时候两人都沒有发现.直到红莲问出声.
小白浑身一个激灵.从黑珍珠的魔爪中挣脱出來.直接扑上红莲:“我亲亲的红莲姐姐.你终于醒了哈哈哈哈哈.想死小白啦.”
说着这一通的时候.还不忘记偷偷的朝黑珍珠看一眼.无比委屈的告状道:“呜呜呜.黑珍珠大姐太可恶了.你要是再不醒.她要谋杀亲狐啦.”
黑珍珠气结.这货怎么告状告的那么快呢.懒得反驳.“哼”的一声.把头偏向一边.
红莲哭笑不得.将某只狐狸从身上拉起來.放在一边.拍拍她的头:“要是你黑珍珠姐姐会收拾你.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你又闯祸了.”小白一脸委屈的看着红莲.虽然红莲大姐说的倒是不错.只是小白这厢已经委屈的告状了.好歹要做个全套的戏不.
黑珍珠听到红莲这样说.这才转过身來.正欲将情况告知红莲.只听得红莲似乎是无意间的说出一句:“这天空中飘荡的银色颗粒很是好看呢.似乎还有疗伤的作用.”
“疗伤.”小升经黑珍珠这么一说.这才反应过來.上上下下的将自己的全身都摸了一遍.这才一脸狂喜的说道:“真的.全身的伤都好了呢.这到底是什么.”
黑珍珠和小白都沒有说话.回想着先前的事情.那楚楚说满足了她的愿望就将解药交出來.在她对云家那二货下了杀心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吧.想必.这个就是传说中的解药了.
“这个是小九身上的妖丹所散发出來的东西.”那是一个男音.说话的声音从养尸池传來.在小白和黑珍珠的一脸狂喜下.两只爪子突兀的出现在养尸池的边缘.接下來一直爪子向外伸了伸.死死的扒住边缘.再往上面一拉.秦沐那张苍白的脸就出现在养尸池的边缘处.
“还愣着干什么.扶我上來啊.难道还等着我自己爬上來.”秦沐光是扒在养尸池的边缘就已经用掉了大把的力气.再也爬不动一下.结果站在上面的几位菇凉都顾着看戏.根本不把秦沐放在眼里.
经秦沐这么一说.菇凉们也反应过來.手忙脚乱的将秦沐从养尸池当中解救出來.小白还一脸好奇的看了看下面的养尸池.
“别看了.全让你家红莲大姐给灭了.真凶残.”秦沐这么说着.觉得又热又累.干脆把外套给脱了.露出里面大红色的毛背心.
几个姑凉们看见秦沐这样.都莞尔.秦沐一脸郁闷的说道:“都别笑.说你呢.别笑了.这是当年老头亲手织的.从十岁到四十岁.每隔十岁都有一件.”
红莲看见这久违的毛背心也是笑的不行.而且压根不惧秦沐的威胁.
笑将了半天.红莲可算想起刚才所说.有些纳闷的说道:“这银色的颗粒是那丫头身上的.”
“嗯.”秦沐点了点头.脸色有些不好看.“让我來总结一下把.”
不光光是那几个菇凉.连靠在一边的白衣少年一伙人都靠了过來.用心的听着.
只听得秦沐缓缓的说道:“这个事情.说起來有些复杂.之前云家那废物和小九说话的时候.你们也可以推测一二.小九是妖怪的事情.你们都应该感觉到了吧.”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这一点.在场估计除了云家那个废物感觉不到.几乎所有人都能够察觉.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妖怪.
“能感觉到是妖怪.但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小白说出了大家的心声.一脸的郁闷.
“这个是自然的.因为小九的本体有些特殊.我相信.在场知道小九本体是什么的应该不超过三人.我说对吧.”秦沐说到这里的时候.是冲着站在身后的白衣少年说的.
哪知那白衣少年丝毫不给面子.摊了摊手说道:“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秦沐笑了笑直接忽略.
“那小九究竟是什么.”小升偏着头问道.
“是酒.”
秦沐的回答让众多人都瞪大了眼睛.妩媚女更是直接说出口:“怎么可能.酒这种东西也能成妖.这也太逆天了吧.”
“万物皆有灵.”秦沐淡淡的说了一句话.“所有的东西都可以修炼成妖.只是所耗费的时间特别的长.其中.动物修炼是最为容易的.因为他们不仅仅有一个本体.还有一个意识.甚至聪明点的.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了相当于人类多少岁的智商.所以这一类妖怪.在修炼起來特别的容易.可相对的.所受到的天罚和雷劫也就越多和越难.”
秦沐的话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认同.唯有无尘几个二逼手下一脸不屑.
秦沐直接无视.继续说道:“那么第二类成妖的.就是植物.植物类能够成妖和精怪的非常非常困难.这多集中于有灵气的药材或者珍稀植物身上.一般的想要成妖.几乎沒有.”
“最后一种.就是小九这种.沒有自己固定的形态.或者是一瓢水.一把土.甚至是一片雪花.还有一壶酒.都可以成精.只不过这耗费的时间.就非常的夸张了.我也不知道这丫头究竟修炼了多少年.但是.却因为这样一个男人.搭上自己的一生.值得吗.”秦沐最后三个字说得极轻.可在座的是什么人.秦沐说话的声音再轻.他们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对于秦沐的问題.沒有人回答.沒有人吱声.一时间仿佛都安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