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果然。”莫凡一躺到风谨身边就闻到了一股熏人的酒味。果然没让他猜错,明暄的确是把风谨灌醉了。
莫凡没想到明暄居然这么聪明,这么快就识破了他和风谨的关系。无奈,他只好帮风谨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直到风谨被他脱得赤条条如初生婴儿一般,才搂着风谨陪他睡觉。
风谨在睡梦中突然觉得很热,而且还被束缚着,他难受得扭着身子,希望能得到缓解。
“怎么喝醉了还是这么不安生?”莫凡郁闷地看着怀里使劲扭身子的风谨,嘴角抽搐地说。
“嗯……”一直挣脱不了,风谨终于还是受不了地撑开了疲惫的双眼。
“啊!”睁开眼后,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莫凡放大了不知多少倍的脸,风谨吓了一跳,又闭上了眼睛。
莫凡郁闷地看着怀里如小鹿般惊慌的人儿,“……小心肝,你不至于这样吧?”我有那么可怕嘛?莫凡在心默默地补上了一句。
“唔……嗨嗨!”风谨不好意思地笑笑,他刚刚的确是有些过激了,但这也不能全怪他啊,谁让莫凡靠那么近的。
“来这干嘛?难道我昨晚没满足你?”
“……我……陪明暄来的……”风谨没底气地说,因为他在进入玉泽的时候的确有想过要叫一个小倌来感受一下在上面的感觉,现在面对莫凡的质问,他有些心虚了。
“你有什么质格质问我啊?你又是来这干什么的?”正心虚地不得了的风谨猛地想起一个严峻的问题:莫凡来这干什么?来找小倌的?于是大声地质问莫凡。
“……我跟宫主一起来的,难不成你认为宫主在得知明公子来花楼,宫主他会坐视不理吗?”莫凡有些无奈于风谨的迟钝。
“也对。”风谨吐吐舌头,“不过,明暄为什么要灌醉我啊?害我到现在还头疼……”嘟着嘴,风谨抱怨道。
“嗯?头还疼吗?要不要我请个大夫来?”莫凡皱着眉,心疼地捧起风谨的脸。
风谨的心里一暖,摇摇头,“没事,我只是喝醉了而已,不是很疼。”
突然感觉有点冷了,风谨向莫凡怀里挪了挪,可才动了两下,整个人就像被冻住了一样僵在了那里。
“怎么了?”莫凡疑惑地看着风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风谨把被子掀起一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然后睁大眼睛瞪着莫凡。
“干嘛?”莫凡一看风谨这样的一系列动作,就立马猜到他刚刚那样子的原因了。
“……我的衣服是谁脱的?”风谨冷冷地开口。
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是莫凡帮他脱的,除了莫凡还有谁敢帮他脱衣服,要是帮他脱了衣服,又被莫凡知道的话,那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应该是被莫凡批评才对,可是没有,他和莫凡聊的很好,所以自然而然地风谨就排除了其他人帮他脱衣服的可能。现在问莫凡,只不过是他想让莫凡自己承认罢了。
“我脱的啊!要是别人脱的,那我早就把他的皮剥了!”莫凡把风谨拉进怀里,在他的额上印了一个吻,愤愤地说。
风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脸红地推了一把莫凡,“你这个色坯!居然敢在我没同意的情况下私自脱我的衣服!”
“唔……你满身都是酒味,我怕你醒来之后受不了,才帮你脱下来的,你不是每……呵!小心肝,你不是害羞了吧?”盯着风谨通红的脸颊,莫凡笑着说。
“你他妈才害羞了呢!我有什么好害羞的啊?”风谨一听莫凡说的,脸比刚才更红了,恼羞成怒,对着莫凡爆粗口。
“是,小心肝你当然没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都已经欢爱了那么多次了,你的身子我都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连上面有几颗痣我都清楚地知道,都已经这样子了,小心肝又怎么会害羞呢?小心肝,你说是不是啊?”莫凡抓住风谨话中的话锋,顺着他的话,痞痞地说,脸上洋溢着宠溺的笑。
“……”你去死吧!风谨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无声地说。
“嗨嗨!我们继续睡吧。”莫凡意味不明地说,嘴角还噙着诡异的笑。
“现在都什么时辰了?”风谨重新钻回莫凡的怀里,没办法,天太冷了,就算被莫凡吃死,也不能被冷死啊。
“天都黑了,你说现在会是什么时辰?”莫凡抱紧风谨,笑着反问。
“……都这么晚啦……唉!睡了……”风谨呢喃着,在莫凡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子,突然感觉有点困了。
“小心肝,长夜漫漫,就这么干睡觉,是不是太……”莫凡说着,手也开始不安了起来,顺着风谨的背向下抚摸。
“……你能安分点吗?让我好好睡一个晚上,好不好?我明天就走了,今晚别闹我。”风谨懒懒地伸手拿开了莫凡骚动的手。
风谨不说还好,一说,莫凡就激动了,“什么?!你明天就要走了!”抓着风谨的肩膀,不敢相信地问。
“嗯。至于这么激动嘛,你又不是不知道,难不成你还没习惯?三年了啊……”原来,已经这么久了啊!这么快就三年了……风谨无奈地说,说完在心里感叹到。
“你!我不管了,就算你不愿意,我也要要你!”莫凡气结,不管不顾地说,然后翻身把风谨压在身下。
“啊!”风谨吓了一跳,狠狠地瞪着莫凡,“你要死啊!明天我还要走呢!”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谁让你的心这么狠的!”莫凡不顾风谨的反抗,低头亲吻风谨的脖子。
“呜~死禽兽!你娘的,别咬我,你属狗的啊!”莫凡用手抵着风谨的胸膛,抗议地破口大骂。
“随便!”莫凡丢下两个字,就继续嘴上的工作,还用空闲的手牢牢的抓住风谨的手腕,并把它举过头顶,不让他反抗。
风谨的手被制住害他不能动弹,气得他又开始大骂:“呜~死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