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十五这一天漠城都会举行花灯会.安雅鱼与冷秋叶自然也要去凑一下热闹.
街道的两旁都挂着绘画精美图案的灯笼.周围的人群笑靥如花.根本就沒有人知道白天在这座城里发生的那一场血腥的大屠杀.
冷秋衣着着一身紫色的纱衣.头上插着一支飞凤金步摇.走起路摇曳生姿.安雅鱼依旧还是白纱覆面.身着一身碧绿色的罗裙.她走起路來脚下生风.沒有冷秋叶的步伐优美.
西野霄辰自然也跟了出來.他现在的目标是安雅鱼.他一定要把安雅鱼拐回去做他的少主夫人.因为他从來都沒有看到过那妖媚的女子.
宗政流云与公良钦沒有出來.他们好像有什么事要做.至于具体是什么事.却无人得知.
司城流镜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和冷秋叶陪养感情的好机会.他不想去了解冷秋叶的过去.他只想把握住现在.既使她的心不会永远属于.但是他也必须要在她的心里占一个位置.
她的身上好像有一种非常特别的味道.难怪火狐貂会粘着她.连他也不自觉和想靠近她.她绝世容颜配上那冷漠眼神.本來正十七岁的花季.却是被她的理智逼成都一个老成的年纪.
周围的人群越來越多.冷秋叶与安雅鱼被人群分离到了两边.人越涌越多她们的距离越來越远.
冷秋叶的手突然被一个手掌握住了.她转过头來.便看到正在对她微笑的司城流镜.感觉着那只被他紧握的手不断传來的温度.冷秋叶静静的看着司城流镜.她不明白她此刻那奇妙的情素到底是从何而來.这让她有些害怕.她怕自己会动情.
一开始她之所会对司城流镜有所不同.是因为司城流镜长得像枭的那双眼晴.只要看到那双眼晴她就不忍拒绝.也许在有些时候她是把司城流镜当成枭了吧.可是他并不是枭.每次她都会一种罪恶感.她觉自己不应该这样.那对枭的心不应该被动摇.她更加不应该去看别的男子.
司城流镜看着冷秋叶.他想如果时间能在这刻停止该是多么的美好.他想永远执着她的手一直天荒地老.曾经有一段时间他不敢相信他竟然就这样无可救药的爱上一个人.而她却一直都是对忽冷忽热的.他真的不明白她的心思.
他不相信她对他毫无感情.可是他却在她看他的眼神好像发现别人的影子.她好像把他当成了某的替身.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好受.他希望她能与他亲近.可是他却不希望她把他当成别人影子.
对面的安雅鱼和西野霄辰的情况与冷秋叶和司城流镜的情况差不多.
安雅鱼怎么甩也甩不开西野霄辰的爪子.这厮竟然敢趁乱占她便宜.
西野霄辰一脸痞笑的看着安雅鱼.身的手却越握越紧.看着安雅鱼那双流光熠彩的眼晴.他真的好想再再看她面纱下那张妖媚的脸.可是不管他怎么去讨好她.她就是不给他看.他慢慢开始分不清自己喜欢的是她的脸.还是她这个人.
西野霄辰摇了摇头.不想了.管那么多干嘛.他只知道与安雅鱼在一起的时候自然真的很快乐.又何必去纠结这些呢.不管是不是爱.总之他必须要得到她.就凭欠了自己一条美女蛇.
“喂.我说西野消沉你可以把你的脏爪子从本小姐的手上拿开吗.”安雅鱼瞪着一双怒目看着西野霄辰.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样.”西野霄辰一脸得意说道.其他的事他沒有办法.可是这放不放他还这自由权的.看着她这双带着怒气的眼睛.他觉得心好极了.
“你真的不放.”安雅鱼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邪恶味道.
“不放.”西野霄辰这次倒要看看安雅鱼能拿他怎么样.
“好.很好.”安雅鱼突然抬起那只被西野霄辰抓着的手.拉开西野霄辰的衣袖.把他的胳膊放到了自己嘴边.
西野霄辰立刻明白安雅鱼要干什么.使劲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被安雅鱼死死的抓住.
安雅鱼张开了嘴猛得咬了下去.这男人就是欠虐.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那她也不必对他太客气.
“安雅鱼.你是狗啊.快点放开本少主.”西野霄辰痛得呲牙咧嘴的.这女人怎么这么狠啊.不是牵了她的手吧.怎么搞得自己像是侵犯了她一般.
安雅鱼松开了西野霄辰.看着西野霄辰手上那一排.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特别是看到西野霄辰刚才的表情后.好吧.安雅鱼自己也承认这种感觉有点变态.
“安雅鱼.本少主不管.你要为你刚才的行为对本少主负责.”西野霄辰突然变脸.可怜兮兮的说道.
安雅鱼用手执起西野霄辰的下巴.看着这样一俊美的脸.她眉眼轻轻的弯了起來道:“我说西野消沉你是不是一下子被我咬坏脑子.怎么开始说道胡话了.哼.对你负责.去你负责吧.”
西野霄辰看着安雅鱼轻笑眉眼.他觉得自己的心在一刻仿佛要停止跳动了.她怎么可以这么的诱惑人.真的好想把她藏起來.这样的美只有他一个可以看.
安雅鱼甩开西野霄辰的下巴.她总觉得西野霄辰看她的表情有点不对.不过.她才懒得管他怎么想.只要自己开心快活就行了.
西野霄辰看着手上那排红红牙印.有一种幸福感充满了他的内心.他从未感受过那种心跳如麻的感觉.他好想抱她.好想吻她.总之他就是想要与她在起.
西野霄辰抬起手抚到了安雅鱼的面纱上.他真好很想再见到她张精美的脸庞.那张只有他才可以看的脸庞.想到这里他的手不甘心待在面纱的外面.他伸手准备去摘下那屋碍事的面纱.
突然安雅鱼一个转身.
西野霄辰的手停在半空中.只差一点点.他就可以再见那张可以让他的窒息的脸了.她为什么就是如此不懂情趣.为什么要用这样不经意的方式來拒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