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文学
血液将棺体上的亮线染着了红色后,在看那好似一个整体棺材的上半部分,突然发出了“喀吧吧”棺材板的脆响声音,这具棺椁本来没有棺盖和棺体之分,好像是一根木头雕出来的棺椁一样,随着棺板的脆响声,在棺体的最上方,横着裂开了一圈棺纹。
这样从棺材的最上面,整向着开裂出了,一个非常规则的棺盖,这个棺盖就是在血祭祀完成后,棺中的机关就会被开启,这个棺材盖子才能自动裂开,我们从四周上下又看了一遍,确实是一具严实无缝的棺椁,没有找到一丝缝隙和铆钉,至于这棺椁是怎么做成整体的,我们也不得而知,或许是由于这木料的神奇因素,这种神木不是平常的凡木所能可比的,有其神奇的铸造方法。
棺椁上发出“咯咯吧吧”的,一声声裂缝声后,棺椁裂出了顶盖,我和大金牙立即将棺盖掀了去,从棺材里直冒着数道白烟,白烟是从棺椁板里冲出来的,只见棺椁内壁板上,均匀的布着无数像蜂窝眼的孔,孔里往外直冲着白色气雾,气雾喷在一个人体的身上,看来从棺板中喷出来的白雾,就是可以助人脱胎换骨的神气了,棺内的色泽和棺面的形态也是一样,棺椁此时是时隐时显的。
棺椁里喷着无数道白色雾烟,白烟之中在盘腿坐着一个人,他也随着棺椁时隐时显的出现了,我们吓了一大跳,我和大金牙立即从棺边跳到了一边,只见棺中坐着的那个人,正瞪着双眸的睛睛,在盯着我们,他眼中露出逼人的凶光,直看的我们全打了一个抖擞。
棺椁中的这具不知道是死人还是活人?他身体的皮肤和我们没有什么区别,居然能看到他脸上肌肉的在搐动,他身着一身灰色的藏式衣袍,袍子上画着云牛,此时我们都不敢乱动,难道这就是松赞干布,一千多年了他还活着,突然我看到那家伙的嘴角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我直感到一阵阴风扑面而至,顿时身体一轻,就向后飞了出去,我的身子重重的撞在塔石上面,又落到了地面,直摔的我眼冒金星。
我抬头一看,其他的人和我一样,全都趴在了地上,那棺中的家伙,不知是恶魔还是佛仙,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位就是这座佛陵中,最大的主人松赞干布,他嘴里开始发出像念经文又带着怪叫般的声腔,不住的恶叫个不停,整座塔室荡漾着这种难听的声音,直震的我耳根子发痛。
不但耳朵被震的生疼,胸口还感到一阵的恶心,“难道他真的成了佛,只见他的头顶上的头发,己经形成了一半的三十二相之佛顶肉鬓相,另一半有些腐烂成干尸的头顶形状,他现在的与这座陵墓中,他的属下一个样,全都都差了那么一点点,没有修成正果,他没有成佛,而是成了半魔半佛之体,但是他刚才的力量,我们是己经领教过了,简直己经到了杀人于无形的境界。
我刚要爬起身来,一阵阴风又刮了过来,我的身体猛的一沉,接着飞摔了出去,重重的又跌落在地上,一口热血从口中喷了出来,他们也摔的都不轻,塔室中弥漫了我们的鲜血气味,棺中坐着的那位正主,仍然纹丝未动,他的嘴角从阴笑恢复了平静的面容,而且他的双眼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己经闭上了,我们更是没有了底气,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对我们做什么。
他的嘴里仍然不停的像在念经似的怪叫,我向他们的身体爬了过去,田胜咬着牙根子,说:“他到底想对我们做什么,如其这样的等死,不如给他拼了,我们五打一…”,田胜一条腿刚爬起来,整个人突然飞了起来,飞到石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幸亏他身上穿着防护衣,不然己经骨碎人亡了。
这下田胜被摔得昏了过去,我对他们挮了眼神,想让众人敢紧靠近我,我给他们商量对付这老鬼的办法,我在心中将主意打定后,还没有时间实施,对他们刚使出了一个眼色,我也跟着飞了起来,从石壁上摔在地上后,我直感到全身痛的骨头裂开了似的。
我心想不好,这老东西居然有通“读心术”的能耐,我们的思想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我实在无法可想,他的力量不是人所能想像的到的,与那四具僵尸旱魅的力量各有千秋,我们最后两个杀招己经用完,现在己经是驴技黔穷了,突然松赞干布又睁开了双眸,在他睁开眼皮的瞬间,我看到了他眼睛中,闪烁出可怕的白光。
顿时整座墓室刮起了妖风,妖风没有规律的乱刮,但三盏灯芯,确没有受到风力的影响被刮灭,我想如果长明灯己灭,也象征着它的终结吧!
我们五人顿时像,弹力球一样,在塔室中上下左右不定的弹起落下,身体不停的撞击着石面,我直感到身体的骨头都要撞的裂开了,叫着牙才没有叫出来,风突然又停了,我们又重重的从空中落了下来,而且落在了棺椁的旁边,离棺材中的这正主,只有二米的距离。
这次我看的更加的清楚,他宛如像个老人似的,端祥的坐在棺中,除了头顶上有些奇怪,其它和活人没啥区别,大金牙说:“难不成他真的成佛了”,突然一阵阴气香风飘来,我敢快对他们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我看到一个身穿红色大袍的女人,就站在我的前面,和棺中的老鬼,用我们听不明白的鬼语在交谈,我虽然没有看到她的正面,从她的背面确己经看明白了,她是文成公主,终于在关键时候,她又现身了。
我此时才明白,文成公主是松赞干布的女人,而且可以说是他最爱的女人,不管他现在是佛是鬼还是什么东西,凭他现在的力量,就己经脱离了低纸僵尸的状态,至少可以自主的思考,他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一定有不少话要说。
我依然明白了,刚才那阵要命的阴风,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也是文成公主阻止了他,文成公主是在给我机会,以拖延时间,突然棺中的松赞干布,好像说着说着要发怒了,他的语音在加快,我预感到不好,这文成公主己经阻止不了他了,他们八层是要闹翻了,再不出手就没有机会了。
想到了这一步,我横心一口咬破了舌头尖,同时从背包中取出一张黄符,用手指拈着舌血在黄符上面,写成镇魔符咒,我此时也顾不了痛,忍着身体的剧痛像蜥蜴一样,迅速的爬到棺椁的一侧,我尽量避开松赞干布眼中所看的区域,我奇迹的发现,他居然没有察觉到我的动作。
我猛的在一翻身的同时,他也伸出了手指,用指头指着文成公主的鬼魂,就在他伸出手的一瞬间,我立即将血符贴在了他的后脑门上,他的手僵硬的停在了胸前一动不动。
文成公主大叫了一声“将他提出棺”,然后一声惨叫就消失了,我一愣神立即反应了过来,敢快向地上的伙伴们望去,只见都给摔了个半死,呆呆倒是皮粗肉厚的还在那爬着,我失了人腔般的大叫:“还有活人的,快他妈的给我过来搭把手,把这粽子佛给请出来”。
在这关键的时刻,呆呆一点也不含糊,“蹭”的一下就爬了起来,嘴里大骂着:“我操你妈妈的,僵尸也能成佛了,真要反了天了”,呆呆跑过来,配合着我一人揪着松赞大公的一边衣角,将他从棺中给提了出来,放到了地面上,顿时地面上,一下子变得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