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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的交谈过后,两只互有好感的家伙相约往停放托德尸体的殡仪馆赶去。通过一些不怎么正常的小手段,艾利克斯与克莱尔从殡仪馆敞开的天台溜进了殡仪馆,摸摸索索后,来到了停放尸体的地方。

    “是他。”

    “是的…”克莱尔点点头,随即因为气氛过于紧张便说起了玩笑话。“不过为什么化妆成麦克尔杰克逊一样呢。”

    “谁知道……”艾利克斯勉强一笑回答。“他已经不是托德了。”说着,躺在床架上的‘尸体托德’突然动了一下,只将专注注视尸体的两人吓得心都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这…简直是太可怕了,为什么毫无生机的尸体竟然会动。

    惊魂的拍了拍胸口,正当两人松了口气暗自告诫自己只是一时看错时,耳朵里突然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虽然声音很轻很轻,但是在这寂静连针落声都听得清清楚楚的空间里,却显得格外的清晰,至少艾利克斯和克莱尔是听得清清楚楚。

    两人朝着脚步声响起的方向望去,刚好看到一位穿着黑色碎发洋裙,黑色皮鞋,白色丝袜的女孩子站在门口,用那双如同血一般鲜红的血瞳静静的注视着他们。

    ——是她,那位突然出现对自己说了一大堆诡异话语的奇怪女孩。

    她怎么会在这?

    艾利克斯眼中闪过怀疑,再次问了第一次见面时所问的问题。“你是谁?”

    “嘘~~不要吵~~”佩妮将手指放在了嘴皮上,轻轻触碰一下后,便含笑说道。“要知道在死者面前大声说话,可是会打扰死者安灵的。”

    说完,佩妮朝着两人走来。或许是出场太过诡异,也或许是气势的压迫,艾利克斯和克莱尔两人在佩妮靠近时,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他为什么会动……”

    “青蛙被杀死很久后,只要触碰神经也会动。”佩妮笑着转过了身,走到尸体面前,拿起一把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虽然她的面容是那么的天真无邪,但是莫名的艾利克斯还是感觉到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我是他朋友…”艾利克斯紧张万分的说。

    “我知道……”略感无趣的佩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恶劣的挑起了眉。好像只能这个动作才能掩饰她看到尸体时反射性想要呕吐的动作。“告诉我,艾利克斯,你想从我这知道什么?”

    “为什么会有这淤痕。”问话的克莱尔,只见她指着尸体脖子上被铁丝勒出的红色血痕,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见此,佩妮挑眉假笑。“你不是都猜到了吗,干嘛还问我。”

    “那是铁丝才会勒出的痕迹…”克莱尔看向了艾利克斯,严肃的说。“铁丝缠住了托德的脖子,然后把他勒到了皮下出血。”

    “铁丝…”艾利克斯恍然大悟起来。“这么说的话,他不是死于自杀而是死于意外。”

    “艾利克斯你知道吗,有人告诉过我,人没有横死一说,也没有枉死,惨死,只有注定一死……”佩妮脸上的笑容变得越发诡异起来——要知道她最初会认识死神成为那二货的代理人都是因为那无辜的一刀,后来那厮给的解释可是她命中该挨的——“我们就像一只只老鼠被猫玩弄于指掌间,我们无论做什么,无论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好还是关乎民生的大事也好,都属于死亡程序,由死神预先设定的程序!!!”

    “预先设定……也就是说,如果洞悉了设计就可以逃出鬼门关?”

    “艾利克斯,你一下飞机就逃了出来……”说着,佩妮脸上再次扬起了一抹复杂的笑靥。“现在你的朋友死去,这不过说明死神为你们准备了另一套新设计……”

    顿了顿,佩妮故意坏心眼的透露了一点某位二货死神的小心思。“想要活命就要猜测,自己会怎样死,何时死……要知道劫数难逃,你想要逃的话,就只有凭直觉。不过记住,欺诈和不尊重此设计可引致愤怒和恐吓,该死而不死就是犯大忌。而你们,我想你们根本不想知道个中道理。”

    阴气森然的话语让艾利克斯和克莱尔两人都不寒而栗,到底是男孩子胆子要大些,在佩妮故意营造的阴霾气氛下,艾利克斯首先回过神,双手一拍,为自己打气也为克莱尔打气。

    “好了,到此为止……”说着,艾利克斯拉着克莱尔往门口走去。“再见,还有偷偷溜进来真是不好意思。”

    闻言佩妮眯眼一笑。“其实我也是偷偷溜进来的~~”佩妮踢了踢床架,弯腰一瞧,那被她放倒的殡仪馆火化工正躺在床底下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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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在霍格沃兹魔法学校学习魔法的缘故,也由于某位好吃懒做不事生产的二货死神的缘故,一连数日高强度工作让佩妮显得格外的无精打采萎靡不振,连找格兰芬多某破布的麻烦都提不劲。

    这天在大礼堂用了午餐后,已经有了浓浓黑眼圈的佩妮到格兰芬多那走了一圈,带走母狮子一只,到五楼的图书馆看书学习(睡觉)去了。

    正当某黑发斯莱特林也加入到看书学习(睡觉)的队伍时,格兰芬多的破布同学像苍蝇闻到味一样疯癫而至。

    “鼻涕精,谁准你靠莉莉那么近的……”

    高亢的吵闹声将已经呼呼大睡的佩妮吵醒了过来。佩妮蹙眉,阴沉的瞥向某格兰芬多的破布童鞋,嘴巴一张,毒液就开始喷洒而出。

    “这哪来的疯狗,一副癫狂的样子,一看就是得了狂犬病.”说着,佩妮嘴巴一珉,看向了西弗勒斯,恶劣的补充道。“西弗,还不快去找狗链子把这疯狗铨起来,要是咬到了小动物们那就不好了。”

    西弗勒斯挑眉假笑,拿着他那根十三又二分之一英寸长、桦木、蛇怪神经的魔杖,用变形术将桌上的一张空白羊皮纸变成了一条草绳。“蠢货还不赶快拿去将自己栓好。”

    波特童鞋气坏了,他张牙舞爪的扑向西弗勒斯,准备抛弃自己巫师身份用拳头说话;可惜或许今天是他的灾难日,也或许他不该在睡眠不足神经紧绷的佩妮面前出现,当波特童鞋扑向西弗勒斯时,莉莉大呼一声‘西弗小心’,便一脚踹向了某波特童鞋。

    某波特童鞋被踹翻在地,‘疼’得眼泪汪汪的注视着莉莉不说,还颤着嗓子深情的呼喊“莉莉”。被波特恶心到的佩妮挑眉,操起一本书用放大咒放大后就往波特的身上砸去,末了还不解气的踹上几脚。

    “你丫的给我有多远就滚多远,不然见你一次扁你一次。”话落,某波特童鞋和打人三人组就被暴怒的图书管理员平斯夫人一起给赶了出去。

    “切……”

    佩妮悻悻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往身上甩了几打的清理一新后,便左手莉莉,右手抱着书,在西弗勒斯眼抽的注视下,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身后,某波特童鞋见黑发的斯莱特林落单,呼朋唤友的想找回场子,准备出手时却被某黑发斯莱特林一个‘除你武器’一个‘清泉如水’,两招就将某破布童鞋淋了个落汤鸡。

    “果然是蠢货。”

    黑发斯莱特林挑眉,薄薄的嘴唇弯出一个刻薄的幅度后,便衣袍一翻,潇洒的走了,那黑袍滚滚的气势,途中镇住各院无数的小动物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