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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明亮的房间,阳光透过窗帘在地上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色,有刺鼻的药酒混在空气里面,散发着浓烈的味道,酒精独有的辛辣与火热,几乎压制了那嗖嗖的凉意。
“嘶…”邵祈微微吸了一口气,对着镜子继续处理自己的伤口。
“去打架,没有本事就要做好受伤的准备,搞成这样,你还知道疼么?”男子邪魅的笑着,妖娆的脸上泛起丝丝说不出的雾气,光洁白皙的手戳了戳他青紫的、肿的有些透明的脸颊。
“哥…….”敏感的脸仿佛又被人闷闷的揍了一拳,邵祈疼的本能的避开,奈何那人依旧惯用的钳住了他的脖子,逼得他半点躲避不得。
抬眸,邵祈的眉间微微扬起一片涟漪,清澈的眸子微微闪了闪。
有家人最好的好处就是,闯祸之后会有人给自己擦屁股,从小他就知道,他只有一个柔弱的母亲,他不能闯祸,不能给母亲找麻烦,所以很多事情他都只能忍着。
别人家的小孩被人揍了,他们可以回家抱怨和大哭,会有家人帮他们讨回公道;可是他,每次被人揍了,只能告诉母亲说自己是摔倒的。
从小他都不会哭,因为即使他哭了也不会得到哭的价值的,所以他总是笑着,喜怒哀乐都慢慢的隐藏了起来。
直到邵华的出现,他发现他自己真的不是什么圣人了,他觉得还是有势力好啊,钱权不缺,即使他在学校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即使警车都开到学校门口了,可一通电话过来,被警车带走的也只有那些来势汹汹的人。
“嘶…疼…”正想着,身上蚀骨的疼顷刻将其拉回了现实。
邵祈看着邵华,只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撕掉了他的衣服,沾着药酒的手几乎是用尽全力的揉在他的身上,邵祈觉得自己浑身仿佛被火点着了一般,那痛楚真是不比当初挨揍的时候好受,紧蹙的眼里闪着丝丝告饶的色彩。
“疼点好!”邵华笑,手下的力道没有任何的放松,“挨揍的时候怎么不叫疼?”
疼的几乎是龇牙咧嘴吧,过了老半天背上上药的酷刑终于过去,邵祈才闷闷的道:“输人不能输阵,那种情况下怎么还能感觉到疼呢?”
“你倒是很有魄力啊!”邵华在身后狠狠抬着他的下巴,笑得一脸妖冶的看着镜子里面紧贴在一起的身影道:“如果面对更强一点的敌人,你必死无疑!”语气泛着丝丝凉意。
“我….”邵祈没有申辩反抗,理智告诉他,现在反抗绝对不会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我很好奇,你的不抵抗忍耐政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啊?”
戏谑的话音缓缓的喷在鼻息间,带着些轻浮的吻缓缓的游移在邵祈的唇角,仿佛一个调皮的小孩逗弄着玩具一般。
看着眼前那妖娆而事事预知的脸,邵祈没有好奇,要是连这点伎俩都意识不到,他也就不是他了,邵祈知道邵华的敏感与通透,他要的就是他的自得其乐、高高在上,只有那样,他才有些微的缝隙可钻。
邵华笑,那笑容依旧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深邃与危险,退去了那淡淡的警告,妖娆到极致的气息连那股冰冷也狠狠地压制了下去,邵祈透过镜子看着他,不自禁眨了眨眼,淡淡道:“不管怎么回事,这样是最好的不是么?”
满意的颔首,邵华修长有力的胳膊,轻而易举的就将坐在凳子上的邵祈抱到了主卧室的床上,就像童话里面的王子抱起公主一般,稳稳地,反反复复练习了千百次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笨拙与不习惯。
可是邵祈知道,邵华不是王子,他更不是公主,他更知道自己还是一个男人。
不过他还是知道怎样是对自己最好的,即使心里面不怎么喜欢,他还是告诉自己:有免费的代步马车,何乐而不为呢?
几乎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仿佛是对待一件精美的瓷器,邵华轻轻地将他放在了黑色的大床上,温软的,却又带着丝丝独有的冰冷的吻,轻轻的落在他的唇上,辗转反侧,仿佛是恋人之间最温柔的呢喃。
邵祈瞳孔微闪,轻轻的捧开他的脸,也是前所未有的轻而易举,对上近在咫尺的脸,邵祈难得正经的看着他:“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你要这样玩多久?我真的和你玩不起!”
“不想?”墨色的瞳孔里面蕴起漫天的黑色,一股冷意慢慢的从那里浮现。
“不是不想,是不敢,我付不起代价!”眼脸微阖,慢慢松开的手缓缓的垂下,邵祈的声音有着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无奈,那股子柔弱与无助,居然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邵华看着他,一把抓起他垂在身侧的手,语气里面三分的邪魅与六分的无情共存,好听的声音慢慢像风一般轻轻刮着他的耳廓道:“这场游戏开始了,就由不得你了,玩不起就带着你所有的东西,痛苦的死去吧!”
明明是犹如恶魔最恐怖与冷血的威胁,在他的嘴里面吐出来,依旧是带着那股子明显刺目的慵懒与漫不经心,俊美得面目中夹杂着丝丝嗜血的欲望,那是什么信息,邵祈已经不是傻子了。
他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压在了身下,他的脸朝床单,身子伏在床上。好吧,其实他是真没打算反抗的,因为知道反抗不了,他是懒人,不想白费力气。
可是他不反抗,却并不代表对方会没有情绪,邵华微微上挑的眼睛微微一扬,也不顾邵祈是否乐意,骨节分明的大手蛮横的、却又带着丝丝难以拒绝的温柔,朝着邵祈的后面就摸了进去。
尽管已经心里有数,可是当那结实的触感袭入神经,当那撕拉一声中布料破裂的声音传入耳膜,当那冰凉的空气热情的亲吻着裸露在外的肌肤,邵祈还是不可避免的苍白了脸。
什么不抵抗政策,什么就当被狗咬了,被同性强迫式的**,他永远不可能习惯、甚至喜欢的了,可是他还是保持着仅有的丝丝理智,一脸真诚的看着邵华:“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