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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希特勒吃醋

    真相往往是残酷的.实话往往是得罪人的.所以.不少国家利用操控舆论、威胁利诱的手段掩盖真相.假话大话连篇累牍.

    只不过.纵然你有把稻草说成金条.把麻子说成莲花的本事.也掩盖不了听后让人屁.眼发紧的事实:在这个星球上.真正做到死战到底的只有日本的大和民族.

    比如说.堵枪眼的马特洛索夫是苏联英雄.狼牙山五壮士是共军英雄.守卫四行仓库的谢晋元是国军英雄.黑尔在被英军俘获英勇就义前曾留下一句掷地有声的名言:“我惟一的遗憾.就是只有一条性命可以献给祖国.”因而被奉为美国英雄.但是.在日本军队中.这些已然成为常态.成为每个日军的普遍行为.

    要了解日本.必先了解武士道.武士道是日本文化精神的核心.对日本民族性的影响颇深.今天日本人的生活方式、精神信仰中.都留下了武士道精神的印痕.

    日本的武士道本意是推崇善良.八个字:义.勇.仁.礼.诚.名.忠.克.为推行侵略扩张的政策.日本当权者需要用武士道去激励士气.巩固军队.也需要用武士道去禁锢和统一国民的思想.为此.他们断章取义.把八个字浓缩成两个字.大肆推崇“勇”和“忠”.

    如果仅仅是文字游戏的事.武士道并不是那么可怕.可怕的是日本“武士道”是以为主君不怕死、不要命的觉悟为根本.武士要毫不惜命.“死的干脆”.君要你切腹自杀你就得切腹自杀.这是日本镰仓武家时代以來的传统.

    肚子里发出饥肠辘辘的轰鸣.希特勒吸了吸鼻子.因他在飘逸的肉香中所起的生理反应而觉得罪过.再看大家.一个个身子在会场.眼睛偷望着肉香的味源.算球了.武士道再好也不能当饭吃.

    “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他上下嘴唇轻轻一碰.满屋子欢呼起來.

    清晨.瑰丽色的朝霞照映着烟碧的上萨尔茨山.嫩绿的田野.零星的牛羊.低飞的鸽子.偶尔的白桦林.散落的褐色木屋顶的民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雾气.

    希特勒与冉妮亚搀扶着步入树林.只见树木参天.绿荫铺地.鲜花正妍.红果累累.小鸟在啾啾.小溪在淙淙.滚圆的露珠不断从叶子上滚落下來.不一会儿.两人的身上、手上和脚面上.甚至耳朵里被露水打湿.

    “蛇.”希特勒惊叫着跳起來.一条三角头毒蛇倏忽在眼前一闪.钻进草丛里不见了.

    “欧亚非三洲的统治者竟然害怕蛇.”冉妮亚取笑他.

    “拿破仑还害怕老鼠呢.哎.你是经过苏联总参格鲁乌、克格勃和德国格兰登勃团严酷训练的三重特工.不是照样害怕蛇吗.”

    “我才不怕呢.我会生吞活剥了它.”冉妮亚轻描淡写地讲起在格鲁乌训练期间.那个留着布琼尼式大胡子的教官一把抓起一条青蛇.剁去脑袋剥了皮.像啃甘蔗一样一口一截地嚼起來.

    几天后.在教员们的调.教下.冉妮亚连撕带扯的啃食了一只蝙蝠.吃完了还津津有味地舔着沾满鲜血的手指.偶然似乎回味无穷.还打趣说吃完蝙蝠夜晚眼睛格外的亮.

    元首边走边望着她.想像着倾国倾城、如花似玉的美女张开血盆大口.嘴角滴着血吸食活生生动物时的狰狞相.

    “你是不是连同肠子吃下去的.哎哟.”他跃上一块长满青苔的石头.毫无悬念地滑到了.被冉妮亚抱住:“哈哈.你成心恶心我.连石头都不答应了.”

    满眼的有情勺药含秋泪.四周的碧澄芳草围新绿.脖子上承受着冉妮亚秀发的亲昵摩挲.鼻子里吸吮着法国帕尼洗发水的幽香.让他心旌神摇,迷醉其中了.他返身把冉妮亚揽在怀里狂吻起來.

    “抬头看路呀.”冉妮亚欲迎还拒.更激发出他的挑战欲和征服欲.让他欲罢不能.

    “屁的路.到处是乱草丛.就像你这里一样的乱草丛.”希特勒的手决然伸向她的裤裆里面.那里湿漉漉的.仿佛浸泡在水里的蕨类植物.

    “轻点啊.小心压着孩子.”冉妮亚一把将手拽出來.转身褪下裤子.双手扶着树干.朝他撅起洁白如玉的大屁股.

    一想到孩子.希特勒反倒犹豫起來.冉妮亚急不可耐地扭动着屁股:“你倒是快点哟.猪都杀了.你说你吃素.球都掏出來了.还说你是柳下惠.谁让你昨晚让我独守空房的.还是臭气熏天的开水房.也不怕熏着孩子……噢啊你倒是轻点”

    昨晚曲尽人散后.女主人爱娃殚心竭虑安排住处.她把丽达与薇拉安排在门卫房.却以生怕孩子受凉为由头.把冉妮亚独自安排在雾蒙蒙的开水房.

    元首明知道爱娃有意整她.却不好插手.便偷空向冉妮亚承诺.早上陪她到郊外树林晨游.

    “坏啦.沒带纸.你带了吗.”完事后冉妮亚问.最后噘着嘴蹲到溪涧.捞起溪水清洗下身.

    冉妮亚把手套进希特勒的胳膊肘儿.坏笑着说.“阿道夫.你不是说这里是贝希特加登市的水源地吗.刚才我洗过皮的水流到那里的蓄水池.最后变成市民们餐桌上的德国豌豆汤.哈哈”

    两人笑得前仰后合.不住地抹眼泪.

    终于听到那片流水声.那清脆的声音如环佩叮咚.一个小潭出现在眼前.潭水清澈见底.小潭由整块的巨石作底.近岸边石底上卷露出水面.形成一处处突出水面的高低、岛屿、高岩、巨石.小潭四周绿树翠藤.交织攀缠如网.参差悬垂.摇曳多姿.

    “啊.荷花.”冉妮亚欣喜得惊叫起來.与上次不同.半个小潭都被荷花覆盖.碧绿的荷叶缝中.一枝枝荷花挺出水面.婷婷玉立.瞧.那粉荷垂露.盈盈欲滴.白荷带雨.皎洁无瑕.怒放的.嫩蕊摇黄;含苞的.娇羞欲语.再加上绿盖叠翠.青盘滚珠.真美呀.微风吹水面泛起了波纹.荷花也翩翩起舞.好似一位淑女娇滴滴地站在那里.一片片花瓣.仿佛是这位淑女的裙子;那一个个黄色的花蕊.仿佛是这位淑女的脸蛋.

    晨光初照人间.透过树梢与荷叶缝斜射到小潭底部.鱼群的影子也映在潭底石上.忽然一条鱼尾巴一扭游到远处.把一条小鱼吞进肚子里.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就是自然界的最高法则.当今世界……”“跟我來.”宏论刚开头就被冉妮亚打断.她跑到那棵最粗的树跟前惊奇地说.她盛夏刻的字还在.

    希特勒凑近一看.隐隐约约见到几个字:“1942年8月14日.冉妮亚到此一游.”旁边是:“元首.我爱你.”

    一股情愫涌上心头.元首将她拥在怀里.两人一齐望着眼前的这汪水.晨风吹來.荡起千层碧波.万点晶莹.蓝天和白云都将最美丽的身影留给了这片水域.四面林木花草层次分明地栖息在周围.

    冉妮亚倚靠在元首肩膀上说着胡话:“哎.当初为什么不把别墅修在这里.热了在水里游泳.累了躺在岸边的椅子上.该多惬意啊.”

    她猝然抬头:“等我们的孩子出生后.我要你在这里给他修个屋子……”剩下的话变成呜咽.她的嘴巴被堵住了.

    “别说话.”元首竖起耳朵听了听.拉她躲避在树林里.

    银铃般的笑声从树丛里跳出來时猝然放大.熟透了的笑声与身影.身影回头把那双熟透了的纤手伸向后面那个人不用猜也知道不会是母的.

    “是他.”元首与冉妮亚面面相觑.冉妮亚预防性地把手放在希特勒的嘴上.生怕他有什么动作.

    海军参谋长笨重的靴子踏上长满草丛的土坎.紧挨着丽达吁了一口气.一只手随意地放在她肩膀上.悄声说着什么.

    希特勒面前浮现出刚才他与冉妮亚的活春宫图.只不过角色换成了丽达与海耶.冉妮亚的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极力安慰他:“不会的.丽达不是那种人.不是的.”

    希特勒呼吸越來越急促.孤男寡女來到这密林深处.连脚指头都知道他们來干什么.

    海军参谋长揲去丽达头上的一片树叶.又在她脖子上摸了一下.元首的肚子鼓成了青蛙.且越來越大.临到爆满的临界点时仿佛被针戳了一下.迅速变成一股气从屁.眼里逃逸.

    这根让他宽慰的针是从那片树丛里钻出來的鲍曼与薇拉.

    血色回到冉妮亚白皙的脸上.她跳出來喊叫:“嗨.”

    马上证明这是个错误.在这幽深的莽莽森林深处.除了四条腿的或沒有腿的东西外.对方只认识两样:精灵或是山魈.四个人“轰”地散开.丽达迅疾掏出手枪.参谋长想掏枪却发现掏了个空.他连武装带都沒有.鲍曼完全是跳起來往土坎底下一坐.随即传來痛苦的嚎叫.薇拉睁圆眼睛使劲拔枪.却半天连枪套扣子都沒得打开.

    树后面爬出元首与冉妮亚.皆因两人像虾米一样乐弯了腰.

    在嘻嘻哈哈中.海耶中将一本正经地向元首敬礼.他那里知道.就在几分钟前.元首连杀他的心都有.

    “怎么样.今天的汇报内容定下來了吗.”希特勒沒话找话.与其说是勤于军务.不如说是掩饰.

    “我的元首.昨晚海军经过筛选.确定四项汇报内容:一是由副司令汇报拉格尼亚号事件.二是由我汇报袭击美国军港的战斗.三是切断大西洋海底电缆的壮举.四是……”

    “什么.切断个电缆就成了壮举了.”元首大声讽刺道.

    空气中弥漫着烦躁不安.刚才的欢呼雀跃不见了.

    “回去吧.”鲍曼悻悻然揉着屁股.本想好好玩会.却让元首扫了兴头.

    “好吧.开会要紧.你们來的太晚了.”一阵莫明其妙的烦恼袭來.元首故意拉在后面.对丽达颇有怨言:“谁让你跟他搞到一起的.那是个齐亚诺式的花心大萝卜.”

    丽达“扑哧”喷出笑:“你也太抬举他了.他其实只是嘴上花、爱献小殷勤而已.口号永远大于行动.其实沒什么的.怎么.连这都吃醋呀.”

    “吃醋.你以为你是谁呀.”希特勒瞪了她一眼.自顾自的走了.丽达怔忡了片刻.喊叫着追來:“你果然吃醋啦.”

    丽达一直扭头瞄着他.突然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冲他耳边吹着热气:“哈.我明白了.你跟冉妮亚……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完自顾自走了.

    会议准时开始.做工精美的长桌另一头.德国海军副司令京特古泽上将义愤填膺地挥动着胳臂:“我将要汇报非常重要的事件.这件事情充分揭露了美国肆意践踏战争法的罪恶行径……”

    一听到美国.希特勒马上坐直身子.目不转睛地望着古泽上将薄薄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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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2年9月12日早晨.沃纳指挥潜艇正沿着非洲海岸向南巡航.半个多月前.凡是安装了新型通气管的潜水艇都被抽调到新开辟的美国战区.他的U156号是老式潜艇.错失了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只能留在原地守株待兔.

    经历了一整夜狂风骇浪.海面终于平静下來了.沃纳与观察哨同时见到西南地平线上有黑烟升起.那条船正在距离岸边600公里的海域上向西北方向行驶.偏离了运输船队的正常航线.也超出了驻扎在英国保护地塞拉利昂弗里敦盟国飞机的保护范围.

    沃纳像注射了兴奋剂一样.指挥潜艇紧紧咬住这艘船.只等夜幕降临后再收拾掉它.

    这艘排水量2万吨的船是英国拉哥尼亚号客轮.虽然是客轮.船上配备了8门大炮、深水炸弹和潜水艇探测仪等军用设备.也算是一艘武装客轮.船上有3000人.其中有286名返家的海员、80名普通公民.底舱还挤着1800意大利战俘.

    热带炙热的阳光的照耀着平静的海面.他们在海上漂泊了一个月.开头几天整日为枯燥与厌烦早就取代了对德国潜艇的恐惧.根本想不到地地平线的尽头.有一艘德国潜艇正对他们虎视眈眈.

    夕阳西下的时候.沃纳接近了目标.天上沒有英美飞机干扰.海面上也沒有盟国军舰护航.这艘船简直就是非洲草原上离群的羚羊.更像是独自下夜班的纺织女工.任凭我蹂躏、玩弄.

    他在甲板上通过望远镜盯准目标.调整鱼雷发射航线.发布命令:发射一号三号鱼雷.船头一抬.两发鱼雷高速冲向目标.沃纳兴高采烈地喊道:“英国佬.祝你们晚安”.

    三分钟后.U-156船员们看见拉哥尼亚号的船舷喷着水泡.还看见船体侧面露出水面一个洞.紧接着第二枚鱼雷也击中目标.拉哥尼亚号停在水面上一动不动.船体开始倾斜.

    沃纳好奇性大发.命令潜艇靠上去.他要亲眼看着船沉沒.俘虏船长.顺便捞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