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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叶沫哀嚎起來.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和伤痛.终于在这一刻.伴随着眼泪.一并爆发.曾经的懵懂无知.曾经的单纯.以为爱一个人就是不顾一切.以为只要真心的付出就够了.现在.她却要用自己的一切.去偿还曾经因为无知而犯下的错.
她的身子颤抖的厉害.爬在冷岚的肩膀.泪水如瀑布一般蔓延.眼泪模糊了视线.那个熟悉的身影此刻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苏叶沫一把推开冷岚.蜷缩着身子.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连她的眼神.也充满了畏惧.
"你怎么了?"
"你沒事吧."
陈辰和冷岚同时问起來.他们都被她的样子吓着了.她看见陈辰的时候.像是看见了什么很可怕的怪物一样.很畏惧.很惊恐.陈陈欲走到她面前.他往前一步.苏叶沫就显得恐惧又增加了几分.陈辰越发的着急了.扑倒她面前拉住苏叶沫的手.苏叶沫又惊又叫发出奇怪的声音.她将陈辰推开.还在他的身上乱抓乱咬.好像完全失去了理智.冷岚慌忙将苏叶沫紧紧抱住.她示意陈辰."快走.快走阿 "
陈辰木讷讷地站在原地.双眼瞪得大大的.苏叶沫还在发狂.双眼已经发红.她看见陈辰到时候.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冷岚拼命将苏叶沫压在床上.用视线挡住她.只对陈辰大叫."你沒看见她看见你的时候很害怕的样子吗.你还不快走?快走阿"
陈辰迈起沉重的步子.望着苏叶沫 .即使再不忍心.他也不得不忍痛割爱."帮我照顾好她."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不见.
苏叶沫像一滩软泥一样躺在床上.她闭着双眼.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浸湿了被褥.也浸湿了她的心.
冷岚叹口气."就算你是为他好.也用不着用这种方式逼他离开吧.你明知道你就是他的一切.为什么还要这样残忍的对待他?你知道的.他并不介意哪件事的."
苏叶沫沉默着.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手上的青筋也一根根爆了出來.她不配.她不值得他爱.纵使他和她都可以不在乎.纵使她知道在陈辰的心里她苏叶沫就是一切.可是.那件事知道的人不是只有他们两个.还有媒体.还有千千万万的人.他们会怎么说.他们会怎么议论陈辰?
他有大好的青春年华.他的人生的路可以走得更加辉煌更加灿烂.她不想害他.不想连累他.苏叶沫狠狠咬着嘴唇.嘴唇上渗出一丝丝的血來.天知道她的心此刻有多么的疼.天知道她有多么的舍不得.可是.她爱陈辰.她不能那么自私.所以.只有忍痛割爱.
房门外.陈辰握紧了拳头.他的双目.愤怒的像是要发怒的狮子一样.他转身离开.开了车子.一路狂飙.一路上不知闯下多少的红绿灯.好多次都差点撞上别的车子.直到车子掉进一个坑里再也走不了了.他的头碰在挡风玻璃上.额头上流下鲜红的血液.陈辰爬在方向盘上.他的手.狠狠地锤了几下.
他恨自己.连心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他恨自己.还要她去承受那么多的痛和伤.而他.竟然那么的无能为力.他突然缓缓抬起头.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前方.这一切.都是徐莫涵害的.全都是徐莫涵的错.却要她和他來承受这样的结果.
天桥的石洞下.蜷缩着一个人.穿着破烂不堪的衣衫.看不到那个人的样子.阴冷潮湿的天气冻得他浑身瑟瑟发抖.一阵脚步声渐渐逼近.紧接着.两个彪形大汉分别站在那个衣衫褴褛的男子旁边.彪形大汉的身后.站立着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男子.男子戴着墨镜.却依然能够透过墨镜看到他的目光.此刻正落在那个衣衫褴褛的男子身上.
两个彪形大汉的其中一个蹲下身子.在那个衣衫褴褛的人的鼻下探了一下.站起來.对着戴墨镜的男子说道."还活着."
戴着墨镜的男子蹲下身子.然后摘掉墨镜.他.正是安佳捷.他伸手.一把抓住那个衣衫褴褛的男子的头发.将他的头抬了起來."怎么样?做乞丐的滋味好受吗."
那个衣衫褴褛的男子不是别人.却是徐莫涵.他的脸上脏兮兮的.几乎看不出他的样子.除了那一双充满愤恨和嘲笑的眼神."哈哈哈~很好.我很喜欢.做乞丐 .也比做你的女婿要好一百倍 "
安佳捷愤怒地提起他的头发将他拉到面前."你说什么?"
徐莫涵竟然毫不畏惧."我说.做乞丐比做你的女婿好一百倍."
安佳捷一把将他丢了出去.他的头.撞在地上的石块上.一股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來."喜欢做乞丐.那你这辈子就永远做乞丐吧."
他以为他会求饶.他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沒想到的是.徐莫涵竟然哈哈一笑."谢谢了.安先生."
安佳捷愤怒的双眼冒着怒火.他盯着徐莫涵.冷哼一声."好.恨好.有出息了是吧.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会后悔的.你会來求我的.徐莫涵.小欣的事.我会慢慢跟你算账的 ."
安佳捷转身离开.石桥底下.又只剩下徐莫涵一个人.如今的他.再也不是什么身价几千个亿的徐先生.再也不是什么电视荧屏上名声赫赫的徐先生.他已经落魄成为一个街头靠乞讨为生的乞丐.这一切.都是安佳捷的杰作.
安锦欣因为精神受到太大的刺激.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楚.安锦欣是安佳捷唯一的宝贝女儿.所有害她的人.安佳捷一个也不会放过.他要徐莫涵生不如死.还要他颜面尽失.要他从天上一下子掉进地狱.所有的折磨和痛苦.他都要加在他一个人身上.他打断徐莫涵的腿.把他扔到大街上.看着他每天像狗一样祈求别人來苟延残喘的维持生命.他以为这样是为安锦欣报仇了.对付三心二意的男人.就该如此.
他却不知道.对徐莫涵來说.这世间最可怕的事情不是失去自尊失去名和利.而是.继续维持那段已经沒有感情的婚姻.以及低三下四的伪装自己只为保住自己所谓的徐先生之位.
现在的他.终于自由了.他.终于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