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搜索 本书名 + 第五文学 看最快更新
一大清早凌梦就醒了过来,瞪着大眼看着天花板,清晨柔和的阳光照进房里,就如她的心情般和煦,今天周末不用去学校,而且昨晚还没有做那个怪梦,想到这凌梦翻身看向沉睡中的景柯,他居然那么轻松就帮她搞定了一直纠缠的怪梦。
景柯脸颊略显惨白,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了两下,薄厚分明的双唇轻抿,睡象十分安然,俊俏的侧脸让凌梦看的有些失神。
“没想到你还有偷窥的习惯。”景柯悄无声息的睁开了双眼,看到凌梦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便调侃道。
这话怎么说的…
她可是正大光明看的……
凌梦换了个姿势,平躺在床上“要你管,我乐意。”
“我是管不着,但麻烦你矜持点,别那么专注的看我。”
“下雨天了怎么办
我好想你
不敢打给你
我找不到原因
什么失眠的声音
变得好熟悉……”
凌梦刚想反驳,手机铃声陡然响起,她拿起看了看来电显示,居然是个陌生号码“喂?”
“你好,我是数码产品维修店的,您的电脑已经修好了,随时都可以来取。”
太好了,终于可以不用靠无聊的电视来打发时间了,凌梦欣喜的说道:“知道了,我上午就去。”
切断通话,凌梦连忙把手机扔在了一旁,拿起衣服就到卫生间换了起来。
“你去吗?”凌梦洗漱后看着坐在床头的景柯问道。
景柯摇了摇头 “今天阳光太毒了。”
“你不是不怕吗?”凌梦撇了撇嘴,心想不想去也不用找这么蹩脚的理由吧,莫非这家伙怕晒黑?
景柯看凌梦的样子,就猜到了她在乱想“你见我直接出现在太阳底下过吗?哪有鬼不怕的。”
凌梦知道自己是想歪了,也不看景柯,直接拿起钱包就走出了家门。
烈日当空,拥挤的公交车内,凌梦单手抓着车上的吊环,身体随车摇晃,额头上的汗珠溢出,她顾不得抬手擦去,车在一站停下她连忙朝门口挤去。
总算下来了,她庆幸的喘了口气,就朝修电脑的那家店走去,突然眼睛一扫,一道黑色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
凡空正漫步在街人,似乎在没有目地的乱逛,凌梦迈步走到他面前“你在这干嘛呢?”
凡空显然没有想到会在这碰到凌梦,表情有些惊讶“没,瞎逛而已,你呢?”
“我来这边拿修好的电脑。”
凡空面色红润,露齿一笑“谢谢你们救了我。”
凌梦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那晚我意识到他在逼我魂魄出来后,已经晚了,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后来苏醒过来就看到自己躺在医务室里,问了医生才知道自己居然昏迷了两天了,又打听了下期间有谁来看我,听他的描述就猜到是胡羽和你救了我。”
原来他以为是胡羽啊,还好没发现景柯,“你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凡空看了看人来人往的街道“这里不适合说那些,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吧。”
凌梦点了点头,站在街上,火辣的阳光直接吞噬着她的全身,实在热极了。
两人选择了一个幽静的小公园,站在柳条下,微风吹过一扫刚才的闷热,凡空喃喃开口道:“那天我找到了小鬼所在的具体房间,就用引魂香想把它吸引出来再收了,突然乱来了一阵阴风,一个女鬼冲我攻击,我和她缠斗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我背后,口里赫然念着什么道家的咒语,我隐约听到了几句,是关于收魂的,头一晕就倒在了地上。”
“那男的长什么模样你看清了吗?”
凡空轻皱了下眉头思索着“五官平淡,到是头发稀少,让人一眼就能看到了他的头皮。”
果然猜对了,那男的就是那晚被胡羽刺伤的秃子,凌梦心里豁然开朗,如果小鬼是他放出的,那天晚上他血留了一地,不死估计也够呛的,范老师应该没有危险了。
“怎么了?”
“没什么。”凌梦尴尬的摇了摇头“我先去取电脑了。”
凡空富有神采的眼眸闪过了一丝失望,冲凌梦笑道:“好。”
取完电脑的凌梦心情大好,哼着流行歌打开了家门,空荡荡的客厅无一人影,景柯今天怎么一反常态没有看电视啊?凌梦颇为奇怪的看了看家里,都没有看到景柯。
算了,他是鬼又不会出什么事,凌梦放松了下来,靠在沙发上掏出笔记本电脑熟练的启动登上了QQ。
“滴…滴。”消息不停的在闪烁着,她已经好久没登了,难怪会有这么多消息呢,不过最多的还是群,其中一个群吸引住了凌梦。
这个是她同学办的,里面的人都是一个学校的,只见一个网名为半煦的人发了条消息”老范死了,而且还死的还特么的惨。”
凌梦刹那间心猛地一颤,他怎么会死呢?
老范就是范老师,因为他年龄刚三十出头,人却有点呆板老成,同学们集体送称号为老范。
群里人像炸开了锅似的都冒了出来,用文字说着各自的疑问。
“他为情死的吧?”
“老范我昨天还看到了呢,死你妹啊,扯淡。”
“不是吧…他可是个好老师耶!”
只见半煦很淡定的回了一句“尸体今天被人发现的,听说抹脖子死的,血留了一地,都快成干尸了。”
看着一条条的消息,凌梦的心里就像打了结的毛线,明知疙瘩在哪,却怎么也解不开,手指下意识的蜷缩成拳来缓解恐慌。
“该发生的终究还是发生了。”景柯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凌梦旁边。
凌梦仰头凝视着他“你早就知道他会死?”
“我不是神,只知道有些事在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了。”
凌梦从不相信命运,就像以前不相信世上有鬼一样,但自从遇到了景柯后,她的世界观就被打破了,像一块平滑的镜子般,被人从中间打碎破裂,碎成了一块块的残渣,听到景柯这么说,她冷静了下来,不禁想问:难道我们都**.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