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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聂倾城疑惑至极之时,他见得南宫雨落像是被什么牵引着,无魂似的往前走去。聂倾城的心一下子便提了起来,生怕南宫雨落会出什么问题,唤了一句南宫雨落的名字。南宫雨落似乎根本就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也看不见外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莫非她中了招魂引不成。”聂倾城反问着自己“看她这个样子是差不了了。”
南宫雨落好似完全忘记了寒冷,依旧是那薄薄的一层单衫。黑漓在她的肩膀之上,毛发依旧是像针一样垂直着。
那三名女子,见得南宫雨落的突然闯入,心里更是慌了神。里面的一个聂倾城都已经让她们够头疼了。现在又来了一个,她们哪有精力去顾及。
“大胆,闯入万年雪山者,必须死。”那领头的女子用着最后的力气憋出这几句话。
南宫雨落依旧在走着,眼神完全恍惚着,瞳孔犹如死鱼眼睛一般,好像是被别人操控的木偶。
“杳杳飞花 散落天涯 让那些白骨 别忘了回家”一阵犹如银铃般女孩的声音重雪山顶上传来。从声音可以听得出来,声音的主人现在很兴奋。
黑漓听见是这个声音,它那竖起来了的毛已经垂下。眼睛微眯成一条线,继续舒服的睡着觉。
“清明灞上 牧笛悠扬 催行人断肠 又泪如雨下”南宫雨落的嘴里也哼唱着,眼里已有泪水在打着转。
“浅浅池塘 锦鲤成双 风缠绵着刮 听一夜落花”那女孩又接着唱了下去,
“生死茫茫 雪衣如华 伶仃的白发 梳弄着牵挂”南宫雨落再次接唱着。
“谁在哭啊哭伤了城墙 谁在笑啊触目的苍凉
谁的眼啊嘲笑这浮华 谁安静地不用再说话
流云流走我指间的沙 风吹旧了黑白色遗画
你种的柳新长了枝桠 莺飞草长又一年春夏
流萤四散 殇歌安详 远行的灵魂 已不再回望
杏花村庄 炊烟初上 哪一程琴声 弥散了天光
谁在哭啊哭暗了天狼 谁在笑啊透骨的丹砂
谁的青衫被暮色埋葬 谁的梦还有蝶翅轻展
暖黄烛光谁剪了一晚 门前石阶泪多了几行
谁推开了那雕花的窗 怕你漏看引路的沉香
槐火纷乱 寒烟微凉 你在彼方 莫失莫忘
桥边的童谣 会不会唱 唱你留下的 那些过往
谁在哭啊哭暗了天狼 谁在笑啊透骨的丹砂
谁的青衫被暮色埋葬 谁的梦还有蝶翅轻展
暖黄烛光谁剪了一晚 门前石阶泪多了几行
谁推开了那雕花的窗 怕你漏看引路的沉香
雨落隔岸 河过忘川 沉默的船家 你渡谁过江
曲水弯弯 陌上谁家 点灯的姑娘 他回来了吗” 出自河图歌曲《伶仃谣》
南宫雨落就和那女孩这么一句接着一句的唱下去,让听得人脑海之中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了一幅一家三口生离死别的画面。让的他们不禁感伤万分。
南宫雨落唱着歌谣,越过无死阵的结界,进入到了阵法里面。走到聂倾城的身边时却说了句“请给我孩子一片安乐的净土,谢谢。”聂倾城好像听到了什么轻添霹雳的噩耗一般,他的身子往后摇晃了几步。
“你和谁的女儿?”聂倾城的话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就连窝在南宫雨落肩膀上睡觉的黑漓都感到一阵寒意。可是南宫雨落却完全好像听不见,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仰望着天空,好像在等着什么出现一般。
天空之中一道血红的光芒洒下,照着南宫雨落和聂倾城。黑漓见着那到光束,立即化生为人,朝着光芒飞速而去。而南宫雨落和聂倾城却是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直到光束消失,南宫雨落和聂倾城也消失了。
光芒的另一头是春意黯然的一座村庄,村头的牌匾之上写着杏花庄三个字。黑漓轻车熟路的往着村庄里面最为豪华的屋子走去,屋子门口坐着一名六七岁儿童模样的女子正在抚琴唱着刚刚南宫雨落哼唱的那首歌谣。
洁白的秀发长至腰间,头上戴着血红色的雪莲花头套。洁白的衣装,轻盈飘逸,犹如正在翩翩起舞的舞姬身上的舞衣。芊芊玉手如凝脂,指甲修成圆形,像个极其乖巧可爱的女孩。五官精致,犹如天上仙子下凡尘。
“雪莲,你该长大了。”黑漓长叹一口气,看上去无比的感伤。
“黑漓叔叔,我这首曲子都唱的断肠了,为什么我的父亲和母皇还没有来看我。”雪莲停止了抚琴“世上恐怕早已过了万年了吧。”雪莲的声音也惆怅了起来。
“是的。但是雪莲,你还不能和你的母亲相认。因为事情还没有结束。你仙子应该帮助你的母亲,这也可以让你们可以尽早一家团聚。”黑漓总归还是理性的,对着那多愁善感的雪莲还能做出这样的要求。
雪莲没有说话,默默地点点头,脸颊却早已布满了泪花。
正当雪莲惆怅之时,雪莲的周围被雪花包围,散发出耀眼的白色光芒。黑漓看着,苦涩的笑笑,同时却倍感欣慰。
光芒退去,雪莲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妙龄少女。犹如出水的莲花,一层不染。
“杳杳飞花 散落天涯 那些白骨啊 别忘了有家”雪莲将那歌词简略的改了改,让人感觉更加的伤感,难受。
黑漓听了一句就觉得肝肠寸断,它深怕自己会怕雪莲感染悲伤,所以它迅速的离开。
“我轻推开那雕花的窗 怕你漏看引路的沉香”雪莲的歌声遥遥不断,化作猫形的黑漓窝在村口,一直在感伤着,直到南宫雨落和聂倾城的到来。
聂倾城一见着黑漓便前去抓住黑漓,压低着怒火说道道“你溜的倒是快,好在我赶了过来,要不然雨落可真是后果不堪设想。”黑漓渗出前爪,在聂倾城的脸上有抓了一道口子,便窜到南宫雨落的肩膀上,接着舒服的晒着太阳。
“聂倾城,你够了没有。你在疫区没有杀了它,现在还不能放过它吗?”南宫雨落的声音很冷,听不出半点情绪。
聂倾城听到南宫雨落这么冷的声音,心里却有些失望“你说什么都好,但是我只杀了那几个黑衣人,其他的人和我无关。言尽于此,你爱信不信。既然被你认出来了,我也不隐瞒了。是的,我是聂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