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搜索 本书名 + 第五文学 看最快更新
满脸血渍的陌离宵抽得空际看过去.见那丰离晋王向着舞轻奔去.他忙抽身凌空飞起.踏着轻功追上了晋王.他长剑直指晋王的后背.直击要害.
晋王有所觉地翻身躲了过去.他扬唇看着陌离宵一笑.又快速奔向舞轻.在这太子身边潜藏了半年.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太子的不凡.也知道他的大志.只是.这一山不能留二虎.北斗大陆有他李翼一个统一三国便可.其他人.都将成为他成功的踏脚石.这阡陌国的太子也不例外.
陌离宵见李翼躲过了他的击杀.皱着眉头又追了上去.他知道这晋王此次进兵的目的不纯.却不想他的目标竟会是舞轻.
舞轻抬起头看着李翼落在她的身前.她扬起了笑脸看向他.忽然由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横在脖子上.冷声道:“不退兵.你就等着替我收尸吧.”
李翼冷了脸看着舞轻.她看了看她身后的悬崖.又露出了笑道:“本王觉得你用那小小的匕首相挟.不如考虑一下你身后的悬崖.舞轻.你若真想死.干脆跳下去吧.本王却是绝不会退兵.”
既然父皇來了信鸽告知计成.那么便是和那云舞国联手了.而云舞国要的只是前朝公主.是死是活都不管不是吗.虽然他喜爱她.却也知道大局为重.这一世他都不会为了个女人而放弃权利.
而那些战场上的士兵们.看见两大主将都往一个方向赶.不由纷纷向着他们的方向移动.特别是丰离国的冯将军.他更是在陌离宵飞身的同时策马追去.此时却见到一个女子站在悬崖边.以死相逼.不由沉了眼帘.因为距离太远.他无法看清女子的容颜.却有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个女人是谁.他惊疑着一边抽回了又取箭的手.一边细细打量.越來越近时.他才看清楚那个女人竟与轻歌相似.她不就是女装的轻歌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冯将军便是杜衡.自从分别会.他经历了家变.也经历了身份的变迁.他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像一场灾难.总是会突然燃烧得他体无完肤.
丰离国的另外两副将发现这边的情形.也策了马向着舞轻的方向奔去.
舞轻转身看着身后不远的悬崖.露出一抹讥笑道:“你以为我不敢跳.只是李翼.就算我跳也要拉你垫背.”说完.也不知她哪里來的内力.竟快速闪至晋王的身前.对着呆愣的晋王一笑.伸手便将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了.
她的笑伪装了她的痛苦.强硬用药将内力提出來竟是如此的难受.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倒流.最后竟化作一口腥红的血.在快要破腔而出之时.却被她死死的压了下來.不能.现在不能吐出來.再难受也要忍住.
她想起在军营时军医说的话:“如若用药强行提升内力.每提升一次.体内的血液便会破体而出.五脏六俯移位不说.在死之前会痛苦异常.生不如死.”
舞轻又笑了.血染红了她的牙齿.顺着嘴角滴了下來.
李翼被舞轻挟持住.他皱着眉头道:“就算你杀了本王.他们也不会罢战的.”而且.他敢肯定这个女人不会杀他.
舞轻将手上的匕首又住晋王的脖子上陷入一分.丝丝血迹渗出來.她历声道:“叫你的人停下來.否则.我便杀了你.”她这一说话.带着一缕鲜血滴在李翼的脖子上.映着他白楷的皮肤.妖娆不已.
李翼感觉到身后的异样.他缓缓地回过头看去.却见嘴角延着鲜血的舞轻冷眼盯着他.他的心底一震.忽觉一阵悲意涌上心头:“难道你为了他.真的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吗.”
舞轻倪着他不再说话.只是手上的动作又大了几分.
陌离宵由远处飞來.他看着嘴角流着鲜血的舞轻.眼带疼痛地看着她道:“轻轻.你这是在干什么.”这个女人总是如此固执.
舞轻对着陌离宵露出一个如花的笑容道:“啊宵.你且把这晋王拿住.他丰离迟早会退兵.”现在她的身体每一块地方都觉得疼痛不已.可是.手上却不敢放松分毫.
陌离宵一步一步走上前.近到她的身边看着一脸狠厉的晋王.他伸出手.一把擒上晋王的脖子.看着他道:“你可知本殿下早就想杀了你.”
晋王的脖子被擒住.他咬牙死瞪着陌离宵.想要杀他之人多了.当然也不差阡陌太子这一个.
舞轻松开了横在晋王脖子的手.她一手捂住胸口.重重地喘着气.这药还真毒.她竟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陌离宵看着躬身喘息的舞轻.担忧地大声喊道:“轻轻.你沒事吧.”
舞轻摇了摇头.她看着前面激烈的战争.断续地道:“快叫他们停下來.”
陌离宵手上用力.盯着晋王.用内力将声音传出去道:“丰离狗军听着.再不停战.你们的王可就要尸首分家了.”
还在拼杀的两队军马纷纷停了下來.他们将视线看着被陌离宵挟持住的丰离晋王.特别是丰离军.眼里写满了惊恐.
战火纷飞的地方一下子安静了下來.只余了重重的喘息声不段响起.杜衡勒住缰绳.他高坐地马背上.紧盯着那个面露痛苦的女子.眼里带上了纠结.
这个时候.一阵掌声响起.只见一个浑身白衣的男人抱着一个男子站在一辆软轿前.由半空中飞跃而來.所有的战士惊恐地抬头看着火速飞过的软轿.不敢致信地想.这人的武功是有多强.才能御轿飞行啊.
舞轻似有所觉地抬起头.她顺着声音看过去.双眼不可至信地睁大.那个笑得一脸邪魅的男子与这身躯前主的记忆重叠.他不是那女帝的丈夫.云舞轻的凤君吗.可是.他怀里抱着的那男子是谁.
舞轻的心底不可控制地颤抖起來.那个媚眼如丝的男子.如果她沒记错.就是那使她家破国亡的罪魁祸首齐遇.